• 我看见夏天在毁灭 普通图书/小说 徐畅 上海人民 9787208136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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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夏天在毁灭 普通图书/小说 徐畅 上海人民 9787208136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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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徐畅

出版社上海人民

ISBN9787208136526

出版时间2016-04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28元

货号3507986

上书时间2023-0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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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我看见夏天在毁灭》是上海作协九零后作家徐畅的一本小说集,其中汇集了十一篇独具创意、带有暗黑魔幻色彩的中短篇小说,包括《没有掌纹的人》《粉红色的子夜》《我看见夏天在毁灭》等。其中不乏纷杂怪诞的想法,给读者呈现出一幅九零后脑洞大开的多维思考空间,呈现出不一样的青春年华与活力。

作者简介
徐畅。男,25岁,江苏人,上海大学硕士,创意写作专业,编辑,长篇《漫天飞舞的信》获第三届“会师上海·创意小说大赛”冠军。作品散见于《中国作家》、《萌芽》、“一个”,零杂志等;短篇小说人选人民文学出版社年选:《青春》。

目录
没有掌纹的人
粉红色的子夜
我看见夏天在毁灭
一声不吭
你去过天堂村吗?
麦克白
失落的雪山
珠穆朗玛峰上的魔方
烟,还是……
即将逝去的洛丽塔
小毛驴的冬日

内容摘要
 《我看见夏天在毁灭》是上海作协九零后作家徐畅的一本小说集,其中汇集了十一篇独具创意、带有暗黑魔幻色彩的中短篇小说:《没有掌纹的人》《粉红色的子夜》《我看见夏天在毁灭》《一声不吭》《你去过天堂村吗?》《麦克白》《失落的雪山》《珠穆朗玛峰上的魔方》《烟,还是……》《即将逝去的洛丽塔》《小毛驴的冬日》。

精彩内容
 没有掌纹的人浴室下班后,我就去了徐老爹的剃头铺,正巧建仔也在那里,他跟我吹嘘他在五月花玩了个水很大的囡儿。徐老爹在帆布条上钢了剃刀,说五月花哪有什
么好货,他兄弟徐二狗在县里日弄的才算得上花魁。
徐老爹一谈起兄弟徐二狗就没完没了。建仔示意我先剃,并说他随便甚时回去,老婆都不会骂。我朝他皮鞋啐了口吐沫,这狗东西分明是骂我吃软饭。我坐上转椅不理他,徐老爹给我系了围布。
你可晓得我兄弟徐二狗扛过枪?徐老爹问。
上回你讲过了。我说。
他也会剃头,李集街上没人剃得过他。徐老爹说。
说第三遍了。我说。
老爹,你是老年痴呆还是怎的?这铺子是开不了了。建仔也说。
看我这烂记性,过到下辈子去了。他说。
你弟兄那么多事,都讲尽了?建仔说。
哪能讲尽?徐老爹说,七天七宿也讲不到头。
老爹,你今天不讲个好故事,我就不剃了,闷头你看呢?建仔问我。我吐过口水算是报了仇,我不生
他气。是的,我也不剃了。我说。
怎说打就是闹的。徐老爹急了,赶紧在我耳郭边剪去一撮,那我给你们讲徐二狗剃头的事情。老爹说。建仔站起来要走,老爹不紧不慢补了一句,这回剃头,剃掉的可是人的皮。对面落地镜子里:建仔愣住了,徐老爹得意地掸去我肩头的发茬。建仔坐回条凳,徐老爹开讲了。
徐二狗剃头真是剃绝了,他剃得最好的还是光头。那一瓢秃顶就跟木匠刨过似得,滑溜溜的,一根茬也没有。(建仔不屑地哼哼鼻子。)得亏这手艺救了他一命,1938年还是1939年,日本人开到李集街,围住一街人通通枪毙了,不管大人小孩,就留了一个婊子和我兄弟。你们都是新李集人,真正的李集人都叫日本人杀光了。(徐老爹换了电推子沾了机油。)我兄弟
给日本人剃头,剃十个给一口千饭吃。整个剃了三天,两个排的人都剃完了,七十多个人,(徐老爹不撒推子,偷左手捏起三根指头。)一个不漏。他就站在街心,日本兵排队挨个上来,也是这般转椅。但是剃完当天晚上,日本人就反剪了二狗子,塞进麻袋扎了口。扔到卡车上,不吃不喝运了两夭。等他醒了爬出麻袋,四周摇摇晃晃,他自视已死,可未见无常和阎王,只有一口玻璃圆窗,窗外黑咕隆咚,他贴住玻璃才晓得,外面是没有尽头的海水。他在船舱里饿了四天,屎尿就屙拉在眼前,到了第五夭,有人扔下两根老过劲的玉米,他没命啃,煸煸就咽,门牙都掰掉了一颗。第六天,有人撒消毒液提桶洗了船舱,还搬下来座椅,座椅边镶了根铁柱,铁柱吊着三五根铁链。
日本人喂二狗吃饱饭,给了他一把剃刀和一小桶浑液。小桶沉得要命。(徐老爹关了电推子回头望了一眼
建仔。)桶里是甚东西?恁沉?建仔问。
这哪能猜到。徐老爹继续说。
日本兵带了翻译跟二狗子讲清楚事儿就出去了,往后每天都有日本兵押人进来,来人坐上座椅,铁链锁住手脚,脖子绑在铁柱上。日本兵双双摁住来人,二狗子手持剃刀给他们剃头,一律光头。剃完头你们可晓得?(徐老爹换了剃刀,别在手心。)打眉心往上两寸处,一刀划下,直抵后脑,留一指长血口,扒开
头皮,提起小桶灌进去,这一步可是技术活,灌快了会溢出,灌得慢了人就死了。不快不慢才能剥下一张完整的活人皮。
活人皮?建仔倒抽一口冷风,我心里也一沉。
那东西毒着哩,水银,桶里装的是水银,水银灌进去,流经皮肉处,皮和肉就分了,待到水银流满了全身,每个脚丫、每个指头都渗足了,人皮就跟一件挂在身上的汗衫没两样,而且这会儿,人还没死。最
紧要处就在这里,站一旁的士兵要不在这时抓住人的手脚,那整张人皮就全毁了,一旦抓实了,皮里的人一挣脱,头皮上的口子就大了,跳溜一下,人难耐地从皮里窜出来,在船舱里赤条条地疯跑两圈才倒头死了。(徐老爹撑开我发皱的头皮,一条条刮下去,那轻细的滋滋声听得我毛骨悚然。)就像这样,一天一
个,一天一个。半个月下来,徐二狗子就疯了,等到夜里没人,他拿剃刀一刀刀划破手心,剥多少人,划多少刀,口子都是整齐的半寸长。二狗子死的时候,两只手都划花了,一道一道,跟织毛线似的,掌心的纹都没了。(徐老爹收回手,取海绵擦了我的脖子,解下围布。)老爹,你胡诌呢,人皮不管吃不管喝,剥那疹人的千甚?建仔说。
你晓得甚事?徐老爹睥睨他,做皮鞋、灯罩,还有沙发。鬼晓得还做了些甚。
建仔换了我,故事讲完了,徐老爹给建仔梳了头不说一句话,我推门而出,晚风咻地扑进来,建仔打了个响亮的喷嚏。P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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