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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肖复兴

出版社武汉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7167070

出版时间2015-09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6元

货号23780766

上书时间2024-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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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总序

肖复兴

文集编好之后,想起放翁的-句诗:四海交情残梦里,一生心事断编中。似乎有些吻合此境此情。

想我交情远不足四海之阔,心事也远没有那样跌宕起伏,但交情和心事毕竟还有,而且,多写进了文字当中。文集给了我回过头来看看自己走过的路的一个机会,即便走路的姿势不那么漂亮,脚印却或深或浅地印在路上,所谓雪泥鸿爪的意思吧。

我的文字第次变成铅字,是1963年的暑假过后。那时,我读高一。是北京市的一次少年作文比赛,叶圣陶老先生从中挑选出二十篇作文,逐字逐句修改,并在每篇作文后面写下评语,编成了一本书<我和姐姐争冠军》,我的文章《- -幅画像》忝列其中。

我的文字第二次变成铅字,是在九年后的1972年。那时,我在北大荒一个生产队的猪号里喂猪。1971 年的整个冬天,大雪封门时无处可去,又无事可干,趴在烀猪食的大锅旁,断断续续写了十篇散文。我想请别人看看我写得怎么样,想起了叶圣陶老先生。那时候,他已经被打倒,没敢

将稿子寄他,便寄给他的长子叶至善先生。没有想到,很快收到叶至善先生的回信,而且,像他的父亲一样,将我的十篇散文逐字逐句地进行了修改。1972年的春天,我从中挑了一篇《照相》,很快就发表在新复刊的《北方文学》上。

我实在是幸运的。在迈向文学这条虽不辉煌却迷人的路上,一开始便遇到了属于真正大作家的叶圣陶老先生和叶至善先生两代人。说四海交情,如果不是攀附的话,两位叶老先生,应该是值得怀念的了。

如果从1963年算起,我的写作年头有52年;如果从1972年算起,我的写作时间有43年。不敢冒充说是- -生心事,起码大半生的心事,像树的年轮-一样,留存在我斑驳的文字中。

我喜欢放翁说的“心事”这个词。文字生涯,其实注重的就是心事,无论是自己的心事,还是别人的心事,都是心事。自己的心事,需要有勇气和细心去触摸;别人的心事,需要用敏感和善感去沟通。我想,古人所说的剑胆琴心,应该包含着这样的意思吧。

因此,我不像有的作家把文学当成经天纬地之大事,总觉得那样会将文学慷慨而膨胀。文学没有那样的“高大上”。文学还是属于心事的范畴,而不属于政治经济乃至哲学范畴,尽管它可以有它们的因子在内。好的文学,从来都是从心灵走向心灵,曲径通幽,一路落满心 事的残花落叶。布罗茨基讲:“ 归根结底,每个作家都追求同样的东西:重获过去,或阻止现在的流逝。”我以为,这个过去和现在,指的更多的是作家个体化的生命和生命中重要的心事。在文学的创作中,这些为细小甚至被别人忽略不计的心事,才具有了艺术存在的价值和意义。这些残花落叶,才获得了艺术生命的气息。在大千世界的变化中和漫长历史的动荡中,唯

有心事易于让人们彼此相通,从而相互感动或慰藉,从而重新面对自己和他人,乃至更为广阔的人生与世界。

所以,当我的文集编者敲定下出版意图之后,询问我对编选文集的想法时,我说,不要编得卷数太多,十卷已经足够。这样的想法,便是基于我对文学基本的认知。文学,即便不可或缺,但也没有那样的重要。况且,我自己所写的文字不少是垃圾,或幼稚浅薄,犯不上堆砌一起,滥竽充数。能够有十卷可编,有人可看,已是幸事。这些文字,不敢冒充什么花儿朵儿,不过是一-些一闪而过的露珠和草萤,但露珠非珠,却也有一-丝来自内心的湿润;草萤非火,却也有一星属于自己的光亮而已。

我要非常感谢文集的编者张福臣先生。几年前,他曾经对我说:我一定要编一套你的文集。那时候,我没有当回事,以为他只是出于友情说说而已,因为现在的文学并不那么景气,出一-套文集,肯定是亏本的事情。没有想到,今年夏天刚刚到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出版文集的事情都料理妥定,说就等你编好文集交我来出了。我猜得到,运作这- -切事情, 他所付出的心血劳力,以及友情。

我还要感谢墨人图书公司的老总陈志刚先生,我和他素不相识,却得到他的青睐和鼎力相助,让我十分地感动。这或许正是文学能够给予我一点温暖和温馨的地方。

同时,我要感谢武汉大学出版社和这套文集的责编张璇女士,没有他们的支持,这套文集是出不成的。

这十卷文集,不包括小说、报告文学和理论集,只选取散文随笔部分。为了编选省事,我选择了十本散文集,除《父亲母亲》卷和《老院记事>卷,其余都曾经出版过单行本,只是进行了一些删削和补充。也

就是说,这十卷文集,其实只是选集。它们不是结束,只是又一一个开始。我看望,能够如君特.格拉斯当年出版他的本书之后所说的那样:“从此以后,我就这样生活在一页又页纸之间, 生活在一本书又- 本书之间。”我曾经说过:铅华落尽,年老之后,能够有自己喜欢的一本书可读,再能有自己写的一-本书可编,实在是堪以自慰的乐事了。

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人,读到这套文集?我的心中充满好奇。如今的出版物实在是太多了,套十卷本的文集, 单摆浮搁在那里,厚厚的一摞,显得很有些成就感,也能够满足一下虚荣心。 但在浩瀚的书海里,很容易瞬间就被淹设。心中暗想,不管是什么人,能够在偶然之间遇到并随手翻阅这套文集,都是一种赶近。我相信,都会触动我们彼此的.点心事。



导语摘要



作者简介



目录





内容摘要



主编推荐



精彩内容
枕碧楼:沈家本故居眼前就应该是枕碧楼。走进上斜街的金井胡同,光看它的外墙,就与众不同。不过,我有点犹豫。二层小楼坐南朝北,朝西的木楼梯,漆脱皮落,木纹苍老,柱子和窗子都是木制的,也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墙体是砖结构的了,不大像。沈家本是浙江人,建这所楼时,想让它在北京有南方味,所以全部木结构,如同宁波的藏书楼伏跗室一样。正巧楼上走廊里站着
一位淘米的老爷子,便问道:这里是枕碧楼吗?老爷子说:是。又问:我能上去看看吗?他答得痛快:行!
走上楼梯,正南对着一小走廊,左右两侧各有两间屋。东边的要比西边的大,分别住着两户人家。木隔断还在,花格菱没有了。后窗朝南,原来是有J蘸檐的,现在把墙推到最南顶端,将房屋的面积最大化了。窗外原来是一个小花园,当年的眉目,现在也能看得出,伏窗望去,虽然看不到花木扶疏,视野依然开阔,前面院墙内还有一排南房,也非常整齐气派。
后廊檐还在,非常宽,粗粗的圆木柱从一层的地上一
直伸到二层楼顶,楼下客厅的窗前成为了轩豁的凉棚,可以摆上桌子,花间一壶酒,对影成三人了。当年,沈家本从清廷退职之后,就是在这个客厅里接见了梁启超、沈钧儒等民国风云人物,包括袁世凯当民国大总统时派来的人,也是等候在这客厅里,只是袁大总统请他出任司法总长却被他坚辞不就,杜门谢客。
楼上的书房,既是他藏书的地方,也是他写作的地方。只是他藏有的那5万余册的书籍,如今风流云散,不知跑到哪儿去了。
现在,人们对沈家本已很陌生了,其实,他是一
位非常值得我们记住的人。作为清末维新变法中的修吏大臣,他是近代第一位称得上法学家的人,说他是我们法学的奠基者,如同说鲁迅是中国文学的旗手一
样,其地位与价值相当,是一点都不过分的。即使我们并不大懂得清末在他主持下修订十余部大法那些繁
文缛节的法律条文,也弄不清他为锐意改革沟通中西而和以张之洞为首的“礼教派”斗争的艰苦几何,在我们普通人看来,年代的久远,那实在有些过于复杂
,或过于学术。但是,只要看我们一般人都能够明白的这样一点:即几千年封建历史中残酷的凌迟、枭首等刑罚。正是在他的努力下废除的,就知道该是多么的了不起,他确实是一位富有创造性的伟大人物。晚年的沈家本在这二层小楼上著述立说,写下了35种190卷的《沈寄移先生遗书》和《枕碧楼日记》等一
批浩瀚的著作,是真正有理论有实践的大学问家。想起他在枕碧楼上写下的诗:“与世无争许自由,蠖居安稳阅春秋。”可以看出蠖居小楼他的心里其实并不平静,阅尽春秋,是真的一种洞悉;与世无争,只是一种无奈而已。
站在楼上,沈家故居一览眼下。这是一座老北京典型的四合院,正房、东西厢房和倒座房,都保存完好,屋脊翘起的鸱尾,有一处还映衬在蓝天中。是京城现存的其他故居中少见的。烟霭迷蒙中,能看到不远处是一片鲜艳的楼群,这座灰色沉稳而厚重的四合院与之对比,显得很是鹤立鸡群,仿佛两段历史在分割着空间,并不谐调地横亘在眼前的现实中。
靠东有一条夹道通向后院,据老爷子分析是仆人住的地方。他说你可以到那里看看,那儿有一棵皂荚树,全北京也没有几棵这么粗这么老的皂荚树了。就是这院子和这楼最后拆了,这棵树也得保留!
我先去了主院,73岁的沈家本最后死在这里。他在这里度过了生命中的最后13年。他的辉煌与他的失意,都在这里演绎。他是1901年应光绪皇帝之召,从保定府(那时他在那里任直隶按察使),回到北京任刑部右侍郎,开始了他宏图大展的生涯的,在以后的十
年里,他删削旧法,制定新法,可以说叱咤风云。他就是在刚刚回到北京的时候买下了这座当时被八国联军破坏得潦倒的吴兴会馆(他本人就是吴兴人),然后让它和自己一点点兴盛起来。如果没有以后保守派激
烈的反对,也许,他和国家一样,都会更好一些。起码,他可以活得更长一些,这个宅院也会更长久保持
一些生机。
如今,看那每一间房屋,都让我想起沈家本的一
生,仿佛觉得他的一丝游魂和着清风与尘埃一起正在这里游走。现在我们会为他最后的成就而叹为观止,当初他是持续18年连考三次会试不第,一直到43岁才终于考中了进士,命运比《儒林外史》里范进强不到哪儿去。那时,他曾写下这样的诗:“曲巷自来车辙寡,懒随征逐少年场。”如果当时他真的就这样萌生
退意,和他父亲一样退隐归家,我国的一位法学大家可就彻底没有了。看来,什么时候什么事,关键都在最后坚持的那一分钟之中。
我又去后院看了那棵皂荚树,两人环抱才抱得过来,真粗,树皮裂如沟壑纵横,枝干道劲似龙蛇腾空而舞。树的形象让人想起沈家本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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