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千年往事已沉沉 报人读史札记四集 中国历史 田东江 新华正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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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往事已沉沉 报人读史札记四集 中国历史 田东江 新华正版

31.15 6.4折 49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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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无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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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田东江

出版社中山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6069061

出版时间2020-09

版次1

装帧平装

开本32

页数384页

字数292千字

定价49元

货号xhwx_1202138640

上书时间2024-0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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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正版特价新书
商品描述
目录:

序(陈春声)i

骂1

"故里"之争4

屠夫8

照镜子11

"曹墓"14

无雨无风春亦归17

虎20

送穷23

官场称谓26

秘书29

年龄门32

说一丈不如行一尺35

朝三暮四38

夸张41

强拆44

作序47

放屁50

……

内容简介:

本书是一部新闻人的读史随笔集,为报人读史札记四集的修订本。书稿以深入开掘传统中的有益成分为出发点,收入文章百来篇。作者供职于新闻领域,所撰文字从耳闻目睹的身边事、新闻报道出发,对人文风情观察深入细致,善于从人们易于忽略之处或些微细小之处着眼,以史料进行评述,为新闻注入历史内涵,既能化雅为“俗”,为读者所喜闻乐见,又能够生发出立意较高的感慨,升华为对建设的缜密思。视角独到,言人之所未言。

作者简介:

    田东江,笔名潮白。河北三河人。出生于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成长于京郊潮白河畔。1978年初中入技工学校,读铸造专业,两年后进富拉尔基重型机器厂当工人。1985年自该厂入中山大学人类学系,获学士、硕士。年起供职广东省政协。1997年起供职南方报社,现任该报编委、理论部主任,不错编辑。2010年获得广东新闻“金奖”。
    著有新闻时评精选系列:讲“”的时代一潮白新闻时评精选那点儿政事——潮白新闻时评精选之二鸡毛蒜皮——潮白新闻时评精选之三前庭草——潮白新闻时评精选之四都是随人说短长——潮白新闻时评精选之五;另有报人读史札记系列:意外或偶然——报人读史札记历史如此年轻——报人读史札记二集青山依旧——报人读史札记三集无雨无风春亦归——报人读史札记四集了无痕——报人读史札记五集。

精彩内容:

    骂
    在媒体结的去年雷人雷语中,有一则是12月23上海音乐台主持人晓君收到一名听众短信后的回应。该听众在短信中写道:“求你们不要说上海话了,我讨厌你们上海人!”晓君先生于是给他出了个主意:“请你以一种团成一个团的,然后,慢慢地以比较圆润的方式,离开这座让你讨厌的城市,或者讨厌的人的周围。”任何智力正常的人都听得出,这是对该听众的一种辱骂,比左宗棠式的“,滚出去”文雅一些,婉转一些,甚至有一些,仅此而已。
    骂人,是用语言来侮辱别人。任何语言及方言中恐怕都有骂人的粗话脏话,应该也都有“族骂”或“国骂”吧。这两年,咱们的国骂动辄在绿茵场上公开响起。本也有国骂,是我们熟知的“八嘎牙路”。有人证说,用本汉字写出来,这几个字是“马鹿野郎”。而“马鹿”即“八嘎”,还是从我们“指鹿为马”的典故而来,他们把连马和鹿都分不清的人叫作“马鹿”。“野郎”即“牙路”,本意是村夫,用来比喻粗俗,没有教养。这么一看,他们国骂的渊源似乎还在我们这里。
    世说新语云,张吴兴八岁,“亏齿”,有人故意逗他:“君中何为开窦?”小孩子应声而答:“正使君辈从此中出入!”幼学琼林之“笑人齿缺,‘窦大开”’正从此来。开窦,尚有戏谑的成分,小家伙的回敬是开骂的意味了。叶挺将军有名句“人的躯体怎能从的洞子里爬出”,揭示的是这个浅显的道理。建炎以来朝野杂记云,虞并甫尝调官临安,“携所注新唐书以干秦丞相”,准备走秦桧的门路。谁知著作给同船来的一个家伙偷去了,并且先下手为强,径自拿去当成了自己的。虞并甫知道后没说什么,好在成果不只这一本,“乃更以他书为贽”。剽的毕竟做贼心虚,“疑并甫必怨己”,又来了个恶人先告状,“遇士大夫辄诋之”。虞并甫“还知渠州,过夔,沈守约丞相为帅”,可能是试探吧,沈守约向他打听那个贼的为人,谁知“并甫称其美”。沈守约“屡诘之,并甫不变”。沈守约说:“是人毁君不容,君毋为过情。”这时虞并甫说真话了:“渠所长甚多,但差好骂耳!”虞并甫的表现,或可认为涵养到家,或亦可认为不如小孩子来得率直。
    苌楚斋续笔里有一则“某部官吏愤慨语”,说宣统辛亥以来,“升沉者不一,高者入九天,低者入九渊”。“人九天”的,欢喜不及;“入九渊”的,又加上不肯忍气吞声的,自然要义愤形于言表,其中一个,“挈其妻,弹唱于十刹海附近”,插面旗子,书字三行:“天下有道,我黼子佩。天下无道,我负子戴。天下混帐,我弹子唱。”有人说,这人虽“愤而为此,实亦至言也”。不过他的开骂,泄愤是前提,跟若干高官退休后才指摘时弊的所谓“直言”差不多。清稗类钞之“李疯子骂人”,说的则是民间人士。光绪年间,“京师有妇人李氏者,年六十许”,好骂人,大家都叫她李疯子。她每天清晨,“提一篮游于市,且行且詈,朝政民俗一一指陈,无稍讳。群儿辄尾之”。把她抓起来也没用,曾经“致之狱,挞之不惧,久乃释之”。这个老妇很怪,“遇冠盖于途,声益高”,越看到当官的,骂得越厉害,而“人人家则又和款接,不类有疾者”。显然,这位李疯子心里明白得很。
    清朝学者王士稹很好钦佩严羽严沧浪,说他特拈“妙悟”二字论诗,及所云“不涉理路,不落言诠”,又“镜中之象,水中之月,羚羊挂角,无迹可寻”云云,皆发前人未发之秘。“而常熟冯班诋谟之不遗余力,如周兴、来俊臣之流,文致士大夫,锻炼罗织,无所不至”。王很奇怪“风雅中乃有此也”,云“昔胡元瑞作正杨,识者非之。近吴殳修龄作正钱,余在京师亦尝面规之。若冯君雌黄之,又甚于胡、吴辈矣。此等谬论,为害于诗教非小,明眼人自当辨之。至敢詈沧浪为‘一窍不通,一字不识’,则尤似醉人骂坐,闻之唯掩耳走避而已”。汪容甫也是这样,“好骂当代盛名之人,聆之者辄掩耳疾走”,跟的宋祖德先生差不多。人家劝汪容甫不要骂了,他说,你以为我喜欢骂人吗,“人得吾骂,亦大难”,像方苞、袁枚他们两位,“吾岂屑骂之哉!”倘渔洋山人听闻此语,不知又要作何感慨了。
    当年,陈琳在袁绍阵营的时候,檄文痛骂曹,反而得到了曹的赏识。陈氏风骨自然无从谈起,但如吕留良所说:“夫骂焉而当,则惩戒;骂苟不当,则悖乱。”陈琳正有“骂焉而当”的成分,而上海的这名主持诚如泼妇骂街,虽骂了别人,但也“暴露”了自己的素质,其被群起而攻之,实乃自然。电台应该算是个“窗”单位,折着一个城市的文明形象。上海电台的事件表明,他们的“窗”已经蒙上了灰尘,而且脏得不轻,该好好擦擦了。
    2010年1月5
    p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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