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卡列尼娜(全2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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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俄罗斯)列夫·托尔斯泰 著 草婴 译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158027
出版时间2020-09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定价188元
货号1202133152
上书时间2024-12-04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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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草婴(1923-2015),知名俄语文学翻译家。1923年出生,浙江镇海人,原名盛俊峰。20世纪50年代,主要翻译苏联作家肖洛霍夫的作品,包括《一个人的遭遇》《新垦地》等。从1960年起开始翻译列夫·托尔斯泰的小说集《高加索的故事》,并于1964年出版。从1977年起,开始从俄语原文系统翻译托尔斯泰的小说作品,历时二十年,译成《托尔斯泰小说全集》,共八卷,十二册,其中包括三部长篇小说、一部自传体小说和六十多部中短篇小说。
1987年,获高尔基文学奖。
1997年,获中国作家协会颁发的“鲁迅文学翻译彩虹奖”。
1999年,获中俄友协颁发的“友谊奖章”和奖状。
2002年,中国翻译协会授予“中国资深翻译家”荣誉称号。
2006年,获俄罗斯高尔基文学奖章,被授予俄罗斯作家协会荣誉会员。
2010年,中国翻译协会授予“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
2011年,荣获“上海文艺家终身荣誉奖”。
目录
十九世纪俄罗斯妇女的悲剧
上卷
1奥勃朗斯基夫妻吵架
2吵架后奥勃朗斯基的处境
3奥勃朗斯基早晨去官厅以前/接见加里宁上尉遗孀
4奥勃朗斯基同妻子和解失败
5奥勃朗斯基的官职7奥勃朗斯基在官厅里/列文来访
6列文和谢尔巴茨基家/吉娣的恋爱
7列文探望哥哥柯兹尼雪夫/列文参与柯兹尼雪夫同哈尔科夫来的教授谈话
8柯兹尼雪夫同列文谈论地方自治会和哥哥尼古拉
9列文和吉娣在动物园溜冰!列文和奥勃朗斯基去饭店午餐
10-11奥勃朗斯基和列文在英国饭店;午餐;谈到吉娣和伏伦斯基/奥勃朗斯基同列文争论爱情和女人问题
12谢尔巴茨基一家/谢尔巴茨基公爵夫人为吉娣婚事操心
13列文向吉娣求婚遭到拒绝
14谢尔巴茨基家晚会/列文同伏伦斯基见面
15晚会结束后/吉娣父母吵嘴
16伏伦斯基对吉娣的态度
……
下卷
内容摘要
十九世纪俄罗斯妇女的悲剧“你写作《安娜·卡列尼娜》的念头是怎样产生的?”一八七八年有人问托尔斯泰。托尔斯泰躺在沙发上回答说:“是的,就像现在这样,饭后我独自躺在这张沙发上,吸着烟……我不知道我是在竭力思索呢,还是在与睦睡作斗争,突然有一条非常漂亮的贵妇人的光胳膊在我面前掠过,我不由得仔细看看这个幻影.接着出现了肩膀、脖子,最后是一个美丽的女人的形象,她身穿白衣裳.她那双含怨带恨的眼睛看着我。幻影消失了,可是我已无法摆脱它,它日夜跟踪着我。为了摆脱它,我必须给它找个化身。这就是写作《安娜·卡列尼娜》的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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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
1
幸福的家庭家家相似,不幸的家庭各各不同。
奥勃朗斯基家里一片混乱。妻子知道丈夫同原先的法籍家庭女教师有暧昧关系,就向丈夫声明,她不能再同他生活在一起了。这种局面已持续了三天。面对这样的局面,不仅夫妻两人,而且一家老少,个个都感到很痛苦。大家都觉得,他们两个这样生活在一起没有意思,就算是随便哪家客店里萍水相逢的旅客吧,他们的关系也要比奥勃朗斯基夫妻更融洽些。妻子一直关在自己房里,丈夫离家已有三天。孩子们像野小鬼一样在房子里到处乱跑;英籍家庭女教师跟女管家吵了嘴,写信请朋友替她另找工作;厨子昨天午餐时走掉了;厨娘和车夫也都辞职不干了。
吵架后的第三天,斯吉邦·阿尔卡迪奇·奥勃朗斯基公爵(社交界都叫他小名斯基华)照例在早晨八点钟醒来,但不是在妻子的卧室里,而是在书房的皮沙发上。他那保养得很好的肥胖身子在沙发上翻了个身,抱着个枕头使劲贴住面颊,仿佛还想睡一大觉。但他突然一骨碌爬起来,坐在沙发上,睁开眼睛。
“嗯,嗯,这是怎么一回事?”他回想着刚才的梦,“嗯,这是怎么一回事?对了,阿拉平在达姆斯塔特请客;不,不是达姆斯塔特,是美国的什么地方。对了,达姆斯塔特就在美国。对了,阿拉平在玻璃做的桌子上请客,大家唱意大利歌儿《我的宝贝》。不,不是唱《我的宝贝》,是唱更好听的曲子;还有些玲珑的水晶玻璃瓶,可这些酒瓶原来都是女人。” 奥勃朗斯基高兴得眼睛闪闪发亮。他想得出神,脸上浮着微笑。“对,真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还有许多妙事,可惜一醒来就忘记,连印象都模糊了。”他看到厚窗帘边上漏进来的一线阳光,就快乐地从沙发上挂下双腿,用脚去探找妻子亲手绣上花的那双金色皮拖鞋(去年的生日礼物),并且按照九年来的老习惯,不等起床,就伸手去摸挂在卧室老地方的那件晨衣。这时他才明白,自己并不是睡在妻子的卧室里而是睡在书房里,以及怎么会睡在这里。笑容从他脸上消失了,他皱起眉头。
“啊呀呀,啊呀呀!真糟糕!”他一想到家里出的事,就叹起气来。他的脑子里又浮现出他同妻子吵架的详情细节,想到他那走投无路的处境,以及他一手造成、最使他苦恼的事端。
“唉!她不原谅我,她不肯原谅我。最糟的是什么事都怪我,都怪我,可我又没有错。全部悲剧就在这里,啊呀呀!”他回想着这场争吵中最使他痛苦的情景,颓丧地叹着气。
最不痛快的是他刚从剧场回来的那个情景。当时他兴冲冲地拿着一个大梨子要给妻子吃,可是她不在客厅里。奇怪的是书房里也找不到她。最后他到了卧室,才发现她手里拿着那封使真相大白的该死的信。
她,这个永远忙忙碌碌、心事重重、被他认为头脑简单的陶丽,手里拿着信,一动不动地坐着,脸上带着惊讶、绝望和愤怒的神色瞧着他。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她指着信问道。
每次想到这个情景,奥勃朗斯基感到最难堪的往往不是事件本身,而是他回答妻子时的那副蠢相。
他当时的感觉就像一个人干了丑事突然被揭发了。在他的过错暴露以后,他站在妻子面前的那副模样实在太别扭了。他既不感到委屈,也不否认,也不辩解,也不讨饶,甚至装得满不在乎——真是糟得不能再糟了!——脸上竟不由自主地(奥勃朗斯基爱好生理学,认为这是“延髓反射作用”),完全不由自主地突然浮现出那种他平时常有的敦厚而愚憨的微笑。
他因这样的憨笑不能饶恕自己。陶丽一看见他这种笑容,就像被针扎了一下,浑身打了个哆嗦。她按捺不住怒气,嘴里吐出一连串尖刻的话,奔出房间。从此她就不愿再见他了。
“都怪我笑得太傻了。”奥勃朗斯基想。
“但有什么办法呢?有什么办法呢?”他绝望地问自己,可是答不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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