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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傲月寒、苏琳
出版社长江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70233748
出版时间2024-0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9.8元
货号29671976
上书时间2024-12-13
本书是对2023年中国(包含港澳台地区)各大期刊或媒体上公开发表的华语原创武侠类小说的年度精选,时间跨度从2022年11月到2023年11月,所选媒体包括《今古传奇?武侠版》、《武侠文学》、《传记文学》等国内知名期刊和武侠公众号,全面反映了2023年武侠小说的新风向。全书精选了本年度具有代表性的武侠小说多篇,以侠为本,以武为干,尽可能将江湖的斗争、人性的曲折放到寥寥数万字的篇幅中,勾勒出一幅五味杂陈的江湖百态图。武侠的世界,是成年人的童话世界,也是对现实人生的重要关照。
傲月寒,原名吴帆,中国作协会员,《今古传奇·武侠版》前主编,现任教于高校,指导武侠小说写作。长期致力于国内武侠、幻想文学的出版,倾力挖掘并培养了一批当红武侠年轻作家,携手众人开创了大陆武侠新格局。苏琳,《?今古传奇·武侠》杂志主编、中国武侠文学学会理事、湖北省作协会员、玄武纪写作小组负责人。曾参与《玄武纪》杂志书策划、《知音漫客》《漫客·小说绘》等畅销杂志的创刊。
目录
头文字H·神马记 李亮 / 001
C 神探·武厨 白少邪 / 067
男儿剑底有黄金 马鹿/ 094
全员强迫 红泥小火炉 / 116
破落院见闻录 八刀红茶 / 130
道是无情(节选) 李亮 / 160
大风吟(节选) 王展飞/ 226
刃与花·墨松 璃砂 / 258
月下小馆·鸡蛋羹 月裹鸿声 / 266
本书是对2023年中国(包含港澳台地区)各大期刊或媒体上公开发表的华语原创武侠类小说的年度精选,时间跨度从2022年11月到2023年11月,所选媒体包括《今古传奇?武侠版》、《武侠文学》、《传记文学》等国内知名期刊和武侠公众号,全面反映了2023年武侠小说的新风向。全书精选了本年度具有代表性的武侠小说多篇,以侠为本,以武为干,尽可能将江湖的斗争、人性的曲折放到寥寥数万字的篇幅中,勾勒出一幅五味杂陈的江湖百态图。武侠的世界,是成年人的童话世界,也是对现实人生的重要关照。
傲月寒,原名吴帆,中国作协会员,《今古传奇·武侠版》前主编,现任教于高校,指导武侠小说写作。长期致力于国内武侠、幻想文学的出版,倾力挖掘并培养了一批当红武侠年轻作家,携手众人开创了大陆武侠新格局。苏琳,《?今古传奇·武侠》杂志主编、中国武侠文学学会理事、湖北省作协会员、玄武纪写作小组负责人。曾参与《玄武纪》杂志书策划、《知音漫客》《漫客·小说绘》等畅销杂志的创刊。
头文字H·神马记
李亮
第一回 黄狗坡冰河洗剑 黑风阵烈士殉国
词曰:
朝云横度。辘辘车声如水去。白草黄沙。月照孤村三两家。
飞鸿过也。万结愁肠无昼夜。渐近燕山。回首乡关归路难。
人生在世,最无可逃的,乃是世事影响。任你是万夫莫敌的英雄、倾国倾城的美人、无欲无求的隐者、天下无双的贤人,又有谁能不卷入这滚滚红尘,辗三道,烧三回?枭雄尚
可趁乱而起,于常人而言,自然是天下太平,方能安居乐业。战乱频仍,覆巢岂有完卵?
是以,古语有言:“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
话说靖康元年闰十一月,钦宗轻信术士郭京,以正元甲兵七千七百七十七人应敌,汴梁城破,东京涂炭。社稷倾颓,各地肱骨勤王不及。次年四月,金人掳徽、钦二帝及皇族嫔
妃北去,是为“靖康之耻”。这一首《减字木兰花》,便是其中一位蒋姓女子于被掳途中所作。
同年五月,康王赵构继位南京,改元建炎,恢复宋廷,即是后世所谓南宋“高宗”。
建炎元年十二月,金兵攻破河北;二年正月,金兵尽占淮北;三年五月,高宗上表求“称臣”不许;八月,完颜宗翰、完颜宗弼渡江南下;十二月,攻陷临安,高宗下海避祸。
国事危急,南方诸将踊跃请命,北方义军纷纷起事。存亡之际,原本懦弱内斗的宋人,突然间变得勇武团结。在北方,以农民耿京、李铁枪为首的“天平”义军,掀起了一波突
如其来的抗金高潮,直令所向披靡的完颜氏首尾难顾,焦头烂额。
转眼间,便又是一年。
“嚓”的一声,一柄带血的古剑刺入冰泉之中。泉水表面上那一层薄冰碎裂,逐波而走,剑身上的凝血被泉水洗濯,拉出道道红丝,也随之远去。持剑人信手挥洒,古剑削开水
面,运转之间,矫若惊龙。
一个年轻的汉人站在泉边。他穿着一身素白的棉袍,腰横玉带,左手握着一把古色古香的剑鞘,右手轻提那出鞘的古剑,在水里慢慢划动。清晨的阳光虽燥,但他整个人仿佛为
一层莹莹光华所笼罩,平和宁静,竟似带着一层氤氲水汽。他只有二十五六岁,可是神情之中,却已有了三分的沧桑,三分的寂寞。河水荡漾,他的神思也不由悠然天外。
他姓楚,名凤鸣,本是太行剑派骆老道的关门弟子、大侠阮飞的师弟。四年前,他与阮飞因刀剑有别而起争斗。楚凤鸣落败,却因此得悟剑道,进入“天机”境界。
在那之后,楚凤鸣便一直隐居深山,炼剑练气。只是山河破碎,便是个与世无争之人,却也无法跳出这场劫难。因此,就在三个月前,楚凤鸣仗剑出山,一人一剑,连续刺杀金
人数十位将领,直令河北金军,莫不谈之色变。
他现在立身之处,乃是山东济南城外黄狗坡。坡西三里,原是金将宗望率领的五千“平北军”的兵营。平北军奉金主之命,来此驻扎,扫荡山东义军。却给他在今日早晨,一人
一剑,杀了个七零八落。
楚凤鸣神剑大成,天下间几无可接他三招之人,金人虽然悍勇,但一对一近身搏杀,却差得很远。待到宗望授首,兵将溃散,他这才好整以暇,火烧金营,自己却在这山坡上的
冰泉之中,洗剑遐想。
黄狗坡因地形得名,状如老狗横卧,而那满坡衰草,自然便是黄狗长毛。楚凤鸣极目远眺,只见铅云低垂,苍茫萧瑟,金营尸枕狼藉,正中一道黄烟袅袅孤孤零零,扶摇直上,
不由又生起逆旅浮沉、人生渺茫之感。
完颜宗望是金人历次侵宋中数一数二的急先锋。楚凤鸣既已一剑刺穿他的咽喉,则还值得神剑出鞘的,大约就只剩金军侵南大元帅完颜宗翰,以及金主吴乞买了吧!
楚凤鸣面露微笑,不由想到:当日阮师兄只道我的剑法出世,不能救国救民。可是我只消杀了这三个金狗,倒看看谁还敢再提“侵宋”二字!
他正想到得意处,脚下却突然隐隐约约传来滚雷之声。楚凤鸣稍一分辨,原来是群马奔腾所发。他这时当世无敌,听着马队来势凶猛,却毫不避讳,只将古剑自水中抽出,控了
一控,便插回鞘中。
马蹄声直如狂风暴雨,方才还在数里开外,眨眼间便似响在耳边。里许外的一座小丘后,乌云也似的卷起一队骑兵,黑衣黑马,瞧人数似有百人开外。其势之快,上一瞬还在天
边,下一瞬,就已是迫在眉睫了。
楚凤鸣微觉意外,暗道:好快的马。心中不期然间,想起了四年前,在东京汴梁所结识的那一对奇人奇马。
他这边方自走神,那一队骑兵却都已弯弓搭箭,齐齐向他。但见:
马如毒龙翻浪,人赛八臂无常。弓满似猩红圆月,箭去若惨碧流星。嘣嘣嘣嘣,是筋弦颤响催命咒;哧哧哧哧,是铁簇叩响鬼门关。
楚凤鸣人在山坡上,本来还以为双方敌友莫辨,更兼都尚在攻击范围外,因此还未戒备。这时忽见箭如蝗群,黑压压,密麻麻,宛如一头狰狞怪兽,乘风飞上半天,咆哮俯冲而
来,不由大吃一惊。急忙往旁边一跃,便觉眼前一黑,已有上百支羽箭从天而降,一瞬间插落在他方才立足之处。
这队骑兵共计百人,队伍横向拉开,首尾相距,怕有数百步之遥,可是这般放箭,箭却几乎同时落地,而落点更集中在方圆两丈以内,则那百名骑兵,其射术之精,阵型之整,
当真是举世罕有。
楚凤鸣大意之下,几乎吃亏。一惊之后,却知道对方必是宗望的援军,“锵”的一声,拔剑出鞘,喝道:“金狗送死,多多益善!”一边说,一边已从山坡上迎着那队骑兵,直
冲了下来。
先前他在山西时,曾经大破金人三百骑的铁浮屠。神剑过处,如庖丁解牛,那曾令宋军一筹莫展的重甲骑兵,如同草靶木雕,任他杀了个人仰马翻。因此今日这百余人的轻骑,
对他来说,仍然是小菜一碟。
他身法展开,如同一道轻烟,迎着金人骑兵,正要迎头痛击。可是突然之间,那金人骑兵的阵线却猛地向里一凹,与他迎头正对的二十余骑同时拨马向后,毫不犹豫地逃走了。
与此同时,骑兵的两翼却也分别兜开,一面迂回飞驰,一面乱箭攒射。
楚凤鸣不料对方如此不堪一击,脚下稍一迟疑,才又继续追去。
他练成天机神剑,早已参透世间兵刃变化,两旁的箭丛飞来时,虽然又快又密,但落在他的眼中,一支支,一簇簇,轨迹力道却清清楚楚,只信手一挥,古剑便已将那些来势汹
汹的羽箭扫落一旁。
可是这些金兵射箭,全都是连珠发出。箭从四面八方飞来,如黄河奔流,星汉运转,一刻不停,无止无歇。楚凤鸣虽然剑法卓绝,但手上格挡雕翎,脚下不由自主,到底还是慢
了一拍。此消彼长之下,他的脚程到底不及快马,距离前面的那二十几个骑兵,只隔了二三十丈,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他不料这些金兵如此奸猾懦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追赶了二三里,不耐烦起来,终于把身子一转,又往自己左首边的骑兵冲杀过去。
但见尘烟起处,他左首边的那二三十骑见他来势,竟又在瞬息之间调转了方向,背向着他,鞭马狂奔;而几乎就在同时,他先前追杀的那一拨人,却已拨马半圈,与他平行前驰
,箭如雨下。
如此反复数次,追之便逃,弃之反咬,既不交锋,又不松懈。他们都是千挑百选的神箭手,个个都会飞星逐日、回头望月、左右开弓的箭法,无论是追与逃,手上的弓弦,从来
就没停下来过。
楚凤鸣不知不觉,已被困在一个直径六十丈的圆圈之内。自己往东,圆圈便也就往东;自己往西,圆圈便也就往西。金人骑兵驭马奔驰,如臂使指,反应之快,闻所未闻。因此
这个箭阵虽然被这绝世高手冲得时圆时扁,但却始终不乱。他被困在圆心,左冲右突,却全都徒劳往返。那出神入化的古剑、无坚不摧的剑气,都根本挨不着敌人半根马毛。
正面攒射,背后冷箭,左翼撩拨,右翼猛攻。一道道箭影穿梭如网,楚凤鸣卷入其中,被越缠越紧,渐渐地几至寸步难行。他一介武林剑客,哪里懂得这战阵变化的可怕?只知
四面飞镝,金狗环伺,自己一味挨射,有力使不出,不由越来越怒,渐渐失去理智。
眨眼之间,黄狗坡上已是箭插如林。楚凤鸣前后接了三千余箭,虽然拨打格挡的只是少数,却也已是汗流浃背。
天色越来越暗,风渐渐低下来。衰草摇曳,雪花点点落下。天边隐隐传来冬雷闷响。楚凤鸣停下脚步,不再乱冲乱撞。他的鼻凹鬓角已见热汗,口中呵出白汽,更是蒸腾不已。
虽是神剑无敌,这时却也不由忐忑起来,暗道:金狗如此卑鄙,着实难缠,难道我今日便要死在这里么?
一念及此,不由怕了起来。又接下两拨密不透风的攒射,便再也不敢耽搁,转身向西,猛地向他先前放火烧毁的宗望大营冲去。
原来这黄狗坡上空空荡荡,无遮无蔽,实在是有利于金兵骑射。他只有退到宗望的残营之中,才能依靠那里的辎重、壕沟,隐蔽身形,一举脱困。
他主意已定,才又把剑法展开。剑气过处,直如懒龙翻身,刹那间将袭来箭雨尽都绞做齑粉。金兵本来见他势弱,已经松懈,忽见他现此绝技,顿时稍稍一乱。楚凤鸣便借此机
会,举步而行,以一剑带动百骑,拖着这圆形箭阵,慢慢向西而去。
那残营距楚凤鸣此时立身之处不过两里,可真要抵达,却端的艰难。楚凤鸣行了一里半,便已是汗透重衣。可是只需再进数步,那金人箭阵最外围的骑兵,便会被宗望营地外的
壕沟挡住了。
忽然间,金人箭阵之中却有人以汉话大喝道:“汉家小狗,你若真是个带种的,就不要用我们金人的东西救命。”楚凤鸣平生高傲,闻言脚下便不由一滞。
那粗嘎古怪的声音又笑道:“不过汉人一向没有骨气,你若要夹着尾巴逃走,我自然也是拿你没办法。”他字字恶毒,楚凤鸣听在耳中,又羞又怒,生路虽然就在眼前,却竟是
再也不能前进一步。
良机稍纵即逝,那金骑围成的圆圈上忽然裂开一道缺口,冷风之中,一声霹雳也似的弦鸣,“噔”地响彻天地,一道黑光,如同怪蟒出洞一般,自缺口里射入阵中,瞬间已至楚
凤鸣眼前。楚凤鸣躲闪不及,瞠目大喝,反手一剑,撩在那黑光之上。
只听“锵”的一声巨响,一支丈许长、手臂粗细的巨箭冲天而起,远远插在数十步开外。楚凤鸣连退三步才能站住,一大片草叶竹枝自空中簌簌落下,却是方才那巨箭射来时,
沿途绞起的荒草、断箭。
楚凤鸣掌中古剑微微颤抖。他的手腕曾被阮飞划伤,后来调理不善,留下了后患,平时力有余暇时还看不出来,这时拼尽全力硬接了那雷霆巨箭,顿时酸麻一片,几乎连剑都拿
不住了。
却听那粗嘎的声音大喝道:“再射!”“噔”的一声,黑光重现,第二支巨箭又呼啸而至。
楚凤鸣把牙一咬,双手握剑,大喝道:“开!”当头一劈,顿时将那巨箭居中剖为两片,分左右溅出。
大雪纷纷而下,楚凤鸣剑尖垂地,一瞬间脑中思绪纷杂。可笑他虽然尽力练成了超然脱俗的剑法,但身在凡尘,却到底无法太上忘情。若不是托大贪功,若不是偏遇上这样的怪
阵,若不是不忍坐看山河破碎,若不是还与阮飞有争胜之心,他今日何至于陷身于此。
楚凤鸣抬起头来,在他的周围,金兵箭阵已然停止了旋转。而圆圈的缺口上,渐渐现出与其他人装备不同的十五骑来。
这十五骑以三骑为一组,分成五组,每组之中,又由两骑在鞍桥上架起一张床弩一般的大弓,由一骑搭弦,将那巨箭向他瞄准。弩弓张力太大,三匹马伸长了颈子,喘息咆哮,
铁蹄刨起片片冻土。
楚凤鸣见此怪弩,已知今日断然无幸。他刚才被那第一支巨箭震退,双足重重踏过箭丛,早已被断箭刺得血肉模糊,再也不能随意行动。这时便并指轻抚古剑,将剑上雪水擦去
,然后才扬锋一指,遥遥向那巨箭挑战。
金兵为他气势所慑,一时竟寂然无声。
然后第三、第四支巨箭才又射到,楚凤鸣左拨右打,将两箭震开;第五、第六、第七箭,楚凤鸣奋起神威,将三箭全都震上半天,反插于身后;金人畏惧他的神威,第八箭射偏
、第九箭射偏,第十箭才又射正,却给楚凤鸣再次一剖为二。
这巨箭之威,连一般的城门都能射穿,这文弱温婉的年轻汉人,却能连受十箭,这队金人骑兵如见鬼神,个个胆战心惊。
那粗嘎的声音道:“再射!再射!”
那巨箭射手叫道:“大人,没有箭了!”
原来那巨箭名为“穿云”,因为过于巨大,每次出战,都是五人携弩机,五人携弩床,五人携巨箭,每人带两支,至多只能带十支,如今十箭皆空,已经没有备用的了。
那粗嘎之声喝道:“别的箭也给我射!”
有骑兵胆怯道:“我们的箭也只剩两三轮了!”那粗嘎之声气急败坏,道:“射!射!射!最后一支也给我射出去!”
这队骑兵纯以弓箭取胜,为了减轻负重,刀剑武器一律没有。若是没了箭,连自保之力都没有。可是这时候统领发话,谁敢不听?弓弦声响,又是一百支箭射出。
楚凤鸣力气已竭,提剑而笑,箭雨如同暴风吹过,一瞬间也不知中了多少箭。金兵喜出望外,难以置信。
那粗嘎之声喝道:“再射!”便又是百箭齐发,直令楚凤鸣的身子都藏在箭支之下,难以辨认了。
白雪如絮,团团铺下。远远望去,这箭阵之中泾渭分明:中央是楚凤鸣被箭支遮蔽的黑色身形,往外则是稻田一般的箭林,最外围则是刚刚落下的一层白雪。
正所谓:自出洞来无敌手,可怜转眼赴黄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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