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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虎,梅瑜,索南才让,杨翠
出版社天天出版社有限责任公司
ISBN9787501618309
出版时间2022-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106元
货号29447497
上书时间2024-12-15
《一千零一页》
《来自外太空的茉莉》
《哈桑的岛屿》
《细雨》
梅瑜,宁波人,浙江省作协会员。已出版长篇童话作品《芝麻绿豆阿南公》等,作品散见于《儿童文学》《少年文艺》等杂志。曾获第45届香港青年文学奖儿童文学组冠军,第五届、第七届大白鲸幻想儿童文学银鲸奖,首届秦文君儿童文学新作奖,《东方少年》年度重点扶持项目奖等奖项。
《一千零一页》获第四届青铜葵花儿童小说银葵花奖。
刘虎,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地质高级工程师。出版长篇小说《终极恐龙》《鸣鹤》《飞越喜马拉雅》《第十四对肋骨》《风雪那年》等二十多部。曾获中宣部优秀青少年读物出版工程、陈伯吹国际儿童文学奖、桂冠童书、大白鲸幻想文学奖、《儿童文学》金近奖、周庄杯短篇小说大赛奖等,曾入围年度中国好书。被业内誉为西部动物小说之王、当代自然人文写作的代表性作家之一。
《来自外太空的茉莉》获第四届青铜葵花小说奖铜葵花奖。
索南才让,蒙古族,青年作家。1985年出生青海。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34届高研班学员。
在《收获》《十月》《花城》《小说月报》《青年作家》《作品》《山花》《民族文学》等杂志发表作品,作品入选《小说选刊》《中华文学选刊》等选刊及年度选本。曾获青海青年文学奖、青海省“五个一”工程奖、青海省政府文艺奖、《钟山》之星文学奖、《红豆》文学奖、青铜葵花儿童文学奖、华语青年作家奖、青稞文学奖等。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野色失痕》《哈桑的岛屿》小说集《荒原上》《巡山队》。
杨翠,生于1992年,四川广安人,毕业于武汉大学。爱自然,爱画画,爱艺术,爱唐诗、宋词、古典小说,爱童话与童诗,爱精灵与妖怪,爱所有不可思议的事物。一直在写故事,描绘幻想的纹样,努力给读者带来欢乐、有趣、多彩的作品。
小说《镜子里的猫》与《星期二的挑战》曾获“青铜葵花儿童小说奖”,《难得好时光》《我家的怪物先生》与《熊外婆》曾获“大白鲸”原创幻想儿童文学奖。
《一千零一页》
《来自外太空的茉莉》
《哈桑的岛屿》
《细雨》
《一千零一页》
《来自外太空的茉莉》
《哈桑的岛屿》
《细雨》
梅瑜,宁波人,浙江省作协会员。已出版长篇童话作品《芝麻绿豆阿南公》等,作品散见于《儿童文学》《少年文艺》等杂志。曾获第45届香港青年文学奖儿童文学组冠军,第五届、第七届大白鲸幻想儿童文学银鲸奖,首届秦文君儿童文学新作奖,《东方少年》年度重点扶持项目奖等奖项。
《一千零一页》获第四届青铜葵花儿童小说银葵花奖。
刘虎,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地质高级工程师。出版长篇小说《终极恐龙》《鸣鹤》《飞越喜马拉雅》《第十四对肋骨》《风雪那年》等二十多部。曾获中宣部优秀青少年读物出版工程、陈伯吹国际儿童文学奖、桂冠童书、大白鲸幻想文学奖、《儿童文学》金近奖、周庄杯短篇小说大赛奖等,曾入围年度中国好书。被业内誉为西部动物小说之王、当代自然人文写作的代表性作家之一。
《来自外太空的茉莉》获第四届青铜葵花小说奖铜葵花奖。
索南才让,蒙古族,青年作家。1985年出生青海。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鲁迅文学院第34届高研班学员。
在《收获》《十月》《花城》《小说月报》《青年作家》《作品》《山花》《民族文学》等杂志发表作品,作品入选《小说选刊》《中华文学选刊》等选刊及年度选本。曾获青海青年文学奖、青海省“五个一”工程奖、青海省政府文艺奖、《钟山》之星文学奖、《红豆》文学奖、青铜葵花儿童文学奖、华语青年作家奖、青稞文学奖等。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野色失痕》《哈桑的岛屿》小说集《荒原上》《巡山队》。
杨翠,生于1992年,四川广安人,毕业于武汉大学。爱自然,爱画画,爱艺术,爱唐诗、宋词、古典小说,爱童话与童诗,爱精灵与妖怪,爱所有不可思议的事物。一直在写故事,描绘幻想的纹样,努力给读者带来欢乐、有趣、多彩的作品。
小说《镜子里的猫》与《星期二的挑战》曾获“青铜葵花儿童小说奖”,《难得好时光》《我家的怪物先生》与《熊外婆》曾获“大白鲸”原创幻想儿童文学奖。
章
三场大雪
大雪从早晨下到了晚上,又从晚上下到早晨。大雪一层一层地把大地包裹住了。刚开始的时候,丹增很高兴,每隔一会儿,他就跑到外面去踩雪,白晃晃的雪地上踩出的脚印清晰地印出鞋底花纹,一排排别提多好看了。他踩出了一条长长的、弯弯曲曲的小路,踩出了一个家里盛放馍馍的那种圆瓷盘,踩出了一个大大的茶壶,踩出了一头长着大大的犄角的公牛……他玩得不亦乐乎,眼睛被雪光耀得发花,流起眼泪。阿妈几次让他回来,老实在家待着,但他不听,直到脖子上挨了阿妈几巴掌,才哼哼唧唧地回屋去。
晚上,他们一家三口吃了晚饭,听了收音机里播放的新闻联播,听了天气预报。阿爸说,这雪呀,哎呀呀……下得好啊!
过了几天,又下了一场大雪。这次阿爸心情不好了,对老天骂骂咧咧,阿妈也忧心忡忡的。
然后是第三场大雪。这下丹增也知道事情不妙了,牛呀,羊呀,马呀要遭殃了。他心里埋怨这雪真不老实,叫它下,它不下,叫它别下,它却非要下个不停。他觉得阿妈冤枉他了,大雪才是调皮捣蛋鬼,顽固得跟橡皮筋一样。
大雪把草原上的草藏了个严严实实。放眼看去,牧场上连一个杂物都看不见。因为吃不到草,家里成群的羊马上就瘦下来了。每天早上,阿爸都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地到房顶上去,站在本来就没有多少捆的燕麦草前,唉声叹气。然后抱上三两捆燕麦草,下来,小心翼翼地撒在屋前清理了雪的地面上,去将羊群放出来。
饿坏了的羊群一拥而上,极短的时间里把燕麦草吃得干干净净,连一丁点的残渣都不会留下。一些很聪明的羊开始在屋子周围寻找,到垃圾堆和狗窝那里寻找,总会找到一些可以吃的东西。有的时候运气好,它们会发现小半盆子狗食,尽管已经冻得硬邦邦,但它们却啃得很高兴。
从下完几场大雪的第三天开始,阿爸每天早出晚归,和其他几十个叔叔一起去修路。从丹增他们家到公路上的这段沙砾路有八九公里,沿途有几十户人家,都在铲雪修路,每天都干得热火朝天。丹增跟着阿爸也去了几次,帮忙干活,每次都累得走不动路,要休息好几次才能回到家。他的胳膊和手掌从次开始干活就肿胀起来,手掌手背好几处都破皮了,还有几个裂口,那是冻伤。他有手套,但干活的时候碍事得很,他不爱戴,没几天就被冻伤了手。更麻烦的是,由于一直被雪光反射,总在流泪,丹增的眼睛一直都是红通通、火辣辣的,回到家,阿妈一边流眼泪,一边骂他是犟板筋,活该。隔三岔五的,阿妈不让丹增出门去,逼着他好好待在家里,把伤养好。但丹增不想待在家里,哪怕受伤的手流血不止,哪怕晚上眼睛又痒又热,让他睡不着觉,他依然想去帮忙。
这样的日子过了十几天。
一天,阿爸哭了。丹增大吃一惊,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不相信阿爸会哭。丹增从来没见过阿爸哭,连想都没想过。但现在阿爸哭了,哭得那么伤心,弄得丹增也跟着哭起来。丹增当然知道阿爸为什么哭。因为家里的羊群一天比一天减少了。每天早上,羊棚里都会有几只羊硬邦邦地死去。他和阿爸每天都要将死去的羊拖到倒垃圾的坑里,几天工夫,坑里就已经填满了。刚开始的时候,丹增还在计算死羊的数量,两只、五只、九只……后来他就不想计算了,甚至连羊棚都不想去了。
阿爸每天都赶着羊群、十几头牦牛和几匹马,走一条固定的牧道去放牧。路的尽头是一面低缓的阳坡,因为前两场大雪后有大风,所以这面阳坡上的雪是少的,虽然后来的雪并没有被吹走,但雪后的几次西风还是把一大半的雪吹到阳坡两边的凹地里去了。这样一来总算给他家的羊群留下一点希望。可怜的羊们,除了那几捆都不够塞牙缝的燕麦草,就是靠着这片阳坡艰难地活着。
每天,丹增都能遇到瘦骨嶙峋的羊走着走着,走不动了,站着站着,站不住了,然后轻轻地卧倒,慢慢地死去。它们好像垃圾一样被扔在路边。后来连野兽都不吃它们了。
每天早上,阿爸叫醒丹增。他穿好衣服,迷迷糊糊地跟着阿爸去羊圈里。但到了羊圈门口,丹增磨磨蹭蹭,不愿意进去。他不敢看到又有羊死去了。它们睁得大大的、无辜而又渴望的眼睛让他害怕。他仿佛能听到它们在不停地呼喊:为什么要让我们饿死?为什么不管我们?……
可这天早上,他听到阿爸惊叫了一声,喊他快进来。丹增走进羊棚,吃惊地看到一只洁白的母羊在角落里卧着,后身那里的皮毛湿漉漉的,被羊粪染黑了。它的状态十分不好,一看就知道活不了多久了。而在它身旁,露出一个黑色的小羊羔的脑袋。小家伙不停地摇晃脑袋,想从它阿妈的身下出来。它的阿妈费尽后一丝力气挪动了身子,小羊羔就扑腾着站起来了,是一只全身乌黑、没有一点杂色的小家伙。它颤颤巍巍地站着,但喊出的声音简直洪亮得惊人,在羊棚里产生了回音。它蹭着自己的阿妈想要吃奶,但这位可怜的母亲,却怎么也站不起来。
“小羊羔?”这是好几天来丹增在羊棚里说的句话。
“好母羊就是这样。”阿爸握着母羊的犄角,半天没有起来。
小黑羊羔还在跌跌撞撞地寻找,它还什么也不懂,不知道阿妈的乳房在什么地方,只是凭着与生俱来的本能寻找着。看着这对母子,丹增的眼泪不知不觉地滑下脸颊,心里像是针戳般地疼起来。
“阿爸,母羊死了,小羊羔怎么办?”丹增泪眼婆娑地看着阿爸,希望他能够救下母羊。
“用奶瓶喂活,不能让两个都死了。”阿爸语气坚定地说。
“阿爸,母羊活不了吗?你能把母羊救活吗?”
“它太虚弱了。”阿爸走到母羊身边,摸着羊角的手微微颤抖。“把羊羔抱到家里去吧。”他说。
丹增抱起小黑羊羔,它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着丹增的眼睛闪着光,像黑宝石一般璀璨。它一点也没有挣扎,乖乖地在丹增怀里待着,轻轻地咩咩叫着。
这时候母羊开始挣扎,也咩咩地呼唤自己的孩子。它想站起来,但再一次失败了。于是它跪着,定定地看着丹增,看着他怀里的它的孩子,一遍一遍地呼唤着。它紧紧地盯着丹增,仿佛在央求丹增一定一定要照顾好自己的孩子,不要让它死掉。
丹增确定自己懂了它的意思,于是庄严地向它点点头,把小黑羊羔抱得更紧了。
丹增哭着,把小黑羊羔抱回屋里。阿妈问怎么回事,丹增哽咽着,前言不搭后语地说着。阿妈叹息一声,轻抚着丹增的头发,用她的红头巾给他擦拭泪水。她说,以后啊,你就照顾好它,让它好好长大。丹增泣不成声,一个劲儿地点头。丹增让阿妈给一些牛奶,他要喂它吃奶。但阿妈说家里已经没有奶了。
“你等着。”她说完便提起挤奶桶出门去了。丹增看着阿妈一直朝马厩走去,就知道她去干什么了。她是想从那匹叫“巴勒”的黄牝马那里挤点奶水出来,可黄牝马也快要饿死了,它瘦得吓人,一根根肋骨像弓一样绷紧、弯曲;它的脖子那么细,而头又那么大,它一直垂着头大概就是因为它再也没有力气将头抬起来。它的孩子死了。那匹刚出生不到五十天的可怜的小家伙,并不是饿死的,而是本来就有病,它死的时候鼻孔里和嘴唇边都有血流出来。
过不多久,阿妈提着木桶回来了。木桶底部的奶水真是少得可怜,倒入奶瓶里后还不到一半。阿妈说:“这已经很多了,刚开始喝奶不能太多,而且还要掺些热水。”
“它会喝吗?这不是它阿妈的奶。”
“它会喝的,我教你怎么做。”
“巴勒怎么样了?”丹增问阿妈,期许能得到一句欣慰的话。
阿妈沉默了片刻,细声说:“放心吧,它还没事,会好起来的,它很坚强。”
“挤奶也没事吗?”
“每次挤一点点,就不会有事。”阿妈转过身说。
给巴勒留下的燕麦,能不能坚持一个月?丹增问进来穿大衣的阿爸,他摇头说很难。“就算一天给它吃半捆,那也就够吃半个多月。”
“那然后呢?”
“看它的造化吧。”阿爸说。
“那你的黑枣骝怎么办呀?它一点吃的都没有了。”丹增突然想起好几天都不见踪迹的黑枣骝马,不知道它跑哪里去了。
阿爸的身子一僵,后背忽然变软了,整个人蓦然沉重起来。他摆摆手,无言地出门去了。丹增突然意识到他说到阿爸的痛心处了。黑枣骝是阿爸心爱的走马,一直以来都陪着他,地位简直和家人没有区别。尽管它已经很老了,但如果没有这场几十年难遇的雪灾的话,它一定能再活个十年八年的,因为它就是一匹可以长寿的马。但现在,阿爸把活下去的希望留给了巴勒。
“巴勒还要活着,还要它的奶灌养羊羔,它活下来还能下马驹。”阿爸说。
阿妈用开水兑了奶,兑了水的奶刚好装满奶瓶。她说小羊羔喝半瓶就够了,太多的话会闹肚子。她做这些事的时候,小黑羊羔仿佛知道似的在她脚下蹭着,等阿妈小心翼翼地将奶嘴塞进它嘴里后,它有那么一瞬间不适应,僵硬着舌头和嘴,一动不动。阿妈一只手握着奶瓶,另一只手在它脖子下轻轻地挠着。这个动作让它感到痒了,它的喉咙动了动,接着是舌头。它的舌头一动,便猝不及防地喝进去一口奶,然后它再次动了舌头,并且越来越快,丹增在旁边能清晰地听见它咽奶水的咕嘟声。它吃得欢快极了,一个劲儿地摇动小尾巴,摇得像风扇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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