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镜中爹 97871080323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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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爹 97871080323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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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嘉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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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张至璋

出版社三联书店

ISBN9787108032393

出版时间2009-08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29元

货号1581167

上书时间2024-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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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张至璋,1941年生于南京,1949年初随母亲赴台湾,父亲滞留大陆。政大法律系毕业,曾担任墨尔本、澳洲、大洋洲华文作家协会会长,现专事写作。其作品多次获得各类奖项:1995年澳洲联邦作家全额奖金、世界华文文学奖、联合报文学奖等。著作:小说类:《飞》、《张至璋极短篇》、《南十字星下的月色》;传记类:《何凡传》(合著)、《镜中爹》(传记体纪实小说);散文类:《跨越黄金时代》;翻译类:《一扇门打开的声音》、《当教授变成学生》、《生命中的悬梦》、《自求简朴》。

目录
楔子 时空
上篇 台湾成长与怀念
  第一章 镜中爹
  第二章 台北童年
    三张船票
    台湾就在远处的海里
    暂居大姐家
    褪色的家书
    我爸在大陆,失去联络!
    反攻,反攻,反攻大陆去!
    爹怎么没来台湾呢?
  第三章 以剑镶珠,星月双辉
    二叔什么样子?
    娘第一次去外国,一生也就这一次
    娘想不想去大陆?
    迁居宜兰
    娘给我的“财产”——脚踏车
    维寅怎么不在呢?
  第四章 孤独的现代人
    失散与重聚
    刻钢板的日子
    大学生,少爷兵
    我的步伐
    不按牌理出牌
    三十多岁才动笔写作,不见得晚
下篇 大陆寻亲与感恩
  第五章 寻人启事
    人间有真情,世界充满爱
    两个目的,三线布局
    米字边儿,草字头儿
  第六章 历史现身
    公公,公公!
    那段历史正在结束
  第七章 爹的足迹
    光荣工人队伍的一分子
    二叔是公认遭受迫害的
    那样中国味儿的女人
  第八章 爹的孔雀没有开屏
    文与图的世界
    爹,儿来了!
  第九章 重现
后记 永不消失的晨光
附录
    萼芬姐的字字珠玑
    沉寂了半个世纪的
    张维寅与张至璋父子年代对照表

内容摘要
 六十年前,他与父亲挥手作别。那条去台湾的大船圆了他儿时的乘船梦,却隔绝了一生的父子情。只能填写“我爸在大陆,失去联络”的台北童年,看着褪色的家书,眺望对岸的大陆,无限感慨:爹怎么没来台湾呢?点点滴滴的生活呈现出的是台湾当时真实的社会境况。分离五十年后,岳母林海音的一句提醒,作者从澳大利亚到江南寻父,踟蹰在外滩,捕捉童年的温情。一张老旧照片是他的“镜中爹”;一则寻人广告燃起无穷希望;一通国际电话如同春雷乍惊。从一点点蛛丝马迹,靠着如许缘悭一面的人的相助,天南地北搜寻一名老汉,追诉出两岸六十年的离乱史,再现出两岸隔不断的骨肉情。

精彩内容
 我生长在江南,家中仍按老北平习俗,称父亲为爹,母亲为娘。
文学作品或电视影剧,有些刻意用“爹娘”代替“爸妈”,不只为表明时代或地域背景,也是为加强亲情意味,“亲娘淌下泪水”就是与“母亲在流眼泪”不同。这儿不谈文学,因为爹娘在我实际人生中,远非文学能比。
七岁以前,是个久远的年代,我的生活与一般孩童没有两样。
每逢爹娘带领两个姐姐和我,晚上散步到南京的新街口新开张的首都戏院看电影,我总盼望能在电影院吃到什么。哪怕回家的路上会走酸了腿,被他们拉着拖着,因为我已阖上了眼,而他们却起劲地谈着白杨、周璇什么的。
爹画图一流,每次应我所求,紧握住我的小手,教我画卡车、飞机、
轮船。事隔半世纪,每忆及此,我仍能感受他手心的温暖。
爹还会折纸船,有篷的、没篷的、单篷的、双篷的。正方形纸折出来的船身宽,长方形纸折出的船身窄。爹甚至能用一张纸折出船边晾晒的衣服,然后像变魔术般,把衣服拆开,竟变成另一条船,依附在原先这条船上,令我吃惊不已,爹说这叫“双身船”。
每次折纸船总花不少时间,我却乐此不疲,憧憬着有天真去乘船的滋味。当时哪里知道,我与爹的欢乐竞这么短暂,甚至后来连他的容貌都模糊了,即使我一生都谨记折好双身船的要领。多年后,每当教自己的孩子折双身船时,就温习一遍,也重温一遍。
一九四九年初,爹不再跟我折纸船了,那段日子全家天天出门抢购米面油盐。上午抢,免得下午涨价。最后我们到了南京的长江码头下关,乘江轮去上海。江轮会叫,会冒烟,一夜船下来,令我兴奋无比,圆了折纸船的梦。
我们住在上海黄浦江边的大旅馆,姐姐天天带我到江边,等待更大的船,会漂洋过海、去台湾的船。我们也在码头找真的双身船,可是我却始终没见过。
对于上海,很清晰地记得一件事,就是天天央求姐姐,带我在旅馆上下楼坐电梯,从不嫌烦。那电梯有两道门,其中一道有铁条格子,姐姐说手伸进去会轧断。
我们终于搭上一条轮船,大得不得了,但是人挤人。后来回想,爹一
定对娘及我们姐弟说了许多话,他们之中还一定有人含着泪。因为,爹没有登船,留在岸上。
爹和我们只通了两三封信,每封都寥寥数语,寄信的地址也不一样。
爹在信中强调共产党来了后,生活很好,但是嘱咐我们没事不要通信,要
通信也要由南京秦状元巷一位不认识的李先生转交,不是直接寄到我们住的丰富路。爹当时近五十岁,被通知又进了“大学”,还天天打篮球。娘保留着爹最后一封信。
我们不敢常去信,怕给爹找麻烦。隔了些时日,忍不住按地址去信,却一封封的没有回音。
一年年,就这样过去了。
老实说,小学时对于失去父亲,日子久了渐渐习以为常,记忆里不便的是参加作文比赛填表,父亲职业栏不知如何下笔。娘教了我,“陷大陆,失去联络”。
这七个简短坚定的字,虽是写给别人看的,但是却明示我,没什么指望了。
四十几年后,一九九二年秋天,满怀希望,我终于又踏上大陆。所不同的,这次是搭飞机,是由我移居的澳洲飞去的。
南京新街口的晚上,依然挤满人,挤满车,挤满树,也挤满嘈杂。那家首都戏院还在,门前也依然有爹娘拖着小男孩,进去看电影。黑压压的人群中,我不断闪躲走着,看不清他们的面孔,也看不清年纪,五十,七十,还是九十?忽然有人拉住我,问要不要以美金换人民币,我摇摇头。
就在想捕捉这人的面容时,他已隐入人群。
我忽然领会,自己仅是十二亿分之一。
回头看看这黑压压的一大片,爹真在里面吗?
十二亿人里,像我这种遭遇的,又有多少呢?
有人调查过吗?
有人统计过吗?P003-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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