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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凯瑟琳·哈卡普 著,辛苒 译,我思 出品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59848994
出版时间2022-07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2元
货号29429151
上书时间2024-12-18
英国著名诗人雪莱的妻子玛丽·雪莱于1818年创作了文学史上部科幻小说《弗兰肯斯坦》,被誉为科幻小说之母。两百年来,“弗兰肯斯坦”早已成为一个众所周知的符号,代表了异化、怪物行为或“危险科学”。英国著名科普畅销书作者凯瑟琳•哈卡普秉持她的一贯风格,在本书中将科普和文学巧妙融合,从科学史的角度拆解《弗兰肯斯坦》,详细讲述了制造怪物的过程所涉及的近代生物学、化学、医学、电学等自然科学成果。本书还讲述了玛丽·雪莱的人生遭际与创作传奇,包括小说的创作缘起、玛丽与丈夫雪莱如何共同完善小说的过程,以及小说问世后在当时引发的关注和对后世的深远影响,可谓一部将硬核科学知识和文学、女性主题完美结合的科普佳作。
英国著名诗人雪莱的妻子玛丽·雪莱于1818年创作了文学史上第一部科幻小说《弗兰肯斯坦》,被誉为科幻小说之母。两百年来,“弗兰肯斯坦”早已成为一个众所周知的符号,代表了异化、怪物行为或“危险科学”。英国著名科普畅销书作者凯瑟琳•哈卡普秉持她的一贯风格,在本书中将科普和文学巧妙融合,从科学史的角度拆解《弗兰肯斯坦》,详细讲述了制造怪物的过程所涉及的近代生物学、化学、医学、电学等自然科学成果。本书还讲述了玛丽·雪莱的人生遭际与创作传奇,包括小说的创作缘起、玛丽与丈夫雪莱如何共同完善小说的过程,以及小说问世后在当时引发的关注和对后世的深远影响,可谓一部将硬核科学知识和文学、女性主题完美结合的科普佳作。
凯瑟琳•哈卡普(Kathryn Harkup),英国著名科普作家,化学研究者,现居萨里郡。著有畅销书《阿加莎的毒药》(A is for Arsenic)、《元素的秘密生活》(The Secret Lives of the Elements)、《莎士比亚所创的死法》(Death By Shakespeare: Snakebites, Stabbings and Broken Hearts)等作品,曾入围国际麦卡围奖(International Macavity Award)和BMA图书奖(BMA Book Award)
辛苒,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专业,获博士学位。已出版专著《龚古尔兄弟小说研究(1851—1870)》,译有《普鲁斯特评传》《末日魔法》《现代爱情博物馆》等,并在《学术界》等期刊发表论文多篇。
部分 孕育
章 启蒙
第二章 发展
第三章 出逃
第四章 萌发
第二部分 创造
第五章 教育
第六章 启示
第七章 采集
第八章 保存
第九章 组建
第十章 起电
第十一章 复生
第三部分 诞生
第十二章 生命
第十三章 死亡
结 语
附录:大事记
参考文献
致谢
英国著名诗人雪莱的妻子玛丽·雪莱于1818年创作了文学史上部科幻小说《弗兰肯斯坦》,被誉为科幻小说之母。两百年来,“弗兰肯斯坦”早已成为一个众所周知的符号,代表了异化、怪物行为或“危险科学”。英国著名科普畅销书作者凯瑟琳•哈卡普秉持她的一贯风格,在本书中将科普和文学巧妙融合,从科学史的角度拆解《弗兰肯斯坦》,详细讲述了制造怪物的过程所涉及的近代生物学、化学、医学、电学等自然科学成果。本书还讲述了玛丽·雪莱的人生遭际与创作传奇,包括小说的创作缘起、玛丽与丈夫雪莱如何共同完善小说的过程,以及小说问世后在当时引发的关注和对后世的深远影响,可谓一部将硬核科学知识和文学、女性主题完美结合的科普佳作。
凯瑟琳•哈卡普(Kathryn Harkup),英国著名科普作家,化学研究者,现居萨里郡。著有畅销书《阿加莎的毒药》(A is for Arsenic)、《元素的秘密生活》(The Secret Lives of the Elements)、《莎士比亚所创的死法》(Death By Shakespeare: Snakebites, Stabbings and Broken Hearts)等作品,曾入围国际麦卡围奖(International Macavity Award)和BMA图书奖(BMA Book Award)
辛苒,毕业于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比较文学与世界文学专业,获博士学位。已出版专著《龚古尔兄弟小说研究(1851—1870)》,译有《普鲁斯特评传》《末日魔法》《现代爱情博物馆》等,并在《学术界》等期刊发表论文多篇。
前 言
1818年11月4日,一位科学家站在一具健壮的男尸前。在他身后,电力设备已经就绪,轰隆作响。科学家正准备开展一项重大的科学实验。
后的准备工作是为尸体做的——制造一些划口和切口,以暴露关键的神经。伤口没有流血。那一刻,年轻科学家面前桌上的东西只是血和肉,没有任何生命迹象。然后,尸体被小心地连接到电力设备上。
突然,每块肌肉都剧烈地抽搐起来,仿佛身体因寒冷而剧烈地颤抖。些许调整后,机器再次连接。现在,饱满而费力的呼吸开始让腹部膨胀,胸口起伏。随着后一次通电,右手的手指开始抽动,像拉小提琴一样。接着,一根手指伸起,仿佛有所指向。
有些人可能熟悉这一场景,也许你在屏幕上见过,鲍里斯·卡洛夫扮演的著名怪物抽搐着、跌跌撞撞地走进了人类生活。也许你曾在年轻的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雪莱写的小说中读到过类似的场景。然而,上面的描述并非全然虚构,它真实发生过。曾有两名实验人员,阿尔蒂尼和尤瑞,通过电力装置让死人动了起来。
玛丽·雪莱的小说处女作《弗兰肯斯坦》不仅仅创造了一个怪物,它还开启了一种新的文学体裁——科幻小说。不过,玛丽·雪莱的科幻小说很大程度上得益于科学事实。她的小说创作于一个非同寻常的科学和社会革命时代,捕捉到了人们面对新发现和科学力量的兴奋与恐惧。
玛丽自然有大量的原材料可用以搭建故事框架,但在瑞士期间,她仍不断地将自己的经历、思考与阅读融入其中。
在14个月的间隙(丢失日记的时间范围)后,玛丽的日记从1816年7月21日开始继续,距离拜伦发起挑战将近一个月。在7月24日,她提到“写我的故事”。当时,玛丽、雪莱和克莱尔住在法国阿尔卑斯山的夏蒙尼,如果天气允许,他们就参观冰川和当地的旅游景点。她和雪莱写下了对壮观的风景如山脉、冰川和雪崩的印象,在日记里做了详尽的记录。这里的景色显然给玛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特别是勃朗峰斜坡上的蒙坦威冰川(现在被称为梅尔德格拉斯冰川)。正是在这里,在冰冻、脆弱的冰川上,她要在维克多·弗兰肯斯坦和他的创造物之间设定戏剧性的冲突。
8月 21日,玛丽在日记中写道,“雪莱和我讨论了我的故事”。雪莱鼓励她把故事发展成一部长篇小说。也许他们还讨论了一些情节和其他细节。关于雪莱对小说的终参与程度,自小说出版以来的两个世纪里一直有着激烈的争论,但并无任何确切的结论。这对夫妇讨论这项工作是很自然的,雪莱是广受认可的作家,并接受过更正规的科学教育,几乎可以肯定的是,雪莱在讨论中贡献了一些新想法。但玛丽在之后的岁月里始终坚称这个故事是她的,是她独立创作的。雪莱对于终作品的成型与对玛丽的引导,究竟起了多大的作用,我们将在之后继续讨论。
玛丽在整个8月继续写作。
哥特式的故事风格在1816年已经被诸如马修·格雷戈里·刘易斯的《僧侣》和安·拉德克利夫等人的小说确立,玛丽读过其中的多部。刘易斯8月中旬在迪奥达蒂别墅待了几天,和雪莱、拜伦一起分享灵异故事。这些故事给雪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几乎逐字记录在他和玛丽分享的日记里。
甚至连玛丽的父亲威廉·戈德温也出版过哥特式的虚构作品,如《圣莱昂》,里面涉及炼金术和长生药的秘密,对《弗兰肯斯坦》也有着明显的影响。雪莱第二次尝试写哥特式小说是在少年时期,作品叫《圣欧文》,故事是关于一个庞大而可怕的家伙,知晓了长生不死的秘密。然而,这些都是虚构类作品,通过超自然或魔法想象来推进情节。玛丽的故事的不寻常之处在于,尽管在迪奥达蒂别墅里讲过所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故事,尽管她喜欢阅读哥特式小说,以及面对的是写“灵异故事”的挑战,但她所创作的绝不是超自然的或幽灵的故事。正如雪莱在小说序言中所写的那样:“故事的趣味所依靠的情节与鬼怪或邪术没有丝毫关系。”
正是这一事实使它有别于当时其他的哥特式恐怖故事,也使它理所当然地成为一部科幻作品。它也使人怀疑《幻想》和《克里斯塔贝尔》的灵感来源,两者都非常依赖超自然场景。
《弗兰肯斯坦》作为一种全新的、迥异的东西脱颖而出,因为它融入了当代科学的进步。一个由解剖室和墓地中死尸的残余集合而复生的生物,是更可怖的,因为它有可能真的会发生。迪奥达蒂别墅的科学讨论似乎给玛丽的“故事”留下了更大的影响。超自然的传说可能更多地促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氛,让玛丽想象一个由尸体制造并复活的生物的恐怖。
迪奥达蒂别墅是座奇妙的宝藏,玛丽可以挖掘和询问任何问题,她可能已经有了制作和复活维克多的创造物的想法。波利多里可以回答任何关于获取、解剖和重组人体部位的问题。雪莱是关于电学实验和化学的可靠信息来源。不过,当迪奥达蒂别墅小组在夏末分开、雪莱一行回到英国后,玛丽仍在继续自己的研究。
结 语
《弗兰肯斯坦》比它的作者更长寿,并通过戏剧、芭蕾、书籍和电影等形式让自己“可憎的后代”生生不息。这个绿皮肤、方脑袋的笨拙怪物已经成为万圣节和恐怖电影的重要灵感来源。玛丽·雪莱的虚构生物与它的后代们的确充满了整个世界,尽管与她预料的不太一样。
在早期,维克多·弗兰肯斯坦和他制造的怪物的概念和形象给公众的印象要比小说的现实更广阔。人们对故事及其主要思想的熟悉程度很高,但很少有人真正读过这本书。
如今阅读这部小说的体验与当年读者并不一样。盗墓者的故事,可怕而强大的科学实验,给这本书带来了非常特别的背景和影响。通过舞台和屏幕上的改编,这部小说在我们的脑海里被重塑,反映着时代的科学思想。这个怪物曾被用来发表政治和科学上的评论,但大多数时候仅作娱乐。正如我们从 1823年《弗兰肯斯坦》的舞台作品中所看到的,这部小说很快就被改编并重新出版以供公众娱乐。乔治·坎宁在英国议会发表关于解放奴隶问题的讲话时,对《弗兰肯斯坦》的提及进一步证明它已经进入公众视野。他认为,解放西印度叛军奴隶“将培养出一种类似近出现的浪漫而精彩的虚构生物”。据说玛丽很高兴她的书被认可,但一定会对这种解读感到不满。玛丽的小说提倡的是要更好地照顾我们的同类,而不是压制他们。
1843年,《朋克》杂志上的一幅漫画展示了一个被称为“爱尔兰弗兰肯斯坦”的高大、充满威胁的形象。1882年,同一本杂志刊登了另一幅漫画,同样的标题,描绘的是在凤凰公园暗杀事件发生后,爱尔兰芬尼亚运动变成了弗兰肯斯坦的怪物形象。这些参考资料显示了“弗兰肯斯坦”的名字及这部小说本身是如何被曲解以适应时代政论的。今天,《弗兰肯斯坦》仍然偶尔被用于政治漫画和辩论中,尽管更常见于科学问题,比如关于基因改造或干细胞研究的讨论。
使用弗兰肯斯坦这个名字作为怪物行为或“危险科学”的代称,表明这部小说已完全渗透到了大众文化中。但它没有止步于此。《弗兰肯斯坦》是科幻小说,也启发了1910年的部恐怖电影。它被多次改编搬上荧幕,也成为其他许多科幻和恐怖电影的灵感来源。
维克多·弗兰肯斯坦还是无数“疯狂科学家”和他们不幸助手的灵感源泉。他的造物后来已经变成了机器人,如弗里茨·朗 1927年的电影《大都会》。在蒂姆·伯顿 2012年的电影《弗兰肯威尼》中,则变成了一只动弹不得的狗。据估算,从1931年的《弗兰肯斯坦》电影上映以来,这部经典已经有了四百多部衍生电影。维克多和他的怪物也出现在为孩子创造的小型喜剧、戏剧或卡通片里。这个怪物的形象甚至还被用来宣传从糖果到发胶的一系列商品。
玛丽·雪莱对大众文化的贡献是巨大的,而她的科幻小说对科学事实上也产生了影响,当然,这是从公众的观点来看。就维克多科学事业的实用性而言,《弗兰肯斯坦》并不可信,但玛丽对启蒙运动时期的科学概念和含义的理解是透彻的。
弗兰肯斯坦这个词如今可能与走向疯魔或错误的科学有了关联。例如,转基因作物被贴上了“弗兰肯食品”的标签,甚至在讨论这些产品的安全性之前,这个词就对它做了妖魔化和恐吓式的定性。正如我希望这本书所显示的,这并不是小说本身对科学的呈现方式。但这并非都是坏事:《弗兰肯斯坦》和激发它产生的科学,也有着积极的遗产。
第十一章中,乔万尼·阿尔迪尼在尸体上进行的实验可能看起来很怪诞,与科学的用意相去甚远。然而,他确实对电现象的影响和应用感兴趣。除了对死者进行实验,阿尔迪尼对活人也做过电学实验。他好的案例是,用电刺激治疗了一个叫路易吉·兰萨里尼的农业工人,后者曾患有“忧郁的疯狂”或叫临床抑郁症。阿尔迪尼认为兰萨里尼的疾病是由大脑中的电扰动引起的,建议用电击来治疗。慢慢地,兰萨里尼有所好转。他说阿尔迪尼的治疗没有伤害自己,很快他就变得乐观起来,胃口也很好。他不再抑郁、痛苦,已经好到足以出院了。阿尔迪尼为电休克疗法或 ECT奠定了基础。
在20世纪50至70年代,ECT的声誉一直被糟糕的实验操作所累。病人被绑在床上,在太阳穴上施加电击,有时都没有麻醉,甚至没有经过病人同意。《飞越疯人院》等电影中关于 ECT的描绘,对这一非常有益的治疗方法的形象毫无助益。今天,在患者同意的情况下,麻醉剂、肌肉松弛剂和电击,已被发现可以帮助许多有生命危险的抑郁症患者改善症状,而通常的药物治疗对他们已经不起作用了。
自启蒙运动以来,电疗法也有了更多的发展。20世纪 50年代,麦德龙的创始人厄尔·巴肯显然受到了1931年电影《弗兰肯斯坦》的启发。他回想起小时候看到鲍里斯·卡洛夫的手在接入电源后抽搐时的恐惧,认为电能也许能在医疗方面发挥作用。维克多的实验室里满是电力设备。它们能被提炼或小型化,来控制心脏的自然节律吗?巴肯继续研究,开发出了个便携式电池驱动的起搏器。
今天,电子设备不仅被植入身体控制心脏节律,还被植入大脑,以控制帕金森病的震颤,以及治疗抑郁症。那些因中风或意外而导致脑损伤、四肢瘫痪的人,可以通过传感器和电刺激腿部神经来恢复活动功能。越来越复杂的假肢可以通过来自身体其他部位的神经信号活动起来。
自《弗兰肯斯坦》次出版迄今已有二百余年,其中描述的事情虽然仍是虚构,但也许它已越来越接近科学事实。
《制造弗兰肯斯坦》重新整理了玛丽·雪莱的知识工具箱,比如炼金术、自然生成、燃素、物理分解、解剖学、移植手术、电疗法和复活人类等,而它们都已经被21世纪的读者所理解。
——《文学评论》(Literary Review)
在玛丽·雪莱的《弗兰肯斯坦》背后,是关于19世纪之现实与恐惧的生动描述。这也提醒我们,尽管科学已大步前进,对它很快又会带来什么的恐惧依然持续着。
——史蒂夫·琼斯(Steve Jones),伦敦大学学院遗传学名誉教授
这是一次经历了医学史之阴暗曲折的精彩且富于教益的旅行。解剖室的气味和公开行刑的声音被栩栩如生地呈现出来,就像怪物本身。
——卡拉·瓦伦丁(Carla Valentine),殡葬和解剖博物馆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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