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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兴安
出版社时代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8761962
出版时间2019-12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8元
货号28525178
上书时间2024-11-01
这是兴安的第二部散文集,由三部分构成:*部分是他对文学与艺术、社会与生活的亲历和感悟,还有对故土、对山川风物的观察和感怀。第二部分是他对国内当代作家和艺术家的回忆和印象,其中有汪曾祺、林斤澜、张洁、刘恒、邹静之、王小波、格非、刘震云、孙甘露、徐坤等。作者在三十多年的文学评论和编辑工作中,与很多作家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可以说是新时期中国文学进程的见证者。其文字饱含情感,见地深刻。第三部分是作者在阅读和研究外国作家及作品之余,写的人物随笔,视角独特,旁征博引,给人思考。
兴安,号溪翁。水墨画家、文学艺术评论家、编审。1962年出生。蒙古族。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作家书画院艺术委员会委员、“意象世界·多彩中国”民族微型艺术作品国际大展蒙古族策展人、北京作家协会理事,北京市民族联谊会理事。曾任《北京文学》副主编,现为某出版机构编辑部主任。著有文艺随笔集《伴酒一生》《在碎片中寻找》及评论近百万字。主编有《中国当代乡土小说大系》(6卷)(与白烨、舒楠)《九十年代中国小说佳作系列》(10卷)(与舒楠)《女性的狂欢:中国当代女性主义小说选》(2卷)《蔚蓝色天空下的黄金:中国六十年代出生作家代表作品展示》(小说卷)《知识女人文丛》(8卷)《金苹果新女性散文系列》等几十部。少年时期开始学习画画,多次参加省级和北京市的少年美术作品展,18岁后搁笔,主要从事文学创作和文学艺术评论工作,近年又重拾画笔,开始水墨绘画创作,作品被《光明日报》《文艺报》《中国艺术报》《中国美术报》《中国民族美术》《东方·大家》、央视网、腾讯视频等多家媒体介绍推荐,并分别被中国现代文学馆、意大利贝纳通学术基金会、法国作家之家、巴黎艺术中心、古巴哈瓦那大学艺术学院以及比利时、英国、日本、蒙古等国内外藏家收藏。2018年7月在中国现代文学馆举办个展「白马照夜明 青山无古今:兴安水墨艺术展」。曾参加首届书堂山当代文人书法周书法展(长沙)、百名中国著名作家书画展暨《中篇小说选刊》35周年展(福州)、梦笔生花:当代语境下的文:人艺术(北京今日美术馆)、意象世界·多彩中国民族微型艺术大展(呼和浩特)、首届中国多民族作家书画展暨「意新语俊」首届中国作家手札展(北京中国现代文学馆)、首届中国作家书画展(中华世纪坛)、第六、七届北航艺术馆当代艺术邀请展等。
这是兴安的第二部散文集,由三部分构成:*部分是他对文学与艺术、社会与生活的亲历和感悟,还有对故土、对山川风物的观察和感怀。第二部分是他对国内当代作家和艺术家的回忆和印象,其中有汪曾祺、林斤澜、张洁、刘恒、邹静之、王小波、格非、刘震云、孙甘露、徐坤等。作者在三十多年的文学评论和编辑工作中,与很多作家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可以说是新时期中国文学进程的见证者。其文字饱含情感,见地深刻。第三部分是作者在阅读和研究外国作家及作品之余,写的人物随笔,视角独特,旁征博引,给人思考。
兴安,号溪翁。水墨画家、文学艺术评论家、编审。1962年出生。蒙古族。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当代文学研究会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作家书画院艺术委员会委员、“意象世界·多彩中国”民族微型艺术作品国际大展蒙古族策展人、北京作家协会理事,北京市民族联谊会理事。曾任《北京文学》副主编,现为某出版机构编辑部主任。著有文艺随笔集《伴酒一生》《在碎片中寻找》及评论近百万字。主编有《中国当代乡土小说大系》(6卷)(与白烨、舒楠)《九十年代中国小说佳作系列》(10卷)(与舒楠)《女性的狂欢:中国当代女性主义小说选》(2卷)《蔚蓝色天空下的黄金:中国六十年代出生作家代表作品展示》(小说卷)《知识女人文丛》(8卷)《金苹果新女性散文系列》等几十部。少年时期开始学习画画,多次参加省级和北京市的少年美术作品展,18岁后搁笔,主要从事文学创作和文学艺术评论工作,近年又重拾画笔,开始水墨绘画创作,作品被《光明日报》《文艺报》《中国艺术报》《中国美术报》《中国民族美术》《东方·大家》、央视网、腾讯视频等多家媒体介绍推荐,并分别被中国现代文学馆、意大利贝纳通学术基金会、法国作家之家、巴黎艺术中心、古巴哈瓦那大学艺术学院以及比利时、英国、日本、蒙古等国内外藏家收藏。2018年7月在中国现代文学馆举办个展「白马照夜明 青山无古今:兴安水墨艺术展」。曾参加首届书堂山当代文人书法周书法展(长沙)、百名中国著名作家书画展暨《中篇小说选刊》35周年展(福州)、梦笔生花:当代语境下的文:人艺术(北京今日美术馆)、意象世界·多彩中国民族微型艺术大展(呼和浩特)、首届中国多民族作家书画展暨「意新语俊」首届中国作家手札展(北京中国现代文学馆)、首届中国作家书画展(中华世纪坛)、第六、七届北航艺术馆当代艺术邀请展等。
穹庐一曲本天然
叶 梅
与兴安相识已多年,初次见面却是在湖北郧西,其时北京市文联在那里举办一个活动,我与武汉的一位年轻作家同行,一进驻地小楼,那位年轻人便迫不及待四处探头大呼:兴安,兴安!我道兴安是谁?年轻人瞪眼大惑:你不知兴安?大有文坛无人不识此君的意味,让我好生惭愧。随后便见一男子迎出,宽肩厚唇,一副北方人的面相,年轻人上前拍肩打背,好一阵亲热。方知兴安正是张罗这次活动的北京市文联研究部的评论家。曾任《北京文学》副主编的兴安人缘甚广,跟与会者不分老幼都如哥们儿兄弟,会上漫谈,说古论今,席间豪饮,斗酒不醉,原来性情中人也。
后来接触便多起来,我来京工作之后,因兴安是蒙古族,又做着评论,于是常在一些场合不期而遇,听他带着胸腔共鸣的发言,也不时读到他的文章,知他兴趣广泛,爱干的活儿可一头扎进去,不计功利,且常是利人之事、独到之举。
早在新时期文学之初,兴安就是一位活跃的编辑及评论家,他曾经策划和参与了许多颇具影响的文学活动,推动了一些文学浪潮的兴起与发展。有《九十年代以来的文学事变与“60后”“70后”“80后”作家的写作》《新体验小说:作家重新卷入当代历史的一种方式》《怀疑主者、“外星人”与尴尬的一代》等文章为证。一位文化学者曾在与兴安的一次对话中,称他是“文学推手”,因为他经手编辑过中国许多知名小说家的作品,并把这些作品推到应有的位置。他曾率先倡议,与白烨、陈晓明、雷达、孟繁华等评论家首次发起了“中国当代文学作品排行榜”,包括中短篇小说、散文、诗歌和报告文学,设置了严格的推荐程序,可说是意气风发,果然在推出后引起强烈反响,也引发了不小的争议,达到了他所希望的效果,即在文学逐渐边缘化的状态下,呼唤媒体与读者,让文学重新一步步回到公众的视野。接下来,他提出了“好看小说”的概念,并把“类型小说”的提法移植到国内。从编辑杂志的角度,他提出小说要好看,并与一批小说家达成共识,吸引作家走出书斋,融入大众与时代,主张小说无论是内容还是形式,都要具备感染力和可读性。为此,他策划了“好看小说大展”,收录了大量年轻作家的作品,从很大程度上带动了这些作家的创作,影响至今。
多年的编辑生涯,使兴安成为一个阅读量很大的评论家,而他对作家及作品的看法,超越了一般的办刊人,他不光是从刊物的需要出发,更多是站立于中国文学发展的潮头,看潮起潮落。他带着一种天生的敏感,一边广泛与作家们交朋结友,一边对他们的作品加以评说,他以他的视角提出一些专业研究者并非均能认可却充满活力的观点。他断定:“60后:文学的怀疑主义者,历史废墟的拾垃圾人”“70后:尴尬的一代,可望后发制人”“80 后:我们没有见过的‘外星人’”。他在新世纪尚未到来之前就提醒传统的作家、评论家要多加注意各种类型的写作,包括网络文学,他认为“文学肯定要发生变化,这种变化不仅仅是载体和工具的变化,更是深刻的内在结构和叙事观念的变化,除非我们不再需要它”。他总是比较早地对一些新人新作发表看法,心悦诚服地为他们叫好。有一次他和安妮宝贝一起参加《南方都市报》在北京举办的传媒文学大奖,那时这位女作家的名字在文坛还不甚响亮,但兴安发现在座的大学生们在主持人介绍到她时,全都齐刷刷地站起来热烈鼓掌。吃惊不已的兴安后来认真读了她的作品,发现她确实代表了相当一大批年轻读者的审美,有着“疗伤”的作用。他将这些观点写进了文章,显示了一位相对成熟的评论家的包容和开放,以及对一拨拨文学新人的支持。或许正是如兴安以及更多人类似的努力,才使得今日文坛上增添了许多光彩夺目的星星。
兴安对各种作家的熟悉,很少有人能与之相比,他熟悉老少三辈,从某些被人们遗忘的老一代到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年轻人;熟悉不同类型,从所谓“纯文学”到不断流行、不断变换旗帜的各种流派;熟悉多民族,从《格萨尔》到《嘎达梅林》《冰山上的来客》;还熟悉国内外经典作家,从托尔斯泰到赫塔·米勒,熟悉与文学有关联的音乐家、美术家、书法家……只要提及,兴安都能情真意切地一一道来。他有一篇关于赫哲族作家乌·白辛的短文,让人读后难忘。赫哲族在我国属人口较少的民族,乌·白辛才华横溢,是赫哲族的优秀儿子,曾经作为新中国批赴青藏高原的作家,写出大型游记《从昆仑到喜马拉雅》,发现了被毁灭的古格王国,使传说中的古代文明遗址重现人间;还写出了一部史诗性的话剧《赫哲人的婚礼》,使只有语言没有文字的赫哲族口头文学“伊玛堪”得以流传。这位作家在西藏拍摄的纪录片《风雪昆仑驼铃声》获得荷兰知名导演伊文斯的盛赞,他对此的态度却是:“洋人说好比不上中国戏园子里的一个满堂彩。”乌·白辛还写出了那个年代好看的电影之一 — —《冰山上的来客》,但在“文革”中不堪折磨,拿着一瓶啤酒、一听罐头和一瓶“敌敌畏”,独自划船到松花江一个无名的小岛上结束了生命。兴安的文章让我们触摸到了这位赫哲人的灵魂,也引起许多反思,人们不该遗忘这一切,更应该对现有的民族文化格外珍惜,对宝贵的人才多加保护。
兴安是蒙古族,人们与他交往时,大多时候却都似乎不太想起,是因为他的民族意识已完全融入大家庭之中,是一种自在天然的状态。事实上,他对少数民族文学情有独钟,近年来十分留意多民族文学的崛起,并提出一些独到的见解,如从不同民族的写作中把握不同民族心理及独特性、母语写作及翻译的多种可能等。他还经过个人的深切体验,反复思考如何看待草原民族剧烈变化的生存状态,蒙古包在不断消失,骑马射箭成为一种记忆,大多数牧民住进了温暖的砖瓦房,开始喜欢汽车与摩托车、电视和手机,现实与想象之间已然存在着一条裂缝。草原城市化和过度开发同时带给人们无尽的忧思,如何让生活越来越好,又不损伤民族的根基,更不以破坏生态和环境为代价?兴安觉得:“对这些矛盾的阐释和见证才是作家应该关注的焦点,一个民族能够立足于今天的阵痛,也是一个民族走向未来的起点。我们的作家必须真诚面对。”
兴安的文字如同他的性情,不受拘束,又让人读出温度,读出真情和思想。金代诗人元好问写的“慷慨歌谣绝不传,穹庐一曲本天然。中州万古英雄气,也到阴山敕勒川。”送与兴安倒也贴切。这些年里,兴安的工作环境多有变换,不变的是性情,他对文学仍如同对初恋的情人始终不渝,虽然时有沮丧但初衷不改。他喜欢游历山川,热爱美食,如今有了微信,他会不时将所感受的美景美食拍下来,晒在手机上,让朋友们共赏。他还喜欢收藏一些不一定很值钱但颇有意趣的玩意儿,奇石、茶具、砚台和青年艺术家的作品之类分享给大家。近又在苦练书法和水墨画,汉文蒙古文相得益彰,一幅幅“苍狼”“蒙古人”,劲道十足。尤其蒙古文的书法,墨汁饱满,像是要奔突,展现出兴安的自我及浓烈的情感,而他画的蒙古马更是得到很多人的喜爱和收藏,并被国内一些报纸杂志介绍推荐。
有人说,兴安人到中年,却还是一副文艺青年范儿。的确,他似乎天生就是一位与文学结缘的活动家,一个闲云野鹤、自由自在的人。他虽然兴趣多样,却从未在某个范围摆出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架势,他只是自由地行走和表述。而他的评论只限于文学和艺术,在生活中从不说是道非,更不加害于人,即使批评也是善意厚道的。显然,文坛因为有了他,便多了情趣;也因为有了他,便多了朋友。
这些,在他的文字里都能读到。
我属马,格外关注他笔下的马,忽而写意忽而工笔,变化多端,似马非马,我更喜欢他的写意,浓墨枯笔,概廓灵动,抽象中又有细微的点睛之笔,他尤其喜欢画静态甚至是躺卧中的马,似乎要与这奔腾急速的年代拉开距离,静,表现了一种心智,自省和参悟;卧,体现了超然物外的生存状态,在醉与醒之间,活出潇洒和明白。网络时代是个众声喧哗的时代,我们随时被各种信息吸引和充斥,没有了沉默和孤独的时间和力度。兴安终于找到一种逃避时代的方式,用笔墨和纸,试图构建自己的世界。
——刘恒(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北京作家协会主席、作家)
画马是我们一个非常悠久,也非常灿烂的艺术传统。绘画中的马,或者说艺术中的马对中国人来说它不仅是马,还是力与美学的象征,代表着速度,代表着激情,代表着铮铮铁骨,代表着远方和诗。兴安画马,找到了自己生命中的马。他是潜伏在文学界的艺术家。
——李敬泽(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 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评论家)
兴安,你的绘画中渗透了文学,你能感悟,所以看你的作品,我觉得你有你的独到之处,这是别人无法复制和抄袭的。你所说的碎片,其实那是你的心,你的点点滴滴,到哪里哪里就会明亮,就会有色彩。我年过半百以后,才想进入自己的内心,但是静不下来,所以我要向你学习,要静下来。在我不能演戏的时候,我也会把一些碎片,集中一下,然后加以提炼,变成一种感觉,表达出来。
——斯琴高娃(蒙古族表演艺术家)
兴安人到中年,却还是一副文艺青年范
儿。的确,他似乎天生就是一位与文学结缘的活动家,
一个闲云野鹤、自由自在的人。但他虽然兴趣多样,却
从未在某个范围摆出一副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架势,他只
7是自由地行走和表述。而他的评论只限于文学和艺术,
在生活中从不说是道非,更不加害于人,即使批评也是
善意厚道的。显然,文坛因为有了他,便多了情趣;也
因为有了他,便多了朋友。
————叶梅(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团委员、中国散文学会副会长、作家)
溯风如刀的夜晚,兴安站在呼和浩特街头,侧过脸去打量铁马冰河的大街。车灯如蹄,一串串从他挂着霜珠的脸上踏过,竖起的皮质衣领如同冻硬的项鬣,切割着他的忍耐。他双肩往下耷拉了一下,小腿肚子部位的裤子一点点鼓起来,鼓起来。那个时候,我突然有一种下意识的感觉,他会仰天长嘶,然后跃出去,抢进骑阵……
兴安说,他画马是以笔墨养马,我一点也不信。他明明是在画他自己,不然,他何以在所有画中拒绝画上安适的络脑?
——邓一光(作家)
题兴安画马
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张大春(台湾作家、书法家)
战军致敬马神兴安
眼中写意之马 纸上工笔之马
临遍历代之马 画出当今之马
疼惜劳作之马 拥抱安歇之马
熟识天性之马 成就长生之马
——施战军(《人民文学》主编、评论家)
我认为,那匹奔腾的马,是替兴安在奔腾,是从兴安的心底奔到纸上的。兴安画马,是在写诗。
——商震(作家出版社副总编辑、诗人、书法家)
兴安画马,是在梦中替我们养马。他画的是我们今夕的念想,来日的幻梦。
——李洱(中国现代文学馆副馆长、作家)
兴安生于内蒙,对马的细致观察达到“人马合一”的境界,观他笔下的马,既有草原、大漠、戈壁的恢弘气势,又有深入文人内心的品德追求,马的雄风,马的灵动,马的品格,马的风骨,构建了一个完整的草原男人的精神品味和艺术追求。
——杨志鹏(青岛华夏文化艺术研究院院長、作家)
兴安之画,描马之舒展、空灵,写马之儒雅、唯美,以见马之真精神、真自由,不可多得。
——赵晏彪(中国化工作家协会副主席、作家)
这个画马的人有一双马一样的美目。阔大的草原既生人也生马,每一条生命成马或人都无限偶然。所以我们这位叫兴安的朋友,其实也完全可能是一匹叫兴安的马。现在兴安痴心画马,也许画的就是冥冥中的自己。
——林那北(福建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中篇小说选刊》社长、作家、画家)
家园,可能在比星晨还遥远的高处闪烁,兴安画马是对故乡的思念。蒙古人的故乡,像马的声名一样显赫。一匹蒙古马,他都等待着到形而上的形式感赫然降临,寻迹攀升,并找到家园,找到白天与夜晚交替的节奏和韵律,找到“颤栗”。
内在同感,笔墨是具象的,水墨生香,他不独立承担画形,却决定着所有墨色丰富,他的蒙古马因此简洁、准确、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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