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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时间荒原上 9787222225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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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波] 切斯瓦夫·米沃什

出版社云南人民

ISBN9787222225954

出版时间2024-02

装帧精装

开本其他

定价78元

货号31942843

上书时间2024-0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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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切斯瓦夫?米沃什(Czes?awMi?osz,1911―2004),波兰诗人、作家、翻译家,1911年出生于波兰第一共和国的立陶宛。1978年获诺斯达特国际文学奖,1980年获诺贝尔文学奖,被誉为“我们时代最伟大的诗人之一”。著作宏富,主要作品有诗集《冬日钟声》《在河岸边》《三个冬天》《白昼之光》《日出日落之处》《无法抵达的土地》,自传体小说《伊萨谷》,回忆录《故土》《米沃什词典》,日记《猎人的一年》,政论《被禁锢的头脑》,文集《站在人这边》《在时间荒原上》,诗论《诗的见证》等。
译者简介:晓风,都柏林圣三一学院英文系硕士,自由译者。译有《作家们》《卡特制造:安吉拉·卡特传》等。

目录
前 言 001
第一部分 从我的街道开始 007
维尔诺街道词典 009
与托马斯·温茨洛瓦谈维尔诺 040
献给N. N. 的挽歌 098
《在记忆这一边》序言 106
寻觅中心:论中欧诗歌 117
民族主义 136
第二部分 知识乐园 147
狂热的代价 149
沙漏中的沙 156
现 实 169
七宗罪 183
人间乐土 215
与切斯瓦夫·米沃什的一次对谈 224
第三部分 文学与作家 243
东西方之间的诗人 245
斯威登堡与陀思妥耶夫斯基 256
德怀特·麦克唐纳 280
杰弗斯:一次揭秘的尝试 295
论亚历山大·瓦特的诗 317
贡布罗维奇是谁? 338
论创作者 364
第四部分 两幅肖像 385
齐格蒙特·赫兹 387
约瑟夫·萨奇科神父 405
第五部分 诺贝尔奖获奖致辞 415
人名、地名译名对照 432

内容摘要
波兰的维尔诺,一座将巴洛克建筑移植到北方森林的奇异之城,曾是多元文化、语言与信仰交汇的十字路口,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切斯瓦夫·米沃什在这里度过了少年时光。之后数十年间,这座城市历经战火与巨变,昨日世界的一切似乎都被历史的残忍行径所否定了。
在这部跨越三十年的自选集中,米沃什从维尔诺的“街道词典”开始,勾勒出一部非正式的自传。作者游走于文学、神学和哲学的边界,记录他对属于东中欧、俄罗斯,乃至西方世界共同遗产的诸多作家的解读;分享关于诗歌、时间、现实、罪恶、幸福等命题的思考;并以动人的笔触追忆故人往事——生于同一时代的人们建立起牢固的纽带,就像大海漩涡中浮现的岛屿,是20世纪宏大命运的一份证词。
可以将本书作为一部漫游指南,通向与我们的历史经验更为接近的“另一个欧洲”所塑造的文学意识:它对于历史特性有着敏锐的感知,警惕任何禁锢心灵的力量,并试图毫不妥协地说出复杂的真相,为文明走出徒劳的循环往复寻找一剂解药。

主编推荐
1. 诺贝尔文学奖得主米沃什三十年散文自选集,中文版首次引进——从维尔诺的“街道词典”开始,找回来自过往的风景与人;游走于文学、神学和哲学的边界,关于诗歌、时间、现实、罪恶、幸福的思考;解读属于东中欧、俄罗斯乃至西方世界共同遗产的诸多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斯威登堡、薇依……2. “但愿你们能原谅我把记忆像伤口一样赤裸裸地揭开”——“过去几十年发生的事件如此重大,对它们的认知或无知将决定人类未来的命运,但它们却在消散、褪色,失去连贯的逻辑”,而导致一场场浩劫的狂热、仇外、恐惧的幽灵仍在四处游走。米沃什把这一切都写了下来。在多元文化社会的愿景似乎正在消散的今天,他的文字依旧是我们的一座庇护所。3. 同一个世纪,与我们的历史经验更为接近的“另一个欧洲”——“作为一位诗人和一位思想家,米沃什勇于跟他的敌对者共存,仿佛他已告诉自己:要存活于这个时代,只有通过吸收它。”(亚当·扎加耶夫斯基)

精彩内容
鉴于全球合一的趋势,或许人的出生国也不那么重要了。毕竟,人类到处遭遇着存在危机,比起出生在同一国家,生于同一时代、成为同代人而结成的纽带是更为牢固的。作为侨民来到美国,我面临一个选择:要么把只存在于我记忆中的事物抛诸脑后,在身边寻找思考的素材,要么在不弃绝当下的同时唤回来自我过往的那些街道、风景和人。我对地理或历史细节的了解来源于亲身体验,而不是书本,这恰恰是我的财富。于是我选择了第二种解决方案,同时生活在此处与彼处,既在加州,也在我童年和青年时代的维尔诺,也就是现在的维尔纽斯,一座刚刚随着立陶宛的独立斗争而为西方世界所知的城市。
★然而它还是同一座城市:它的建筑、周围地区的风光和它的天空塑造了我们俩。可以说,我们不能排除某些地理因素的影响。除此之外,我还认为城市或许都有着自己的精神或光环,穿行于维尔诺的街头巷尾时,我似乎还能用感官捕捉到那个光环。
★现在要我说说能在那里看到什么,我就得先解释,在那里的我既是个小男孩,同时也是少年和青年,于是多年目睹的景象都凝聚在一瞬间。
★我还记得他的脸,但已经忘了他的名字——这段经历像是记忆中的谜,一片折磨人的黑暗,从中只能找回一些随即消失的碎片。
★把那些年称为另一个“时代”(epoch),今天看来会觉得很可笑,当时毕竟才只过去十年而已。但我那时觉得熟悉那个年代的人仿佛都是从混沌的黑暗中出现,这可能是一条普遍法则在作祟:对每一代人来说,那些刚刚过去的事件、风格和时尚都显得遥不可及。
★撇开那些纯粹的个人因素,从整个国家短暂的开放氛围中,在经济危机造成的混乱和三十年代末聚拢的黑暗之间,人们或许能觉察出一种情绪的高涨,与此同时必然预感到即将到来的恐怖。
★那是意气风发的下坡,竭尽体力的狂喜,近乎舞蹈的大步流星,要么就是彻底的绝望或者别的东西,最常见的有可能是一种精神状态,即年轻生命自发的喜悦,尽管它那饱受折磨的想象力产生过一些妄想。
★它更老式也更古板,是中世纪蜿蜒曲折的羊肠小道组成的迷宫,我从未在华沙感受过这种隐匿的底色。因为这些被时间打磨出光泽的石块,维尔诺世界主义的碎片可能更接近巴黎而非华沙。
★我所探寻的其实是被时间净化过的真实,如在普鲁斯特的作品中一样,这是毋庸置疑的。不过还有另一种解释。我在维尔诺度过了少年时光,当时我以为自己的人生将顺着平凡的轨迹展开;在那之后,生活开始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于是维尔诺成了我的参考标记——它意味着可能性,常态(normalcy)的可能性。也是在维尔诺,我阅读了波兰浪漫主义文学作品,还对未来偏离常态的命运有了朦胧的揣测,但即便那时最狂野的想象力也无法设想出我个人或历史的未来。
★我不想夸大自己的政治觉醒。我与任何政治信仰或行动都不相投合,为此还谴责过自己,但我从来始终牺牲个人主义,服从组织纪律。
★不过,我们得考虑到惯性的力量和这样一个事实:在意识形态的真空形成后,不论是在波兰还是在立陶宛,民族主义都会回归老路,因为每个国家的历史中都存在着重蹈覆辙。
★到了存亡攸关之际,一种由人与人之间的有机联结所构成的价值观突然显现,保护了人们并让其焕发活力。生在一个自然环境符合人本尺度、多种语言与宗教共处了几个世纪的小国,是一件幸事。我指的是立陶宛,一个神话与诗歌的国度。立陶宛的风光,也许还有它的精神,从来没有弃我而去。一座将巴洛克建筑移植到北方森林的奇异之城,一石一瓦都诉说着历史;一座拥有四十座天主教堂和无数犹太教堂的古城。一种宽容的无政府主义,一种能平息激烈争吵的幽默,一种有机的社群感,以及对任何集权的不信任。突然之间,这一切都被历史的残忍行径否定了——历史已具备了一个嗜血神祇的特征。
★如果在一个房间里,人们一致保持着缄默的密约,那么一句真话听起来就像一声枪响。说出真相的诱惑就像剧烈的瘙痒,它会成为一种执念,让人想不了别的事。
★过去几十年发生的事件如此重要,对它们的认知或无知将决定人类未来的命运,然而它们却在消散、褪色,失去了连贯的逻辑,仿佛弗里德里希·尼采对欧洲虚无主义的预言真真切切地实现了。
★对于来自“另一个欧洲”的诗人,“大屠杀”(Holocaust)一词所包含的事件是现实的,它在时间距离上如此之近,让他不敢奢望自己能从对它的记忆中解脱出来,或许只有当他翻译大卫的《诗篇》时能得到片刻缓解。他感到焦虑,因为“大屠杀”一词的意义在逐渐发生改变,已经开始只属于犹太人历史的范畴,仿佛受害者中不存在几百万波兰人、俄罗斯人、乌克兰人和其他民族的囚徒。他感到焦虑,因为他在其中察觉到一个凶兆,即在这不远的未来,历史将沦为电视上的信息,而真相由于太过复杂,哪怕没有被完全消灭,也会深埋进故纸堆中。还有其他的事实,离他那么近,离西方却很遥远,在他的头脑中证实了H.G.威尔斯在《时间机器》中的预言:地球上住着一群白昼的孩子,他们无忧无虑,被剥夺了记忆,于是也就失去了历史,在遭遇地下洞穴的居民(即黑夜的食人族之子)时,毫无还击之力。
★有时候,我以为自己参透了“另一个欧洲”的民族遭受苦难的意义,即让它们成为记忆的承载者,而没有前缀形容词的那个欧洲和美国拥有的记忆正在逐代衰减。
★三十年海外生活期间,我感觉自己比西方的同事(不论是作家还是文学教师)享有更为有利的条件,因为不论是最近还是许久以前发生的事,都在我的头脑中呈现出轮廓清晰而准确的形态。西方受众遇到波兰、捷克斯洛伐克或匈牙利的诗歌、小说或电影时,也有可能凭直觉感受到类似的敏锐意识,坚持对抗审查制度施加的限制。因而记忆是我们的力量;它帮助我们抵抗一种话语,当那种话语不能在树干或墙壁上找到支撑,就如常春藤一般重重缠绕。
★“看见”不只意味着眼前所见。它也意味着在记忆中留存。“看见与描绘”也可能意味着在想象中重构。由于神秘的时间而获得的距离,不应让事件、风景和人物变为越来越淡的一团影子,相反地,它应该使它们显露无遗,使得每一个事件、每一个日期都意味深长,并作为人类堕落与人类伟大的永恒标记而持续存在。生者从永远沉默的逝者手里接过一份嘱托。只有准确地如实重构那些事,从虚构和传说中挽救历史,他们才算完成使命。
★我们的世纪行将结束。很大程度上是由于受到上述人物的感化,我不敢诅咒它,因为它也同样是信仰与希望的世纪。如今有一种深刻的转型正在进行,对此我们几乎毫无意识,因为我们就是它的一部分,但它时不时会通过震惊世人的现象浮出水面。借用奥斯卡·米沃什的话来说,这种转型与“空前活跃、生机勃勃、饱受折磨的劳苦大众最深的秘密”有关。他们的秘密,一种对真正价值的隐秘需求——找不到自我表达的语言。在这方面,不仅大众传媒,知识分子也要承担起深重的责任。

媒体评论
 “米沃什以毫不妥协的敏锐洞察力,揭露了人在激烈冲突的世界中的处境。”——诺贝尔文学奖授奖词 “[米沃什是]我们时代伟大的诗人之一,或许是伟大的。”——约瑟夫·布罗茨基 “他是20世纪最重要与最恐怖事件的目击者。同时,对于这些事件,他是创新兼反叛的思想者与触角。”——罗伯特·哈斯 “作为一个作家,切斯瓦夫·米沃什的伟大在于,他具有直抵问题核心并径直作出回答的天赋……他是这样一种人,这种人拥有暧昧难言的特权,能比我们认知和承受更多的现实。”——西缪尼·希尼 “ [米沃什是]一位就在我们身边但令我们琢磨不透的巨人。”——约翰·厄普代克 “他心灵的稳健,那不可思议的沉着,使之成为20世纪伟大的圣所之一,成为最终解放的预言。他有一种罕见的天赋,懂得如何既保持不安但又镇定。需要光的时候,他便是光;需要石头的时候,他便是石头。米沃什的精神激情从未妨碍他对于历史的清晰理解。他内心的自由似乎从未辜负过他。他无比复杂的生平经历和作品,都证明了对真理力量的根本信念。他有鹰的面容和鸽子的心。他与岁月一般坚韧,或者说几乎如此。”——《纽约时报》 “他的大部分作品都是对记忆的一种强烈的私人反思,关于记忆可以拯救和救赎什么,以及它注定要失去什么……虽然他的诗常常充满痛苦,但它们是谨慎的,启发性的,而不是自传体的。其中很优秀的作品面向世界,达到了一种神秘的简单和清晰,以对细节的执着凝视为标志……他的声音总是在寻找一种准确而诚实的方式来‘赞美事物的本来面目’。”——《纽约书评》 “米沃什把这一切都写了出来——仇外心理、寻找对我们的经济和政治危机负有责任的敌人、承诺给我们的生活带来舒适和意义的虚假理想的诱惑。”——安杰伊·弗劳瑙塞克(《米沃什传》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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