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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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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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敖嫩高勒
出版社天天
ISBN9787501623952
出版时间2024-10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28元
货号32280073
上书时间2024-12-28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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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敖嫩高勒,蒙古族,汉文名贾月珍。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自然资源作家协会会员,中国林业生态作家协会会员。已出版《吃烦恼的鱼》《小偷的花园》等儿童文学作品七十余部,童话故事《山鼠的家》获第11届索龙嘎奖、电影剧本《蜻蜓》获第六届中华宝石文学奖、小说《苍穹》获第五届青铜葵花儿童小说奖等。参与编剧的微电影《踢球吧,姑娘》获第十届亚洲微电影艺术节优秀作品奖等多次文学奖。作品多次入选农家书屋,入围“上海好童书”,入选百班千人阅读书目等。
目录
第一章?离长生天最近的地方1
第二章?风云际会遇苍穹12
第三章?确认鹰中之王24
第四章?王者迟暮35
第五章?图如乐舞蹈团47
第六章?深夜来报恩58
第七章?你是这样的苍穹70
第八章?一个家族的传说80
第九章?左牵黄,右擎苍88
第十章?苦其心智,劳其筋骨98
第十一章?伙伴110
第十二章?全新的宝青122
第十三章?任性的宝青136
第十四章?差距149
第十五章?舞蹈的语言161
第十六章?回归故乡176
《苍穹》专家意见189
内容摘要
《苍穹》讲述了一个蒙古族草原男孩和一只苍鹰的故事。苍穹是一只衰老受伤的猎鹰,是最尊贵的金鹰——鹰中之王,曾经有着辉煌的经历,但因为衰老,一只翅膀断了。少年额斯尔瓦救了这只鹰,为它疗伤,给它取名字“苍穹”。额斯尔瓦刚刚失去了挚爱的爷爷,父母也不在身边,他还因为口吃没有去上学,内心封闭而不自信。鹰一点点康复了,仿佛蜕变重生了一样,恢复了往日的雄姿。额斯尔瓦受到鹰的启发,编创了关于它的舞蹈,而这也帮助他发现了自己的舞蹈天分。额尔瓦斯在遇到一个艺术学校时,命运发生了改变。在艺术学校老师的鼓励下,他成功考进艺术学校,用自己的舞蹈表现更广阔的天地和更丰富的人生。
精彩内容
第一章离长生天最近的地方额斯尔瓦决定把爷爷送到哈伦山的山顶上去,他认为那是离长生天最近的地方。
他拍拍大青马的背,大青马默契地四腿弯曲趴在地上。额斯尔瓦抱不动爷爷,只能搬着爷爷的肩膀先搭到马背上,再去搬脚。待脚挪到马的身侧,再去马的另一侧拖肩膀,爷爷就整个身体横卧在马背上了。
之前,他把爷爷用白布从头到脚包裹成“S”形,所以爷爷趴在马背上很稳当。青格喇嘛在外地,没能来。他让额斯尔瓦把手机打开放在爷爷身旁,远程诵经,因为信号不稳定,诵经声断断续续的。
大青马站起身,静静地望着远方,两眼平静。它是爷爷最爱的良骏,已经十五岁了,比额斯尔瓦还大四岁。它出生在爷爷的马群里,是爷爷接生的,在爷爷的照料下,从小马驹长成马群里最聪明的头马。
许多时候,它都尽职尽责地履行着头马的职责,爷爷也会骑着它在无边的草原上奔跑兜风。
天际亮白起来,草尖上的水汽已经凝成露珠,额斯尔瓦出发了。他在大青马身侧,走得并不快。
他曾独自到过哈伦山顶。山顶上是开阔的平原,长着绒毯般的草、五彩缤纷的野花。平原左侧还有一泓小天池,蓝天白云映在水里,映出另一个自然界。清风流动的时候,连白的、绿的石子都摇晃着,要飞升的姿态。
大青马第一次爬哈伦山,蹄子落在石块上发出嗒嗒的响声。它害怕把老主人摔下去,走得异常谨慎。额斯尔瓦一直扶着爷爷的躯体。
到山顶的时候,天边已经渗出一抹橙黄,太阳要出来了。
额斯尔瓦示意大青马在平原上转圈奔跑。它小步跑起来,四蹄在花丛中,如踏着彩云。额斯尔瓦的心也随着马蹄的节奏跳跃,咚咚的声音携着无尽的纠结。
数圈之后,爷爷从马背上溜下去,滚进了金莲花丛里。
那一刻,额斯尔瓦的心被狠狠地揪住了,他想跑过去看看爷爷有没有摔疼,然而,当清风拂过面颊时,他止住了这想法。大青马也慌了,扭过头定定地看着躺在花丛里的老主人,转过身去,低头嗅着老主人的身体,再抬起头看一眼额斯尔瓦。
额斯尔瓦一脸哀伤。
大青马扬起头,迎着天边的橙黄眯起眼。眯了一会儿,再扬头,对着悠远的蓝天发出长长的嘶鸣。清风夹着天池的水汽,将大青马脖颈上的鬃毛拂起,轻轻舞动着。
额斯尔瓦顺着大青马的嘶鸣声望着蓝天,那悠远的地方一定是美丽的、奇幻的,也一定是没有病痛的、快乐的。
天葬是爷爷的愿望,他常常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叮嘱额斯尔瓦:“人死后一定要去离长生天最近的地方。”每当听爷爷说到死,额斯尔瓦就双眼蓄满泪水,无助又祈求地望着爷爷。爷爷会摸着他的头说:“回归长生天是快乐的事,不要难过,那是我们万物生灵的最终归宿。”额斯尔瓦听不懂爷爷的话。每每此时,额斯尔瓦都会有疑问:最终的归宿,是长生天吗?长生天就是我们的家吗?
常常,爷爷喝一口自酿的奶酒,会突然站起来,穿上那件一直崭新光滑、存放得没有褶皱的袍子。那是他当年与奶奶成亲时穿的袍子,后来就成了出席重要场合,比如去乡里开会、进城里看亲戚、参加那达慕时专门穿的服装了。
爷爷穿好藏蓝色的袍子,系上金色的腰带,端着酒唱道:蓝蓝的天空,清清的湖水绿绿的草原,这是我的家奔驰的骏马,洁白的羊群还有你姑娘,这是我的家我爱你,我的家我的家,我的天堂
唱着唱着,爷爷抖着肩跳起来。额斯尔瓦也跟在爷爷身后跳。他欢快地笑着,浑身荡漾着幸福。
六岁时,额斯尔瓦被送到爷爷奥敦的哈伦牧场,再也没回去城里那个家。六岁之前,他也经常来牧场,但很快就会被接回去。爸爸妈妈是心怀远方的人,他们总想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转一转,因此,动不动就驾着车离开草原。记忆里,每次爸爸妈妈送他来时,爷爷都会迅速上演变脸,对着他时温和慈爱得能化掉冰块,转脸看向父母时,他脸上便瞬间上冻。
“去非洲?在家里就活不下去了吗?”爸爸妈妈原本在花加嘎(县城)开了家小餐馆,生意还可以,每天清晨早早起来熬奶茶、炸馃子,但他们把这叫“苟且”。小餐馆是租的一个二层的小厅,租金不低,一年下来也赚不了几个钱,眼看着额斯尔瓦到了上学年龄,因为没有城里户籍,又没房产,没能报上名。倒是有就近上学的政策,可是他们觉得那所学校不好,就暂时把额斯尔瓦送回苏木上学,跟着爷爷。但是,爷爷每每夏季都要带着牲畜转场到夏营盘,额斯尔瓦的学便上得断断续续。
二人经朋友介绍去了一家建筑公司,那家公司要去非洲施工,一去三年。他们想着三年下来,赚的钱就够在好学校附近买房,让额斯尔瓦上学了。
额斯尔瓦开始也不叫额斯尔瓦,而是叫顽石,是爸爸给起的。他说沧海桑田,岁月流逝,只有顽石亘古不变,永远坚硬。
到了牧场后,爷爷吼完爸爸,突然补上一句:“你走遍天涯海角,靴子磨破百双,车胎换了上百只,就这点眼界?瞧瞧你给孩子起的名字,顽石,坚硬不开窍,我看你这脑袋是顽石!”说着,爷爷望着无边无际的天空,“改名,额斯尔瓦。”爸爸也跟着爷爷把头仰起同样的角度:“额斯尔瓦,苍穹,确实比顽石好听。”三天前是额斯尔瓦的生日。清晨,睁开眼后的第一时间,他拿起手机给爸爸拨打电话,但是一直显示“连接中”,一点动静也没有。
额斯尔瓦眼角红了,双眼瞬间蓄满泪水,无助地望着爷爷。
爷爷的脸涨红起来,接过电话,拨出去,用力吼着:“毕力格!毕力格!”无数次打电话,无数次忙音,爷爷已经不再把手机紧贴着耳朵了,因为贴上去也听不到想听的声音。他把手机举在眼前,对着屏幕大声喊着,喊一会儿就狠狠地用手指戳着屏幕,仿佛那是张沉睡的脸,能戳醒。
爷爷喊累了,也戳累了,手垂下来,手机滑到草地上,他就势瘫坐下去。转头看见额斯尔瓦无声地流着泪,他用力眨眨眼,把刚刚泛起的泪意眨回去:“别哭了,肯定是手机坏了,过几天咱们再打打试试,也许他们这会儿在野外,不能买新手机。”两年来,他们祖孙想着各种各样的理由来解释手机打不通这件事。
木板房门前的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手把肉、奶羹、奶酪、炸馃子、鲜红的苹果,还有那用孔雀绿色马镫壶盛着的奶酒。
“额斯尔瓦,从今天开始,你就正式成为草原男儿了,喝碗酒吧。”其实,从去年额斯尔瓦过生日,爷爷就这么说,允许他喝酒了。
额斯尔瓦和爷爷同时端着酒碗站起身,来到桌前的空地上,手指弹酒向天祭,眯着眼扬声唱起长调。
《褐色的鹰》是爷爷常唱的另一首歌,额斯尔瓦也早早听熟了。沧桑暗沉的嗓音似一道光,游走在深远的时光隧道里,绵延、辽远,载着悠远的故事缓缓滑动。而那清亮又压抑的少年之音伴随而行,闪烁出微蓝耀眼的光线,蜿蜒曲折,又不离主旋律左右。
初秋九月,空气中凉风穿行,吹拂着渐黄的牧草。野花凋零,留下簇簇果实在枝头颤动。雄鹰自草丛中腾空而起,直插云霄,双翼展开,强健有力,在湛湛蓝天深处翱翔。
歌声间歇,爷爷会把两臂打开,身体前躬,跳起他自编的雄鹰舞。那时候,爷爷便是一只褐色的鹰,腾空而起,搏击九天。
额斯尔瓦腾跃在山顶的金莲花丛中。金色的花瓣在他脚下如蝴蝶飞舞,时而飘落在他那旋成一道飞毯的袍襟上,时而落在他的手臂上,随着他双手的旋转在空中画起弧线。
额斯尔瓦双腿微屈,一条腿抬起,贴在另一条屈腿之侧,两臂展开,与肩平齐,头仰起,望向前,如鹰栖巨石之上的姿态。
时间停止了。风吹得花草向一侧歪去。
前方,爷爷掉落的地方不远处,一块如床大小的巨石上正栖着一只鹰。深褐色,身高足有一米多,一侧的翅膀紧贴在体侧,另一侧的翅膀分离开,斜搭在石面上,一只脚抓紧石上的凹凸面,另一只脚抬起,足爪弯曲,紧贴在支撑腿侧。它的姿态与额斯尔瓦一模一样,除了斜搭的一只翅膀和微眯无神的眼睛。
他们对视了一会儿,额斯尔瓦直起身,收起舞姿,怔怔地想:它是来接爷爷的吧。
爷爷曾经讲过,人类原本是自然的孩子,跑出来玩一圈,终要回家。鹰是将人类带回自然的使者。
大青马收起嘶鸣,慢慢地走到额斯尔瓦身旁,咬他的衣领。
额斯尔瓦收回视线,拍拍大青马,一前一后,逆时针绕着爷爷的躯体转了一圈,然后离开了。进行这项仪式的时候,额斯尔瓦低着头,不敢看爷爷,却又控制不住微微侧脸瞄着,舍不得眨眼睛。
仪式结束,额斯尔瓦把酒壶里的酒倒在手上搓洗,也给大青洗了四个蹄子。大青马也是送葬者之一。
下到稍缓的山腰时,额斯尔瓦爬上马背,泪水奔涌。他被浓浓的悲伤浸透,以至于呼吸都吃力了,不得不把上身伏在马背上,脸紧紧地贴着马脖子上的鬃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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