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八五品】 护花铃(上下册)—古龙作品集 全2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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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五品】 护花铃(上下册)—古龙作品集 全2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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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 3.3折 42 八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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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武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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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古龙 著

出版社珠海出版社

ISBN9787806070871

出版时间2009-11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2元

货号9787806070871B

上书时间2024-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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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八品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作为武侠迷来说,古龙的这部经典作品和他的影视作品都耳熟能详了。这次由珠海出版社出版的绘图本,一定值得珍藏!本书为古龙作品集绘图珍藏本之一,增加了一些精彩绘图,读来更生动、更引人入胜。古龙小说最注重的是人性的体验,他常用细腻的笔触去描写人物微妙而复杂的情感,常用生与死、幸福与痛苦这样尖锐对立的矛盾来表现人物的内心世界和高贵独立的人格,以此来揭示生命的意义和人生的真谛,是唯一一个可以和金庸平起平坐的武林大侠。所有“古迷”们,一定不要错过这本绘图珍藏本哦!

目录
第一章 生死之间第二章 金龙密令第三章 柔肠侠骨第四章 危崖!危情第五章 去日如烟第六章 天帝留宾第七章 妃子倾城第八章 英雄何价第九章 侠气干云第十章 身在何处第十一章 多情多愁第一二章 南宫惊变第一三章 都为情苦第一四章 苦雨凄风第一五章 长笑天君第一六章 笑傲生死第一七章 断肠时节第一八章 诸神岛主第一九章 荒林女神第二○章 扑朔迷离第二一章 奇遇奇逢第二二章 群奸授首

内容摘要
 在武侠界,作为后起之秀的古龙却有直追前辈之势。虽然金庸已封刀,而古龙也已早逝,但留在读者心中的金古之争却未停止。且摘一段读者的发言:古龙的笔有一种慑人心魄的魅力,他以简洁而饱含人性的笔触为我们昭示了一个个在世事江湖中挣扎,或潇洒或痛苦的人——是完全意义上的人。古龙小说在语言、技巧上,表现出与众不同的独家风格。古龙小说的语言句式短,句法多变,简洁、俐落、洒脱。文章随意挥洒、虎虎有生气,叙事力避平铺直叙,行文多跳跃抖动,情节惊险蹊跷而又不违情悖理,辟境造意,刻意求新。古龙的小说大胆恣肆,不守成规,逞才离藻,笑傲“江湖”,力求新颖变化而又意蕴深邃的武林怪杰。

精彩内容
 山风怒号,云蒸雾涌,华山苍龙岭一脊孤悬,长至三里,两旁陡绝,深陷万丈,远远垦去,直如一柄雪亮尖刀,斜斜插在青天之上,白云之中。晓色云开,浓雾渐稀,苍龙岭尽头处,韩文公投书碑下,竟卓然仁立着一个体态如柳、风姿绰约的绝色少女,一手轻抚凤鬓,一手微弄衣袂,柳眉低绥,明眸流波,却不住向来路凝睇!险峻的山石路上,果真现出几条人影,绝色少女柳眉微展,轻轻一笑,笑声冷削阴寒,满含怨毒之意,直叫人难以相信是发自如此娇柔美艳的少女口中。笑声方落,山脊上的数条人影,突地有如数只健羽灰鹤,横飞而起,霎眼之间,便已掠在绝色少女面前,绝色少女眼波一转,冷冷道:“随我来!”纤腰微拧,“唰”地后掠数丈,再也不望这几人一眼。窈窕的身形十数个起落,便已笔直掠上南峰!雾中横渡苍龙岭的五条人影中,一个满面虬须、劲装佩剑的黑衣大汉,浓眉轩处,面对他身侧的一个玄衫少妇哈哈笑道:“好狂的小姑娘,只怕比你当年还胜三分!”玄衫少妇螓首轻抬,微微笑道:“真的么?”黑衣大汉哈哈笑道:“自然是真的,谁要是娶了她,保管比我龙飞还要多受些折磨!”笑声高亢,四山皆闻,语声中虽有自怜之意,笑声中却充满得意之情,玄衫少妇嘤咛一声,伏向他胸前,一阵凤吹过,吹得她云鬓边的发丝与他颔下的虬须乱做一处,也吹得他豪迈的笑声,与她娇柔的笑声相合。笑声之中,他身后垂手肃立着的一个清瘦顾长的玄衫少年,突然干咳一声道:“师傅来了!”虬须大汉笑声突止,玄衫少妇也倏然站直身形,险峻的山脊上,大步行来一个锦服老人。面上竟蒙着一方乌色丝中,每跨一步,丝中与锦袍一阵飘动,便已跨过一丈远近,他身后却跟着两条亦是满身黑衣、劲装佩刀的彪形大汉,四条粗健的手臂高高举起,掌中抬着一物,长有一丈,阔有三尺,方方正正,却被一面五色锦衾通体覆盖,谁也猜不出究竟是什么东西。虬须大汉、玄衫少妇、清瘦少年见了这锦服老人,神情俱都立即肃然,锦服老人脚步一顿,露在丝中空处外的一双目光,闪电般四下一转,沉声道:“在哪里?”虬须大汉颔首道:“上去了!”锦服老人冷“哼”一声道:“走!”大步向岭上行去,山风吹起他的锦缎长衫,露出他长衫里的一柄绿鲨剑鞘!玄衫少妇幽幽羟叹一声道:“爹爹今日……”樱唇动了两动,下面的话,却未再说下去。清瘦少年缓缓回转身,望了他身后并肩而立的一双少年男女两眼,果呆地愕了半晌,长叹道:“四妹五弟,你们还是该留在山下的。”长袖一拂,随着虬须大汉及玄衫少妇向山上掠去,这一双少年男女对望数眼,良久良久,谁也没有说出一句话来。过长空栈,便是南峰,白云冉冉,山风寂寂,亘古以来,便少人踪,然而此刻,阳光初升,这险绝天下的华山主峰上,却已人影幢幢,四个鬓边已现华发的中年妇人,青衫窄袖,并肩立在一株古松下,人人面目之上,俱似笼着一层寒霜,那绝色少女一掠而前,低语道:“来了。‘语声方了,峰下已传来一阵人语,道:“十年之约,龙布诗并未忘怀,食竹女史怎地还不下来迎接故人?”语声并不高朗,但一个字一个字传上来,人耳却清晰已极。青衫妇人目光交错,对望一限,身形却未有丝毫动弹,绝色少女冷笑一声,盈盈在松畔一方青石上坐了下来,峰腰处发出语声最后一字说完,峰上已现出那锦服老人高大威猛的身形,闪电般的目光,缓缓在松下五人身上一扫,沉声问道:“此地可是华山之巅?你等可是丹凤门下?”绝色少女秋波凝注着古松梢头的半朵轻云,冷冷道:“不错!”锦服老人一步跨到青石之前,沉声道:“丹凤叶秋白在哪里?”绝色少女微拧纤腰,缓缓长身而起,上下打量了这锦服老人几眼,冷冷道:“你就是‘不死神龙’龙布诗么?”锦服老人神情似乎一呆,突地仰天长笑起来,朗声笑道:“好极好极,想不到今日江湖中竟有人敢当老夫之面,喝出老夫的名号!”绝色少女冷冷一笑,仰首望天道:“妙极妙极,想不到今日江湖中,竟有人敢当我之面,喝出家师的名号。锦服老人龙布诗笑声一顿,松梢簌然落下几枝松针,落在他衣襟之上,他顺手一拂,突又转身走到那四个青衫妇人身前,一手指向绝色少女,沉声道:“这就是叶秋白收的徒弟么?”青衫妇人八道目光,瞬也不瞬地望在他身上,齐声道:“不错!”龙布诗“唰”地回身怒道:“你师傅与我十年之前,相约于此,她此刻怎地还未前来?却教你在这里对前辈无札!”绝色少女冷冷道:“纵有天大的约会,家师也不能来了!”龙布诗怒喝道,“怎地?绝色少女缓缓道:“三月以前,家师便已仙去,临终之际,令我在此践约,却未曾告诉我,你是我们的什么前辈!”语声缓慢,语气冰冷,丝毫没有激动之色,哪里像是弟子在叙说师傅的死讯。龙布诗神情又自一呆,覆面的丝中,突地起了一阵波动,颔下的银须,也开始不住颤抖。四个青衫妇人,再次对望一眼,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话来。虬须大汉、玄衫少妇、清瘦少年等七人,此刻相继掠上峰头,两个黑衣大汉,将掌中所抬之物轻轻放在地上,垂手退到一边。虬须大汉龙飞一步掠到龙布诗身侧,皱眉低语道:“爹爹,怎地了?”龙布诗呆立半晌,突地长叹一声,缓缓道:“叶秋白已经死了!”目光遥望天际,缓缓向岭下走去。绝色少女冷削的目光中,突地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仰天一阵冷笑,缓缓道:“可惜可惜,想不到江湖传说中的第一勇士‘不死神龙’,见面之后,不过是如此一个人物。”龙布诗倏然顿住脚步,龙飞浓眉一轩,怒叱道:“你说什么?”绝色少女冷冷道:“我说什么,与你无关,此间根本就没有你说话之处。”龙飞目光一凛,须发皆张,龙布诗却已缓缓转过身来,沉声道:“你说什么?”绝色少女缓缓道:“十年之前,家师与你订下的生死之约,说的是什么?”龙布诗目光一阵黯然,沉声道:“胜者永霸江湖,负者……唉,叶秋白既已死去,龙布诗纵能称霸江湖……”绝色少女冷冷接道:“家师虽已仙去,只怕你也未必能永霸江湖吧!”龙布诗沉声道:“难道你还想与老夫一较身手?”绝色少女冷冷一笑,道:“我纵有此心,只怕你也不屑与我动手吧?”龙布诗道:“正是!”绝色少女道:“数十年来,你与家师动手相较,约有几次?”龙布诗道:“次数之多,难以胜数!”绝色少女道:“你可曾胜过她老人家一招半招?”龙布诗道:“却也未曾败过。”绝色少女道:“胜负未分,你便想永霸江湖,世间哪有这等便宜之事!”龙布诗愕了一愕,道:“叶秋白既已死了,我难道还能去寻死人动手不成?”绝色少女冷笑道:“家师虽死,却留下一套剑法,你若不能胜得这套剑法,便请你立时自刎在这华山之巅,‘止郊山庄’中的门人弟子,也从此不四个青衫妇人,齐地冷笑一声,回过头去,不再看他!郭玉霞又是一声冷笑,龙飞皱眉道:“你是凭着什么判定的,我却认为师傅动力削弱后,实在没有什么必胜的把握,何况姓叶的那小妮子又刁钻古怪!”石沉缓缓道:“五弟分析事理,一向总有独到之处,但方才所说的话,却不能让人情服!”他说话慢条斯理,字斟句酌,生似唯恐说错一字!南宫平道:“方才我那一掌,不但试出了那姓叶的女子未曾欺骗师傅,还试出了师傅他老人家的身手,实在要比那姓叶的女子快得多。”他语声微顿,缓缓又道:“当时我双掌齐挥,那姓叶的女子站在我身右,她的右掌虽然持剑,但我右掌拍去时,她身形不用丝毫转动,便可用左掌将我右掌接住!”他左掌微沉,比了个手势,接着又道:“但师傅那时却是站在我左边,他老人家右掌之中,亦持有长剑,我一掌拍去时,他老人家自然不会用右掌中的长剑来接我这一掌,是以便势必要转动一下身形,才能用左掌将我那一掌接住!”他语声沉定,言语清晰,说到这里,那四个青衫妇人已忍不住回转头来,面上也不禁流露出凝神倾听之色!只听南宫平道:“在如此情况下,师傅出手,显然多了一番动作,那么与我手掌相交时,本应也该比那姓叶的女子慢上一筹,但四掌相交时,两声掌声,却是一起发出,丝毫没有先后之差,那么岂非显然是说,师傅的出手,要比那姓叶的女子快些,这其间的差别,虽然不大,但高手相争,出手快慢,若有毫厘之差,便可以决定胜负,何况师傅他老人家一生大小数百战,经历阅历,都要比那姓叶的女子丰富得多,是以无论由何判断,师傅都万无败理!”一南官平这一番话,只听得王素素满面笑容,石沉不住颔首,郭玉霞手捧香腮,垂首不语,龙飞抚掌大笑道:“不错,不错,无论由何判断,师傅都万元败理。”他伸出巨大的手掌,重重一拍南官平肩头,大笑道:“老五,你真有一手,现在大哥我也不着急了!”四个青衫窄袖的灰发妇人,齐地冷笑一声,最左一人侧首向身旁一人道:“宁子,你着急么?”宁子摇了摇头,却向身旁另一人道:“悦子,你着急么?”悦子一笑道:“我也不着急!”宁子道:“那么和子想必也不会着急了。”和子颔首笑道:“我一点也不着急,安子,你着急么?”最友一人“安子”笑道:“我也不着急的,但是我不着急的缘由,却不能告诉你们!”四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突地一起掩口吃吃笑了起来!龙飞浓眉一轩,重重“哼”一声,口中喃喃道:“若不看你是个妇人,定要好好教训你一番!”青衫妇人们笑声一顿,“安子”冷冷道:“若不看你是个男人,定要好好教训你一番!”龙飞目光一凛,怒喝一声,转身一掌,击在身旁的一方青石上,只听“轰”地一声,山石碎片,四散飞激,那般坚硬的山石,竟被他随手一掌,击得粉碎!“安子”冷冷一笑,道:“好掌力,好掌力。”突地手腕一反,“呛”地一声,长剑出鞘!剑光一闪之中,她身形已掠到另一方石畔,手腕轻轻一送,“噗”地一声轻响,掌中长剑的剑尖,便已没入山石七寸,竟有如青竹插入污泥那般轻易。龙飞浓眉一轩,只听她轻轻一笑,道:“原来这里的石头都是软的!”郭玉霞微微一笑,道:“好剑法,好剑法!”满面笑容地走到“安子”身旁,柔声道:“大姐,你肯让我来试试么?”一“安子”微微一呆,还未答话,哪知郭玉霞突地出手如凤,五只玉葱般的手指,闪电般向她胁下拂来,手势之美,美如兰花!“安子”一惊之下,拧身滑步,滑开三尺,虽然避开这一招,掌中长剑却不及拔出,仍然留在石上!郭玉霞柔声笑道:“谢谢您啦,我试一试就还给你!”她语声和悦,神态自若,就像方才那足以致人死命的一招,根本不是她发出的一样!只见她轻轻自石中拔出那柄长剑,仔细看了两眼,她目光似乎在看着掌中的长剑,其实却在探着那方山石!然后她又自嫣然一笑,皓腕一抖,长剑送出,又是“噗”地一声轻响,长剑的剑身,竟已没入山石一半,青衫妇人面色一凛,郭玉霞柔声笑道:“这里的石头果然是软得很!”拨出长剑,蓬步轻移,送到那青衫妇人“安子”的面前!“安子”面色阵青阵白,心房怦怦跳动,一言不发地接过了那柄长剑,走了回去。郭玉霞突又柔声笑道:“你心里不要难受,我这一剑,虽然刺得要比你深了一尺,其实我的剑法和功力,却不见得比你强过那么多!”青衫妇人“安子”脚步一顿,回首望去,目光中满是愤恨之意。郭玉霞柔声笑道:“你心里也不要恨我,以为我胜你之后,还要取笑于你。”她语声微微一顿,又道:“这种以剑穿石的功夫,全凭一股巧劲,若然摸不到此中的诀要,功力再深,也没有用,但是越到后来,越加困难,每深上一寸,都要比先前困难十倍,却已非功力浅薄之人,能以做到,所以你看我那一剑竟比你插得深过那么多,心里自然是又吃惊、又难受的!”她娓娓道来,既似闲叙家常,又似训海子弟,丝毫不露锋芒,丝毫没有火气。青衫妇人“安子”目光一垂,郭玉霞又道:“但是你却没有看出,我那一剑的偷机取巧之处!方才你那一剑刺入山石后,山石已裂了一条缝隙,而我那一剑,便是自这条裂缝中刺入,与你相比,自然事半功倍!”“安子”眼帘一抬,口中不禁轻轻“哦”了一声,似是若有所失,又似乎是恍然而悟。郭玉霞微微一笑,接口说道:“此刻你心里想必又在难过,觉得你方才认输认得不值,是不是?”“安子”冷“哼”一声,算做回答。郭玉霞道:“在那短短的一刹那间,我不但能寻出这生满青苔的山石那条小小的裂缝,还能看出这条裂缝的最深之处,此等眼力,已非你所及,你可承认么?”青衫妇人“安子”,目光再次一垂,口中虽然不语,心中却显已默认。郭玉霞一笑又道:“我随手一剑,刺入那条那般细微的裂缝,而剑上又已满注真力,此等准确,亦非你所及,何况我那一剑没入山石,已约摸两尺,虽有取巧之处,功力也比你深厚几分,这也是你不能否认的事,剑法一道,眼力、准确、功力,乃是攻敌制胜的三大要素,你件件都无法及我,若是真的与我交手,二十招内,我便有将你击败的把握。”她极其温柔地嫣然一笑,缓缓接口又道:“你若是不服,大可试上一试!”“安子”呆呆地愕了半晌,沉重叹息一声,缓缓回转头去,缓缓垂下手掌,只听“叮”地一声轻响,她掌中竟有一枚五棱钢珠,落到山石地上!郭玉霞望着她的背影,轻轻一笑,笑声中既含轻蔑,又带得意,与方才那种温柔和婉的笑声,截然而异。有衫妇人“安子”双手一阵颤动,手指渐渐卷曲,渐渐紧握成拳,面上阵青阵自,遥视着远方一朵自云的双目,也渐渐露出异光,突地回转身来,冷冷道:“不错,你武功之高,非我能敌,但是你的师傅——哼哼,你们也不必再等他了。”南官平、龙飞、石沉、郭玉霞、王素素面色齐地一变!龙飞一步掠到她身旁,厉声道:“你说什么?”“安子”嘴唇一阵颤动,似乎还想说什么,另三个青衫妇人齐地干咳一声,将她一把拉了过去。龙飞浓眉怒轩,目光凛凛,接道:“你若不将你方才的胡言乱语解释清楚,便休想生下此峰!”青衫妇人中,年龄仿佛最轻、神态却显得最稳的“悦子”一手拉着“安子”肩头,回首道:“她所说的既是胡言乱语,还有什么解释的必要!”龙飞微微一愕。郭玉霞柔声笑道:“胡言乱语,实在不必解释,但是却应该惩罚一下,你说是么?”她目光轻轻在龙飞身上一转,突地飘身掠到“安子”身后,右手微抬,两只春葱般的纤指,已闪电般向“安子”的“肩井”,以及搭在“安子”肩头上的“悦子”左掌中指与无名指间的麻筋第二支位处点去!“安子”目光呆滞,神情木然,似是自悔失言,郭玉霞一指点来,她竟然不闻不见,“悦子”柳眉微扬,拧腰错步,手腕一反,“金剪断丝”,五指似合似张,反向郭玉霞右肮扣去!郭玉霞轻轻一笑,道:“你们还敢回手?”右掌微一曲伸,仍然拍向“安子”背后,左掌的食中二指,点向“悦子”胁下!这一招两式,以攻化攻,以攻为守,“悦子”闪身退步,避了开去,但“安子”却仍在呆呆地发着愕。“悦子”惊呼一声,右掌横展,将“安子”推开数步,只听“呛”的两声,长剑出匣,两道青碧剑光,一左一右,惊虹掣电般交剪而前,削向郭玉霞左右双肩,“悦子”右掌回旋,横切郭玉霞后胁,“安子”站隐身形,目光闪动,突然拔出长剑,同时配合刺去!郭玉霞面容微变,闪身、错步、甩腿、拧腰,堪堪避过这几乎是同时攻来的四招!龙飞大喝一声道:“你们还不住手!”这一声大喝,高亢激烈,显见他已真的急了,只听四山回声:“你们还不住手……住手……”一声接着一声,响应不绝。回声之中,郭玉霞又已拆了数招,额上似乎已微见汗珠,龙飞变色大呼道:“我生平不与妇人女子动手,你们怎地还不来助大嫂一臂之力!”王素素轻叱一声,微一顿步,一掌向“悦子”后背拍去。哪知“悦子”、“和子”身形闪电般交错一下,竟将她也围人剑阵之中,而“安子”“唰”地一剑,已自刺向她的咽喉!石沉缓缓往前跨了一步,皱眉沉声道:“师傅不准我等携剑上山,想必便是不许我等动手,如果他老人家怪罪下来,又当怎地?”龙飞呆了一呆,抬头望去,只见白云缭绕中,漫天剑光飞舞,郭玉霞、王素素,竟被这四个青衫妇人的长剑,困在一种快速、轻灵、变化无方的剑阵中,一时之间,虽不会落败,却也无致胜的希望!剑光霍霍,山风凛凛!龙飞回首道:“五弟你看该当怎地?南官平垂首望了望腰畔的绿鲨剑鞘,道:“但凭大哥吩咐。”龙飞双眉深皱。却听南宫平道:“人家若是将长剑架在我等脖子上,难道我等也不能动手么?”龙飞目光一张,大喝道:“正是,若是妇人女子定要害我,难道我也不能动手?”胸膛一挺,挥手道:“老三,老五,上了!”他一声大喝,身形乍起。南宫平与石沉对望一眼,突听得身后传来一声冷笑,接着说道:“四个打两个固然不好,五个去打四个也未见高明,‘丹凤神龙’的闪下,原来俱是些想以多为胜之徒!”南官平剑眉轩处、霍然转身,只见那紫檀棺木边,不知何时,赫然竞多了一个瘦骨磷峋、乌替高髻、广额深腮、目光闪动如鹰、一手把剑、一手不住抚弄着颔下疏落的灰须、面上冷笑之色犹未敛的道人,一阵山风,吹起他身上的一件惨绿道袍,他颀长枯瘦的身躯,直似也要被风吹去!这一声冷笑之声虽然轻微,却使得郭玉霞,王素素,以及那四个青衫妇人一起倏然住手!龙飞硬生生顿住身形,回身喝道:“你是谁?”高髻道人冷笑一声,道:“我是谁?哼哼,你连我是谁都不认得么?”一面说话,一面缓缓向那紫擅棺木走去!“垂手肃立着的抬棺大汉,突地低叱一声,方待横身挡住他的去路,哪知身畔微风飕然,南官平已抢先护在棺前。高髻道人冷笑一声,停下脚步,上下打量了他两眼,冷冷道:“你要干什么?”南官平神色不变,冷冷道,“你要干什么?”高髻道人嘿嘿笑道:“好好!”突地转身走开,走到龙飞面前,道:“你师傅与‘丹凤’叶秋白的十年之约,可曾了结了么?”龙飞呆了一呆,道:“你怎么知道?”高髻道人哈哈笑道:“你师傅的事,我还有不知道的么?”笑声一顿,目光四扫,又道:“他两人到哪里去了?龙飞轩眉道:“你管不着!”高髻道人嘿嘿笑道:“好好!”突叉转身走了开去,走到石沉面前,道:“谁胜谁负?”石沉目光凝注,缓缓道:“不知道!”高髻道人再次嘿嘿笑道:“好好!”一步跨到那并肩而立的四个青衫妇人面前,道:“食竹女史可是终于战胜了不死神龙?”青衫妇人对望一眼,郭玉霞却轻轻娇笑了起来。高髻道人霍然转身,道:“你笑什么?”郭玉霞含笑道:“叶秋白终于在一件事上比家师占先了一步!”高髻道人缓缓道:“什么事?”郭玉霞秋波一转,道:“她终于比家师先死去了!”高髻道人倏地浑身一震,呆呆地愕了半晌,垂手缓缓道:“叶……秋……白……已经……死……了……么?”郭玉霞道:“正是!”高髻道人突地沉重地叹息一声,缓经过:“想不到二十年前,天鸦道人临死前所说的话,竟又被他言中!”郭玉霞眼波一转,龙飞忍不住脱口问道:“什么话?”高髻道人垂首道:“神龙必胜丹凤,神龙必胜丹凤……”青衫妇人“安子”突地冷笑一声,道:“叶姑娘虽然死了,可是,不死神龙‘也没有得胜!”高髻道人目光一抬,精神突振,脱口问道:“不死神龙亦未得胜?一他两人莫非——莫非已同归于尽了!”龙飞浓眉一扬,怒骂道:“放——胡说!”高髻道人目光一凛,利剪般望到龙飞面上,一字一字地沉声问道:“放什么?”龙飞道:“放屁!”高髻道入大喝一声,手腕一反,将腰畔长剑抽出,但长剑出鞘一半,他却又缓缓垂下手掌,沉声道:“你虽无礼,我却不能与你一般见识!”龙飞道:“哼哼……嘿嘿……”突地仰天大笑起来!“安子”冷笑道:“有些人不愿和后辈动手,可是……‘不死神龙’此刻却在和叶姑娘的弟子拼命!”商髻道人诧声道:“不死神龙会和后辈动手?”“安子”道:“正是!”龙飞笑声一顿,厉声道:“家师虽在和叶秋白的徒弟动手,可是他老人家却先闭住自己的‘督’、‘任’两脉,削弱了自己七成功力,这等大仁大义的作风,只怕天下少有!”高髻道人伸手一捋颔下灰须,目中光芒闪动,嘴角突地泛起一丝笑容,自语着道:“他竟自削功力,与人动手……”龙飞大声道:“不错,他老人家纵然自削功力,与人动手,还是定必得胜的!”高髻道人缓缓道:“真的么?”龙飞大喝道:“自然是……”语声忽弱:“真的!”其实他心里又何尝有什么把握,叉何尝不在担心害怕。高髻道人仔细打量了他两眼,又侧目瞧了瞧紫檀棺木边的南官平,缓缓道:“你们究竟谁是不死神龙的大弟子?”龙飞沉声道:“你管不着!”高髻道人面上笑容一闪,道:“想必你就是了!”龙飞冷“哼”一吉,道,“是又怎地?”高髻道人突地抬手一指南宫平腰畔的绿鲨剑鞘,沉声问道:“你既是‘止郊山庄’的掌门弟子,这柄‘叶上秋露’,为何却被他得去?”龙飞全身一震,望了南官平一眼,缓缓回过头来,道:“你管不着!”语气沉重,语气中已全无方才的锋芒。高髻道人冷笑道:“今日你师傅若是败了,不再回来,那么你可知道谁将是名震武林的‘止郊山庄’庄主?”龙飞身躯挺得笔直,动也不动,木立良久,突地扬声大喝道:“谁说我师傅不再回来!谁能将他老人家击败!不死神龙永生不死!”语声方歇,回声四起,只听四山响彻一片:“不死神龙,永生不死……永生不死……”渐渐微弱,渐渐消寂!突地,一声尖锐的冷笑,将四山已渐消寂的回声,一起扫去!一个冷削、尖锐而又极其娇脆的语声,一字一字他说道:“谁说世上无人能将‘不死神龙’击败?谁说‘不死神龙’,永生不死?”呼地一阵狂风吹过,吹来了一片乌云,也将这冷削尖锐的语声,吹送到四面远方!随着狂风与语声,峰头压下一阵寒意,南宫平、龙飞、石沉、王素素、郭玉霞,齐地心头一震,凝目望去,只见稀薄的云雾氤氲中,叶曼青有如仙子凌波,飘然而来,双掌之中,赫然分持着两柄精光闪闪的长剑,雾中望去一柄光芒如火,一柄碧如秋水,竟是数十年来,与“不死神龙”寸步不离的武林名剑“叶上秋露”!龙飞看了叶曼青一跟,不由目光尽赤,须发皆张,大喝一声,狂奔到她面前,惨呼叫道:“师傅呢?我师傅呢?”叶曼青冷冷道:“你师傅此刻在哪里,你总该知道吧!”龙飞身躯摇了两摇!南宫平面容摹地变得惨白!石沉有如突地被人当胸击了一拳,目光呆滞,全身麻木,连在他身畔的王素素娇唤一声,晕倒在地上,他都不知道!郭玉霞花容失色,娇躯微颤,四个青衫妇人手持长剑,一起涌到叶曼青身畔!高髻道人一手抚剑,口中喃喃低语:“不死神龙终于死了!”回首望了望那紫檀棺木,“不死神龙终于死了……”语声迟缓低沉,亦不知是惋借?抑或是庆幸?是高兴?抑或是悲叹?叶曼青明眸如水,静静地凝注着他们。龙飞突地厉喝一声:“你害死了我师傅,还我师傅的命来!”势如疯虎,向前扑去!石沉、郭玉霞身形齐展,南宫平向前跨了一步,忽地望了望那高髻道人,又倏地退到紫檀棺木旁边,手抚腰畔绿鲨剑鞘,双目中不禁流下泪来!龙飞双掌箕张,扑到叶曼青身前,一掌抓向她面门,一掌抓向她手中长剑!只听叶曼青一声冷笑,眼前一阵剑光耀目,四柄青钢长剑,剑花错落,已有如一道光墙般,照在他面前,叶曼青娇躯微退,双掌一合,将两柄长剑,一起交到右手,口中突地冷喝一声:“金龙在天!”反手自怀中取出一物,向天一挥,金光闪闪,赫然竟是一柄黄金所铸的龙柄匕首!她左掌五指,圈住两柄长剑的剑柄,右掌向天一挥,缓缓落下,将那金龙匕首,齐眉举在面前,口中又冷喝道:“群龙授命!”龙飞抬目一看,面容惨变,双拳紧握,呆立半晌,心中似乎在决定着一件十分重大之事。高髻道人目光闪动,口中又白喃喃低语:“金龙密令,又现江湖……嘿嘿!”忽见龙飞连退三步,“噗”地一声,拜倒在地,但满面俱是愤恨怨毒之色,显见是心中极不愿意,却又不得不拜!叶曼青冷笑一声,四个青衫妇人掌中之剑,一起垂下!只见叶曼青莲步轻移,从四个青衫妇人之间缓缓走了出来,每走一步,掌中两柄长剑互击,发出“叮”地一声清吟,划破这峰头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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