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敬之诗新选(上) 放声歌唱

本书是中国当代著名诗人贺敬之的新体诗诗选，收录其著名诗篇《回延安》《南泥湾》《三门峡歌》《放声歌唱》《雷锋之歌》等。他的诗歌长于将个人情感与时代气氛相融合，关注社会中的现实情绪，以富于鼓动力的语言形式书写个人的时代之声。

       贺敬之（1924— ），山东枣庄人。中共党员。1942年毕业于延安鲁艺文学系，历任鲁艺文工团创作组成员，华北联大文学院教师，中央戏剧学院创作室主任，《人民日报》文艺部副主任，文化部副部长兼文学艺术研究院院长，中共中央宣传部副部长，文化部代部长。著有诗集《放歌集》《贺敬之诗选》，评论集《贺敬之文艺论集》，长诗《回延安》《放声歌唱》《雷锋之歌》《中国的十月》等，歌剧剧本《白毛女》（参加执笔，马克作曲，已公演）。获1951年斯大林文学奖金。

上编(1939—1947)

北方的子孙 / 3

跃进 / 8

生活 / 11

不要注脚

——献给“鲁艺” / 19

雪，覆盖着大地向上蒸腾的温热 / 23

五婶子的末路 / 29

夏嫂子 / 31

儿子是在落雪天走的 / 35

小兰姑娘 / 38

小全的爹在夜里 / 42

我走在早晨的大路上 / 48

太阳在心头 / 53

贺龙 / 54

党中央委员会 / 55

之歌 / 56

给土地和牛拉拉话 / 58

我的家 / 61

朱德歌 / 63

七枝花

（花鼓） / 65

南泥湾

(秧歌表演唱) / 68

翻身道情

(秧歌剧唱词) / 70

青竹竿，穿红旗 / 71

行军散歌（126首） / 73

送参军 / 84

笑 / 88

搂草鸡毛 / 99

下编(1951—1993)

妈妈的眼睛真明亮 / 109

回延安 / 110

梦里的旅行 / 114

风筝 / 118

放声歌唱 / 121

三门峡歌 / 174

中流砥柱 / 177

向秀丽 / 180

桂林山水歌 / 184

十年颂歌 / 188

雷锋之歌 / 207

西去列车的窗口 / 249

又回南泥湾

——看话剧《豹子湾战斗》 / 256

回答今日的世界

——读王杰日记 / 260

中国的十月 / 265

啄破 / 274

附录

《贺敬之诗选》（1979年版）自序 / 277

《贺敬之诗选》（1997年版）代序

——《中国新诗库·贺敬之卷·卷首》 / 周良沛 / 283

编后琐语 / 297

本书是中国当代著名诗人贺敬之的新体诗诗选，收录其著名诗篇《回延安》《南泥湾》《三门峡歌》《放声歌唱》《雷锋之歌》等。他的诗歌长于将个人情感与时代气氛相融合，关注社会中的现实情绪，以富于鼓动力的语言形式书写个人的时代之声。

       贺敬之（1924— ），山东枣庄人。中共党员。1942年毕业于延安鲁艺文学系，历任鲁艺文工团创作组成员，华北联大文学院教师，中央戏剧学院创作室主任，《人民日报》文艺部副主任，文化部副部长兼文学艺术研究院院长，中共中央宣传部副部长，文化部代部长。著有诗集《放歌集》《贺敬之诗选》，评论集《贺敬之文艺论集》，长诗《回延安》《放声歌唱》《雷锋之歌》《中国的十月》等，歌剧剧本《白毛女》（参加执笔，马克作曲，已公演）。获1951年斯大林文学奖金。

序

张器友

丁国成老师告诉我湖北长江文艺出版社要出版一部《贺敬之诗新选》，希望我写一个序言。1970年代后期，由于编选《中国当代文学研究资料·贺敬之专集》，我曾与贺老偶有信件往还，因为他一直忙于国家文化部门的工作，所以未敢过多打扰。贺老离休之后，我们的联系多了一些。我曾多次受益于他的关怀，聆听过他的教诲。他对马克思主义的坚定信念和谦逊纯朴的诗人品格，使我感到亲切。我向国成老师表示，晚辈为前辈写序固然不为罕见，只是小子讷于言、拙于思，只能写一点供读者批评的心得体会，获得了他的认可。

贺敬之(1924115—)，曾用笔名艾漠、荆直、贝文子等，出生于山东峄县(今枣庄市台儿庄区)一个贫农家庭。贫苦农家翻身解放的要求，齐鲁大地崇文重学的传统，古运河南北汇通的气象，化育了他反抗不公、纯朴坦荡的性格。1940年，当他还是一个少年的时候，就投奔革命圣地延安，献身于中国革命。思想、延安小米和延河水，铸造着他的灵魂和筋骨，丰富了他性格的革命内涵。在此之后，经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改革开放等重大历史时期的斗争风雨和实际锻炼，贺敬之成为社会主义在诗歌领域的一面旗帜。他的艺术创作是他作为共产党员文艺工作者的党性和人格的审美化表现。

贺敬之自1939年发表新诗《北方的子孙》，到现在已经八十个年头。诗人发表这篇作品的时候，还是一个15岁的少年。当时，他正奔走在流亡、救亡的崎岖蜀道上，告别忧郁的过去，和几个向往革命的小伙伴，在弥天的大风沙里，向革命圣地延安进发。此前，他还写有《夜二章》《我们的行列》《跃进》等作品，抒写投奔革命的青春激情。“到延安去!”成了他诗歌道路上的串音符、声呼喊。

来到延安之后，在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思想的指引下，在献身革命的同时他走上了文艺创作道路，在诗歌、歌剧、歌词、散文等领域进行了较为广泛的创造性探索。他这一时期的诗歌收在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出版的《并没有冬天》(1951年)、《乡村的夜》(1957年)和《朝阳花开》(1954年)等诗集中。这些诗歌有的运用自由体，有的采取歌谣体，有的实验“楼梯体”，或赞美延安新生活，或回顾旧时代农村苦难，或描写子弟兵与老百姓的骨肉亲情，或表现解放区军民翻身解放、迎接新时代的空前热情，受到了平民百姓和部队战士的欢迎；同时也得到了前辈作家和批评家的肯定，赞扬他是“十七岁的马雅可夫斯基”，称赞他有关旧时代农村生活的诗“‘五四’以来还很少有诗人这样写过”。

他这一时期的成就，尤其体现在民族新歌剧《白毛女》的创作上。这部浸透了延安鲁艺师生集体智慧同时也浸透了贺敬之青春热血的作品，以别开生面的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转化西洋歌剧，化合民族民间戏曲、新诗、歌谣，深刻表现了“旧社会把人逼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时代性主题，成就了民族新歌剧部经典，为民族新歌剧的发展提供了奠基性范例；同《小二黑结婚》（赵树理）、《王贵与李香香》（李季）、《太阳照在桑干河上》（丁玲）、《暴风骤雨》（周立波）等优秀作品一起，继20世纪30年代左翼文学之后，标志了一个人民文学新时代的到来。民族新歌剧生成于延安新秧歌运动，贺敬之是这个运动的积极参加者，他写作和参与写作了许多秧歌剧和大量秧歌词，其中分别由马可、刘帜谱曲的《南泥湾》和《翻身道情》一直流传至今。所有这些，使贺敬之走在了新的人民文艺开拓者的前列之中。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三十年，贺敬之以一大批精品力作引领时代风骚。他这一时期创作的诗歌先是1961年以《放歌集》为题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内中收有1956年至1959年间发表的作品；到1972年，根据周恩来关于出版工作会议指示的精神，这部诗集得以再版，除对初版所收作品有所修订外，又增收了1959年后创作的诗歌。这部诗集是中国诗坛这一时期新诗领域的标志性成果。它继承和弘扬延安文艺精神，持守诗人主体与人民本位辩证统一的抒情原则；在学习群众语言、民间歌谣的同时，创造性开掘和学习民族古典诗词中的民本思想、爱国情怀、浪漫主义精神及其艺术手段，又继续转化并成功完成了“楼梯体”诗歌形式的建构。这批作品回应20世纪初年郭沫若《女神之再生》《凤凰涅槃》的历史性呼唤，感应一百多年来中华民族浴火重生的深厚历史内涵和文化精神，放声歌唱民族的新生和人民的解放，歌唱创造历史的人民新人，驱动时代朝向更美好的未来，属于共和国“开国文学”的“国之瑰宝”，彪炳诗史。

此其中，尤以《回延安》《放声歌唱》《雷锋之歌》《西去列车的窗口》《桂林山水歌》等影响深远。《回延安》是1956年诗人随同团中央书记胡耀邦赴延安参加西北五省(区)青年造林大会创作的作品，这是离别延安十年后的“重回”之歌，歌唱延安的光荣历史和现实，更展望延安的未来，表达对革命圣地延安的深情。“手抓黄土我不放，／紧紧儿贴在心窝上。／……几回回梦里回延安，／双手搂定宝塔山。／千声万声呼唤你。／母亲延安就在这里!”情动于衷，撼人心旌，寄寓了不忘根本的赤子情怀。1600余行的抒情长诗《放声歌唱》，是1956年党的八大召开之际诗人献给中国共产党的恢宏壮丽的颂歌。全诗立足共产主义运动的广阔背景、中国革命的光荣历史与光辉现实，结合个人的成长经历，热情讴歌民族的新生，讴歌以人民为主体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革命和社会主义事业的胜利，抒写了对社会主义道路的坚定信念。“在节日里，／我们的党／没有／在酒杯和鲜花的包围中，／醉意沉沉。／党，／正挥汗如雨!／工作着——／在共和国大厦的／建筑架上!”——这是一个伟大历史的真实定格，凝聚了诗人对领导中国革命和建设事业核心力量的认同和理解，是人民的赞美和永久性期望。1963年在“向雷锋同志学习”的全民热潮中，诗人以1200余行抒情长诗《雷锋之歌》，塑造了共产主义战士雷锋平凡而又伟大的艺术形象，激情澎湃地回答了“人应该怎样生、路应该怎样行”的时代性叩问。时当国内“三年困难时期”，苏联赫鲁晓夫集团背信弃义，撕毁双方订立的基本建设合同；蒋介石在美帝国主义支持下叫嚣着要反攻大陆。立足历史的十字路口，诗人热情开掘雷锋事迹的精神内涵，揭示他军衣的“五个钮扣后面／却有：七大洲的风雨、／亿万人民的斗争”；诗意宏深地阐释雷锋的精神实乃民族精神、中国革命精神和思想的光辉结晶，同时又是巴黎公社精神的延续。诗人运用触目惊心的“告别革命”“和平演变”的图景警示人们，民族复兴和人类解放征途上存在着巨大的危险性，以坚强的定力发出神圣的召唤：高扬雷锋精神，“把这大写的／‘人’字——／写向那／万里长空”!1963年，诗人同郭小川、柯岩随王震将军护送上海知识青年奔赴新疆建设兵团落户垦荒，沉浸于革命兴旺承续的景象，创作《西去列车的窗口》。“在九曲黄河的上游，／在西去列车的窗口……／是大西北一个平静的夏夜，／是高原上月在中天的时候”，诗歌以一个情致别具的优美场景，把接受者引入历史的大境界当中，以一趟列车一个窗口含纳时代风云，成功抒写了发扬传统、继往开来的时代精神。

新时期以来，贺敬之在写出《中国的十月》《“八一”之歌》等一些新诗的同时，主要从事“新古体诗”的创作实践，作品主要收集在《心船歌集》(增补本，2013年)中。这些新古体诗唱改革大业、抒时代忧愤，以磐石般的坚定信念，在世纪末中外文学的颓风里，抒写了一曲共产党人和中华民族的正气歌。

他热情讴歌改革开放，赞美这“第二次革命”的历史性成就，心头泛起“万瀑竞和长征歌”的喜悦之情，沉浸在“朱墨春山新诗意，富阳新纸写淋漓”的审美大欣悦当中。但同时，世界性反社会主义逆流的涌起和1985年国内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乘机泛滥，又使他心怀忧患。国庆过后，诗人来到长江三峡作《三峡行》(8首)，在盛赞“高峡出平湖”的改革新气象时，更抒写了历史忧思中不畏任何险阻的战士情怀。在昔日的白帝城旧址，他心思如沸：“史读‘托孤’忆蜀忧，诗诵‘依斗’感杜愁。不尽长江今来我，白帝叶红第几秋?”针砭辜负先人的阿斗，忆起杜甫“每依北斗望京华”的“杜愁”。他预感战斗未有穷期，托物言志，意气风发：“夔门又雨何足畏，滟滪千堆过来人!”胸中鼓荡着真理必胜的信念。在1985年后进一步发展的逆境中，诗人写成于故乡山东的《故乡行》(11首)，集中表现了挑战逆动势力的气概。“往事如涛曲阜夜，起听新歌‘大道行’。”他“抚鲁壁”思接千载，诉说必须坚守社会主义阵地、秉持共产主义世界大同的初心；又借赞颂泰山，高扬砥柱立天的大无畏精神——“几番沉海底，万古立不移。岱宗自挥毫，顶天写真诗”；他写泰山顶遇风寒，彰显的是逆风临险却理想高远的志气——“难阻日观峰上去，纵目万里海浪中”。

1991年冬，诗人患重疾入院治疗，第二年春出院赴杭州疗养，病情稍苏后与夫人柯岩结伴作“三江两湖之游”。当时“苏东巨变”已成，有人歪曲邓小平“南巡”讲话，再次掀起逆浪。他此时写成的《富春江散歌》(26首)继续表达对逆动势力的征讨以及对共产主义事业的坚信：“壮哉此行偕入海，钱塘怒涛抒我怀。一滴敢报江海信，百折再看高潮来!”他临富春江观鱼，一吐愤闷与凌厉之气；痛饮于“三江两湖”，释放非常时期共产主义者的无限赤诚；笑谈范蠡泛五湖去国的旧事，吐诉忧心现实、批判现实的壮思。他来到新安坝下，遥想等历史巨人“高峡出平湖”的理想和筚路蓝缕之功，升腾起历史不容割裂、革命不容虚无的庄严情思，发出“请教再问‘甲申祭’，黄河渡后今何夕”的诘问，喊出坚持改革、坚持社会主义道路的呼声。

1997年十月社会主义革命80周年前后，诗人接连自度《咏南湖船》《怀海涅》两首长篇散体，回顾共产主义运动和中国革命波澜壮阔的历程，寄忧患，斥逆流，向未来。他睥视“狂言‘终结’”“咒语‘告别’”(指海外的“历史终结”论和国内的“告别革命”论)的一丘顽劣，高高捧起“扶天倾，／补天裂，／导洪流，／警覆辙”的党心、诗心，寄言革命者“须察／千态万状，／当经／史检民择”，誓与少年后来者挽臂“红船”，劈浪破航，等等。见喜见忧，赤诚如炽，信无稍移。

贺敬之诗歌是延安精神的宁馨儿。诗人历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改革开放三大历史时期，从《白毛女》到《放歌集》到《心船歌集》，剧诗、新诗、歌词、新古体诗，一路高响，吐纳风云，构成了一道人民革命和社会主义奔腾澎湃的诗歌长河。阅读诗人一路走来的诗篇，仿佛走进历史的千山万岭，听延水波涛，观泰山日出，览钱塘潮汛，心中升腾起民族文化和革命文化的自豪感。“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花篮里花儿香，／听我来唱一唱”；“生，一千回，／生在／中亲的／怀抱里，／活，一万年，／活在／伟大的／事业中”……这些冲荡不息的清音大吕，几十年来回荡在祖国大地和人民群众的口中和心中。和那些世界性大诗人一样，贺敬之总是以巨大的革命激情和活力，关注时代及其实际问题，把自己的创作与时代、与人民的命运紧密地结合在一起。诗是他的生命形式，同时也是他发自心灵的战斗号角。他的诗歌没有靡靡之音，没有空头口号，充盈着历史的正音、战士的呐喊。他来自人民百姓，走向人民百姓，唱着人民百姓所要求期盼、喜闻乐见的歌声。

在20世纪中国诗歌史上，贺敬之是继郭沫若、臧克家、艾青、田间之后又一座丰碑。郭沫若是中国“现代诗人”(闻一多语)，他站立世纪之初放号，以《女神》横空出世，创中国诗歌划时代新声。到三四十年代之交，艾青以《大堰河——我的保姆》《向太阳》《吹号者》《火把》等一系列名篇，承继光大“五四”诗歌和左翼诗歌传统，以坚定的人民诗学原则，创造了真善美统一的时代诗情。此后，贺敬之立足辩证唯物论和历史唯物论，护持人民诗学，营构社会主义诗学。他是郭沫若之后革命的浪漫主义诗歌又一提琴手，在张扬浪漫主义共性的同时，看重抒情主体的革命性和实践性品格，突破“主情即浪漫”的套路，以“‘主观’和‘客观’、‘思想’和‘感情’相融合”的思情的高扬，创新了中国现代浪漫主义的诗学内涵。他以民族化、革命化、群众化的“剧诗抒情”以及相关的歌剧理论，从一个重要方面，即文学语言方面，奠定了民族新歌剧的抒情审美范式。他和郭小川一起创辟了一个政治抒情诗派，感应人民意志，高扬时代正音，引领了一代抒情诗风。他根据现代汉语的特点，吸收传统诗学重视意境创造等优长，兼取自由体新诗自由奔放的气势，改造外来“楼梯体”形式，创构了具有民族特色的楼梯式新诗体。他在李季、阮章竟成功创建民歌体叙事诗之后，以取向豪迈瑰玮的风格与经验，与郭小川、闻捷、严阵、梁上泉、雁翼等或兼有婉约类抒情互为补充，在抒情诗领域为发展自由体新诗和完善民歌体新诗提供了新的经验，为中国诗歌的现代抒情开启了新境界。他的新古体诗，超越“近体”又不等于“古体”，大体以现代汉语为基础，以“或长或短、或五言或七言的近于古体歌行的体式”，创造新意境，唱述新感情，讲究凝练、曲包，与同道者一起，为中国诗歌体式的建构提供了又一种可能性。1980年代以来，他热情支持新诗的探索，多次提出要“进一步向包括西方现代派诗歌在内的一切外国诗歌吸取有益的东西”，但是坚决反对“丧失我们民族的主体性而一切以西方现代派为圭臬”。和艾青、臧克家、绿原、公刘等著名诗人及批评家一起，坚持了中国诗歌发展的正确道路。

贺敬之诗歌的成就是一个客观存在，经受了延安以来人民百姓和诗歌运动的检验。但是错误思潮在歪曲和反对革命诗歌、社会主义诗歌的时候，总要践踏经典，贬损包括贺敬之在内的著名诗人。令人高兴的是，这些年来随着民族复兴伟大事业的推进和社会主义精神的提升，意识形态领域正气开始上扬。中小学语文教材的编选者把前些年删减的贺敬之等左翼文学和社会主义文学精品再次召回，一些高校文科重新重视这“红色经典”的分量。湖北长江文艺出版社隆重推出这部《贺敬之诗新选》，也正是对这新的时代风气的积极感应。由于这个缘故，我们振奋了建设社会主义文化的信心，并乐观地与同志们一道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