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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戒审判

180 九五品

仅1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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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高木彬光 著;林新生 译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6-03

版次1

印刷时间2016-03

印次1

装帧平装

上书时间2023-0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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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九五品
图书标准信息
  • 作者 [日]高木彬光 著;林新生 译
  • 出版社 新星出版社
  • 出版时间 2016-03
  • 版次 1
  • ISBN 9787513320436
  • 定价 35.00元
  • 装帧 平装
  • 开本 32开
  • 纸张 胶版纸
  • 页数 232页
  • 字数 117千字
  • 正文语种 简体中文
【内容简介】
  《破戒》,文学巨匠岛崎藤村的不朽经典,以对日本社会身份歧视现象的深刻批判,赢得了广泛的赞誉。
  “破戒审判”,一场看似简单明了的杀人弃尸案的审理,却被媒体冠以如此奇怪的称谓。曾经当过演员的村田,被指控先后将情人及其丈夫杀掉并弃尸于铁路桥下。警方收集到的人证物证,令其几乎没有翻身的机会。就被告是否有罪这一点,初出茅庐的辨护律师百谷泉一郎,即将向经验丰富的“魔鬼检察官”天野秀行,以及他背后庞大的国家警法机构,发起强有力的挑战。
  村田是不是真正的凶手,而事实的真相,又与“破戒”二字有何关系呢?
【作者简介】
  高木彬光(Takagi Akimitsu),日本推理小说大师,和横沟正史被并称为“本格推理的巅峰”。
  高木彬光一九二〇年九月二十五日出生于青森县青森市一个世代行医的家庭,幼时母亲去世。毕业于京都帝国大学工学部冶金科,后进入中岛飞机公司工作,日本战败后因公司倒闭而失业。
  一九四八年,高木彬光发表了推理处女作《刺青杀人事件》,得到江户川乱步赏识,开始了作为职业作家的创作之路。一九五〇年创作的《能面杀人事件》获得了第三届日本推理作家俱乐部奖,一举奠定了其本格推理大师的地位。其后陆续创作了《诅咒之家》、《人偶为何被杀》、《成吉思汗的秘密》、《邪马台国的秘密》等本格推理小说。这些作品至今依然雄踞日本各大本格推理小说榜单前列。高木彬光着力塑造的主人公神津恭介,也成为和横沟正史笔下的金田一耕助齐名的“日本本格推理两大名侦探”。高木彬光后期创作风格有所转变,在注重本格性的同时,融入了更多社会派推理元素,并大量运用法庭推理,使作品更加深刻厚重。这个时期的代表作品有《白昼的死角》、《破戒审判》等。
  高木彬光的作品严谨厚重,其布设情节和诡计的功力独到而精湛。他继横沟正史之后日本重要的本格推理作家,其作品是经得起时间验证的不朽经典。对于日本本格推理以及整个战后推理文学,高木彬光是不能被忽略的一代宗师。
  一九九五年九月九日,高木彬光因病逝世,享年七十四岁。
【目录】
审判公告
时间:一九六〇年六月十五日至七月十五日
地点:东京地方法院第三十号刑事法庭(筑地东京地方法院临时办公楼内)
案由:杀人、尸体遗弃
被告人:村田和彦
审判官:吉冈锐辅、中川秀雄、小清水俊一
检察官:天野秀行
辩护人:百谷泉一郎
证人:小岛重三、今野荒树、奥野德藏、伊藤吉郎、井沼镜子、星晓子、内藤寄子、津川广基、伊藤京二等
物证鉴定人:船桥玄一
这起案件开始公开审理的时间,是一九六〇年六月十五日上午十时整。
简单来说,这起案件的案情是,一位知名的话剧演员与一位有夫之妇有了不正当的关系,然后他先杀害了情妇的丈夫,后来又杀害了情妇。因为案件涉及情杀,自然十分引人关注。因此,法庭罕见地印了旁听证以控制入场人数。据说,虽然尚未有人通宵达旦地前来排队,但如果晚于早晨七点钟以前到达的话,就领不到旁听证,也就无法进场了。
“从前,被告人带进法庭之前,头上都要戴一顶斗笠。这样,虽然从远处看能知道他是被告,可是就连熟人也看不清他的脸。现在不是总谈论人权什么的吗,我看那样做才更尊重人权呢!”
记者俱乐部里有位其他报社的老前辈曾经对我这样说过。确实,当我看见法庭前的走廊里挤满了黑压压的人群时,不由得也产生了同样的想法。这些人聚集在这里,与其说是关心案件的审理,不如说是只想一睹被告人的长相。
打个比方,有些人只想亲眼看看演员的长相而来到演出会场,但又不肯掏钱买票,于是就挤在后台入口看热闹,我看眼前的这些人说是和他们存在某些共同之处,也并不为过吧?
想当年,村田和彦在当演员时,曾经不止一次地盼望出现这样的场面吧。可是,他作为演员早就已经过时,在竞争激烈的戏剧界,至今能记住他名字的人已经为数不多了。可是连他自己也意想不到的是,在淡出舞台多年之后,作为刑事案件的被告人,竟然遇到了这种众星捧月的梦幻般的场面。
然而,与在舞台上不同的是,这些注视着他的人们,心里已经用满腔的轻蔑和憎恶之情取代了曾经有过的爱慕和钦佩。不过,无论如何这时他的身上也算集中了近百人之多的视线。我想,要说讽刺的话,大概天下再也见不到比这更具讽刺意味的场面了。
旁听者在出示过旁听证,按规定人数全部进入法庭后,我们才从记者团入口进入法庭。在高出地面一截的法官席背后,有一扇专供法官出入的门。在它的左边,还分别设有专供检察官和辩护律师出入的门。我们则与被告人及证人从同一扇门出入。
旁听席上,我还见到了五六张熟悉的面孔。其中还有两三位女性,虽然我记不住名字,但却知道她们也是哪家话剧团的演员。
“快看,那就是星晓子。”M报社的记者千叶似乎察觉到我的心思,凑到我的耳边努了努下巴,小声地说了一句。
这位最近在电视剧里扮演过几个角色,渐渐小有了些名气的女演员,我应该认识,可是刚才我确实没认出来。她今天的表情异常严肃。当然,法庭禁止旁听席上窃窃私语和一切有损次序的行为,所以摆出一幅严肃的表情也很自然。可是当我看到她默默地紧咬嘴唇的样子时,对于曾经听说她也是被告人的旧情人的传闻,也就不得不信了。
在离正式开庭时间还差两分钟时候。辩护人和检察官几乎同时从右边的门进入法庭,两人的位置隔着中间的证人席分列于法庭的左右两边,双方相对施礼后便各自落座。那情景简直就像决战前的一瞬间。面对这位素有“魔鬼检察官”之称的对手,脸上还充满稚气的百谷律师却表现得信心十足,满怀斗志。这点从他脸上的严肃表情便可一目了然。刚才还在暗暗担心“这位年轻人到底行不行”,但就在他落座的一刹那,我便已经完全放下心来了。
“瞧着吧,这场交锋一定有意思。”我正私下里这样小声嘟囔着的时候,走廊里传来了一阵嘈杂声,只见被告人村田和彦在五名法警的押解下进入了法庭。
一名犯罪嫌疑人由前面一位、后面四位,总共五名法警押解,这种状况可不多见。可是当被告人从我身边走过的时候,我突然大吃一惊。
在他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自认为即将被判处死刑的样子……
说实话,至今我已经亲眼目睹过几百名罪犯被押解进法庭的场面。我知道,凡是意识到自己犯了罪的人,此时的姿势几乎全是缩着肩膀,弯着腰,显出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
即使是受到保释,从自己家里直接前来出庭的被告人,通常也是同一副模样。可是,从拘留所押解出来的村田和彦,虽然腰间捆着绳子、手上戴着手铐,穿过人群时却昂首挺胸,目视前方,毫无心虚的样子。
难道他是在虚张声势?作为演员,他肯定想不遗余力地展现自己的演技,用以迷惑别人吧。一开始我是这样想的,但随后很快又改变了自己的看法。
也许这真是一起冤案也说不定,他坚信这位辩护律师一定能替自己赢得胜利。对自己所犯下的某项罪行承担罪责本无可非议,但对于其他两项杀人罪和一项遗弃尸体的指控,他坚信自己的罪名决不成立。我在心里暗暗想道。
自己十年的法庭记者经历,并非是在虚度时光。
人们常说,有经验的法官在工作中会自然而然练就一身察言观色的本领,只要被告往自己的面前一站,他一眼就可以直观地感觉出被告人是否有罪,甚至连初犯累犯也都一目了然。对此我也有同感,因为凭我的经验常常也能看出几分。
但是此时,这个人的命运已经完全掌握在眼前的三位法官手里。坐在记者席上的我即使对审判的结果怀有异议,也决不允许在此有任何的表示。
“看来审判中一场激烈的交锋是免不了啦。”当我口中还在这样小声嘟囔着的时候,紧里头的门忽然打开了,三位身穿黑色法袍的法官走了进来。
全体人员一齐起立,等待着三位法官就座。这也和证人在出庭做证前必须宣读誓言一样,已经成了法庭上必须遵守的神圣仪式。
坐下后,我取出铅笔和记事本放在桌上,这也算是其他旁听者无法享受的唯一特权吧。
当法官们就座后,其他人才坐了下来,这时被告人手上的手铐才允许被摘下。这是对重大案件被告人采取的特别严厉的措施。
“被告村田和彦杀人及尸体遗弃案现在开始审理。”
整个法庭顿时像深夜的街道一样变得鸦雀无声,只有从窗外隐约传来的隅田川上船舶的汽笛声,给人留下了令人不可思议的深刻印象。
“被告人,到前边来。”审判长说道。
村田和彦随即走到台前。这时,三位法官才初次与被告人正面相对。
我以为,这下子他们脸上总会有些变化了。其实不然,法官们依然个个毫无表情,几乎就是所谓的“扑克脸”。岂止是“扑克脸”,他们简直像在告诉别人,自己就是法律一样。
“被告人的姓名?”
“村田和彦。”
“艺名?”
“和真名一样。”
“年龄?”
“五十二岁。”
“籍贯?”
“奈良县××郡××村字水无。”
“现住址?”
“东京都世田谷区世田谷二丁目一八三番地。”
“职业?”
“以前是演员,目前无固定职业。”
“好了。”审判长点了点头。
这是所有审判开始时都必须进行的例行公事式的身份确认。
然而,谁也没想到,这一例行的公事马上便被打乱了。法官话音未落,村田和彦立刻大声喊叫起来:
“审判长,我冤枉啊!至少,控告我的两桩杀人罪是冤枉了我,我可以向天地神明发誓!”
律师和警卫们都紧张得几乎要站起身来。
“这件事等到询问被告人是否认罪时再发言。辩护人,你事先未将法庭规则告诉过被告人吗?”
百谷川律师站起身来轻轻施礼后回答:
“本人事先已经告诉过被告人了。也许是被告人确有冤屈,为自己申诉的心情过于迫切,才冒犯了法庭吧。”
“那好,下不为例。”审判长不悦地点了点头。我想,法官的不悦也很自然。习惯于遵守固定形式和程序的人,对于来自第三者的,哪怕是微小的干扰都会很介意。
在座的人也许都会认为,村田和彦的这声喊叫,既可能是他一生中最出色的表演,也可能恰恰相反,是他为了洗刷自己的冤屈而不顾一切进行的血泪申诉吧?
然而,当时掠过我心头的想法却完全是另一个问题。
无须多说,在法庭上发言虽然是当事人的自由,可也必须遵守一定的程序,这方面有着严格的规定。
即使辩护律师未把法庭守则告诉给被告人,拘留所里的警官也一定会把这些基本常识通知给他。那么,被告人敢于无视法庭守则,恐怕是出自这位律师大胆而巧妙的安排吧。
难道他们事先已经商定,想在检察官宣读起诉书、公布罪状以前,来个先发制人,以占据心理上的有利位置?
想到这里,我也感到审判长刚才的话有其微妙之处。我在这十年当中,类似的场面也遇到过好几次,但每次出现这种情况时,审判长只不过并不严厉地提醒被告人注意而已。像今天这样,特意责备他背后的辩护律师的事一次也没发生过。
也许在审判长和律师之间,一开始就已经暗暗展开了微妙的心理较量吧?凡是对于诉讼过程并不熟悉的普通旁听者,我想,他们是决不会想到这个问题上来的。至此,我已经开始相信,这场审判的过程决不会轻松,下面一定还会有更复杂的局面出现。
当村田和彦回到被告席上时,审判长已经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大声宣布道:“下面请检察官宣读起诉书。”
天野检察官站起身来,开始用他稍带沙哑的嗓音不紧不慢地宣读起诉书。
起诉书中充满了艰深晦涩的法律术语。可是这份内容被浓缩了的起诉书,甚至起诉书中没有提到的案件细节,我全都记在脑子里了。
遇到重大案件时,我都会回到报社,仔细查阅一遍资料部里保管着的相关资料。这些资料是按照涉案人或者案件的不同,分别整理出来的。至少,对于我们记者来说,这些资料就是无穷的知识宝库。即使查找不出案件中微妙的情节,但凡是报纸上刊登过的一般情况,都是可以查找到的。因此,如果我想把检察官的起诉书原原本本地抄写在这里,也是十分容易的事情。可是,对于叙述案情,那么做未免太性急了些。我想根据自己所掌握的资料,来对案件做一番回顾。当然,这样一来我就和检察官站在同一个立场上了。至于真实性到底如何,不经审判过程的检验,谁也无法妄下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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