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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书院文献丛刊 第一辑 (全一百册)

52500 7.5折 70000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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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通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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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邓洪波

出版社国家图书馆出版社

ISBN9787501365050

出版时间2018-09

装帧精装

纸张其他

定价70000元

上书时间2024-12-18

博文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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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内容简介】

书院是中国士人的文化组织,源出于唐代私人治学的书斋和官府整理典籍的衙门,是士人在儒、佛、道融合的文化背景之下,围绕着书,开展包括藏书、读书、教书、讲书、修书、著书、刻书等各种活动,进行文化积累、研究、创造与传播的文化教育组织。由唐而历五代、宋、元、明、清,经过近1300年的发展,书院得以遍布除今西藏之外的全国所有省区,数量在7500所以上,成为读书人文化教育生活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千余年来,因为记录书院的发展轨迹,形成了有关教育、学术、思想、文化、民俗,经济等各方面的数量巨大、种类繁多的书院文献。本丛刊辑录历代成书的书院志、学规、章程、课艺、讲义、(讲会)会录、会纪、同门谱、藏(刻)书目录、山长志、学田志等类型的书院文献125种,具有很高的学术和史料价值,为书院研究提供了基本文献。

【前言】

湖南大學嶽麓書院作爲全國獨一無二的仍在辦學的千年學府,對研究、保護、傳承書院優秀文化,開拓前進,有著義不容辭的責任。因此,收集、整理書院文物、文獻,研究書院的歷史文化,是我們分內之事。在認真考察當今書院文獻的保存與整理研究現狀的基礎上,二〇一五年我們以“中國書院文獻整理與研究”爲題,向國家社科規劃辦提出重大項目招標選題,有幸入選并成功中標。開題以來,整個工作進展順利,現在影印本的《中國書院文獻叢刊》即將分輯刊印,謹將我們的思考記録如下,權作叢書前言。

一、“書院文獻”的界定

“文獻”一詞的出現,在我國已有兩千多年的歷史,歷代關於“文獻”一詞的解釋大約有一百餘種,可謂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一九八三年全國文獻工作標準化技術委員會制定的《文獻著録總則(草案)》結合現代信息科學和現代文獻的特徵來給“文獻”下定義,將“文獻”定義爲“記録有知識的一切載體”。“記録”包括多種文獻生成形式,例如,傳統的鈔寫、繪、刻、印,現代的光、電、磁記録等。“有知識”突破了傳統的有歷史價值的限制,拓寬了文獻的涵蓋面。“載體”既有傳統的金石、竹木、綿帛、紙,又有現代的磁帶、磁盤、膠片、網絡服務器等,打破了傳統材料的限制。但是,本課題受研究對象和時間範圍的限制,所使用的“文獻”概念僅指“文獻”中的“古文獻”一類,即孫欽善先生在《中國古文獻學》中所説的“由文字記録的書面材料”。而且,從古文獻的基本類型來説,主要側重“傳世古文獻”,輔之以部分“出土古文獻”。

衆所周知,書院起於唐代,歷史悠久,歷代僅新建書院就有七千五百所以上。千餘年來,因爲記録其發展軌迹,形成了有關教育、學術、思想、文化、民俗、經濟等各方面的數量巨大、種類繁多的書院文獻。但是,“書院文獻”一詞當屬晚近新名詞。雖然李國鈞教授一九九八年鑒定《中國書院制度研究》時,有“該書專章論述書院藏書、刻書及中國書院文獻書目提要,這可看作是中國書院的第一篇有關版本目録學及書院文獻學的綱目”一説,但“書院文獻”一詞究竟起於何時,尚待進一步考定。目前已知,一九三六年十二月舉辦的“浙江省文獻展覽會”上,“書院文獻”與“選舉文獻”和“檔案”并列同一陳列室(參見《逸經》第十九期,一九三六年十二月五日,第四頁;《浙江圖書館志》編纂委員會編:《浙江圖書館志》,中華書局,二〇〇〇年,第一百二十一頁)。可見,最遲在一九三六年底,就有“書院文獻”的稱謂,此時距離書院被廢三十五年。

千餘年來,因爲記録其發展軌迹,形成了有關教育、學術、思想、文化、民俗、經濟等各方面數量巨大、種類繁多的書院文獻。如何界定“書院文獻”,我們思考的出發點是實際工作,服務於長期的書院資料建設,主要屬於“别類定義”的實踐層面,還有待於上升到理論總結的高度。大致而言,我們認爲“書院文獻”應該包括如下幾個方面。

第一,按照記録手段而言,凡是有關書院的鈔、繪、刻、印的文字,以及圖像、音頻、視頻等資料,都屬於書院文獻。

第二,書院文獻就其載體而言,以傳統的金石、紙張、竹木、綿帛爲主體,也有一些現代纔出現的的磁帶、磁盤、膠片、網絡服務器等。就其載體形式而言,主要有刻本、寫本、稿本、鈔本、拓本等,數量之大、種類之多、體系之完備,在世界範圍內均屬罕見。

第三,書院文獻,按照其存在形式,大致可以分爲兩類:專書文獻(包括成本、成册、成卷的文獻)和單篇文獻(收録在其他文獻中的單篇書院文獻,有待析出編輯)。

第四,書院“單篇文獻”,就其體裁形式而言,可以分成碑記、詩詞賦、序跋、書啓、楹聯,以及各種公文、批復等,散見於文集、方志、筆記、類書、家譜、族譜、檔案之中。據抽樣統計,書院單篇文獻的總量當在三萬篇(首)以上,其數甚巨,一時難以一一處理。

第五,書院“專書文獻”,也可以叫做“整本文獻”,據抽樣統計,其總量在兩千種以上,其中亡佚約五百種左右,存世一千五百種左右。書院專書(整本)文獻,可以自成一體,內容豐富,文獻與史料價值甚高,值得整理與研究。已經掌握的信息顯示,成書於宋元時期而今又存世的就有朱子《白鹿洞書院學規》、戴溪《石鼓論語問答》、程端禮《集慶路江東書院講義》、胡師安等《元西湖書院重整書目》等近十種,明代近兩百種,清代則數百種,自成系列,構成一個合符邏輯的完整文獻鏈條。而揆諸內容,别類定義,大致可以分成六種類型:綜合體現書院歷史文化與規制的書院志,反映書院講學與學術活動的書院文集、詩集、講義、會語、語録,反映書院教學的課藝、日記、同門録,反映書院制度的學規、學則、會規、規條、章程,反映書院藏書、刻書的目録等,顯示書院刻書成就的大型學術著作。這些文獻記録著書院的歷史進程及其所從事的文化、教育與學術事業,能夠比較全面、系統地呈現書院的悠久歷史、內部規制、多種功能、文化內涵,有很高的學術價值、史料價值。

需要説明的是,此次整理工作衹針對“書院專書(整本)文獻”,而不涉及“單篇書院文獻”。理由有三:

一是書院文獻的體量過於龐大,整理研究又處於初級階段,而重大課題例得限時完成,爲了保質保量完成任務,不得不做取捨。

二是單篇書院文獻太分散、規模太大,一時難以摸清家底,而以前又有過一定規模的整理研究。如筆者主持完成的《中國書院史資料》(全三册)、《中國書院學規》《中國書院章程》《中國書院楹聯》《中國書院詩詞》《中國書院學規集成》(全三卷)等,都是書院單篇文獻的分類結集,總字數已經有六百餘萬,可謂小具規模,已經漸爲學術界所熟悉與利用。

三是書院專書(整本)文獻的整理研究相對較弱,寶藏深埋人未知,理應發掘。有關情况,一如前述,此不贅言。

二、書院文獻整理與研究的學術價值與現實意義

書院文獻極爲珍貴,是一筆巨大的歷史文化遺産。但由於各種原因,損毁嚴重,其保護現狀堪憂,對其進行系統、集成式整理,加以保存、傳播、利用,自有其學術價值與積極的現實意義。

書院是儒家的大本營,是中華文明最重要的創新與傳承組織之一。每一種文明都有自身獨特的文化系統和生存方式。唐宋以來,書院開展文化積纍、研究、創造與傳播的工作,將中國傳統的教育、學術、文化、出版、藏書等事業融爲一體,培植學風士氣、民俗風情,養成國民思維習慣、倫常觀念等,貢獻甚大,促進了大一統國家的文化認同。因此,書院是儒家文化、中華文明最核心的要素之一。對書院文獻的整理與研究,對於深入理解儒家文化的本質、特徵、運作模式,探求其發展過程的規律及其與中華文明的關係,及評估中華文明在世界中的獨特地位而言,都是一條重要的路徑。

書院文獻是研究中國古代教育史、學術史的關鑰。書院既是教育組織,也是學術組織,千餘年的書院制度,理論完備,涵蓋面廣,是最具中國文化特色的教育遺産、學術遺産。作爲教育組織,唐宋以來,“要讀中國教育史,要研究現在的教育制度,應著重研究書院制度”(季羨林《論書院》)。書院在唐宋以來傳統社會教育史中不但地位重要,而且是其中心議題。作爲學術組織,自宋代學者開創書院與理學結合的傳統以後,書院便與學術互爲表裏,盛衰共命,形成一體化態勢,先後形成程朱理學、陸王心學、乾嘉漢學,乃至新學、西學的盛大局面。對其進行研究,可以進一步厘清書院與宋元明清學術文化的建構、學術派别的産生、學術成果的形成、學術思想的傳播等等之間的關係,推動教育與學術、文化等互動關係的探討。

書院文獻是中國古代政治史、經濟史、文學史等學術領域研究不可或缺的重要史料。書院是在特定的政治、經濟環境與文學世界中形成的,故而其文獻除包含教育、學術方面的重要史料之外,還包括政治類、經濟類、文學類等領域的相關文獻。具體而言,書院與官方政策研究、書院與科舉關係研究、書院與地方官僚關係研究、書院學田經濟的研究、書院與商人關係研究、書院的商業化運作、書院詩文雅集活動研究,如此等等,既是書院學研究的重要內容,也是中國古代政治史、經濟史、文學史所應關照的獨特視角和場域。

書院文獻的整理與研究,可以推進書院學、歷史文獻學、目録學、檔案學、圖書編纂學等學科建設。書院學是一門方興未艾的學科,民國及二十世紀八九十年代兩次書院學研究高潮的形成,都與書院文獻的整理利用密不可分,新世紀出現的“書院走在復興路上”的盛局(《光明日報》二〇一一年八月二十二日),亟需理論指導。但在繁榮熱鬧的表象之下,書院研究因爲資料不足而顯乏力。是爲資料瓶頸,期待全面結集文獻,尋找新的突破,開拓書院學研究的新局面。書院文獻被視作專門性史料而遭受冷落,其史料與學術價值被嚴重低估,實際上,綜合運用歷史學、教育學、社會學、文獻學等多學科研究方法,從不同視角、不同維度,對其進行大規模地系統整理與研究,全面認識其特點與價值,可以拓充歷史文獻學、目録學、檔案學、圖書編纂學等學科的發展空間,具有填補學術空白的意義。

書院文獻的整理與研究,對當今傳統文化及儒學復興有重大意義。自新文化運動以來,歷經七八十年的動蕩、探索和反思,到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傳統文化在復興,儒學在復興,作爲儒學發生地與傳播基地的書院也在復興。目前,海外新儒家、大陸新儒家及研究傳統文化的學者業已形成了群體性主張。在此形勢之下,各地書院也都在復興或新建,依托官方的有嶽麓書院(湖南)、尼山書院(山東)、中國文化書院(貴州)等,民間書院更是如雨後春笋,如篔簹書院(厦門)、聖源尼山書院(山東)、陽明精舍(貴州)、四海孔子書院(北京)、桐江書院(浙江)等,還有不少基於現代化技術的非實體性網絡書院,以及依書院精神建立起來的各大學的國學院,發展都極爲迅速。據統計,現在仍活躍的傳統書院達到六百七十四所,非傳統書院(含網絡)達七百一十三所,但是由於歷史經驗不足,存在問題很多,必須求教於古代書院文獻。

書院文獻的整理與研究,對當今教育改革有重大意義。教育教學是書院的主要功能。書院是當時學者和官府在反思、解决官學教育困難的基礎上産生的,它反對功利主義,提倡反歸身心的通識教育、古典教育。當今的學校教育就其形式及內容而言,被學術界及社會所詬病者遠非一日。早在上世紀二十年代,毛澤東、胡適等人就已在反思現代西方的學校教育模式,毛澤東還以湖南自修大學作爲實驗場。西式教育從目標上過分注重知識、技術,忽略道德教育、人格教育;主要導向是功利主義的,導致了師生關係的冷漠;其形式過於機械,極端的制度管理與量化考核,對教育規律是一種嚴重扭曲,從而導致現代教育百病叢生。西方教育模式的弊端,恰恰是中國傳統書院教育之所長。書院教育模式在未來的教育改革中自有其廣闊的發展空間,但必須以文獻整理與研究作爲其學術基礎。

書院文獻是極爲珍貴的文化遺産,對其進行整理是一項時不我待的搶救工程。歷代成書的書院志、學規、章程、課藝、講義、(講會)會録、會紀、同門譜、藏(刻)書目録、山長志、學田志等類型,有刻本、寫本、稿本、鈔本、拓本等載體形式,種類較全,學術、史料與文獻價值甚大,是一筆巨大的歷史文化遺産。但由於各種原因,損毁嚴重,其保護現狀堪憂,據抽樣統計,現存館藏有一千零二十餘種,而總數估計也就是一千五百種左右,亟需通過集成整理的方式加以保存、傳播、利用,避免珍貴文獻散落、損毁情况的進一步加劇。同時,大量珍貴文獻被埋没在圖書館、資料室甚至私人手中,對學術文化發展也是一種巨大的損失。

書院文獻整理有利於提升我國的文化軟實力。書院是儒學的大本營,是中國文化軟實力的重要載體。書院與孔子一樣是中國文化的一種特殊符號,是儒家文化、中國文明區别於其他文化和文明的重要標志。目前,中國文化軟實力是比較缺乏的。然而,在歷史上中國却具有强大文化軟實力的輸出,以致最終形成了儒家文化圈,其中,書院是最主要的傳播工具。書院早在明代開始,便走出國門,傳到朝鮮(約九百所)、日本(百餘所),以及東南亞各國,甚至歐美地區,成爲當時古代中國向世界輸出文化軟實力的主要途徑,這業已被歷史證明。晚清時期,外國人到中國建立學校,也稱作“書院”,形成了獨具特色的教會書院系統。可見,書院無論在東方世界,還是西方世界都具有巨大的認同感、感召力、吸引力。書院文獻的整理與研究,將會爲中國文化軟實力提升提供文獻、理論支撑,以及歷史鏡鑒,將向世界更加清晰、完整地再現中國傳統書院的形象,再現中國作爲禮樂文化大邦的形象。

三、關於本書的幾點説明

國家社科基金重大項目“中國書院文獻整理與研究”以摸底、影印、點校、研究四者爲基本框架。摸底,即摸清書院文獻的家底,編製第一部書院文獻專題書目。意在揭示書院文獻的全貌,讓學術界知道其真實而大量的存在,并能加以利用。影印,原汁原味、化一爲千,意在爲書院研究提供大型的基礎性文獻,儘量展現其多樣性,嘉惠學林,推動研究。點校,則爲書院研究提供中型的經過精選、分主題的系列文獻。研究,注重學術,重點在書院文獻研究,兼顧書院研究。其目的就是要摸清家底,編製出書院文獻的總目録;以影印、點校兩種方式,整理、公開儘量多的書院文獻,進行文獻學研究,初步將“書院文獻”的體系構建起來。

本書屬於上述框架中的影印部分,以《中國書院文獻叢刊》爲名,注意基礎性、廣泛性,力求全部影印現存“書院專書(整本)文獻”。

以版本學、目録學指導辨别版本、遴選底本的“影印”工作,是本書遵行的總體編輯思路:區别原刊、重刊、遞修;注重精刊本,亦重視通行本;配補殘缺,輯成全本;木刻、鉛印、活字本,不拘刊刻方式;孤本、副本、手鈔本,聚珍而成善本。利用傳統版本、目録學知識,精心影印書院文獻“集成”。

具體而言,書院文獻在製作和流傳過程中形成了各種版本特徵,如書寫或印刷的形式、年代、版式、字體、行款、紙墨、裝訂、內容的增删修改,以及藏書印記、題跋、批校等等。研究各種版本的特徵與差异,鑒别真僞優劣,利用版本學的知識,對現存書院文獻先做寫本、刻本、活字本、鉛印本、影寫本、影印本,或宋元明清本,以及官刻、家刻、坊刻本等等分别處理之後,再將無缺卷、未刊削的足本,精校精注本,舊刻舊鈔本,手稿本,原稿本等甄别出來,選作底本,輯成可稱善本的影印本《中國書院文獻叢刊》。

書院文獻以實用爲主,長期以來不受重視,少有收藏,基本没有僞書的問題,在選擇底本時,我們要遵行先足本、精本,後古本、珍稀本;重視古本但不迷信,重視孤本、善本但不輕信;親自對勘、比較,全面權衡等等原則,同時輔以現代電子技術配補、修復,將影印的書院文獻變成新的善本。

本書的編輯原則與體例,參見凡例。

有鑒於書院文獻分藏各地,難以在短時間內集齊,本書將分輯出版。每輯約一百册。第一輯收録一百二十五種文獻,分地區編排。

本書由國家圖書館出版社、上海科學技術文獻出版社聯合出版。

鄧洪波
二〇一八年八月於嶽麓書院勝利齋

【凡例】

書院起於唐代,千餘年來,因爲記録其發展軌迹,形成了有關教育、學術、思想、文化、民俗、經濟等各方面的書院文獻,其數量巨大、種類繁多。書院文獻,按照其存在形式,大致可以分爲兩類:專書文獻(包括成本、成册、成卷的文獻)和單篇文獻(散見於其他專書中的單篇詩文)。《中國書院文獻叢刊》的編纂遵循以下原則:

一、本書爲大型叢書,以《中國書院文獻叢刊》爲名,輯録、影印各種成本、成册、成卷的整本書院專書文獻。

二、收録文獻時限,原則上起於唐朝,下至民國時期,以南宋到清末爲主。

三、本書編排,原則上以省區爲單位,依現行行政區劃的順序排列,各省區之下,以書院文獻的成書時間先後爲序。

四、爲便於閲讀,依仿《四庫全書》成例,凡輯録各書,皆撰寫提要,除著録書名卷數、作者、版本、存缺卷數、館藏單位,以及書院名稱、院址、歷史沿革等基本信息之外,或提要,或解題,或辨證,意在作“辨章學術,考鏡源流”式的學術提升。

五、爲便於查檢,每輯編製著者、書名兩個索引,作爲附録。

【总目录】

第一册
天下書院總志二十卷首一卷存十二卷首一卷(卷首—六)(清)王昶輯清鈔本一

第二册
天下書院總志二十卷首一卷存十二卷首一卷(卷七—十二上)(清)王昶輯清鈔本一

第三册
天下書院總志二十卷首一卷存十二卷首一卷(卷十二下)(清)王昶輯清鈔本一
明代書院講學考二十卷總目二卷(總目一—卷二)佚名撰民國鈔本一〇九

第四册
明代書院講學考二十卷總目二卷(卷三—五)佚名撰民國鈔本一

第五册
明代書院講學考二十卷總目二卷(卷六—八)佚名撰民國鈔本一

第六册
明代書院講學考二十卷總目二卷(卷九—十一)佚名撰民國鈔本一

第七册
明代書院講學考二十卷總目二卷(卷十二—十四)佚名撰民國鈔本一

第八册
明代書院講學考二十卷總目二卷(卷十五—十八)佚名撰民國鈔本一

第九册
明代書院講學考二十卷總目二卷(卷十九—二十)佚名撰民國鈔本一

第十册
金臺書院課藝不分卷(清)徐鏞輯清道光十三年(一八三三)刻本一

第十一册
金臺書院作文本不分卷佚名 撰鈔本一
京都懷理書院章程一卷(清)佚名撰清光緒十三年(一八八七)刻本三三
京都匯文書院章程一卷(清)匯文書院編清光緒二十一年(一八九五)鉛印本六七
雲峰書院勵學語一卷(清)惲毓鼎撰清光緒二十四年(一八九八)刻本一二五
會文書院課藝初刻不分卷(清)赫舍里·如山編清光緒七年(一八八一)刻本二二七

第十二册
蘆臺課藝不分卷(一)(清)管遹群編清道光十七年(一八三七)刻本一

第十三册
蘆臺課藝不分卷(二)(清)管遹群編清道光十七年(一八三七)刻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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