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布斯堡王朝:翱翔欧洲700年的双头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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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布斯堡王朝:翱翔欧洲700年的双头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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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 卫克安(Andrew Wheatcroft)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ISBN9787508676944

出版时间2017-12

装帧精装

开本其他

定价66元

货号25197071

上书时间2024-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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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爱德华•吉本在他的自传中有一段自述很有名,在那个段落中他写明了《罗马帝国衰亡史》的思想萌芽进入他头脑中的时刻。同吉本的大部分作品一样,这本自传也是对事实的精美加工,但某本书的著写源自一刹那的灵感一说至少在我看来是不假的。我的这本书开始于位于格拉纳达的查理五世宫殿的一个狭小房间里——这里的风格同摩尔人纳斯瑞德宫殿的金碧辉煌格格不入。
阿尔罕布拉档案馆摇摇晃晃的古老桌子上,堆放着各种历史记载和图书目录。人们常说文献有“霉味”,但我想个使用这个词的人肯定不会天天在这样的环境里,闻着陈旧羊皮纸散发出的有机物气味——格拉纳达的夏天让这种气味愈发浓重。
一天天过去,我越来越不愿意去爬那绵延的库埃斯塔•德•察皮兹(Cuesta de Chapiz)山路,去到那“宽恕之门”(Gate of Pardon,门上面有“法蒂玛之手”)。在去的路上有一些石凳,石凳的后面流淌着一条浅溪。溪水的声音和气味是对爬坡疲劳和沉闷的好解药。有些早晨,我会推迟阅读那些刺鼻的文本,在山脚下的广场品尝一杯柠檬冰沙。但后来,我更喜欢在到达山顶前驻足一阵,读读信,写写信。在一家廉价平装书书店,我发现了一本看似还可能有趣的书,书皮有些破旧,是一位奥地利作家作品的英文译本——书的作者是亚当•万德鲁兹卡(Adam Wandruszka),书名则是《哈布斯堡家族》(The House ofHabsburg)。因为我也是天天埋头研究哈布斯堡家族,所以我花了100 比塞塔买下了这本书。在凉爽的石凳上我飞快地阅读了前几页,到达我在修道院的房间时已经很晚了,在那里我又一口气读完了剩下的部分(书本身不是很厚)。那个下午,那些手稿似乎变得更有趣,更有意义了。在我开始填写档案卡时,我脑中不断回荡着一个问题:为什么哈布斯堡家族会是这样的?他们为什么在山下的城市修建了那座大教堂,摧毁了古老的清真寺(当然,原因也可能是显而易见的)?为什么他们把壮观的总理府大楼建在努埃瓦广场(Plaza Nueva)的另一端?有一次,我在那里品尝柠檬冰沙时,那里的档案管理员告诉我(可能完全是不真实的),他们每天都在与老鼠竞赛,看能不能在老鼠将这些资料文本吃掉之前将其整理出来。
因此,这本书开始于西班牙。时至今日,我仍然在使用那些日子里制作的文献卡片和笔记。近年来,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关于西班牙哈布斯堡家族的书籍,同样,关于其奥地利堂亲的书籍也屡有出现。但关于这两个家族分支的英文作品却很少见到。奥地利的哈布斯堡家族对于我来说是谜一样的存在,只是从我的外祖母给我讲述的,她在奥匈帝国度过的少女时代的故事中听到过片段。我记得有一次我曾经说她是德国人而不是奥地利人,她一反常态地愤怒。直到许多年后,我才知道这是为什么。长期以来,我在收集材料、寻求我初问题的答案之余,一直在奥地利和西班牙工作,当然也去过许多其他国家。这本书是我的部分答案。说它是部分答案,是因为一个人倾其一生也不可能就这个问题给出完整的答案,当然也是因为每个人都有个人的局限。我没有掌握所有的相关语言:伟大的奥地利学者普里布拉姆(A. F. Pribram)在上世纪20 年代早期告诉年轻的英国学者麦卡特尼(C. A. Macartney),他若想胜任这项工作,就需要具有14 种文字的阅读能力(我认为这一数字还没有包括奥斯曼土耳其语和伊比利亚语)。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关注和兴趣很自然地发生了改变。当我沉浸其中时,我开始从哈布斯堡家族的角度去看事情,所有那些曾经(从外部角度)看似平庸、荒谬的事情,原来有着那么多的深刻内涵。我意识到,如果我也可以将家谱追溯到700 多年前,感受到自己同那些逝去的先人之间的血缘关系,我同样会对过去有不同的看法。当然,我不是要谄媚君主制,这是我所读到的大部分相关书籍的基调,深入阅读本书的读者会发现这远非我的观点。按照奥地利人的说法,我本质上是“红色”,而不是“黑色”。但这并不妨碍我去欣赏哈布斯堡家族几个世纪以来在棘手的领域中施展出来的手腕和专业才能。
本书的写作始于格拉纳达,然后缓慢地向中心腹地(维也纳)推进。其实,本书的推进还有另外一个维度。随着研究的深入,我越来越发现,哈布斯堡家族通过一种符码暗中表达了他们的使命感和政治目标。这种符码的使用者彼此心照不宣。例如,关于哈布斯堡家族曾经被“上帝之手”触碰过这种信念。几个世纪以来,他们家族中没有一个人明确地声明过这种信念。他们会间接地谈论使命,服从上帝的旨意等内容。但是在图像中,我发现这种含糊其词的情况完全不存在了。艺术家们描绘的王朝成员,或是触摸着全能之主的手,或是沐浴在圣光之下。此外,这些图像在不同的时代反复出现。我在维也纳买的明信片上面,弗朗茨•约瑟夫像天堂的云彩一样飘浮在他的军队之上,就像他两个世纪前的先人利奥波德二世一样。起初,我觉得这只是巧合,但后来我慢慢地明白,这不是偶然。通过赞助甚至审查,哈布斯堡家族保证了自己“正确的”形象被呈现给世人。循着这些线索向前追溯,这些图像渐渐地消失在遥远的中世纪,远在马克西米利安之前(这本是我初的时间起点),一直回到瑞士布鲁格(Brugg)山上的那座小城堡。这一历程限定了本书的形式和时间跨度。

许多年前,在剑桥,别人指着一位精神矍铄、脚穿着笨重棕色大靴子、正自信地大步走在街上的老人告诉我:“那就是约翰• 萨特马斯博士,后一位行走的历史学家。”萨特马斯博士的学生们被要求一定要到实地去考察,以便对过去的真实轮廓有所把握,然后再深入文献学习研究。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但他的这一形象和他的有效研究方法留在了我的头脑中。我努力走访了尽可能多的哈布斯堡家族的遗迹,这一做法的回报远超我的想象。通常,当地热情的研究人员会对来访者敞开胸怀,来访者也大可探究当地传统。我经常在实地考察后发现泡图书馆的学者们提供的版本并非准确无误。也许我的实地考察不能算作骑士对圣杯的寻求之旅,但至少也是一次次探索发现之旅吧。
要应付如此庞大又如此朦胧的王朝,我意识到,仅使用一般的历史学工具是不够的。所以我尝试使用一些考古学家的思维方式,一些社会学和文化人类学的见解,以及艺术史学家的眼界;但同时也意识到这多少是专业知识的一种欺诈性累积:与其说是深层知识,不如说是一种花式舞蹈。虽然我并没有完全掌握这些技术,但它们为我收集的大量资料提供了新的理解角度;如果说我只是这些学科领域的一个游客,那么显然我是带着尊敬和感激之情完成了我的观光。
以上是初级层面的冲突。我想我曾经读过1850 年后出版的用至少四五种文字写成的关于哈布斯堡家族的书籍,1850 年之前写成的书籍我则进行了选择性阅读。名单上的人现在扩展到四个了。为什么要再添加一个呢?简单地说,因为没有人完全地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个人喜欢的亚当•万德鲁兹卡(自从在格拉纳达的天我就喜欢上了他)和埃文斯(R. J. W. Evans)的作品都不能充分地满足我,而我努力在做的其实是在他们的身后孜孜以求,为他们已取得的成就填补空白和细节。但至少在一个方面,我认为自己挖掘了丰富的矿脉,也体现了本书的价值——没有人对哈布斯堡家族对图像和文字的使用进行过合理的研究。
这也带来了一个问题。我的大部分论点都是视觉性的,是关于图像的解释;而且,我在文本中提到的图像比列出的图像要多得多。是只谈论那些出版经济学允许印刷的少量图片,还是先展示诠释那些少量的图片,进而用相同的方法引领读者去感知更多的图像?我必须在这二者之间进行选择。对于那些我在文中提到但是没有列出的图片,我努力给予充分的诠释,以便这方面的爱好者可以自己发现这些图片。但是,我有一个原则,任何我没有看到或未经我仔细研究的图像,我绝不会在书中谈论。
后,关于本书的结构。这里既有文本,也有次文本。在文本中,我着重于叙述,有展望也有回顾,寻求去感知、去呈现一种模式。但是,本书的注释也不仅仅是学术符号。注释在话语的草原上徘徊,追逐野兔或树上的浣熊。它们比表面的文本为我带来了更多的愉悦感。这就像安伯托•艾柯(Umberto Eco)的《玫瑰之名》(Name of the Rose)中紧锁之门后面的图书馆一样,那里才是真正的行动之地。



导语摘要

在六个多世纪的时间里,哈布斯堡家族这个11世纪末迅速崛起的皇族在欧洲叱咤风云,堪称历史的操控者。

在鼎盛时期,哈布斯堡王朝曾控制从奥地利到亚得里亚海,从北非到墨西哥的大片领土。他们以胜利者姿态征服半个地球,建立了头一个“日不落”帝国,将欧洲带入现代历史。这个辉煌家族的一个举动便可引发巨大的蝴蝶效应。哈布斯堡家族的斐迪南二世因宗教政策在波希米亚引起反抗,冲突演变成1618—1648年的三十年战争,改写了欧洲版图。为争夺西班牙王位,哈布斯堡王朝和波旁王朝引发大战,从1701年持续到1714年,将欧洲大部分国家卷入其中。即便到了王朝末路,哈布斯堡家族依然有撼动世界的力量,那规模惊人的“一战”,其导火索便是哈布斯堡末代皇储的遇刺。

人们对哈布斯堡家族的评价颇为两极,有人说他们是施行残暴统治的魔鬼,也有人说他们是无法融入现代世界的活化石……在这部史诗式的叙述历史中,广受好评的历史作家卫克安还原这一神秘家族的面貌,探索这群个性鲜明统治者的智慧、手腕、巧计,展现他们的荣耀、伟业与失败。

卫克安写的是历史,用的却是考古学家、人类学家、艺术史学者的视角。跟随他的脚步,我们将看到器物、文化、事件背后的深刻意涵,亲历哈布斯堡王朝这头翱翔欧洲700年的双头鹰从兴起到没落的全过程,并经由一个伟大王朝的起伏,感知欧洲大陆的兴衰。想要真正理解欧洲的读者都应该来读读这本书。



商品简介

 

在六个多世纪的时间里,哈布斯堡家族这个11世纪末迅速崛起的皇族在欧洲叱咤风云,堪称历史的操控者。

 在鼎盛时期,哈布斯堡王朝曾控制从奥地利到亚得里亚海,从北非到墨西哥的大片领土。他们以胜利者姿态征服半个地球,建立了头一个“日不落”帝国,将欧洲带入现代历史。这个辉煌家族的一个举动便可引发巨大的蝴蝶效应。哈布斯堡家族的斐迪南二世因宗教政策在波希米亚引起反抗,冲突演变成1618—1648年的三十年战争,改写了欧洲版图。为争夺西班牙王位,哈布斯堡王朝和波旁王朝引发大战,从1701年持续到1714年,将欧洲大部分国家卷入其中。即便到了王朝末路,哈布斯堡家族依然有撼动世界的力量,那规模惊人的“一战”,其导火索便是哈布斯堡末代皇储的遇刺。

 人们对哈布斯堡家族的评价颇为两极,有人说他们是施行残暴统治的魔鬼,也有人说他们是无法融入现代世界的活化石……在这部史诗式的叙述历史中,广受好评的历史作家卫克安还原这一神秘家族的面貌,探索这群个性鲜明统治者的智慧、手腕、巧计,展现他们的荣耀、伟业与失败。

 卫克安写的是历史,用的却是考古学家、人类学家、艺术史学者的视角。跟随他的脚步,我们将看到器物、文化、事件背后的深刻意涵,亲历哈布斯堡王朝这头翱翔欧洲700年的双头鹰从兴起到没落的全过程,并经由一个伟大王朝的起伏,感知欧洲大陆的兴衰。想要真正理解欧洲的读者都应该来读读这本书。

 

作者简介

广受好评的历史作家,早年求学于剑桥大学基督学院及马德里大学。他撰写了多部关于19世纪和20世纪历史的著作。他的近作是与理查德•奥弗里(Richard Overy)合著的《战争之路》(The Road to War)。

他的博学睿智,奠基于扎实的研究和广泛的游历。为写作《奥斯曼帝国》(The Ottomans)和《哈布斯堡王朝》,他奔赴世界各地,对土耳其、北非、西班牙、意大利、匈牙利、捷克共和国、奥地利、德国、法国和美国等历史现场进行实地考察。

他现定居于苏格兰的邓弗里斯郡,执教于斯特林大学。



目录

引言

致谢

序言

1. 鹰堡(1020—1300)

2. 我们的事业(1300—1400)

3. 普世帝国(1400—1500)

4. 金色男人(1500—1550)

5. 决不妥协的血战(1550—1660)

6. 幸运的奥地利——幸福的国度(1660—1790)

7. 后的侠士(1790—1916)

8. 奥地利的终结:真的结束了吗?(1916—1995) 

家谱

注释

专有名词对照表



内容摘要

在六个多世纪的时间里,哈布斯堡家族这个11世纪末迅速崛起的皇族在欧洲叱咤风云,堪称历史的操控者。

在鼎盛时期,哈布斯堡王朝曾控制从奥地利到亚得里亚海,从北非到墨西哥的大片领土。他们以胜利者姿态征服半个地球,建立了头一个“日不落”帝国,将欧洲带入现代历史。这个辉煌家族的一个举动便可引发巨大的蝴蝶效应。哈布斯堡家族的斐迪南二世因宗教政策在波希米亚引起反抗,冲突演变成1618—1648年的三十年战争,改写了欧洲版图。为争夺西班牙王位,哈布斯堡王朝和波旁王朝引发大战,从1701年持续到1714年,将欧洲大部分国家卷入其中。即便到了王朝末路,哈布斯堡家族依然有撼动世界的力量,那规模惊人的“一战”,其导火索便是哈布斯堡末代皇储的遇刺。

人们对哈布斯堡家族的评价颇为两极,有人说他们是施行残暴统治的魔鬼,也有人说他们是无法融入现代世界的活化石……在这部史诗式的叙述历史中,广受好评的历史作家卫克安还原这一神秘家族的面貌,探索这群个性鲜明统治者的智慧、手腕、巧计,展现他们的荣耀、伟业与失败。

卫克安写的是历史,用的却是考古学家、人类学家、艺术史学者的视角。跟随他的脚步,我们将看到器物、文化、事件背后的深刻意涵,亲历哈布斯堡王朝这头翱翔欧洲700年的双头鹰从兴起到没落的全过程,并经由一个伟大王朝的起伏,感知欧洲大陆的兴衰。想要真正理解欧洲的读者都应该来读读这本书。



主编推荐

广受好评的历史作家,早年求学于剑桥大学基督学院及马德里大学。他撰写了多部关于19世纪和20世纪历史的著作。他的近作是与理查德•奥弗里(Richard Overy)合著的《战争之路》(The Road to War)。

他的博学睿智,奠基于扎实的研究和广泛的游历。为写作《奥斯曼帝国》(The Ottomans)和《哈布斯堡王朝》,他奔赴世界各地,对土耳其、北非、西班牙、意大利、匈牙利、捷克共和国、奥地利、德国、法国和美国等历史现场进行实地考察。

他现定居于苏格兰的邓弗里斯郡,执教于斯特林大学。



精彩内容

弗兰茨(家里人总是称呼他弗兰西)在奥洛穆茨的天就决定将他的名号定为“弗兰茨•约瑟夫一世”,名字响亮,又同时纪念了他的祖父和叔祖。
新君主继位伊始,各方就开始营造对他的狂热崇拜。首先得到强调的是他的年轻与活力。接着,在他与巴伐利亚的伊丽莎白即人们熟知的“茜茜公主”结婚以后,他的形象就成了年轻的爱人,很快,他又成了是慈爱的父亲。后来,据说哈布斯堡帝国的孩子们都知道上帝的模样,因为在每一个学堂里都有他那满脸胡须的和蔼脸庞。约瑟夫•罗思(Josef Roth)在他的小说《拉德斯基进行曲》(The Radetzky March)中描写了与他同时代的人一眼就能认出的事物。

卡尔.约瑟夫盯着对面墙上挂着的皇帝画像。弗兰茨•约瑟夫身穿月白色的将军制服站在那儿,胸前斜挎着鲜红色的宽绶带,脖子上挂着金羊毛骑士饰链……卡尔.约瑟夫还记得他参军后的头几周,每当看到这幅画像时他心中那种自豪而欣慰的感觉。那时候就好像皇帝随时会从那窄窄的黑色画框中走下来,来到他身边。可是渐渐地,这位“至高无上的战争君王”在那些邮票和钱币上的形象让人习惯了,变得平淡无奇了。在军官办公室里他的画像,看起来就像是某一位天神献给他自己的隐秘祭品……在家里,一幅同样的画像挂在“地区专员”(他父亲)的书房里。画像还挂在军校的巨大的礼堂里。挂在兵营上校的办公室里。还有成百上千的弗兰茨•约瑟夫皇帝的画像挂在哈布斯堡王朝的领土上,东西南北四面八方深入他的人民当中,无处不在,就好像上帝在全世界无处不在一样。

弗兰茨•约瑟夫以约瑟夫二世和利奥波德二世的方式,把自己树立为人民的“号公仆”,这是个独特的君王形象。不论在战争期间还是和平年代,对于他统治时期出现的许多问题和遭受的诸多失败,他都能够直接从自身找原因,勇于承担起所有的责任。他是许多人研究的对象,可他始终让人捉摸不透。大多数对他个人的评价都是在他年老时才写出来的。这些回忆录虽然常常充满深情,但也只不过把他描述成一个不断卖弄学问和过分追求个性的人。有时候,他是一个“心地善良的老皇帝”,他自己的需求很简单,就睡在办公室后面一间小屋子里一张简朴的铁架子床上。而有的时候,他是一个军事独裁者,会因为一个军官的衣袖没按规定数量钉上扣子而大发雷霆。
有一次吃晚餐的时候,皇帝一直盯着桌子另一头一位年轻的值班军官看。晚餐结束后,宾客们都走到了花园里,弗兰茨•约瑟夫

径直走到那位中尉的面前对他大吼:“为什么不按规定穿衣服?”这位军官脸色惨白,极为不解。他说不出话来,只是盯着他的君主。很显然他根本就不知道皇帝发这么大火为的是什么。皇帝也看出来了,变得更加生气:“你的袖子上没钉纽扣。你不知道吗?”这位中尉绝望地看了一眼没有纽扣的衣袖,结结巴巴地颤声回答:“是,陛下,我真的不知道!”皇帝气得发抖,大声喊道:“那说明你是不懂规矩。这真太可恶了。”

不过,这个故事还有个未成文的结局。皇帝第二天还在对此种世风日下大批特批,然后有人告诉他这件事错不在那个军官。不管规定如何,大多数做军装的裁缝都已经不再在军装上钉扣子了,因为那些扣子现在已经是纯粹的装饰了。弗兰茨•约瑟夫静静地听完,说“这是完全错误的”,然后传令让他自己的裁缝给那位年轻的军官做一套新军装,要在袖子上钉上扣子,钱由他出。他还在后来的一个场合专门把那位执勤军官找出来,对他进行了表扬。“这是完全错误的。”这句话是指他自己反常的严厉行为,还是指军装裁缝自作主张的“恶行”,我们不得而知。
对一个早已作古的人,我们不可能再对其内心和性格做深入的探究,对弗兰茨•约瑟夫更是如此。库恩•海德瓦里伯爵曾为皇帝服务了30年,记者亨利•威克姆•斯蒂德问过他皇帝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伯爵想了想后回答:

我不了解他。不论在奥地利还是匈牙利,我可能比其他任何一个大臣待在他身边的时间都长,但是我不了解他,从来都没有感觉对他是了解的。当事情很顺利,他心情大好的时候,也就是他大笑和逗趣的时候,我常常会想,“我马上要看到他真正的样子了”。而就在此时,他身上便已经蒙上了一层轻纱,隔开了他和我,让他与任何人情绝缘。轻纱后面不是一个普通人,而是一个君王,他只相信他自己神授的权力,相信他只对神负有责任。如果你想研究这位皇帝,你必须先研究后这60年的奥匈帝国历史。

大多数对弗兰茨•约瑟夫的评价都采用了这种方式,试图呈现所看到的表象,武断地认为在这层轻纱后面他也没什么两样。于是,表象就是他的全部。正如马尔古蒂所说,弗兰茨•约瑟夫确实是“秩序的倡导者”。老年的他喜欢有序的生活,不喜欢被打扰。他有自己的行事风格,利用自己的权威确保他的想法就是法律。他统治的前几年,政府的行为完全是他个人意志的体现。他早期的传记作家约瑟夫•雷德利希(Joseph Redlich)这样写道:

人们都说哈布斯堡家族中有许多人天生就具有真正艺术家的特质,因为他们有着根据自己的意志来完成从无到有过程的强大的冲动……从他们家族的先下来的这种玄妙特质却在弗兰茨•约瑟夫枯燥死板的性情中没太体现出来,他总是采取实事求是的态度。这个20岁的年轻人有着与梦游相差无几的表情,表现出的是一种刻板的平静。他认为现代的、技术上行之有效的专制统治是应对革命的办法,并且单凭个人意志,在其帝国的几乎所有地方都将其付诸实践。在这一点上他还真是与艺术家有相似之处,艺术家也是借助某种材料向外界传达自己的思想和想象。

他是不是把这种公事公办的习惯性态度也带到了私人生活中呢?也许他在家里,甚至是在床上,也是非常沉闷,毫无生气的官僚模样吧?
对此也有不同的观点。他绝不是空有一副皮囊,不是罗伯特•穆齐尔(Robert Musil)所谓“没有个性的人”,没有喜怒哀乐,没有强烈情感的人,只靠着秩序的躯壳活着。弗兰西的动力来自自己的意志和激情。在这些方面他严格克制和约束着自己。秩序、形式和制度是治理一开始那种混乱局面的办法。但在他的一生中,也有情感占上风的时候。蒙在他身上的轻纱被揭开,露出他的真容的时候也不少。首先也是重要的时刻,就是他结婚的时候。他父亲的婚姻是包办的,他祖父的前两位伴侣是约瑟夫二世和利奥波德二世挑选的。大公夫人索菲一直认为他是个听话的孩子,希望他在这件事上能按照自己的意愿(和家族传统)行事。但是他并没有选择母亲选中的人做妻子,而是选择了那个人的妹妹。他次见到他的表妹巴伐利亚的海伦妮(内内,给他选定的新娘)和她的妹妹伊丽莎白(茜茜),是在温泉小镇巴德伊舍的一个度假旅馆。那是1853 年他生日的前三天。他们次会面的时候,他虽然按规矩见了海伦妮,但是注意力始终没离开过当时要许配给他弟弟的茜茜。事后,卡尔•路德维格告诉他的母亲:“妈妈,弗兰西非常喜欢茜茜,胜过喜欢内内。你看吧,他一定会选择茜茜而不会选择她姐姐的。”大公夫人说:“这是什么想法?弗兰西太任性!”他的弟弟说对了,而且谁也劝不动弗朗茨•约瑟夫。经历了一场旋风般的恋爱之后,他连着两天给母亲施压,让她说服自己的妹妹,即茜茜的母亲同意了这桩婚事。然后在次日,也就是8月19日的晚上,他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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