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第三种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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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第三种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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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71 4.4折 49.8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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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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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天在水

出版社江苏文艺

ISBN9787559478764

出版时间2023-08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9.8元

货号31811176

上书时间2024-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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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天在水,笔名取自“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一首意境优美的古诗。
平日喜爱养猫、阅读、编故事,希望以文字构建浪漫的世界,邀读者一起沉浸其中,暂忘世间纷扰。
新浪微博:@天在水-晋江

目录
第一章 绝色 
第二章 生病 
第三章 度人 
第四章 酸涩 
第五章 生变
第六章 过年 
第七章 昏厥
第八章 有光
第九章 救人 
第十章 暂别

内容摘要
简清被命运夺走了童年,而时光馈赠给她一个鹿饮溪。
她不见天日的内心里,从此多了一个相依为命的妹妹。
妹妹陪她煮饭、出差、逛超市,是她时常挂在嘴边的“那小孩”,更是治愈她心中“旧疾”的良药。
“我希望拿反派剧本的人,今生今世,平安喜乐。”从来没被这个世界爱过的人,终于遇到了照耀她生命的光。

精彩内容
《她是第三种绝色》精彩文摘月华如水,满堂浸润。
鹿饮溪从睡梦中醒来,一时不知今夕何夕,此地何地。
她茫然地眨了两下眼,视线滑向右边巨大的落地窗。
窗帘未拉,窗外正是新雪初霁,满月当空。
冬天,雪后。
月圆夜,万籁俱寂。
她许多年未见过这般亮堂堂的月光,印象里,只在童年的乡下看过。
那时盛夏,外婆抱着她,她腿上躺着猫,在院子里纳凉、赏月。
画面美好得太不真实,她恍如置身梦境。她是不是还在梦中?
太阳穴突突跳动,大脑异常混沌,鹿饮溪闭上眼睛,揉按额角。
该醒了,她还要赶通告呢。她习惯性地伸了一下懒腰,伸出的左手忽然碰到一片绵软东西,触感尤为温暖柔软。鹿饮溪猛地睁开眼睛朝左边看去,下一秒,她被烫着一般收回左手,身子向后缩了缩。
有个女人躺在床的另一侧。
月色下,那个女人乌发如瀑地铺散在枕间,眉目如画,鼻梁高挺,气质冷冽,鹿饮溪仿佛嗅见了枝头薄雪的味道。
雪有味道吗?有的。
乡下的冬天,大雪压青松,压了一整夜。第二日人推开门,青松化琼枝,雪色裹松香,一口冷气乍吸进肺中,干净,凛冽,沁人心脾,是与平日完全不同的味道。
鹿饮溪轻叹一声。她果然还在梦中。现实里哪有这么美的月色?
月色里,还有这么一位绝色躺在身边。
认清了现状,鹿饮溪慢慢放下戒备,松开紧抱着的棉被,低头打量自身的衣着——崭新的猩红色睡袍,一条腰带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
这打扮……难道梦里的自己喜欢走这种风格?
鹿饮溪手忙脚乱地拢好衣领,系紧腰带,然后转过头凝视着旁边女人姣好的容颜。犹疑片刻,鹿饮溪小心翼翼地靠近,伸出左手,想碰一碰她。
梦而已,镜中花、水中月一般的存在。
指尖即将碰到她的那一刻,鹿饮溪硬生生地刹住动作。她的睡容沉静柔美,在月色下好似一幅水墨画,清幽疏放,浓淡皆宜。
鹿饮溪不忍心吵醒对方。
随后,鹿饮溪抬起头,借着亮堂堂的月光打量这个陌生的房间。三面白墙,一面落地窗,房间里的物品很少,鹿饮溪一眼扫见了床头柜。柜上摆了一摞报刊杂志、一根蓝黑色签字笔,还有……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
为什么要在床头柜上放一把匕首?鹿饮溪歪了歪头,有些不解,转瞬又觉得这个梦境太过真实,入眼所见纤毫毕现。
正看得出神,左手的手腕蓦然缠上一丝冰凉的柔软触感,鹿饮溪下意识地望向旁边的女人。旁边的女人双目微合,一只手按揉着眉心,另一只手钳制着鹿饮溪的手腕。
怔了几秒,鹿饮溪对上陌生女人的视线。她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如秋水,似寒星,目光却极为冷淡,看自己的模样和看路边一颗石子没什么区别。
鹿饮溪的视线游移片刻,轻声细语地和她打招呼:“你好,你叫什么名字?”没听见回答,鹿饮溪也不介怀,率先自我介绍说:“我叫鹿饮溪,就是‘霜落熊升树,林空鹿饮溪’的那个鹿饮溪。我出生的时候是冬天,我妈妈说她做梦梦见一只小鹿跃过丛林,蹦跶到溪边喝水,就给我取了这个名字……很好记的。”她一本正经的模样,像是幼儿园小朋友在课堂上做自我介绍一般,幼稚而认真。
顿了顿,鹿饮溪柔声问:“你呢?告诉我你的名字,好不好?”哪怕只是一场镜花水月的梦境,她也想知道对方的名字。
身边的女人目光冷冽,一字一顿地说:“简清,简单的简,清水的清。”简清,简清……鹿饮溪在心里默念了两遍,牢牢记住,却不期然地涌现一丝怪异感。这个名字十分熟悉,她好像在哪里看过……两相对视,无人开口。鹿饮溪挤出一丝清明神志,打破沉默的氛围:“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这好像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简清缄默不语,静静地凝视她,目光流露出一丝审视意味。
太阳穴泛起阵阵的钝痛感,鹿饮溪闭上眼睛,脑海中涌入一些断断续续的、被伤害的记忆。忽然间,一只冰凉的手攥住她的手腕,吓得她打了个激灵,下意识地扬起左手,竟然“啪”的一声,狠狠地扇了身边人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冰箱门被人随手关上了。
一个穿着黑色睡袍的女人站在冰箱旁边。
女人身材高挑,脸颊红肿,神情冷淡,殷红色的鲜血沿着她的左手指缝蜿蜒而下,滴答滴答,积了一地。
她扯过一条薄毛巾,裹上从冰箱里拿出的医用冰袋。
冰袋贴上脸,刺骨的寒意沿着肌理融入血肉。
简清不动声色,一边敷脸,一边看向客厅的沙发。
沙发上的人,黑发、红唇,眉目清澈,抱着膝盖,红了眼眶,纤弱干净又委屈的模样,好像她才是那个挨打的人。
察觉到简清的视线,鹿饮溪抬头看向她。
对视了两秒,鹿饮溪唇色苍白了几分,下意识地抬起左手拢紧衣领,身子往沙发的角落里缩了缩,像只受惊的小猫。
简清放下冰袋走过去,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鹿饮溪盯着简清的脸看了几秒,又低下头看着她不断滴血的左手,一瞬间有些心悸眩晕,面色更加苍白,颤声道:“你……你包扎一下……”扇了这人一耳光后,她大脑里记忆翻涌,头痛欲裂,不由得怒上心头,连梦都欺负人,美景那么虚幻,疼痛倒是真实无比,于是仗着在梦中,顺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匕首,还没想好拿来干什么,谁料这人竟眼都不眨一下,握住刀锋,拽过匕首丢到地上。
空手夺白刃,这人简直像个疯子。
简清置若罔闻,抬起沾满鲜血的手,又看了看鹿饮溪,思忖片刻,竟恶作剧般,往她脸上抹了道血痕。
鹿饮溪惊魂未定,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指尖冰凉,血液温热,鹿饮溪浑身轻颤,眼眶红得像只兔子,艰难地别开头,怒骂:“你有病!”“没有。”简清松开手,冷冷淡淡地反驳,“任何会通过血液传染的疾病,我都没有。”你是脑子有病!
胃里翻江倒海,鹿饮溪恶狠狠地瞪着她,抬起左手挡住嘴,努力压制住干呕的冲动,用力擦拭脸颊。很快,手背上就沾满鲜红的血渍。
简清转身走开,翻出药箱,坐到沙发的另一侧,默不作声地在灯光下观察着左掌上的伤口。左手虎口至小指下方掌横纹处可见一道长约5cm的斜行伤口,创缘齐整,创面活动性渗血,五指屈曲活动不受限。
锋利刀具导致的手掌切割伤最怕两点,一是神经、肌腱断裂,需要做个局麻手术修复;二是感染破伤风梭状芽孢杆菌,引起破伤风。适才她伸手抢匕首,鹿饮溪几乎在瞬间松手,任由匕首被她夺走,所以她的左掌被切割得不算特别深。匕首都在酒精中泡过消毒了,鹿饮溪也不必担心她感染破伤风,压迫止血,清创缝合,避免伤口感染就好。
简清用碘伏和生理盐水清理了左掌后,翻了翻药箱,没找到能代替缝针的皮肤钉合器或医用胶水,只好先行包扎,以免创面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
鹿饮溪瞥见她娴熟而专业的动作,像是练习过成百上千回,终于想起来此人是一名医生,肿瘤内科医生,和曾经的鹿饮溪是同一个专业。
察觉到她的视线,简清转过头来看向她。两个人目光相接,鹿饮溪咬牙切齿地冷哼一声,别过头去避开对视,望向客厅的落地窗。落地窗被黑色窗帘遮得严严实实,透不进半点儿光。
偌大的客厅,宛如一个密不透风的囚笼。
5分钟前,扇出一巴掌后,鹿饮溪终于想起“简清”这个名字为何熟悉了。她在一本小说上看过。
昨晚月朗星疏,皎洁的月轮旁,有两颗异常明亮的星星。
新闻都报道说那是难得一见的天象,双星伴月——金星、木星、月球同时出现在夜空中。她搬了台电脑,坐在阳台外面,一边看月亮看星星,一边处理工作往来的邮件。电脑右下角时不时弹出一些广告,她一遍遍关闭,偏偏跳出一条怎么也关不掉的小说推广。无奈之下,她点进去看了一眼,发现是一本都市言情小说,男主角是胸外科医生,女主角是娱乐圈演员,书名是《刀尖星光》。
鹿饮溪是一名演员,也念过两年医科大学,医疗和娱乐圈都是她熟悉的领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发现书中有个小配角和她同名同姓。这人和她同名同姓也就算了,就连家庭出身、外貌爱好几乎像是照着她写的。她草草浏览了几章,直接滑到后面,发现书中一个叫“简清”的女人,从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差点沦为误入歧途的杀人罪犯。
她连忙搜寻结局,看见后期的“鹿饮溪”,也被简清所害。
同名同姓实在太让人出戏,鹿饮溪跳着看完小说后,想关闭网页,连续点了好几遍鼠标都没有反应,看上去像是网页卡了。她直接合上电脑盖,强制关机,洗澡睡觉。
谁知她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这一切太过震撼,大脑足足宕机了5分钟,但是涌入大脑里的记忆和跳着看完也能拼凑出故事线的小说情节,都让她绝望地发现,这一切不是做梦,却比做梦更荒谬,她来到了这个陌生的世界,成了书中跟自己同名同姓的鹿饮溪。
鹿饮溪收回视线,双臂抱住膝盖,缩在沙发角落,红着眼眶,越想越绝望。
简清顺着鹿饮溪的视线,也看了落地窗几秒。她单手收拾好药箱,将要放回原处时,看了眼鹿饮溪沾满血迹的手背,再次打开药箱,拿出一包无菌纱布和免洗的消毒凝胶,走到鹿饮溪面前,将东西递给鹿饮溪。
鹿饮溪转开头,不理会她。好意不被接纳,简清没说什么,把东西放到茶几上,右手拉过鹿饮溪的左手。
“你别碰我!”想到书中自己被简清害死的结局,鹿饮溪下意识地要挣脱开,却被拽紧不放。情急之下,她抓起简清受伤的左手,发狠地用力一握,挤压伤口,试图刺痛简清,让简清松开自己。被包扎好的掌心再度渗出鲜红的血液,手掌传来钻心的疼痛,简清一声不吭,依旧不放人,只是皱了皱眉头。
鹿饮溪看见血,面色一白,停下挣扎,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人。
这个人……感觉不到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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