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民族文学》精品选(2018—2022)散文·纪实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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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文学》精品选(2018—2022)散文·纪实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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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石一宁

出版社作家出版社

ISBN9787521226171

出版时间2024-05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定价56元

货号29747202

上书时间2024-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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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石榴籽丛书”《<民族文学>精品选(2018-2022)》五卷本包括《中篇小说卷》《短篇小说卷》《散文·纪实卷》《诗歌卷》《评论卷》,涵盖2018年至2022年《民族文学》刊物发表的优秀作品。《诗歌卷》收录了2018年至2022年所有获得《民族文学》年度奖的诗歌作品,以及“甘嫫阿妞”征文的部分诗歌和刊物诗歌栏目的部分头条作品,包括阿尔泰(蒙古族)、陆少平(壮族)、王志国(藏族)、阿苏越尔(彝族)、鲁若迪基(普米族)等60位诗人创作的诗歌,诗歌题材多样、内容丰富,表达了诗人对时代和生活的真实感受、对人生的思索和感悟、对真挚情感的向往以及对美好生活的期盼。



作者简介

《民族文学》精品选(2018—2022)


丛书编委会


主 编:石一宁(壮族)


副主编:陈亚军      杨玉梅(侗族)


编 委:石一宁(壮族)     陈亚军    杨玉梅(侗族)    安殿荣(满族)    徐海玉(朝鲜族)   郭金达(蒙古族)    张金秋      阿卜杜吉力力(维吾尔族)



内容摘要

“石榴籽丛书”《<民族文学>精品选(2018-2022)》五卷本包括《中篇小说卷》《短篇小说卷》《散文·纪实卷》《诗歌卷》《评论卷》,涵盖2018年至2022年《民族文学》刊物发表的优秀作品。《诗歌卷》收录了2018年至2022年所有获得《民族文学》年度奖的诗歌作品,以及“甘嫫阿妞”征文的部分诗歌和刊物诗歌栏目的部分头条作品,包括阿尔泰(蒙古族)、陆少平(壮族)、王志国(藏族)、阿苏越尔(彝族)、鲁若迪基(普米族)等60位诗人创作的诗歌,诗歌题材多样、内容丰富,表达了诗人对时代和生活的真实感受、对人生的思索和感悟、对真挚情感的向往以及对美好生活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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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文学》精品选(2018—2022)

丛书编委会

主 编:石一宁(壮族)

副主编:陈亚军      杨玉梅(侗族)

编 委:石一宁(壮族)     陈亚军    杨玉梅(侗族)    安殿荣(满族)    徐海玉(朝鲜族)   郭金达(蒙古族)    张金秋      阿卜杜吉力力(维吾尔族)



精彩内容

隐秘之路

 

王  开(满族)

 

 

这篇文章诞生之前,我从未留意辽宁的海岸线有多长,辽东半岛连接辽河平原乃至内蒙古草原的路到底有多远。而我酝酿这篇文章并决心完成它的时候,始发现,地处渤海岸边的辽宁,居然有着两千多公里的海岸线,辽河平原向广漠草原过渡的这条路,轻松贯穿欧亚大陆!

说这些管什么用呢?

我的意思是,大海和草原向我们陈述:从新石器时代起,古辽宁就拥有一条通畅的海陆通道,来往着文化的开拓者。只不过,这条大通道不如河西走廊的丝绸之路酷炫,没有霍去病的叱咤风云,也没有文士们风雅千年的诗篇。反之,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因了解太少而凸显神秘。

某年夏天,我站在辽宁西部的渤海滩上,吹着风,面迎碣石,眺望着水天苍茫,跨越森林到海洋的心境,抓不着可描摹的须茎。我的背后,坚挺着被时间涤荡的杵柱石窝和宽阔墙基,它们构成一座巨大的宫城遗址,叫作秦行宫。彼时,我脑子里还原的,是始皇帝的船队像飞鱼一样滑翔海面,抛锚旧燕国的海滨封禅寻仙。步始皇帝的后尘,汉武帝来了,隋炀帝来了,唐太宗也来了,天子们不惜全国之力渡海而来,欲逼降高句丽。司马懿伐盘踞辽东的公孙渊“经孤竹,越碣石,次于辽水”。曹操远征乌桓,从“尚有微径可寻”的路线进军,出卢龙塞,出其不意直捣乌桓老巢柳城,也就是今日之朝阳。

曹操胜利班师,返回渤海边,谒碣石而大发感慨。

曹操观沧海的地方景色绝佳,那一片海水,黏着长城、关隘、村庄、城市,黏着忠贞的孟姜女和秦汉盛唐的宫娥,此处漫浸着那么多的婀娜浅笑,倒映着香烛酒肴,曹操为什么只看到耸峙的山岛,瑟瑟秋风中涌起的洪波?我想,这就是孟德坚硬性格的投射吧,天下皆知,孟德胸怀奇志,心里装着四海之滨。

但我纳闷,中原迢迢向大海,谁给众天子当的向导?

这个问题缠绕我很久,有一天恍悟:兴许他们循着那条古生民开辟的海陆大道到达渤海岸吧?

我这么想,是我知道了红山文化与山东半岛的大汶口文化、龙山文化乃至仰韶文化一直保持着扯不断的关系,甚至于,与远隔天涯的南海互生情愫。

 

 

大汶口文化东至黄海,北至渤海,从地理框架看,当它向北传播的时候,必将与辽东半岛南端相勾连。若稍微留心,你不用费多大力气,就能发现红山文化特征的玉璧与大汶口文化的玉璧样式重叠,继承红山文化的小河沿文化也涌现了大汶口式的镂空豆壶与高足杯。但讲真话,大汶口文化于我而言,只是检索网上的文物图片比对,实地从未涉足。这对我或多或少有些遗憾,我的远祖是齐鲁大地的子民,在那些荒芜的年代,他们循着山东半岛东部(也可能是北部)渡过黄海、渤海登陆,再过榆关,挑着担子徒步跋涉到辽东林区的小山沟里。可惜,亡命求生的细节已被列祖列宗带入坟墓,我只能在祭奠的时候想想,貌似被海水阻隔的两片陆地,其实是天命的成全——如今谁能说清楚,东北人,不,辽宁人中有多少山东人的根源血脉?倘若将文化的联袂具体化,还不是一个家庭的组合,一桩婚姻的缔结,事关子子孙孙无穷尽的香火延续。

仰韶文化给我的印象太深了,如同我张口就能讲儿时读过的《格林童话》,而仰韶文化何尝不是中国的童话呢。

我敢确定,许多人跟我一样,认识仰韶文化从历史课本上的陶人面盆、鱼盆、抽象的几何图形及圆点、曲线、涡纹、弧线等符号开始。这些神秘的纹饰,代表着新石器时代彩陶制作工艺水平,独立出一种文化派别。

红山文化巅峰牛河梁遗址问世之后,人们惊讶地发现,其遗存器物上的各种几何图案,均能看到仰韶文化的影子。人们的目光由此游走于黄河中下游地区,并得到结论:仰韶文化不是孤立的,它有它的姊妹——红山文化,两大区域文化同期先后发育,就像一母所生的两个孩子,一个南上,一个北下,最终相遇燕山南北。

这是何等智慧而温情的拥抱啊,两个婴孩在大地母亲的呵护下,出落得款款动人。

红山文化泛指河北北部、辽西大凌河与西辽河上游流域的整条文化带,核心范围涵盖辽西朝阳、阜新以及内蒙古的赤峰等地,我看到的红山彩陶大多集中

于此。

看多了,记忆容易浑浊,大大小小造型奇特的坛罐瓮盆忘得差不离了,唯阜新查海文化遗址的一只夹砂黄褐陶罐在脑子里生了根。是的,多少年过去了,我仍时不时想起那只陶罐的装饰图案——在罐子右下方,一条蛇死死衔住一只蛙的后腿,蛙张开前肢,蹬着左后腿,做挣扎状。偷袭者的阴险和弱小者的不幸,就那样永恒了八千多年。凝视着身上排列密密麻麻圆点的蛙和蛇,我琢磨着,当年制造它的工匠,该生着一颗多么玲珑的心啊,他将日常生活场景完美地表现出来,成为一个族群乃至我们后世膜拜的大师,升华为一个国家古老的艺术杰作。

蛇衔蛙的艺术形象,自查海人创造后,不断被模仿、创新。在甘肃大地湾,红陶黑彩绘壶腹部饰以蛙纹,四肢充网格,身体饰圆点或弧线。在陕西临潼的姜寨,一只陶盆的内壁彩绘两只蛙,圆形身体装饰点状纹……当数量庞大的信息汇聚眼前,我的第一反应是,农耕文化给中华文明的额头烙下数千年的胎记,吐纳着乡土社会的气息,但这并不等于可以忽略渔猎文化的在场,我们必需承认,边地民族动用瑰丽神奇的想象力,创造出令人眼花缭乱的艺术成就。或者也可以说,在中国,农耕文化和渔猎文化早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倘硬要掰开,谁都不完整。我也特别崇拜李济先生当年的经典论述——“我们以研究中国古史学为职业的人们,应该有一句新的口号,即打倒以长城自封的中国文化观,用我们的眼睛,用我们的腿,到长城以北去找中国古代史的资料。那里有我们更老的老家。”

长城的最大作用,其实就是把中国文脉分为南北。

我还是继续蛇衔蛙的故事吧。早些年,辽西凌源曾经出土过一件战国时期曲刃青铜短剑,剑的尾部悬着一小饰件,与查海的蛇衔蛙陶饰如出一辙,略不同的是,青铜短剑饰件为双蛇衔蛙——那只蛙的苦难又多了一重,敌手一哄而上,吞噬了它的后腿,蛙怒目圆睁,惊恐万状。

我理解,蛇与蛙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斗争,本质已发生变化,即不再是普通生活的截取,而是象征了勇猛、矫捷,作为一种文化要素,以氏族图腾的方式在中原与北地流传。

还有一个更大范畴的逻辑,足令我们低头审视自己的匮乏——红山文化和仰韶文化的彩绘技法,与西亚的彩陶风格十分接近。

我从一个考古学家那里,听说苏联汉学家列·谢·瓦西里耶夫的事情。此人出版过一本《中国文明的起源问题》,他写道,西亚地区出土的绳纹彩陶容器有两类,即三足鼎及圈足豆,所有的彩陶都有这两种容器。瓦西里耶夫的意思说,中国彩陶很早就与西亚彩陶交叠。西亚古文明史主要集中于两河流域、地中海沿岸,也就是我们口中的伊拉克、叙利亚、土耳其和伊朗,不过,西亚古文明与今天的上述国家在语言、文字和宗教方面没有直接的继承关系(古波斯时期的文化遗存例外),而西亚历史文明非常重要的一环,彩陶文化的萌芽时间距今约七八千年。在西亚彩陶观照下,列·谢·瓦西里耶夫一类的考古学者认为,就时间节点来看,应该是西亚彩陶越境传播到中国,继而渗透红山文化和仰韶文化区。

考古学家的著作想必许多人领教过,严谨得一丝不苟,过滤掉趣味性和可读性。他们的话都有来头,权威,但也不是不能挑战。我不知道这位西欧汉学家的学说是不是明里暗里的贬斥,我知道的是,为了证明两者的关系,中国本土的考古学者付出了辛苦努力。

除了瓦西里耶夫,另一个人也对古老的东方彩陶产生兴趣。这个人,就是仰韶文化的贡献者之一,瑞典地质学家安特生。安特生是随中国考古队进驻河南仰韶村的,在那里,他迷陷于红陶黑彩的结合,相伴而来的问题也让他思索——仰韶彩陶的纹饰特征与西亚彩陶接近,那么,它们有没有内在关系?或者说,仰韶彩陶会不会从西亚传来?若果如此,西亚与中国的西北地区将留下传播的痕迹——一条文化往来的通道。

于是,安特生决定沿黄河上游西行,寻找鲜为人知的秘密。安特生一路奔波抵兰州,在那里,一个地名让他怦然心跳——临洮。

临洮,正是河西走廊的丝绸之路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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