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传习录+菜根谭+挺经冰鉴+曾藩书(套装全4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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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习录+菜根谭+挺经冰鉴+曾藩书(套装全4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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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阳明 洪应明 曾国藩

出版社广东人民

ISBN9787218147888

出版时间20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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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价208.4元

货号31791366

上书时间2024-0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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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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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王阳明(1472—1529),即王守仁,幼名云,字伯安,别号阳明,谥文成,学界多称阳明先生。浙江绍兴府余姚县人。冠绝有明一代的思想家、哲学家、文学家和军事家,是陆王心学的集大成者,精通儒释道。11岁时便立下“当读书做圣人”的大志。两次会试落第,于弘治十二年(1499)中进士(二甲第七),历任刑部主事、贵州龙场驿丞、庐陵知县、右佥都御史、南赣巡抚、两广总督等,官至南京兵部尚书、都察院左都御史。因平定宁王朱宸濠叛乱有功,被封为新建伯,隆庆元年追赠新建侯。万历十二年(1584),从祀孔庙,奉祀孔庙东庑第58位。
洪应明,明代学者、思想家。字自诚,号还初道人,生卒年、生平、里居均不详,万历三十年(1602)前后曾在南京秦淮河一带居住过。早年热衷仕途功名,晚年归隐山林,专心修道求仙除《菜根谭》外,另编著有《仙佛奇踪》一书。《菜根谭》成书于明朝万历年间,距今已有近400年,反映了明代知识分子儒、释、道三教合一的思想。
曾国藩(1811—1872),晚清名臣。汉族,湖南湘乡人。初名子城,字伯涵,号涤生,谥号文正。中国近代著名政治家、军事家、理学家、文学家。官至两江总督、直隶总督、武英殿大学士。创建湘军,并率领湘军镇压太平天国、捻军等农民起义。洋务运动发起者之一。与李鸿章、左宗棠、张之洞并称晚清中兴四大名臣。创立晚清散文“湘乡派”,一生著述颇丰,有《曾文正公全集》传世。

目录
目录

卷上
 徐爱录/ 003
 徐爱 / 023 
 陆澄录/ 024
 侃录/ 063

卷中
 钱德洪序/ 089
 答顾东桥书/ 091 
 答周道通书/ 117
 答陆原静书/ 123
 钱德洪 / 137
 答欧阳崇一/ 138
 答罗整庵少宰书 / 145
 答聂文蔚/ 152
 训蒙大意示教读刘伯颂等/ 166
 教约/ 168

卷下
 陈九川录/ 171
 黄直录/ 184
 黄修易录/ 191
 黄省曾录/ 196
 钱德洪录/ 201
 钱德洪序/ 228
 黄以方录/ 229
 钱德洪 / 244

附录一 教条示龙场诸生/ 249
附录二 尊经阁记/ 252
附录三 象祠记/ 255
附录四 瘗旅文/ 257
附录五 大学问/ 260
附录六 朱子晚年定论/ 267
附录七 明史王守仁传/ 284

菜根谭
挺经冰鉴
曾国藩家书

内容摘要
《传习录》是王阳明的代表作,也是其哲学思想的集中体现,是研究阳明心学及其思想的重要资料。卷上经王阳明本人审阅,阐述了知行合一、心即理、心外无物等哲学观点;卷中的书信出自王阳明亲笔,回答了关于知行合一、格物致知说的问难等,精彩地解释了阳明心学的宗旨;卷下虽未经本人审阅,但较为具体地展现了他晚年的思想。附录部分增录了《教条示龙场诸生》《尊经阁记》《象祠记》《瘗旅文》《大学问》《朱子晚年定论》《明史王守仁传》共计7篇文章。
《菜根谭》是明代洪应明所著的一部语录体著作,被誉为“处世三大奇书”之首。本书既糅合了儒、释、道三派的精神内涵,又总结了前人及自身经验,向人们传授修身、齐家、处世、交友等各方面的智慧,以启迪人们生命中的许多疑难和困惑。
《挺经》是曾国藩纵横官场三十载,成为晚清权臣之路上思想精华的总结,被后世官场、商场、职场列为成功必读之书。《冰鉴》是中国传统识人相人的一部奇书,读之引人启发,极具实用价值。晚清朝局波诡云谲,而他凭借过人的识人之术,大胆启用、招揽和提拔了大批人才——这是成就一番功业的必备要素。读懂了《挺经冰鉴》,你就离成功更近了一步。
《曾国藩家书》内容广泛,是曾国藩一生主要的治家、治学、育儿、孝道等方面的生动反映。此次新版收录文章如下:其一,曾国藩写给其祖父母、父母、叔婶的全部家书,计76封,体现了曾国藩的孝道思想;其二,教育子女修身、学习、处世等方面的书信,即“家训”,计188封。曾国藩所写家书有1500余封,百余万字,我们从中精选了264封。本书是曾国藩所写家书中的精华。

精彩内容
02爱问:“‘在亲民’,朱子谓当作‘新民’,后章‘作新民’之文似亦有据。先生以为宜从旧本作‘亲民’,亦有所据否?”先生曰:“‘作新民’之‘新’是‘自新之民’,与‘在新民’之‘新’不同,此岂足为据?‘作’字却与‘亲’字相对,然非‘新’字义。下面‘治国平天下’处,皆于‘新’字无发明。如云‘君子贤其贤而亲其亲,小人乐其乐而利其利’‘如保赤子’‘民之所好好之,民之所恶恶之,此之谓民之父母’之类,皆是‘亲’字意。‘亲民’犹《孟子》‘亲亲仁民’之谓,‘亲之’即‘仁之’也。‘百姓不亲’,舜使契为司徒,‘敬敷五教’,所以亲之也。 《尧典》‘克明峻德’便是‘明明德’,‘以亲九族’至‘平章’‘协和’便是‘亲民’,便是‘明明德于天下’。又如孔子言‘修己以安百姓’,‘修己’便是‘明明德’,‘安百姓’便是‘亲民’。说‘亲民’便是兼教养意,说‘新民’便觉偏了。”爱问:“‘知止而后有定’,朱子以为‘事事物物皆有定理’,似与先生之说相戾。”先生曰:“于事事物物上求至善,却是义外也。至善是心之本体,只是‘明明德’到‘至精至一’处便是。然亦未尝离却事物。本注所谓‘尽夫天理之极而无一毫人欲之私’者得之。”爱问:“至善只求诸心,恐于天下事理有不能尽。”先生曰:“心即理也。天下又有心外之事,心外之理乎?”爱曰:“如事父之孝,事君之忠,交友之信,治民之仁,其间有许多理在,恐亦不可不察。”先生叹曰:“此说之蔽久矣,岂一语所能悟?今姑就所问者言之。且如事父,不成去父上求个孝的理;事君,不成去君上求个忠的理;交友、治民,不成去友上、民上求个信与仁的理。都只在此心,心即理也。此心无私欲之蔽,即是天理,不须外面添一分。以此纯乎天理之心,发之事父便是孝,发之事君便是忠,发之交友、治民便是信与仁。只在此心去人欲、存天理上用功便是。”爱曰:“闻先生如此说,爱已觉有省悟处。但旧说缠于胸中,尚有未脱然者。如事父一事,其间温清定省之类,有许多节目,不亦须讲求否?”先生曰:“如何不讲求?只是有个头脑。只是就此心去人欲、存天理上讲求。就如讲求冬温,也只是要尽此心之孝,恐怕有一毫人欲间杂;讲求夏清,也只是要尽此心之孝,恐怕有一毫人欲间杂,只是讲求得此心。此心若无人欲,纯是天理,是个诚于孝亲的心,冬时自然思量父母的寒,便自要去求个温的道理;夏时自然思量父母的热,便自要去求个清的道理。这都是那诚孝的心发出来的条件。却是须有这诚孝的心,然后有这条件发出来。譬之树木,这诚孝的心便是根,许多条件便是枝叶。须先有根,然后有枝叶。不是先寻了枝叶,然后去种根。《礼记》言:‘孝子之有深爱者,必有和气;有和气者,必有愉色;有愉色者,必有婉容。’须有是个深爱做根,便自然如此。”03郑朝朔问:“至善亦须有从事物上求者?”先生曰:“至善只是此心纯乎天理之极便是,更于事物上怎生求?且试说几件看。”朝朔曰:“且如事亲,如何而为温清之节,如何而为奉养之宜?须求个是当,方是至善。所以有学问思辨之功。”先生曰:“若只是温清之节、奉养之宜,可一日二日讲之而尽,用得甚学问思辨?惟于温清时,也只要此心纯乎天理之极;奉养时,也只要此心纯乎天理之极,此则非有学问思辨之功,将不免于毫厘千里之缪。所以虽在圣人,犹如‘精一’之训。若只是那些仪节求得是当,便谓至善,即如今扮戏子,扮得许多温清奉养的仪节是当,亦可谓之至善矣。”爱于是日又有省。
爱因未会先生“知行合一”之训,与宗贤、惟贤往复辩论,未能决。以问于先生。 先生曰:“试举看。”爱曰:“如今人尽有知得父当孝、兄当弟者,却不能孝、不能弟,便是知与行分明是两件。”先生曰:“此已被私欲隔断,不是知行的本体了。未有知而不行者。知而不行,只是未知。圣贤教人知行,正是要复那本体。不是着你只恁的便罢。故《大学》指个真知行与人看,说‘如好好色’‘如恶恶臭’。见好色属知,好好色属行,只见那好色时已自好了,不是见了后又立个心去好。闻恶臭属知,恶恶臭属行,只闻那恶臭时已自恶了,不是闻了后别立个心去恶。如鼻塞人虽见恶臭在前,鼻中不曾闻得,便亦不甚恶,亦只是不曾知臭。就如称某人知孝、某人知弟,必是其人已曾行孝、行弟,方可称他知孝、知弟。不成只是晓得说些孝弟的话,便可称为知孝弟。又如知痛,必已自痛了方知痛;知寒,必已自寒了;知饥,必已自饥了。知行如何分得开?此便是知行的本体,不曾有私意隔断的。圣人教人必要是如此,方可谓之知。不然,只是不曾知。此却是何等紧切着实的功夫!如今苦苦定要说知行做两个,是甚么意?某要说做一个,是甚么意?若不知立言宗旨,只管说一个两个,亦有甚用?”爱曰:“古人说知行做两个,亦是要人见分晓。一行做知的功夫,一行做行的功夫,即功夫始有下落。”先生曰:“此却失了古人宗旨也。某尝说知是行的主意,行是知的工夫。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若会得时,只说一个知,已自有行在。只说一个行,已自有知在。古人所以既说一个知,又说一个行者,只为世间有一种人,懵懵懂懂的任意去做,全不解思惟省察,也只是个冥行妄作,所以必说个知,方才行得是。又有一种人,茫茫荡荡悬空去思索,全不肯着实躬行,也只是个揣摸影响,所以说一个行,方才知得真。此是古人不得已补偏救弊的说话,若见得这个意时,即一言而足。今人却就将知行分作两件去做,以为必先知了,然后能行。我如今且去讲习讨论做知的工夫,待知得真了,方去做行的工夫,故遂终身不行,亦遂终身不知。此不是小病痛,其来已非一日矣。某今说个‘知行合一’,正是对病的药,又不是某凿空杜撰,知行本体原是如此。今若知得宗旨时,即说两个亦不妨,亦只是一个;若不会宗旨,便说一个,亦济得甚事?只是闲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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