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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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丽尼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公司
ISBN9787559651044
出版时间2021-07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9元
货号1202316737
上书时间2024-12-25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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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丽尼,原名郭安仁,散文家、翻译家,湖北孝感人。曾任《泉州日报》副刊编辑,晋江黎明高中、武汉美专教师。20世纪30年代开始发表作品。1930年到上海参加左联,与巴金等人创办文化生活出版社,抗战后在福建、四川从事写作和教学,任重庆相辉学院外文系、武汉大学中文系教授,1949年后历任中南人民出版社、中南人民文学艺术出版社、中央电影局艺术编译室、中国影协编辑,《译文》编委,广州暨南大学教授。1955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著有《白夜》《黄昏之献》等。
目录
黄昏之献|001
春夜之献|003
秋祭|005
悲风曲|006
海夜无题曲|007
无言之曲|009
失去了的南方|010
月季花之献|012
失去|014
拉丽山达|017
漂流的心|020
傍晚|022
沉默|024
寻找|026
撇弃|028
星|029
长夜|030
残梦与怅惘|032
南方之歌|035
感伤之女|036
春底心|038
深更|039
我们|041
战之歌|043
生死曲|045
挣扎|047
朝晨|049
贫乏|051
黎明|053
红夜|055
最后的显示|057
鹰之歌|059
沉沦|061
五月|063
岁暮|065
原野|068
狼嗥|070
秋夜|072
松林|074
闹市|076
青蝇|078
无业者|081
夜店|083
打铁的人|086
檐铃曲|088
阳光|089
夜分|090
一个人底死|091
归来曲|095
乌夜啼|096
松林底故事|097
独感|099
梦|100
夜间来访的客人|102
急风|105
病人|108
日子|110
行列|114
一天|116
圣者|117
伴侣|120
童年|123
平原|129
池畔|134
野草|141
光|145
影|148
合唱|151
歌声|154
夜车|160
渡头|165
噩梦|170
秋|175
白夜|182
江之歌|191
迟暮|199
给—|200
散文诗五首|203
散文四篇|207
江南的记忆|211
内容摘要
本书是一部散文集,主要集结了丽尼的多篇散文佳作。相较于丽尼的第一部散文集《黄昏之献》,《战之歌》的调子有了明显的变化。在《战之歌》中,丽尼用“伸展着两个翅膀”飞翔的雏鹰,象征勇敢地投身于革命斗争的年轻的女伴;“短促而悠扬的鹰之歌”,象征这位革命者短暂而光辉的一生。是这“年轻的鹰”,使“凄然地流下眼泪”的“我”,“欢乐地笑了,而感觉了兴奋”。“年轻的鹰”英勇牺牲之后,丽尼在文章结尾,又一次强调“南方是有着鹰歌唱的地方,那嘹唳而清脆的歌声使我忘却忧愁而感觉兴奋的”。
主编推荐
★深受文学泰斗巴金盛赞的作家。丽尼是二十世纪三四十年代一位深有影响的散文家、翻译家,其散文深受巴金喜爱,巴金曾为丽尼编选散文集《白夜》《鹰之歌》。★丽尼散文转型之作。本书集合了丽尼的多篇优秀散文佳作,将叙事与抒情紧紧融合在一起,不事雕琢铺陈,清新自然,文笔委婉,字句之间蕴含着一种浓郁的愁苦。但在这挥之不去的愁苦中,又可见一双振奋昂扬的翅膀,这翅膀便象征着伟大的革命精神,与黑暗的现实抗争,为光明的未来拼搏。★“百部红色经典”系列丛书为发扬红色传统、传承红色基因专门设计,收入作品皆为名家名作,旨在重温红色经典,缅怀先烈,传承革命精神,弘扬爱国主义。
精彩内容
黎 明 是在黄昏,我携着我底孩子逃了出来。孩子非常慌张,他还没有他底力量;至于我,我却太老了。我们一路奔逃着,留神着前面,听着后面底喧嚷。 渐渐地听不见人声了,只有风在吹。我同孩子都拭去了我们脸上的汗水,我们仍然不住地在喘息。 没有月亮上来,这是个黑暗的夜。孩子渐渐地忍不住要哭了起来。 在地上,只有沙漠,只有深没膝盖的沙漠。 “这儿太黑暗,太黑暗了呢,爸爸!”孩子说。 “是的,我们是在黑暗之中。是有人追杀着我们,他们有的是刀和枪,他们要来追杀我们。”我底声音是断续的——这声音使我和孩子听了都觉得凄凉。 孩子鼓起了他底幼儿的勇气,放声哭了。 风在吹啸,沙漠在咒诅! 怎么忍得住不哭出来呢!可怜的孩子,我们是在这样的黑暗之中了呀!我拭去了我底眼泪,在荒凉的风声之中抖动我底身体。 我们倒身在沙漠之中睡着。沙漠是冰冷的,孩子时时紧握他底手,他是在学习反抗了。 仍然是没有月亮,我们仍然是在黑暗的、荒凉的沙漠之中。 孩子站立了起来,紧握了他底手,昂起了头,向着天上呼啸。 我意识着,沙漠是在震动;我也站了起来,抬起了我底头,望着天上。 “我们要咒诅这个黑暗,我们要咒诅这个沙漠!”孩子说着。 我也说着。 “要停留在这儿,只有死亡,这里没有生命。沙漠之中没有生命。我们要回去,要回去,爸爸,回到我们厮杀的地方去。我们底生命在血中,我们底生命便是我们底血底流动。” 我和孩子都回转了头,我们底心在跃动。 风停止了吹啸,沙漠也停止了咒诅。 我们是在向前进。 是在黎明以前的时候,我们底拳头又在血液之中挥举了。 一九二九年四月 选自文化生活出版社1939年第五版《黄昏之献》 红 夜 三条狗在我底房间绕着圈儿旋走。它们发出不安静的吠声,有如哀哭。它们战栗地绕着我,咬着我底衣角。 我让我底眼泪滴下,滴到地板上头,作出叮叮的响声。 外面,在炮火声中,大声地喊着的是“占领”,这声音在房屋顶上的火焰中震动着,使我底房间动摇,几乎是要倒塌。 三条狗在我底身旁不安地发出吠声,使我下泪。 “没有抵抗,我已经没有祖国。” 外面,火光燃烧着。人们倒落下来,在那些碎石子的市街上头,在那些不平稳而狭窄的市巷里面,在那些路旁的沟渠之中。 “没有抵抗,我已经没有祖国。”我第二次地这样说了,让我底眼泪滴下,滴到地板上头,作出叮叮的响声。 有声音叫喊着,在倒落着的人们中间,但是非常地微弱。我不能听,因为三条狗在我底身旁作出了过分的惊怖。 我隐忍着哭泣如像受难的志士。火光使黑暗的天空变成红色,想作出更大的毁灭。 三条狗在我底身旁狂吠了,露出了牙,现出了狞恶的脸。这使我如同着了疯狂,探头从我底窗户向着那飞着子弹与火焰的街头。 血液与尸首,在街头流动着,躺卧着。我感觉有热泪在我底眼中燃烧,不是为着死的,却是为着当这些尸首被移去了以后那些来填补这些空白的人。 一群灰色的人走上前来了。他们底面色瘦黄,因为在这以前他们已经有过苦难。 “我们是奴隶,我们是受雇佣的人,我们没有自己底生命。” 三条狗扯着我底衣角,强悍地、粗暴地使我离开了窗前。来复枪、机关枪在街头扫射,人们跌倒在地上了。 我让我底眼泪滴下,滴到地板上头,作出叮叮的响声。 黑暗的天空变成了红色。我第三次说了,“没有抵抗,我已经没有祖国。”我没有喘息。 一九三二年二月 选自文化生活出版社1939年第五版《黄昏之献》 最后的显示 从昨晚起,黑云没有离开过西奈山山脚。在紧密的乌云上头,发出强烈的光亮,使得凡人们不敢正目而视。雷声与光闪冲破了漆黑之团,在天空各处战栗。 在这最后一次的显示里,耶和华显出了他是一个残暴的、疯狂的、嫉妒的、不公平的神。 拜金牛的以色列人,在昨晚的大屠杀之中死去了七千七百;连无辜的牛群和羊群,也全受到了灭绝的严惩。但是,却全然没有听见哭泣的声音。 沉重的压力与黑暗统治了这无际的旷野,以前降过马拿的草地现在都变得荒芜了。 以色列人没有骚动,连摩西自己也只有垂头,想从雷声底震动之中听出天上的消息。 没有声音发出来,除了雷吼以外。 不安渐渐从以色列人底行列中升高了,变成了大的骚动。 摩西战栗着,以色列底少年人愤怒地走上了前面,抬头向天。他们看不见耶和华底面容。 ——显现出来,你屠杀者,不要把脸面藏在云端! ——开口罢,你丑恶的幻象,不要只给我们以不清白的雷响。 ——威吓是没有用的,你渺小的神,我们有着无穷的镇静。 ——你能有甚么权力屠杀我们底兄弟,我们底伯叔?你能有甚么力量强迫他们对你尊崇? ——你自以为你是引导着我们脱离了埃及人的么?你忘记了我们底兄弟、我们底伯叔在沙漠的旅途中所受的一切苦痛么? ——你给与了我们什么,比较我们底牛?你可曾供给肉和乳作我们底饮食?你可曾供给皮和毛作我们底衣裳和帐幕? ——你要用我们底儿女作为高贵的祭礼么?你要用我们底鲜血来苏解你底饥渴么?因为你没有得到,你就眼睛发红,而实行你底屠杀么?你要先将我们杀完然后才让我们底灵魂去占领那肥美的生长葡萄的加南地么? ——开口罢,啊,你丑恶的幻象!给与我们你底正直的理由! 更普遍的骚动起来了,偕同着更高声的喊叫。愤怒与复仇底火光燃烧着在整个的旷野,几乎驱走了那黑暗底压迫。以色列底妇人和孩子们,也从帐幕之中爬了出来,高声地应和着少年人底呐喊。 以色列底少年人组成了他们底行列,狂呼着,前仆后继地冲向了西奈山底山脚。 ——撕破了那个黑暗的面罩,那欺骗了我们一直到如今的! ——啊,啊,撕破了它!撕破了它! ——打断了那刻着诫命的石碑,那压迫了我们一直到如今的! ——啊,啊,打断了它!打断了它! ——我们为什么要他来做我们底立法者?我们除去了他! ——啊,啊,除去了他!除去了他! ——我们要从山脚冲到山顶,我们要为自己立出法律! ——啊,啊……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来了,没有乌云,也没有雷响。流血的痕迹延长着,从西奈山山脚直到山顶。 以色列人底行列正在沙漠之上蠕动着。他们正忍着饥渴在向着美丽的加南前进。 行列底末尾,一个生着卷曲的白发的身长的老人,也正疲倦不堪地拖着他底腿,不愿意而不得已地跟随着。他们仍然是称他为摩西。 一九三〇年五月 选自文化生活出版社1939年第五版《黄昏之献》 鹰之歌 黄昏是美丽的。我忆念着那南方底黄昏。 晚霞如同一片赤红的落叶坠到铺着黄尘的地上,斜阳之下的山冈变成了暗紫,好像是云海之中的礁石。 南方是遥远的,南方底黄昏是美丽的。 有一轮红日沐浴在大海之彼岸,有欢笑着的海水送着夕归的渔船。 南方,遥远而美丽的! 南方是有着榕树的地方,榕树永远是垂着长须,如同一个老人安静地站立,在夕暮之中作着冗长的低语,而将千百年的过去都埋在幻想里了。 晚天是赤红的。公园如同一个废墟。鹰在赤红的天空之中盘旋,作出短促而悠远的歌唱,嘹唳地,清脆地。 鹰是我所爱的。它有着两个强健的翅膀。 鹰底歌声是嘹唳而清脆的,如同一个巨人底口在远天吹出了口哨。而当这口哨一响着的时候,我就忘却我底忧愁而感觉兴奋了。 我有过一个忧愁的故事。每一个年轻的人都会有一个忧愁的故事。 南方是有着太阳和热和火焰的地方。而且,那时,我比现在年轻。 那些年头!啊,那是热情的年头!我们之中,像我们这样大的年纪的人,在那样的年代,谁不曾有过热情的如同火焰一般的生活!谁不曾愿意把生命当作一把柴薪,来加强这正在燃烧的火焰!有一团火焰给人们点燃了,那么美丽地发着光辉,吸引着我们,使我们抛弃了一切其他的希望与幻想,而专一地投身到这火焰中来。 然而,希望,它有时比火星还容易熄灭。对于一个年轻人,只须一刹那,一整个世界就会从光明变成了黑暗。 我们曾经说过:“在火焰之中锻炼着自己。”我们曾经感觉过一切旧的渣滓都会被铲除,而由废墟之中会生长出新的生命,而且相信这一切都是不久就会成就的。 然而,当火焰苦闷地窒息于潮湿的柴草,只有浓烟可以见到的时候,一刹那,一整个世界就变成黑暗了。 我坐在已经成了废墟的公园看着赤红的晚霞,听着嘹唳而清脆的鹰歌,然而我却如同一个没有路走的孩子,凄然地流下眼泪来了。 “一整个世界变成了黑暗;新的希望是一个艰难的生产。” 鹰在天空之中飞翔着了,伸展着两个翅膀,倾侧着,回旋着,作出了短促而悠远的歌声,如同一个信号。我凝望着鹰,想从它底歌声里听出一个珍贵的消息。 “你凝望着鹰么?”她问。 “是的,我望着鹰。”我回答。 她是我底同伴,是我三年来的一个伴侣。 “鹰真好,”她沉思着说,“你可爱鹰?” “我爱鹰的。” “鹰是可爱的。鹰有两个强健的翅膀,会飞,飞得高,飞得远,能在黎明里飞,也能在黑夜里飞。你知道鹰是怎样在黑夜里飞的么?是像这样飞的,你瞧。”说着,她展开了两只修长的手臂,旋舞一般地飞着了,是飞得那么天真,飞得那么热情,使她底脸面也现出了夕阳一般的霞彩。 我欢乐地笑了,而感觉了奋兴。 然而,有一次夜晚,这年轻的鹰飞了出去,就没有再看见她飞了回来。一个月以后,在一个黎明,我在那已经成了废墟的公园之中发现了她底被六个枪弹贯穿了的身体,如同一只被猎人从赤红的天空击落了下来的鹰雏,披散了毛发在那里躺着了。那正是她为我展开了手臂而热情地飞过的一块地方。 我忘却了忧愁,而变得在黑暗里感觉兴奋了。 南方是遥远的,但我忆念着那南方底黄昏。 南方是有着鹰歌唱的地方,那嘹唳而清脆的歌声是会使我忘却忧愁而感觉奋兴的。 一九三四年十二月 选自文化生活出版社1936年初版《鹰之歌》 沉 沦 当我疲倦的时候,我会停止一切的思虑,颓然默坐,而你,就以往常我所常见的你底姿态,而翱翔在我底眼前了。我不曾感觉苦痛,虽然我们已经相隔了这么远。你底张着两翼的飞翔姿态是会使我欣悦的。 飞!飞!不息地飞!你真是个苍鹰般矫健的灵魂啊! 如今,你还是在飞着么?这无须乎我底询问,你会飞着的。只是,在这广大的世界之中,我知道你如今是飞到了哪一个角落,或者,不如说,你如今是飞到了哪一个天地?飞,飞,飞向远远的地方去——是的,我们全都有过这么一个理想,我们有过我们底热情,爱过一些什么,而且,曾经鼓起过不甚矫健的翅膀飞翔过。飞,飞,几年来,你只是负着你底被残害的羽毛和纤弱的躯体,在灰暗的、铅一样沉重的天空之中不断地继续着你底飞翔。你咬着牙,作着那悠长之旅,不曾有过一刻的休息。有时,当你急急忙忙地,从那长天掠过的时候,我知道你是愈飞愈远,而我则是愈落愈后了。 你有着一个不疲倦的身体,一个不埋怨的灵魂,虽然你有时因为不能忍耐那肉体底煎熬而不自主地发出了凄厉而哀惨的啼号,但是,每一次当你叹息了以后,你总是在你底飞之旅程中又作出一步的跃进了。而我呢,我则如同一具破舟底一块被水浸透的木板,在年月底推移中,只感觉沉沦已经成了不可以逃避的命运。生活就是这样的,就是一块破船底木板,而且,对于投身于生活之中的你,我还能想出怎样更合适更可信的比喻呢? 我不忍告诉你我已经习惯于这样的生活。我所不能忘记的是你时常对我说着的:“我爱鹰!” 鹰真是可爱而矫健的动物呢。如今,我也会时时独坐一刻,当夕阳西下之时,在荒废的庭园里,看着鹰群怎样从我底头上掠过,一只一只以矫健而活泼的羽翼时而突入了云顶,时而飞向了眼睛所看不见的远方。 告诉你,我仍然不能忘却在眼睛所看不见的远方曾经有过我们底憧憬。 我记得,我们曾经有过那么一种残忍的果决,我们曾经能够自己亲手执着利刃来把自己加以解剖,能够无情地以自己底手执着鞭子来将自己加以鞭挞,让自己知道自己还活着。 你记得你那时所说的话么?那时,你底眼睛发着光——我应当说那光辉是神圣的——你锁着沈思的眉,你曾经说:“我们都是苍白的温室里的花朵,迟早要萎谢,会变成枯槁的!我们不要做一个被热情烧毁了的孩子!” 我能够不因为你底预言而从心底发出战栗吗?我怕的是连这战栗之发出有一天也会从我底心中逃亡,到那时,就是在我底记忆之中,你也将不存在了。当我把活着和不活着看得淡漠起来,当我将烦躁换作了安详,将危惧换作了平静,当我不以像这样活着为一种耻辱,而每天只有欣然之冷漠来作着我底伴侣,到那时,我将还有什么被剩余下来呢? 你,当你从你底云端俯首下视的时候,你也不曾留意到我是有了怎样的面容?也许,你将惊异着我底太快的苍老罢? 我记起我们在一个时候曾经想着要找一个平安的角落,而将这世界遗忘。然而,你并不曾遗忘这世界,你是一直不休息地,在继续着你底翱翔;只是我,当这世界如今正在沸腾着的时候,我却停留着在这世界底外边。 我想要见到你,虽然那会见是难以预料的。但是,如果我们竟能在一个偶然的机缘之中而再相逢在一处,你无疑地将疑惑我们是相逢在一个噩梦里了。 一九三四年十二月 选自文化生活出版社1936年初版《鹰之歌》
媒体评论
"他用低细的声调,玲珑的文字,诉说自己满脸的痛苦。
——林非(作家)
现代中国文学研究者不会忘记他在散文的发展目前所作的贡献。
——巴金(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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