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凌仕江 著
出版社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出版时间2014-05
版次1
装帧平装
货号529
上书时间2024-12-27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八五品
图书标准信息
-
作者
凌仕江 著
-
出版社
北京时代华文书局
-
出版时间
2014-05
-
版次
1
-
ISBN
9787807691020
-
定价
35.00元
-
装帧
平装
-
开本
32开
-
纸张
胶版纸
-
页数
256页
-
字数
200千字
- 【内容简介】
-
少年砍下自己的胳膊—一定是为了拯救受伤的鹰。但鹰不允许少年这么做,尽管它已经奄奄一息。从拉萨巷子里挽着长袍,翻过铁栏,争分夺秒跑出来的红衣喇嘛,像是听到了某种信号,手中数着的念珠,顷刻散落一地……
他开始动手了。狼围着经杆胡乱地窜。他变幻莫测的手势转动,刀锋在狼的脊背上停停走走,三下五除二,他就将狼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狼全身变白,白白的皮肤上,还带着身体的温热。冷气流从白狼嘴边喷礴欲出。白狼嚎叫了几声,被风淹没。红柳丛中,一只小狼崽正睁着明亮的小眼睛看着他们……
“孤独的天空坐满了石头”出自海子描写西藏的诗句。本书是凌仕江获得冰心散文奖、老舍散文奖之后的最新西藏演绎,从内在的西藏,审度外在西藏,双重的审美与思考,决定了该书的文学向度。其中所涉猎的题材多为西藏书写者的空白,是迄今为止,最西藏、最诗意、最深刻的表达与发现。前定、命运、或轮回,都可以从他的书写中找到新的感知!
- 【作者简介】
-
凌仕江,著名军旅作家,90年代中期从蜀南丘陵出发挺进西藏的懵懂少年,进藏路上历经生死,在茫然和莫名的焦灼与期待中,度过兵之初。穿着肥大的军衣,扛着枪,在雪山下把青春的日记读给鹰群,然后,坐在玛尼堆上摘一朵格桑想家、想妈妈。天之际,兵之涯,从八一镇到拉萨,从米拉山口到世界海拔最高的哨所,他一边行吟,一边思悟,在不断行走中为倒在雪山荒原的战友垂泪,为硝烟散去的军营反思;他曾沿着翔鹰的影子在雪地上奔跑、滑翔,也曾在神山圣湖旁的莲花里找寻智慧。边防兵、追鹰的藏家少年、朝圣的女人和羊,都在他笔下悄然呈现万物生灵之美;尼洋河、查果拉、拉萨河、布达拉,在他文字里承载自然与神的威力和温情。
十六年风雪苍茫,从落单的哨卡士兵,一步步成长为英气逼人的专业作家,继续问路青藏,继续书写哲思。他的成长历炼已然成为一支比《仓央加措情歌》更浪漫的众人感慨之歌。
曾获首届中国西部散文奖、“五个一”工程奖、第五届珠穆朗玛文学艺术奖、解放军文艺优秀散文奖、全国报纸副刊散文金奖、第四届冰心散文奖、第六届老舍散文奖、首届长征文艺奖等
- 【目录】
-
《追鹰的少年》:
少年砍下自己的胳膊—一定是为了拯救受伤的鹰。但鹰不允许少年这么做,尽管它已经奄奄一息。从拉萨巷子里挽着长袍,翻过铁栏,争分夺秒跑出来的红衣喇嘛,像是听到了某种信号,手中数着的念珠,顷刻散落一地。
《德西梅朵去朝圣》:德西梅朵从窟窿里看着远去的雪,感觉自己的一生从未离开过雪。藏北给她最好和最坏的礼物除了雪还是雪。她从雪中来,到雪中去,雪把一个个孩子给她送来,又在雪中给她全部送走。最终她剩下大片枯萎的草场。重大白灾的第二年冬天,德西梅朵决定带着她唯一的羊去遥远的拉萨朝圣。
《白狼》:他开始动手了。狼围着经杆胡乱地窜。他变幻莫测的手势转动,刀锋在狼的脊背上停停走走,三下五除二,他就将狼的衣服脱了个精光。狼全身变白,白白的皮肤上,还带着身体的温热。冷气流从白狼嘴边喷礴欲出。白狼嚎叫了几声,被风淹没。红柳丛中,一只小狼崽正睁着明亮的小眼睛看着他们。
《西藏的石头》“一块孤独的石头坐满整个天空。”这是诗人海子自杀前对西藏的吟咏。一对法国老人顶着高原烈日,满山遍野地找石头。老太太从珠峰脚下的藏族人家里搬回一块偌大的经石,形状怪像牦牛的心脏,把大家吓了一大跳。“它多像亿万年前那颗等待的心呀。”
《天葬师的秘密》:天葬师(多不丹)转过身,伸出长长的手臂在我的身上一阵乱拍打。我吓得连连倒退几步,,索朗扎西把念珠往肩上一搭,独自拍起自己身体各个部位……那具尸体放在天葬台中间的巨石上,周围野花一片。多不丹换了一把长刀,只见他横切一刀,又从这切口一刀直拉至右脚胫,又一刀直拉至左脚胫,不用几分钟就把一条条肉割了下来……
《白色精灵》:白色精灵在不远处停住不动了,并排站在一起。她们不知,今天已是桑金和小凯迷失在喜马拉雅的第三天了。“可她们是精灵。”桑金带着哭腔叫道。“我终于明白了,正是该死的精灵让咱们迷路的。”桑金不理再他,从挂包取出一个糍粑,在微弱的火苗上烤起来。香味诱得精灵发出奇异的叫声。
《神山和湖边卓玛》:“哎,卓玛啦—”我们两个人都不说话,临湖而立,望着月光中的喜马拉雅,长久地沉默着。此时的喜马拉雅仍旧是一片银晃晃,我仍然感觉不到这里就是传说中的绝世风景,河流边是绚丽多彩的冰瀑。“你怎么不在冬季上山采摘雪莲,而在夜晚来采三毛草?”
《扎西的婚礼》:我们跟着络绎不绝的藏族人攀着木梯而上,经过走廊,来到一间宽敞的客堂。没错,一对藏族年轻人在举行婚礼。……沿着月色向山南进发,扎西一家三代人的婚礼故事还徘徊在心,这可是命运弄人?耳边还有歌声在回响:“太阳是漂亮的新郎,月亮是可爱的新娘;新郎新娘的伴当,由我启明星来担当。”
《拉萨河上的牛皮船》:轻如蝉羽的牛皮船,看上去如同灯光下一张染了色的宣纸,有种透明的感觉。老者突然一转身,指着不远处的军中大院,“告诉你,当兵的,里面有一位不听人劝的牛脾气指挥官,当年用错武器,吃了败仗。原因就是他不懂水情与水性,更不善于用牛皮船在拉萨河跑战备物资运输,那么多军饷统统随摩托艇和橡皮舟沉进水里了。”
《格桑花的秘密》:枪炮声终于在冰雪融化时分熄火了。村里有慈祥的老阿妈,扬起水瓢向金珠玛米嚷道:阿啧啦,前方打仗正忙,你应该在营房里好好留守,以后驮水的事,都让我自己来吧……若干年后,他终于出现了!他的毛驴哪里去了呢?他真的老了。
《门巴猎人》:有一次在我守猎守得打瞌睡时,一只蚂蝗正朝我手臂上袭来,是它们发狂的叫声驱走了正在对我下手的蚂蝗,甚至有时是它们站在我的肩膀或枪口上,带我走出困境的,我今天到底是怎么了,我是不是撞到鬼了!
《三毛与西藏》:1990年,三毛从成都乘车去往拉萨。从布达拉宫出来,她发生高原反应,突然昏倒在市区的路上。而后被送进解放军拉萨总医院,诊断为轻微脑水肿和肺水肿。在西藏四天,有3天半在病床上度过。距此之后不到三个月,三毛在台湾家中自杀。
《喜马拉雅的王子》:在雪线上的哨所,几个月前,风雪吞噬了三个战友。现在,他们一前一后地走着,把我夹在中间,耳边一直回响着大雪拍打狂风的声音,雪团砸在我们厚厚的大衣上……“我们什么也不要,如果你要离开哨所,我们也不拦你,但请留下你的孤独,相信我们并没有死,我们都是喜马拉雅的王子,我们再也不会离开这里了。”
《查果拉,伸手把天抓》:“风吹石头跑,天天穿棉袄。”因高寒缺氧,查果拉对人体的威胁损害,从腑脏器官之“硬件”到神经思维之“软件”,是全方位的。只有被外国作家喻为“空中警察”的鹰族生息其上,经幡飘扬……而长着娃娃脸的哨兵驻守于此。多年后,在都市的霓虹和咖啡中,面对女诗人、成功的女企业家,我该怎样描述我当时的难受劲儿?
《米拉山》:雪,一直在下。经幡飘舞的米拉山到底是什么样子?它在我眼里是雪域大地的一块无字碑。李老兵是在米拉山口跳车捡到命后被雪冻死的。两个月后他的儿子诞生,名字叫“李米拉”。
《看守仓库的士兵》:我惊讶于他看书的速度如此神速,有时一天跑来三四次。只要他一拿去,几天也不见还,却还要不断地借。一个雪化后的中午,他说,“老实给你讲吧,我的脑袋是装不下任何一本书的,你借给我的书,我一直没看,一本也没看,甚至一页也没翻开过,因为我根本看不懂,我不太会认字呀!”
《拉萨的夏天》:因为灵魂的折射和孤独异乡的遭遇,两个人发誓要做天下最铁的哥们。他说了一句我想我多年以来才能够说出的话:这个夏天有一种超现实的味道。
《西藏军人怕什么》:战斗、寒冷、缺氧、雪崩、泥石流、风沙、沼泽,有什么好怕的?那么,他们还怕什么?究竟还有什么是最可怕的?我力求从山口传出的一个玩笑中去找答案,“哎,在山口呆得想犯个作风问题也犯不成。就连窗前飞舞的苍蝇也是公的,满山遍野奔跑的土拨鼠都是公的!”
《尼洋河畔边防兵》:不久,连队飘来一封信。指导员说,信是一位市长夫人写的。信中提到一名叫强鹏的边防军人,在电话里威胁她和她的女儿,“只要你再来信提出分手,我就回来夺了你全家的命。”市长夫人要求,“希望部队对此人的思想引起高度重视,给予必要的教育。”关于强鹏这个人,如果你想知道他更多的故事……
《站在哨所望远方》:我还只是一个哨兵,孤独而贫穷。请不要怪我叙述的过于伤情。我感觉自己的语言能力被强烈的光束吞噬着,压抑的心情像一块块石头坐在我的心间。远方常常会不自觉地成为一种欲望……梦想或者灵魂的家园就在不远的地方。“孩子快走吧,那是神的光芒!”
《绕不过的布达拉》:众神之上的布达拉,一座城市的最高地标。我用仰望的方式,一遍又一遍走过它那华丽的广场。我无法揣摩神意,常常把自己弄得黯然神伤。世界这是怎么了?布达拉血红的目光,像一道警戒线,让我退了半步。
《当兵的苦闷和烦恼》:这是我一个人的西藏史,从林芝八一镇到拉萨。拉萨实在是我的佛祥之地,
当然也是我的炼狱之所。在我高兴时,在我得意时,在我幻想时,在我期待时,总有人湮灭我的激情,像一盆看不见的水浇灭阳光里升腾的火焰。16年,我渐渐地学会了在拉萨安放自己的灵魂。
点击展开
点击收起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