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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谷崎润一郎
出版社陕西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24142501
出版时间2021-07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25元
货号29297578
上书时间2024-11-07
关于《阴翳礼赞》
杨晓钟
谷崎润一郎是日本近代著名的小说家,唯美派文学的主要代表人物之一,平安时代女作家紫式部长篇经典《源氏物语》现代文的译者。1910年以《刺青》《麒麟》登上文坛,代表作有《春琴抄》《细雪》等,都是享誉世界的名作。
谷崎润一郎于1886年7月出生在东京一个米商家庭,幼年时家境富裕,后因父亲生意失败而家道中落。1908年,谷崎润一郎进入东京帝国大学国文学部,大学三年级时,因拖欠学费而退学,自此开始其创作生涯,在文学上受到波德莱尔、爱伦·坡和王尔德的影响。辍学后,他与剧作家小山内薰、诗人岛崎藤村共同创办了《新思潮》杂志,并开始发表唯美主义短篇小说。
对美的极致的追求,贯穿于谷崎润一郎一生的创作中。他早年受到西方唯美主义思潮的影响,一度持虚无的享乐主义人生观,后来又回到日本古典美学的视域之下,重新对东方之美产生兴趣。《阴翳礼赞》是他的随笔集,也是代表他文学主张的作品。
在《阴翳礼赞》中,谷崎润一郎将视线投向日常生活的种种细节上,用优美细腻的笔触描摹古老的日式房屋、清洁而幽暗的角落,以及旧时器物所具有的美感。他在书中直言:“美,不存在于物体之中,而存在于物与物产生的阴翳的波纹和明暗之中。”将于暗中展现的美作为日本之美的典型代表,强调阴翳美学是日本独特的美学传统。谷崎润一郎这一打破常规的审美之见,赋予了“阴翳”概念以新的文化内涵,既实现了对眼前的既定现实、观念和价值的超越,也为当时的日本读者打开了崭新的经验层面。除了《阴翳礼赞》外,这本书中还收入了《途中》《三个法师》《恐怖》《金色之死》等四篇散文,也都展现了他强烈的个人色彩。
本书为“饕书客·日本经典之美”书系中的又一个重要品种。“日本经典之美书系”目前有《雪日》《春琴抄》《惜别》《春天七日》《猫之墓》《起风了》《金鱼缭乱》《山月记》《日本百名山》《红蜡烛和美人鱼》《去年的树》等日本经典文学作品,基本上能呈现日本近现代文学的脉络。如若能带领感兴趣的读者窥得日本经典文学的一角,于译者来说,也是颇值得欣悦之事了。
《阴翳礼赞》是日本文豪谷崎润一郎的随笔集,收录《阴翳礼赞》、《懒惰之说》、《恋爱及色情》、《厌客》、《旅行杂话》、《厕所种种》六篇随笔,均为谷崎润一郎的随笔代表作。其中广为人知的《阴翳礼赞》从“阴翳造就了东方建筑美”这一观点出发,衍生开来,探讨了东方建筑和文化的精妙之处。其他各篇也围绕东方和西方文化的差异,行文挥洒自如,旁征博引,妙趣横生,可以说建立了一个“谷崎式”的东方美学体系。作者在《阴翳礼赞》中运用诸多具体的日常生活中的例子,譬如日本式的房屋、扫除洁净的古老而微暗的厕所、古老的烛台和漆器等,“礼赞”了日本人的“阴翳美”,即“美,不存在于物体之中,而存在于物与物产生的阴翳的波纹和明暗之中。夜明珠置于暗处方能放出光彩,宝石曝露于阳光之下则失去魅力,离开阴翳的作用,也就没有美。”可以说作者这样的赞美是对眼前现实的一种超越,打碎了当时社会关系之中物化了的客观性,为读者认识当时的日本开启了崭新的经验层面。
谷崎润一郎,日本近代小说家,唯美派文学主要代表人物之一,《源氏物语》现代文的译者。 代表作有《刺青》、《春琴抄》、《细雪》、《阴翳礼赞》等。
阴翳礼赞1
途中51
三个法师75
恐怖99
金色之死111
《阴翳礼赞》是日本文豪谷崎润一郎的随笔集,收录《阴翳礼赞》、《懒惰之说》、《恋爱及色情》、《厌客》、《旅行杂话》、《厕所种种》六篇随笔,均为谷崎润一郎的随笔代表作。其中广为人知的《阴翳礼赞》从“阴翳造就了东方建筑美”这一观点出发,衍生开来,探讨了东方建筑和文化的精妙之处。其他各篇也围绕东方和西方文化的差异,行文挥洒自如,旁征博引,妙趣横生,可以说建立了一个“谷崎式”的东方美学体系。作者在《阴翳礼赞》中运用诸多具体的日常生活中的例子,譬如日本式的房屋、扫除洁净的古老而微暗的厕所、古老的烛台和漆器等,“礼赞”了日本人的“阴翳美”,即“美,不存在于物体之中,而存在于物与物产生的阴翳的波纹和明暗之中。夜明珠置于暗处方能放出光彩,宝石曝露于阳光之下则失去魅力,离开阴翳的作用,也就没有美。”可以说作者这样的赞美是对眼前现实的一种超越,打碎了当时社会关系之中物化了的客观性,为读者认识当时的日本开启了崭新的经验层面。
谷崎润一郎,日本近代小说家,唯美派文学主要代表人物之一,《源氏物语》现代文的译者。 代表作有《刺青》、《春琴抄》、《细雪》、《阴翳礼赞》等。
现如今,喜爱建筑的人想要住上一所纯日式的房子,就得在电路、煤气、自来水等方面费尽心思,想方设法让这些现代设施能和日式房屋相得益彰。即便是没有修建房屋经验的人,进到艺妓表演场所、料理店、旅馆等日式房间里也自然会察觉到这一点吧。若是那些将科学文明的恩泽全然不放在眼里、自命不凡的茶道人士要在偏僻的乡下建一座草庐的话自然另当别论,而有家有室的人要在都市里居住,再怎么想营造日本风情,怕也是不能缺少现代生活中必需的暖气、照明以及卫生设备。于是,讲究的人甚至连装一部电话都会尽可能地找一处隐蔽的地方,或是楼梯的背面,或是走廊的角落。此外,庭院里的电线要埋在地下,把房间里的开关藏在壁橱或是壁龛下面的小抽屉里,让电源软线从屏风背面穿过,等等。甚至于思虑到后,你会发现其中有些走火入魔的做法,反而让人感觉格外累赘。
实际上,像电灯这样我们司空见惯的东西,与其给它加上不伦不类的装饰,倒不如就罩上原来的乳白色玻璃罩,让灯泡裸露在外反而更显自然质朴。夕阳西下,从火车窗户向外眺望田园风景时,茅草屋的农户家拉门上透出如今已被认为落伍的灯罩下孤零零的灯泡影子,每当看到这一幕,我甚至会感觉到一丝清雅。
但说到风扇,无论是转动时的噪声还是外形,都导致它现在仍然很难在日式房间里安身立命。而且在一般家庭,厌恶的话不用也就罢了,可站在做夏季用品生意的商家角度来说,就不能只顾迎合主人自己的喜好。
我的朋友偕乐园主人就是一位对房屋建筑相当讲究的人,因为不喜欢风扇,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给大厅里安装。然而,由于每年夏天都有客人抱怨,所以终他还是摈弃自己的原则装上了风扇。
前几年我勉力而为花大价钱修建房子时,也有过类似经验。一旦操心起拉门隔扇和器具的细节,就发现自己面前似乎有重重障碍。比如说,哪怕就是一扇糊纸拉门,从个人喜好来说我是不愿意装玻璃的,可要想全糊上纸的话,在采光和安全方面又有问题。不得已我只好在内侧糊上纸,给外侧装了玻璃。结果,因为里外必须做两层格棂,所以不但费用高了,而且装好之后,从外面看是玻璃窗,从里面看纸的后面是玻璃,所以不仅纸窗本身具有的柔和风韵丧失殆尽,并且十分令人厌弃。那时我才后悔倒不如彻底装成玻璃窗更好。不过这种事情若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话自然可以一笑了之,而一旦搁到自己身上,我们都知道不做到后那一步怕是难以彻底死心。
近年来,灯具的式样五花八门,有夜灯式、灯笼式、八角形、烛台式等,许多都可以拿来完美搭配日式房间,但这些通通不入我的眼。于是,我去老派的工具店里找来了过去的汽油灯、有明座灯(彻夜不灭的夜灯)和小方形夜灯,并且给这些古董换上了灯泡。而房间里考验我的就是暖气的设计。因为大凡名字里带暖炉字样的物件,都与日式房间丝毫不相称。再者,煤气炉燃烧时会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况且不装烟囱的话一会儿就头痛。没有这些难题的电气炉可称得上符合理想,但它的外形同样很无趣。有一个办法是给佛龛下的小壁橱里装上电车里用的暖气,不过由于看不到红色火焰,所以在冬天这样似乎营造不出温暖的氛围,对于一家团聚来说也稍显不便。我绞尽脑汁,后在家里装了一个农家常用的大炉子,然后给里面放上电气炭。这样一来,无论是烧开水还是房间供暖都很方便,除了费用偏高以外,就外表而言应该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成功的典范。暖气的问题就这样解决了,好像还不错,但接下来麻烦的是卫浴。
偕乐园主人不喜欢给浴盆和水池贴瓷砖,所以给客人用的浴室是百分百的木质结构。不过,从经济和实用角度来说,是瓷砖胜出一筹。但如果房间里的天花板、柱子、壁板等采用了大量的日式材料,而其中混杂着一部分刺眼花哨的瓷砖的话,则会让人感觉房间整体氛围有些奇怪。刚刚装修好的房子一开始可能看起来还不错,然而若干年以后,板壁和柱子开始散发出木质的韵味,只有瓷砖泛着冷清、惨白的光,十分突兀,会使整个房间的氛围显得不伦不类。不过,为了个人喜好,浴室在实用性上做出几分让步未尝不可,但如果厕所也这样做的话,就会出现更棘手的问题。
京都、奈良寺院里的厕所都保持着以往的古朴风貌,光线昏暗,打扫得也很干净。每次我去那里上厕所的时候,都会深深感慨日式建筑的可贵。茶室也很好,但日本的厕所是真正让人心神安宁之处。厕所一般都离主屋有一点距离,修建在散发出绿叶和苔藓清香的灌木丛背后,通过走廊连接起来。当你蹲在昏暗光线中,沐浴着微亮的拉窗反射来的光线,沉浸在自己的冥想中,那种感觉无比美妙。夏目漱石先生曾说过每日清晨如厕乃自己的人生乐趣之一,据说他强调的是生理上的快感。不过即便是为了体会这种生理快感,身处闲寂的墙壁和清晰的木纹之中,眼里满是碧空、绿叶的日本厕所也必定是场所。这里我再重复一次,厕所的必要条件有三个。一定程度的昏暗、的清洁,以及甚至能听到蚊子嗡嗡声的寂静,三者缺一不可。我喜欢蹲在这样的厕所里,聆听滴滴答答的雨声。尤其是关东地区的厕所,从屋檐、树叶上滑下的雨滴溅在石灯笼根部,润泽着石头上的青苔,慢慢渗入土里的声音,寂静而肃穆,透过地板上清理垃圾的细长小窗,让人听得格外真切。厕所既适合聆听虫鸣、鸟啼,也适合欣赏月夜,实在是品味四季不同风物雅趣的理想场所。恐怕以往的俳句诗人也从这里获取了无数的创作题材吧。因此,可以说在日本建筑当中为风雅之处当数厕所。
我们的祖先擅长给一切事物赋予诗意。他们将住所中原本为不洁之处变成雅致之地,与花鸟风月相连,令人浮想联翩。而西洋人自始至终视厕所为不洁之地,甚至羞于在公众面前谈起。与之相比,我们则要高明许多,可以说是真正领会了风雅的精髓。非要找出日式厕所的缺点的话,那就是我们的厕所离主屋有些距离,起夜不太方便,尤其是冬天可能会引发感冒。不过,正如斋藤绿雨斋藤绿雨(1867—1904):日本小说家、评论家、随笔作家。所言,“风流即清寒”,厕所的温度和外面一样冰冷才令人神清气爽。宾馆的西式厕所,蒸汽暖气热烘烘的,真是让人不舒服。喜爱建筑的人,虽说大抵都认为这种日式风格的厕所理想,但除非是像寺院那样人少、宽敞,并且打扫得很彻底的地方,一般的住宅怕是很难做到时时保持清洁。尤其是如果地面铺上了木地板或榻榻米的话,再怎么强调规矩礼仪,不断用抹布擦拭清洁,恐怕到后污渍依然很明显。所以说终大家都会选择铺瓷砖,安装洗手池和冲水式厕所,既卫生也节省人力。不过这样一来,厕所就和风雅彻底无缘了。光线明亮夺目,再加上四周雪白的墙壁,在这样的厕所里,实难让人痛快淋漓地享受到夏目漱石先生所说的那种生理上的快感。
诚然,角角落落洁白无垢的确是足够清洁,但同时也说明并没有充分为自己身体排泄物的归宿多考虑几分。就像是再怎么美丽的美人玉肤,一旦臀部和脚露在人前就会很失礼一样,将周围环境赤裸裸展现得明晃晃,简直是失礼之至,而且能看到的部分越是洁净,就越容易挑唆起人对看不到的部分的联想。所以厕所这样的地方,还是应该被昏暗的光线包围着,洁净与不洁的界线一直处于朦胧模糊的状态比较好。因此,我在修建自家房屋时,虽然给厕所里装了净化装置,但是没有用一块瓷砖。地板全部都铺上了楠木板材,力求呈现出日式风情,而让我感到为棘手的则是便器的选择。众所周知,冲水式厕所是用白色瓷器制造出来的,并且大抵都装着锃亮的金属把手。而原本我心目中理想的厕所器具,无论男式、女式,好都是木质材料。终我采用了可以打蜡的木材,即便是本身未经过任何处理的木材,随着岁月流逝慢慢地泛黑,木纹逐渐显现出木材独有的魅力,也会有一种不可思议的令人凝神聚气的作用。尤其是,木制的小便池在郁郁葱葱的杉树叶簇拥下,不仅赏心悦目,且如厕无声无息,简直是理想之至。虽然我无法做到那么奢侈的地步,但也曾想过至少要定制一个符合自己审美的器具,然后将它与冲水式结合在一起。然而要特别定制的话,要花费相当高的人工和费用,所以终只能无奈放弃。照明也好,暖气也好,便器也好,这些文明利器进驻我们的生活已成为常态,对此我也毫无异议。然而让当时的我深深纳闷的是,为什么在引进这些文明利器的时候,没能稍微照顾一下我们的习惯、喜好和生活,并对此进行一番改良呢?
曾经我们忘却了“纸”所具有的柔软温润特质,如今,方形纸罩电灯流行风潮渐起,这是我们再次觉醒的结果,也是我们逐渐认识到纸罩比玻璃质地更适合日本房屋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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