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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仇晓慧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ISBN9787508680040
出版时间2018-08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68元
货号25320860
上书时间2024-11-28
一部横跨40年的资本传奇,一个金融天才的复仇传奇,再现资本游戏的罪恶与救赎。
17岁的少年袁得鱼亲眼目睹身为“上海滩证券教父”的父亲卧轨自杀。
袁得鱼自小拥有金融天赋,他意识到事情并不是传闻中父亲一意孤行做多股票帝王医药导致负债累累那么简单。
在这起轰动全国的帝王医药事件中,父亲的世交——泰达证券的唐子风与另一群金融大佬临时倒戈,成为*受益者之一。
同时,少年袁得鱼拿到父亲遗留手表上的交割单——上面有7个名字,其中有个名字已经模糊。名单上那些人是敌是友。袁得鱼无法辨别。
多年后,袁得鱼作为一个身文无有的穷小子,开始独身闯荡上海滩。
一次机缘巧合,袁得鱼进入海元证券——刚好是父亲之前掌管的公司。海元刚好遭遇唐子风对海元的争夺战。在一波三折的战役中,袁得鱼在关键时刻识破对方财技,在金融圈声名大震,然而,机关算尽的唐子风还是强夺成功,并将海元老总送入牢狱。
然而,在与唐家交手过程中,好友被迫至死、师傅逼疯被杀,表妹跳楼。
在一场惊天骇浪的百元股大战后,泰达终于大伤元气。唐家发出追杀令,袁得鱼探监出来后,从此销声匿迹。
仇晓慧
新生代财经作家,生于上海,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高级金融学院,知名对冲基金合伙人。
11岁时趴在洗衣机上涂鸦的小说发表于全国文学杂志,中学时曾与韩寒同期获新概念作文比赛大奖。
早从事咨询行业,因沉迷于财经报道里的故事,转型为主流媒体主笔,后重归金融圈。熟悉各种另类投资策略,金融领域尤以对冲基金、投资银行见长。
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做访问学者期间,拜访美国黑石、摩根士丹利等华尔街金融机构,深度尽调AQR、2sigma等多家全球对冲基金。
曾是上海陆家嘴德州扑克俱乐部发起人,在黄浦江边挥牌会友。
自年少时期看过TVB版《大时代》后,一直立志于写精彩的财经小说。作品拥有强烈个人风格,是金钱、谋略、强剧情、烧脑、悬疑、爱情、时尚等多重商业元素的融合。
难得同时拥有“文学功底扎实,长期混迹金融圈,海外市场经历”三大优势,或许是正在诞生的“金融商战小说代言人”。
章 手表的秘密 / 1
第二章 重回佑海滩 / 41
第三章 新资本游戏 / 81
第四章 高人在潜伏 / 115
第五章 申高保卫战 / 153
第六章 巧破大阴谋 / 191
第七章 大意失荆州 / 235
第八章 虎口夺海元 / 271
第九章 血腥盘面 / 303
第十章 三放烟花局 / 331
第十一章 跨年鸿门宴 / 365
第十二章 无极美人计 / 403
一部横跨40年的资本传奇,一个金融天才的复仇传奇,再现资本游戏的罪恶与救赎。
17岁的少年袁得鱼亲眼目睹身为“上海滩证券教父”的父亲卧轨自杀。
袁得鱼自小拥有金融天赋,他意识到事情并不是传闻中父亲一意孤行做多股票帝王医药导致负债累累那么简单。
在这起轰动全国的帝王医药事件中,父亲的世交——泰达证券的唐子风与另一群金融大佬临时倒戈,成为*受益者之一。
同时,少年袁得鱼拿到父亲遗留手表上的交割单——上面有7个名字,其中有个名字已经模糊。名单上那些人是敌是友。袁得鱼无法辨别。
多年后,袁得鱼作为一个身文无有的穷小子,开始独身闯荡上海滩。
一次机缘巧合,袁得鱼进入海元证券——刚好是父亲之前掌管的公司。海元刚好遭遇唐子风对海元的争夺战。在一波三折的战役中,袁得鱼在关键时刻识破对方财技,在金融圈声名大震,然而,机关算尽的唐子风还是强夺成功,并将海元老总送入牢狱。
然而,在与唐家交手过程中,好友被迫至死、师傅逼疯被杀,表妹跳楼。
在一场惊天骇浪的百元股大战后,泰达终于大伤元气。唐家发出追杀令,袁得鱼探监出来后,从此销声匿迹。
仇晓慧
新生代财经作家,生于上海,毕业于上海交通大学高级金融学院,知名对冲基金合伙人。
11岁时趴在洗衣机上涂鸦的小说发表于全国文学杂志,中学时曾与韩寒同期获新概念作文比赛大奖。
早从事咨询行业,因沉迷于财经报道里的故事,转型为主流媒体主笔,后重归金融圈。熟悉各种另类投资策略,金融领域尤以对冲基金、投资银行见长。
在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做访问学者期间,拜访美国黑石、摩根士丹利等华尔街金融机构,深度尽调AQR、2sigma等多家全球对冲基金。
曾是上海陆家嘴德州扑克俱乐部发起人,在黄浦江边挥牌会友。
自年少时期看过TVB版《大时代》后,一直立志于写精彩的财经小说。作品拥有强烈个人风格,是金钱、谋略、强剧情、烧脑、悬疑、爱情、时尚等多重商业元素的融合。
难得同时拥有“文学功底扎实,长期混迹金融圈,海外市场经历”三大优势,或许是正在诞生的“金融商战小说代言人”。
章 手表的秘密
“每辆火车都装载了罪恶的货物。”
——艾登堡,《S市火车》一
1995年5月29日傍晚,一个少年矫健的身影飞鸟一般冲破了薄雾迷蒙的黄昏。他叫袁得鱼,袁观潮的儿子。
经过花园路的时候,他停下脚步,被转角处糖炒栗子的香味吸引住了。像往常一样,他买了两袋。以往每天放学,他总会在这个小摊儿上买两袋糖炒栗子,一袋自己吃,一袋给爸爸。这次,给爸爸买的这袋,量破天荒地多,要九毛钱,平时只要两三毛钱。称重后,卖栗子的阿公又娴熟地抓了两颗放入袋子,说:“你爸爸一定很开心。”
他的嘴角上扬,狡黠地轻轻一笑,抱着两个褐色纸袋继续往西江湾路跑去,一路上撒下栗子的甜香。
这一天,对于资本市场而言是个特殊的日子,一只叫作“帝王医药”的股票被载入中国资本市场史册。开盘时的刀光剑影在袁得鱼的脑海中不断闪过,持续多日的鏖战终于可以分出胜负。直到后一刻,隐藏在黑色帷幕背后的答案才匆匆揭开,决定着终的胜负。
他并不看重结果。对他来说,就算爸爸倾家荡产,又有什么关系呢?重要的是,爸爸又可以回来了。如果相处就是一种幸福,那这就足够了。
太阳对这个世界还有些留恋,天空笼罩着一片奇异的紫色,就像一层稀薄的水粉颜料均匀地涂在上面,呈现出一片祥和而瑰丽的风情。白天过渡给夜的黄昏,如此消长。
袁得鱼的家在西江湾路的一个弄堂里,对面就是中国条商业运营铁路——吴淞铁路。这条铁路早通车时间可以追溯到清道光二十三年(1843)。那年,佑海这个城市才刚刚开埠,铁路诞生于那个承前启后的商业年代。不论历史如何变迁,这条铁轨上飞驰的火车总是载满货物,从起点开往终点,周而复始,在佑海东北部穿行了一个多世纪。
袁得鱼跑向铁轨,他一眼就看到了铁轨旁爸爸的背影,心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爸爸……”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转过头望着他,一动不动,在火车到来的一瞬间,如同一尊石像般,突然笔挺挺地朝铁轨方向倒了下去。
一阵振聋发聩的汽笛声冲破了暮色的静谧,粗暴地劫走了人们内心的平静。强大的声波把路两旁树木上的麻雀纷纷震落在地。一只麻雀恰好掉落在少年脚边,在地上惊慌失措地扑扇着翅膀。
袁得鱼手上的纸袋滑落在地,身体就像是被火车呼啸而来的风狠狠地抽了一下,紧绷得无法动弹,背部僵硬得生疼,分不清是恐惧、悲恸还是愤怒。
伴随着巨大的声响,火车踉踉跄跄地在铁轨上“隆隆”滑出20多米才停下来。这辆火车明显是辆货车,八节车厢紧紧相连,厢体是灰蒙蒙的土色。每节车厢里都堆着高高的货物,一块块厚重粗糙的油布覆盖在上面,绿色的尼龙绳勒在货物上,透过绳洞,依稀可见货物的大抵形状。
袁得鱼的黑色眼珠清澈而明亮,却看到了触目惊心的一幕。后来,他的很多梦似乎都在重复着这个场景。满载货物的火车,拖曳着全世界恐怖的利器——嵌入轨道的“T”字形铁轮犹如两把“铡刀”,在飞速旋转中被打磨得锋利异常,呼啸而来。鲜活的肉体在车轮下像是在跳桑巴舞,随着车轮的节奏歪曲扭动,被纷至沓来的铁轮一遍又一遍地蹂躏,就像是厨娘刀下一团被剁得乱糟糟的肉馅,血管爆裂。无数把铡刀轮番落下,“肉馅”四溅,截断的躯体又被车轮卷起翻转,砸到铁轨上,血肉飞溅。好端端的身体断裂成一截一截,就像砧板上剁碎的排骨。铁轨上沾满了黏稠浆液,湿漉漉地淌下来……
车轮渐渐停止转动。硕大的火车就像一个魔鬼风轮,旋转起来什么都是模糊的,只有等到停止下来,人们才能清晰地看到恐怖的图案。袁得鱼分明看到车轮上挂着一只血肉模糊的手,毫无疑问那是父亲的手,他小时候还经常拉起这只厚厚的大手把玩,在爸爸手心里乱画,让爸爸猜他刚学会的字。这只曾抚摸过他的脸的手,变成了青黑色,沾着几缕血丝。
一个正在路边倒垃圾的妇女好奇地凑近,轻轻扫了一眼,就止不住地呕吐起来。
浅紫色的天空,就像是被什么锐利的刀具,划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轻盈的帷幕就这么被生硬地撕扯开来,一下子抖落出藏在里面的黑色的脸,坠入沉沉的黑夜。
周围一片死寂,一只白色的鸟在天空划过。
少年怔在那里,他忽然觉得喉咙里热乎乎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一股脑儿奔涌而出。他张开嘴,竟控制不住地发出如同受伤的野兽般的凄厉而嘶哑的号叫。
几个警察懒洋洋地走过来,拨开围观的人群。少年迅速抽出一个警察身上的,飞快地跑起来,冲向前方。
他在火车头前停下来,两只手把住棍子,用尽全身力气一下一下砸向火车头。警察来了,将他手上的夺下后,少年又操起枕木旁边的石块,“咣当咣当”一下下往火车头上砸去,生硬的铁皮擦出了零星的火花。
“他是死者的儿子袁得鱼……”有人说道。
“死的那个不就是在帝王医药中,输掉5亿的袁观潮吗?”
“今天帝王医药的股价怎么回事?后9分钟交易为什么宣布作废?”
疯狂地砸了很久,袁得鱼终于用完了浑身的力气,四肢瘫软下来。他停下来,站立到火车头的正前方,仰头张望。如果对面是个人,不管他有多高,袁得鱼都有十足的胆量冲上去,把对方的头给扭下来,但这个庞然大物让他产生了无以复加的绝望。这是一具硕大的钢筋铁骨,小时候,这个工业革命的产物在城中央雄赳赳地呼啸而过,吞云吐雾的样子还曾让他无比兴奋,现在在它的面前,他严重地意识到自己的无力。
渐渐地,他的情绪平静下来,走到了清理的现场。
袁观潮的几截躯体被工作人员从火车底下拖出来放在了一个白色粉笔画好的圆圈内,皮肤上残存的衣衫都裂成了碎片,“刀口”切下的地方已经彻底烂掉了。破碎的布条随风舞动,如同一排纷飞的小旗。
袁得鱼不敢相信这些残破的肢体跟爸爸有什么关系,他认出的一块是爸爸的右上躯干,上面那条右手臂曾经牢牢地抱紧自己。尸块连带着的脑袋血肉模糊,但也可以依稀看出来,他的眼睛微闭,表情没有丝毫惊恐,嘴角竟是上扬的,显得如此安详。
工作人员正在清理铁轨,转眼那里只留下一摊瘆人的血迹。
袁得鱼想起什么,把刚才掉落在地的装糖炒栗子的袋子捡起来,缓缓把里面的栗子倾倒出来,有几颗砸落在铁轨上,弹起来,发出清脆的响声。当后一颗落在铁轨上时,袁得鱼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双腿突然一弯就跪在了枕木旁尖锐的碎石上,他嘴里喃喃地说:“爸爸,求你,吃一颗糖炒栗子吧!”
没过多久,一辆黑色的捷豹停在路边。车里走出一个40多岁、高大挺拔、戴着眼镜的男子。他直接走到看护围栏的警察跟前:“我叫唐子风,请让我处理死者的后事,我跟他是世交,死者只有一个未成年的孩子,他的妻子也早就过世了……”看了一眼袁得鱼后,他欲言又止。
袁得鱼恶狠狠地看着他,看他不走,便冲上前去,怒斥道:“唐子风,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
唐子风赔笑道:“你怎么这么跟唐叔叔说话?”
“就是你害死了我爸爸!”袁得鱼确定地说。
“傻孩子,你不要听其他人乱说,我跟你爸爸可是拜把子兄弟。”唐子风微笑着说。
袁得鱼依旧咄咄逼人:“你滚!我跟我爸爸都不想见到你!”
车子上又下来两个人,袁得鱼都不认识,一个人有些矮小,另一个人很是魁梧,戴副黑色的墨镜,袁得鱼觉得这个魁梧的人自己在哪里见过。
“子风,不要管这小屁孩,反正袁观潮的事,全包在我们身上了。”魁梧的墨镜男声音洪亮,带着股不可违背的威严。
“你们是什么人?我不允许你们碰我爸爸!”袁得鱼大声叫起来。
一个看起来有30多岁的男子从人群中走出来:“得鱼,我来了,不要难过,有我在……”
“魏叔叔!”袁得鱼一下子扑到这个男子身上,哭了起来。袁得鱼口中的魏叔叔是袁观潮的得力干将魏天行,平时与袁观潮以哥们相称,袁得鱼也与他颇为投缘。
正在这时,袁得鱼听到法医飘来一句:“我们取一些碎片……”
袁得鱼转头看见法医拿着一把镊子,从铁轨上撕下一片黏黏的肉皮,便立即冲过去,怒目圆睁地说:“你说什么?”
“碎片?”法医对袁得鱼的反应迷惑不解。没想到,袁得鱼不由分说地一拳头冲着他的鼻子就是狠狠一下,他躲闪不及,捂着脸跳了起来。
袁得鱼还想再教训法医一下,被身后的两个警察牢牢拉住,但他还是恶狠狠地道:“你竟敢说我爸爸是碎片!”
“受刺激了,这孩子……”法医摇了摇头,从包里取出一个东西。袁得鱼只觉得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浑身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二
这天晚上,袁得鱼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一个与他爸爸长得一模一样的布偶在他眼前不停跳动。这是一个缝制的布偶,全身上下都有明显的针线缝补的痕迹,屁股上还拖着一个没有剪掉的线头。那只好看有力的手,也被缝了起来。奇怪的是,手与手臂的接缝处,醒目地系了一条红色的丝巾。为了证明自己安然无恙,爸爸仿佛还特意握了握拳头。
“爸爸……”袁得鱼大声呼唤着。
梦中的场景旋即被拉到铁轨旁。袁得鱼与父亲并肩走着,周围充满着静谧祥和的气氛,就像自己完美无缺的童年……
袁观潮出事之前,每天傍晚,他们父子俩总会一起沿着家门口的铁轨闲逛半天。
“爸爸,为什么佑海的路名都是全国各地的名字呀?”袁得鱼想象着,把全国地图放在佑海地图上,闭着眼睛就可以知道某条路在哪里,这真是个伟大的创意。
“这是因为佑海要靠全国各地支援。”父亲说。那个年代,佑海所需原材料的80%由国家调拨,名副其实是全国支援佑海。同时,佑海也是中国经济的火车头,是中国的加工厂,是占全国税收80%的纳税大户。
还有一次,袁得鱼遭富家子弟欺负,父亲就对他说:“当你恨一个人的时候,就用资本武器战胜它。如果他家里有钱,你就去收购他们家的资产。武力是级的方式,只有愚蠢的人才用它。”
父亲经常问他:“得鱼,你们今天上课学了什么?”
“今天学了一篇课文,讲爱迪生发明电灯的故事。他说了一句名言:天才是99%的汗水加1%的灵感。”
“孩子,爱迪生这句名言后面还有一句——往往,这1%的灵感才是重要的。你说,爱迪生的成功是因为天赋,还是因为勤奋呢?”
“是天赋,爸爸。”
“对,要记住,世界上多数人知道的信息是不全面的,你只有知道更多信息,才能做出更准确的判断。”
“爸爸,今天我们英语课上还教了‘Seeing is believing’(眼见为实)。如果听取大多数人的意见是不可取的,那眼见为实对不对呢?”
“也未必是正确的。聪明的人不会完全依赖眼睛,而是依靠逻辑来判断真理。”
“爸爸,这是什么意思?”
袁观潮拿出一枚硬币:“你看,这是一块钱。我把它放在手心里,你向它吹口气。”
袁得鱼将信将疑地吹了一口气。
“现在,它不在我手里了,你相信吗?”
“怎么可能?我刚才看到你拿在手里的。”袁得鱼笑了一下,使劲掰开爸爸的手。
果然,手心里的硬币不见了。袁得鱼吃惊地张大了嘴巴。
“再看看,这枚硬币在哪里?”
“啊!”袁得鱼惊叫起来,硬币又回到了爸爸手里。
“这下你还相信眼见为实吗?”
“这……”
“只有逻辑是可信的,一套正确的逻辑判断,要比眼睛可信上百倍。”
“那怎样才能有逻辑呢?”
“逻辑是人人都具有的一种能力,但超强的逻辑可能就是爱迪生说的1%的灵感了。你以后会知道,超强的逻辑对于一个非凡的投资者,将是多么重要。”
父子俩慢慢徜徉,看夕阳西落,此时,父亲身影的轮廓在余晖中勾勒出金光闪闪的光圈。
……接着,梦境开始比现实还要真实。爸爸正温柔地冲他笑着,突然就直挺挺地坠入铁轨,而火车正好呼啸而过,轰隆直响,卷起一阵狂风。铁轨下方,也不再是石块与枕木,而是一道沟壑,像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从底下冒出“飕飕”的冷风,像要把人吸进去。他看到一块块肉体朝他奔涌而来,形状与白天自己见过的一样,被切断的,沾满血的,一截一截的……
火车不知怎的又掉过头来,对袁得鱼开了过来。袁得鱼毫无畏惧地冲上前去,他感到晕眩,周遭场景开始变得不真实……他咳嗽着醒来,浑身发抖,真切地认识到,父亲已经被强大的“火车黑洞”带走了。
5月29日,震彻资本市场的帝王医药事件,伴随着袁观潮的死亡,被烙下了一个永久悲情的印记。
接下来的几天,黑云压城,大雨不绝。
三
袁观潮的死亡,轰动了整个佑海滩,他似乎直接成为帝王医药股价操纵案的罪人。袁得鱼也一下子变得一无所有,但是他没有觉得自己有多么可怜,只是从报纸上学会了一个比倾家荡产更悲惨的词语——家毁人亡。
葬礼前的一个深夜,袁得鱼接到一个电话。
打电话的人是事故那天,那个被袁得鱼一拳打在脸上的法医。
法医在电话里幽幽的声音使袁得鱼听得有些毛骨悚然,因为他的声音像是一直在发抖,仿佛在害怕什么东西。
他们约在安中寺旁胶州路与愚园路拐角的一个小咖啡馆,这家店生意并不是很好,晚上9点多,只有三两个年轻人坐在里面,或许这也是法医到这里的原因。
法医从黑色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一块手表、一枚戒指和几张纸币,塑料袋上有些明显的血迹。
袁得鱼诧异地接过来,没错,这些物品都是他爸爸的。
“我并不是要把这些都给你,你试着把手表后盖打开……”法医提醒他,玻璃镜片后面的眼睛存有几分善意。
袁得鱼发现,手表后盖仿佛是双层的,他将外面的盖子使劲掰开,从里面掉落出一张叠得很小的纸。
袁得鱼诧异地望着法医,法医点点头。“大概出于职业习惯,我发现了这些,我又想起近报纸上的几件事,觉得一定得告诉你。你不用担心我的动机,因为曾经我也是受害者,不然,我也不会选择做这行……”法医说的时候,眼睛发亮,“这些东西,警方会通过合法的形式交到你手上。不过,我担心流程一多,你就不一定能发现手表的秘密。我是说,这个秘密不知道在哪个环节就会被消化掉了。”
“谢谢你!”袁得鱼真诚地说,然后把其余的东西还到法医手里,“对不起,上次……”
“祝你好运!”法医没说什么,起身离开,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袁得鱼拿着这个折叠起来的大拇指指甲盖大小的纸,回想起这几天回家的时候,家里好像有被人翻过的痕迹。
因为并没有丢什么,袁得鱼也没有太在意,再说,这个家过不了几天,就不再属于自己了,他还以为是用人们在分享后的“剩宴”,现在想来,或许没那么简单。
回到家里,他打开亮的灯,然后把纸小心翼翼地展开。
这是一张交割单。也许曾经被放到过口袋中,纸面上也并不整洁,看起来灰蒙蒙的,不过打印出来的交割记录清晰可见。
如果每个人一生中都会遇到一只蝴蝶,一只引起蝴蝶效应的蝴蝶,那么,从这一刻起,袁得鱼的蝴蝶就是这张交割单。在袁得鱼拿到这张交割单时,未来如同生命程式的参数,在他拿到之后就飞转改变了……只是那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这张单薄的纸从此会改变他的命运。
他拿起交割单看起来,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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