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地上的事往天上聊(刘亮程迄今首部谈话集,喧至荒处,聊到天上,拖尘带土,朝天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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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地上的事往天上聊(刘亮程迄今首部谈话集,喧至荒处,聊到天上,拖尘带土,朝天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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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亮程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ISBN9787544778954

出版时间2019-08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48元

货号27917773

上书时间2024-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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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刘亮程,中国作家,居新疆。著有诗集《晒晒黄沙梁的太阳》,散文集《一个人的村庄》《在新疆》,长篇小说《捎话》《虚土》《凿空》等,有多篇文章收入全国中学、大学语文课本。获第六届鲁迅文学奖。2013年入住新疆木垒,创建菜籽沟艺术家村落及木垒书院,任院长。

目录

辑一 那个让我飞起来的梦


从家乡到故乡 002


寒风吹彻 现世温暖 013


树叶与尘土之间 020


把地上的事往天上聊 028


文学是做梦的艺术 037


聆听自然的声音 049


当你站在新疆看中国 056


文学是沟通人类心灵的艺术 061


那个让我飞起来的梦 066


 


辑二 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对一个村庄的认识——答诗人北野问 072


闲事亦可惊心动魄 085


我喜欢写被我视若平常的事物 106


我书写有翅膀的文字 128


《凿空》:一个人的新疆 142


我的语言是黑暗的照亮 149


为我的耳朵写一部书——答新浪读书问 164


文学:一个人的自言自语——答南师附中学子问 166


用智慧和诗情复原万物共生的自然与世界 174


 


辑三 菜籽沟:土地上的睡着和醒来


菜籽沟,与过去相遇 184


夜已经深了——嵩山十方参学木垒书院记 193


乡村是我们的老家 198


心灵的语言可以相互听懂——答动物保护者问 207


植根于大地的写作——韩少功、刘亮程、阎晶明三人谈 211


近悦远来:新疆是人类文明遥远的家园 227


用文学艺术的力量改变一个村庄 233


 


辑四 木垒书院随笔


一张醒来的脸 244


和草一起长老 247


一只像作家的狗 250


等太阳从西边升起 253


忆顾老师 256


铁匠已经打完后的驴掌 260


每个字都孤悬如梦 263


小说家也是捎话人 266


被驴眼睛看扁的世界 269


《捎话》中的声音体系 274


作家都是见过鬼的人 279



主编推荐
刘亮程,中国作家,居新疆。著有诗集《晒晒黄沙梁的太阳》,散文集《一个人的村庄》《在新疆》,长篇小说《捎话》《虚土》《凿空》等,有多篇文章收入全国中学、大学语文课本。获第六届鲁迅文学奖。2013年入住新疆木垒,创建菜籽沟艺术家村落及木垒书院,任院长。

精彩内容

二十年前,我写过一本很有名的书,叫《一个人的村庄》。当时,我从乡下进城,到乌鲁木齐打工,在一家报社当编辑,每个月拿着四百五十块钱的工资,奔波于城市。我记得,每天能吃一盘拌面,浑身便充满了力量。那时我刚到三十岁,我还有未来,对生活充满了想象。晚上坐在宿舍的灯光下,在一个用废纸箱做的写字台上,开始写我的村庄文字。

现在回想起来,我的那些村庄文字,就是我离开家乡,在城市奔波的日子里,可能偶尔在某个黄昏,一回头,看见了我的那个村庄,那个我把童年和少年扔在了那儿的小村庄。仿佛是一场梦,突然觉醒了,我开始写它。

写什么,那样一个扔在大地的边缘角落,没有颜色,只有春夏秋冬,没有繁荣,只有一年四季的荒僻村庄,能够去写什么。那么,我回过头去看我的村庄的时候,我看到的比这都多。我没有去写村庄的劳作,没有去写春种秋收,我写了我的童年,我塑造了一个叫“我”的小孩。写了一场一场的梦,这个孤独的小孩,每天晚上等所有的大人睡着之后,他悄然从大土炕上起来,找到自己的鞋子,找到院门,独自在村庄的黑暗中行走,爬到每一户人家的窗口,去听,听别人做梦。

然后,写一场一场的风吹过村庄,把土墙吹旧,把村庄的事物吹远,又把远处的东西带到这个村庄。我写了一片被风吹远的树叶,多少年后,又被相反的一场风吹回来,面目全非,写了一片树叶的命运。

 

在我这个年龄,回到村里才知道,我们把那么多的好东西,把那么多属于我们传统文化的东西,扔在了乡村。我们在外读了多年的书,学了那么多西方的文学、哲学、经济学,接受了那么多外来的理念,回过头去,真正踏踏实实去看一看自己家乡的生活,看一看我们父辈曾经的生活,看一看积累在乡村的那些文化,才觉得,我们需要回头认领的,是那个老家,是被我们遗弃在背后的那个乡土老家。

那是让我们中华民族的文化传承五千年不曾中断的根基。我到村里去,是我需要认领这样一个可以安顿身体和灵魂的地方。

 

可能,许多人是在城市长大的,没有一个叫农村的家,没有一个如此破败的旧院子,让你度过童年。但是,我相信,我们都是有一个内心故乡的人。我们在生活中流浪,在内心中寻找,向着一个叫故乡的地方,一点点地回归。

二十多年前,我从写作《一个人的村庄》开始,到今天,写作一系列的乡村文学,我都是把家乡和故乡当一场梦去写。我希望我的文字是一场一场的梦,一阵一阵的风,一片一片的月光。那些生活于尘土中的人们,那些在四季轮回中迷失了方向的人们,那些在大地的收获与亏欠中欣喜和痛苦的人们,他们会有一个朝上仰望的心灵。如果文学还能做什么,那么,文学需要承载大地上所有的苦难和沉重,让人们抬起头来,朝着云端去望,朝着尘土和树叶之上去仰望,这是文学能给我们的。

——《树叶与尘土之间》

 

 

散文是聊天艺术。何谓聊天?就是把地上的事往天上聊。这是我们中国人的说话方式,万事天做主,什么事都先跟天说,人顺便听到。

把地上的事往天上聊,也是所有文学艺术所追求的表达。从地上开始,朝天上言说,余音让地上的人隐约听见。文学艺术的初始都是这样。早的文字是字符,写给天看的。早的诗歌是巫师的祈祷词,对天说的。说给天听,也说给天地万物听,那声音朝上走,天听过了,落回到人耳朵里。

民间的传统戏台对面都有一座庙,庙里诸神端坐。听戏人坐地上,戏台高过人头,那戏是演给对面庙里的神看,说唱也是给庙里的神听,唱音越过人头顶,直灌进神的耳朵。整个一台戏,是台上演员和庙里的神交流,演戏者眼睛对着神,很少看台下的人,他知道自己唱的是神戏,不是人戏。人只是在台下旁听,听见的,也只是人神交流的“漏音”。

至少在《诗经》时代,我们的祖先便创造出了一整套与天地万物交流的完整语言体系,《诗经》中有数百种动植物,个个有名字,有形态,有声音颜色。“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关关是叫声,雎鸠是名字。一只叫雎鸠的鸟,关关地鸣叫着出现在《诗经》的首篇。

这样一个通过《诗经》《易经》《山海经》等上古文学创造的与万物交流的语言体系,后来逐渐失传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套科学语言。

对天地说话,与天地精神独往来,这是我们中国散文的一个隐秘传统。

 

散文就是中国人的说话、聊天、喧荒、传闲话。

我们的散文家在民间不断的聊天和喧荒中获得了新的资源、新的词汇,像聊天和喧荒这样的词,不可能由作家创作出来,可能是古代作家的词语流入民间,被民间继承下来,然后又被作家重新发现,所以散文就是我们的一种说话方式。有时候,散文家需要在民间说话中寻找散文的新鲜语言,更多时候,那些古往今来优秀的散文流传到民间,影响国人的说话方式。民间聊天和文人文章,相互影响,形成国人的说话方式和散文写作方法。

 

散文不是小说,不需要从头到尾去讲故事。散文是乡人聊天,所有该说的话都已说完,该发生的事都已发生完,看似没有任何话可说的地方,散文写作才刚刚开始。

散文就是从生活的无话处找话。

散文不讲故事,但是从故事结束的地方开始说话,这叫散文。

小说的每一句都在朝前走,散文的每一句都是凝固的瞬间。

散文没有那么多的空间和篇幅容纳一部小说的故事,但是散文总是能让故事停下来,让人间某个瞬间凝固住,缓慢仔细地被我们看见,刻骨铭心地记住。

所以散文也是慢艺术。慢是我们对待生活的一种态度,这个世界的匆忙用小说去表述,这个世界的从容和安静用散文来呈现。散文是沉淀的人心,是完成了又被重新说起的故事,它没头没尾,但自足自在。

大多数散文写日常,既然是日常那肯定是常常被人说尽,说出来就是日常俗事琐事,在这样的散文中怎么能写出新意,只能绝处逢生,日常被人说尽处才是散文句开始的地方,无中生有也好有中生无也好,散文就是这样一种艺术,在所有语言的尽头找到你要说的一句话。

小说有明确的故事走向,有事件的结局和开始,有严谨的结构。小说需聚精会神去写。散文则要走神,人在地上,神去了别处,这是散文创作的状态。也如聊天,把地上的事往天上聊的时候,人把地上的负担放下了,就像把身上的尘土拍落在地。聊天开始,就有了这样一种态势,他知道自己嘴对着天在说话,对着虚空在说话,对着不曾有在说话,对着一个荒在说话。散文无论从哪写起,写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写作者心中得有那个“天”和“荒”。心中有“天”和“荒”,才能写出地老天荒的文章。

散文是一种飞翔的艺术,它承载大地之重,携尘带土朝天飞翔。许多散文作家是爬行动物,低着头写作到底,把土地中的苦难写得愈加苦难,把生活中的琐碎写得更加琐碎,把生活的无意义无味道写得更加的无意义无味道。他们从来都不会走一会儿神。

我喜欢像聊天一样飞起来的语言,从琐碎平常的生活中入笔,三言两语,语言便抬起头来。那是把地上的事往天上说的架势,也是仪式。

——《把地上的事往天上聊》



媒体评论

刘亮程的才能在于,他好像能把文字放到一条清亮透明的小河里淘洗一番,洗得每个字都干干净净,但洗净铅华的文字里又有一种厚重。捧在手里掂一掂,每个字都重得好像要脱手。

——李陀,作家

地域的偏远和辽阔,时间的舒缓和从容,生活的单纯和简练,不但使作者获得了天地万物的深情独处,对自己内心自由高远的开阔舒展;更使他远离了都市和都市各种各样的流行病。

——李锐,作家

身边小事皆可入文,村中动静皆可成诗,散文中透出的那种从容优雅的自信,是多少现代人已经久违了、陌生了、熬长了黑夜搔短了白头也找不回的才华。这当然是一种哲学,是发现的哲学,是悲怀和乐世的哲学,是生命体大彻大悟顶天立地的哲学。

——蒋子丹,作家

他站在村庄中心,目不斜视,缓缓写尽一切温暖的踏实的事物:人畜共处的村庄,柔软欢欣的日常生活细节,古老庄严的秩序,公平而优美的命运。一只手写出,一只手遮盖,像呵护火苗一样呵护一个一个的字眼,待它们渐渐站稳了才松开手,看着它们一个一个孤零零地站在无边无际的空旷世界里,一动也不敢动。

——李娟,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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