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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林东林

出版社江苏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9990835

出版时间2017-04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2元

货号25073822

上书时间2024-12-28

百叶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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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本书稿为非虚构 访谈的集合,即作者林东林跟随七位当下著名诗人(张执浩、杨黎、臧棣、蓝蓝、余怒、陈先发、雷平阳)重访故里的非虚构文字,以及林东林对七位诗人的长篇访谈。重访故里包含了现实的重回故乡,以及精神上的还乡,七位诗人均为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这一代人普遍经历了离开、出走等主题,暗合着当代中国三四十年来的巨变,在这份变革当中,诗人何以成为诗人,故土在现实中即精神层面意味着什么,是本书访谈中重点呈现的问题。同时七位诗人对个人的诗学之路、创作心得、新诗美学等专业话题均有深入的阐述和独特的表达。



作者简介

林东林:作家、诗人、摄影者;曾就职于桂林、上海、北京等地;现居武汉,自由写作、行走及摄影。著有作品《谋国者》(上海三联书店)、《身体的乡愁》(译林出版社)、《线城》(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时间的风景》(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情到浓时情转薄》(江苏文艺出版社)、《替全世界去仰望》(文化艺术出版社)等多部。



目录

自序  入故乡记


张执浩:当树叶翻转时你在干什么


杨  黎:我活着就是为了超越语言


臧  “戒天才”的诗人


蓝  蓝:所有美对我都是一种伤害


余  怒:我的敌人,就是死人


陈先发:我一直都是反传统的诗人


雷平阳:我想重建一片纸上的旷野


后记  诗人的地理



内容摘要

本书稿为非虚构 访谈的集合,即作者林东林跟随七位当下著名诗人(张执浩、杨黎、臧棣、蓝蓝、余怒、陈先发、雷平阳)重访故里的非虚构文字,以及林东林对七位诗人的长篇访谈。重访故里包含了现实的重回故乡,以及精神上的还乡,七位诗人均为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这一代人普遍经历了离开、出走等主题,暗合着当代中国三四十年来的巨变,在这份变革当中,诗人何以成为诗人,故土在现实中即精神层面意味着什么,是本书访谈中重点呈现的问题。同时七位诗人对个人的诗学之路、创作心得、新诗美学等专业话题均有深入的阐述和独特的表达。



主编推荐

林东林:作家、诗人、摄影者;曾就职于桂林、上海、北京等地;现居武汉,自由写作、行走及摄影。著有作品《谋国者》(上海三联书店)、《身体的乡愁》(译林出版社)、《线城》(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时间的风景》(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情到浓时情转薄》(江苏文艺出版社)、《替全世界去仰望》(文化艺术出版社)等多部。



精彩内容
臧  “戒天才”的诗人(节选)

 

林东林:我也同意你说的,其实顾城也不是一个分裂的人,就是他对生命还是很纯粹、很认真地去热爱的。但是我们怎么把他杀妻跟他的诗歌分开呢?

“生命中微妙的失败”,这些放在百年新诗的历程中看,都是很特异的,也具有独创性。不幸的是,他的占有欲又有非常孩子气的一面。对于得到的东西,他有很强的类似儿童的嫉妒心理。加上又遭遇特殊的情感变故、家庭变故,他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天才型的艺术家付出了这么多,却遭遇了无情的背叛,所以由委屈心生怨恨,觉得周围有人合伙故意迫害他。他的遭遇,特别是人生的后阶段,有点像卢梭陷入的迫害狂心境,受不得一点生活的委屈。人生的后阶段,顾城实际上已处于典型的精神疾病状态,看看他给他姐姐的信就知道了。所以,他杀谢烨,与其说是一个诗人杀了人,不如说是一个深陷精神分裂痛苦的病人的所为。

我不是想替顾城的杀人行为做辩护,我只是想指出一些基本事实。顾城刚刚死去时,当代诗坛有些人幸灾乐祸地说:顾城的行为显出了那一代诗人在文学和思想上的破产,作为诗人,顾城将永远被钉在诗歌的耻辱柱上。我不认同这样的看法,顾城有不可饶恕的一面,但事情也有特殊的一面,就是他的行为其实是一个精神病人的行为。探究顾城的精神疾病的成因,其实应该是一个更严肃的领域。比较顾城和海子,也会很令人感慨。海子是这样的诗人,他不能容忍诗和诗人之间有任何裂纹,也很少会容忍诗人和生活之间的裂痕。而顾城不一样,顾城的诗,我觉得,其中隐含的一个非常重要的主题就是,人之所以还值得活着,恰恰是因为我们可以在诗和生活之间找到一些裂痕。诗和诗人之间的裂痕,对顾城而言,也是一个很好的素材,甚至是一个使用起来很便捷的渠道。无论是海子,还是顾城,他们都不是一个内心黑暗的人,他们都竭尽全力追求内心的美好和存在的诗意。无论怎样,他们为自己的追求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我的反思是,在这样的代价面前,我们都不是什么完人。所以,看人看事,好还是多有点同情心。

 

陈先发:我一直都是反传统的诗人(节选)

 

林东林:文字因缘。其实说到文字因缘,每个人都有一条或隐或显的文字之路,有一个初的源头。对你来说,你早接触到的文字世界是什么样的?

陈先发:我小时候的读书生活可谓奇特。我生于1967,那是中国空前匮乏的时代,精神和物质双重匮乏。我同龄的孩子们,除了课本,基本上不能接触到其他课外书,而我却享有一种带有荒诞色彩的读书生活——我是在旧书堆上混大的。那个年代,城市里正在将各种古籍、译著作为垃圾在清除,以意识形态上的极左红线为标尺,经得起挑剔能留在明处的书有几本?做鞭炮需要大量废纸,这些书就被清除到了镇上做鞭炮的作坊,我家就有这样的作坊。这种清除,对我来说,可算是一个惊天的恩惠!每隔十天半月,就有堆积如山的书籍堆在我家隔壁的空场子上。有唐诗宋词的各种版本,有非常精美的明版古书,绘像版的《三侠五义》、《三国志》等。所以我小时候的阅读,是带有荒诞色彩的、非常充沛的和不明就理的一种阅读。哪里有什么审美与思想上的甄别能力呢?只是捡好玩的读而已,那时读得很杂,对于超越日常生活之外的、新奇的、古时候的和莫名其妙的书读得非常多。(事实上,你是以另外一种方式跟传统见面)。对,用一种非常奇特的方式和小镇以外的世界、和早已消失的古代世界在那里见面!

 

“文革”尾期,没有感受到运动的影响吗?虽然你很小。

“文革”的尾巴。其实,对一个乡村孩子来说,那是个可有可无的尾巴,毕竟并未踏入成人世界。印象较深的一件事是,听闻邻居、一个村民说“林彪长得缩头缩脑,不像个接班人”。结果被人告密,被打残废了。对一个孩子来说,如果自己的家庭或身边人不出现颠覆性变化,是不会烙下深刻印记的。只是从广播里常听到“文化大革命”这个词而已,但也一直不上心。孔镇毕竟是一个闭塞的古老小镇,一方面和当时的政治运动核心大城市相隔遥远,另一方面古镇有古镇的运行逻辑,风习与老规矩制约着日常生活。那几年,我处在一种非常好奇的、混乱的、快速充饥式的阅读之中。记得次接触到《红楼梦》,我几乎是用了三个晚上就在煤油灯下把它就读完了,有些懵懂,繁体字很多都不认识,是“猜着读”的,但是饶有趣味,而且很多回目基本上都能背下来。《红楼梦》我现在多少年没接触了,回的回目,我记得是“贾雨村风尘怀闺秀,甄士隐梦幻识通灵”。这纯粹就是儿时的记忆,但基本上没丢失过。

 

言论选摘

 

“废话”做的事情、我写作的目的就是让我的语言变得没有意义,它没有意义了,哪还有文化呢?哪还有含义呢?比如说痛是什么,是一切关于痛的解释,我都把这些消解了,就不会有痛了。

人类如果达到了这一天,真的是抽刀断水水不流。

——杨黎

 

因为我们每一个人的故乡都在消失和消亡,既然已经回不去了,那就意味着你要有所割舍。而割舍的好手段是面对它,平视你的真实处境,搞清楚你的出处和来历,不止是身体的来历,还有你情感的来历,语言的来历。

——张执浩

 

    “兄弟,你身上这种积极劲哪儿来的?”当时开玩笑,他说我们俩都是天才。我说你是“放纵自己的天才”,我这种干劲是因为我“戒天才”,我不相信天才,不是说我没有,而是我不相信。一旦有天才的感觉或者靠近这种的东西,我就要给它戒掉!

——臧棣

 

“从这里到那里”。

我说不对,从这里是中国,到那里也是中国。在北京你看到的跟在农村看到的完全是两个世界,而这两个世界都跟我有关系,我不认为我是这个世界而不是那个世界的。

——蓝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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