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在资本

 “敬畏市场、尊重法律”是上市公司防范资本运营法律风 险的路径 

    强大的金融是一个强国的标配，而强大的资本市场是金融强大的标志， 是改变以银行为主的传统融资市场的重要力量。从欧美金融市场结构及其与 企业创新关系来看，以银行为主的欧洲传统金融市场，以传统企业为主，鲜 有互联网科技企业出现。而以资本市场融资为主的美国金融市场，却出现了 一些互联网科技企业、生物制药企业。同时，美国企业杠杆与债务风险较小的 原因也在于其发达的资本市场为它提供了强大的直接融资功能。 

    中国借鉴了美国金融模式的合理因素。所以，建立强大的金融市场已成 为我国的重大战略之一，而资本市场成为重中之重。经过近 30 年的发展，中 国 A 股市场已经成为当今世界重要的资本市场之一。上市公司数量即将突 破 4000 家，从市值、市盈率、融资金额、交易活跃度等指标看，A 股已经具 备了一定的竞争力。随着我国资本市场的重大战略及一系列的配套政策出台， A 股必将成为我国金融市场的重要力量。 

    但相比于中国香港资本市场、美国资本市场及其他发达资本市场，A 股市场还存在诸多问题：一方面是由 A 股自身散户持股比例超高而机构持股比 例过低等投资结构所造成的；另一方面也与 A 股的服务与监管制度缺位有关。 

    随着强监管时代的来临，上市公司面临的合规风险越来越大，原有的资本运营逻辑已经无路可走，靠讲故事圈钱，靠财务造假粉饰业绩，靠并购重组概念做市值管理，靠关联交易、虚假合同创造利润，靠忽悠式重组继续画 饼等，都将走进资本运营的法律深渊。 

    上市公司作为优秀企业的代表，若善于合法合理运用资本市场，那么资本市场就是天堂。如果违法违规进行资本炒作，那么资本市场就是地狱。 

    从违法违规等法律风险角度看，上市公司及其相关人员面临三大法律风 险及责任，分别是民事法律风险及民事法律责任、行政法律风险及行政法律责任、刑事法律风险及刑事法律责任等。 

    而上市公司不是实际控制人的“一言堂”，背后还有成千上万普通股民 的利益。当实际控制人因个人原因涉案，上市公司该如何及时切割？如何避免个人行为传导成资本市场“地震”？如何保护中小股民的切身利益？诸如 此类的问题还非常多。 

    2019 年以来，十多家上市公司实际控制人被刑拘，或给各大上市公司敲响 了警钟，也给投资界人士上了一堂“法律课”。防患于未然，与其事后经历震 荡，不如加强公司治理结构的科学性与稳定性，从制度上规避个人对企业造 成的巨大影响，保护上市公司的“健康”，使之可持续运营。 

    因此，上市公司一方面应当在业务上踏踏实实做好本职工作，回归商业 本质规律，尊重市场逻辑，持续不断地创造利润就是好的市值管理。同时，作为不同于一般公司的社会公众公司，应当合法合规地进行公司治理、信息 披露、资本运营，防范资本运营的法律风险。另一方面，上市公司也应当深入学习，依法智慧地应对危机，重视信息披露工作，尤其是全面而审慎地做 好重大危机时的信息披露工作。利用资本市场平台，持续走向成功。上市不 是终点，而只是走向成功的起点。我们必须敬畏资本市场，敬畏法律规则。 

                                                                                                  郭勤贵

资本市场在金融运行中具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作用，上市公司是资本市场的基石，在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中既是主力军，排头兵，是中国经济的支柱力量。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上市公司质量，多次下文要求提高上市公司质量。

2020年10月9日国务院印发《关于进一步提高上市公司质量的意见》，指出上市公司质量提高是推动资本市场健康发展的内在要求，要求上市公司提高治理水平，解决上市公司突出问题，提高上市公司及相关主体违法违规成本。在过往有关上市公司治理专项活动的基础上，证监会将通过开展上市公司治理专项行动等方式，不断推进对股东和投资者的权益保护，综合运用监管措施、行政处罚、市场禁入、刑事移送等方式，打击严重违反治理底线要求的违法违规行为，进一步提高上市公司治理水平。

本书主要对上市公司及其相关人员在资本市场运营中所面临的民事、行政、刑事法律风险和法律责任与防范进行整体梳理、分析。

*章主要内容为近年来上市公司频发的行政、民事、刑事证券类法律风险的概述，指出信息披露已成上市公司违法违规行为的“重灾区”，并就上市公司信息披露法规、违反信息披露义务行为的具体类型、违规动因、信息披露相关制度进行归纳和总结。

第二章主要内容包括上市公司虚假陈述、操纵市场、内幕交易、欺诈发行的相关法律法规、法律问题、案例分析、审理疑点难点、民事法律责任等方面，并就上市公司涉及的业绩承诺的监管意见、市场现状、兑现难、案例及相应民事法律责任进行分析；另外，针对近年来上市公司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及公司董监高损害上市公司利益行为、上市公司控股权之争等热点问题进行法律风险分析和揭示。

第三章主要内容为上市公司常见证券类行政法律责任，包括上市公司被立案调查概况、常见情形、立案调查的措施与程序，近三年上市公司信息披露、内幕交易、财务造假、违规担保、操纵市场等违法行为的行政处罚概况和种类、监管部门行政处罚综述，上市公司证券发行、收购、重大资产重组、信息披露违规的非行政处罚性监管措施概述、情况、种类，上市公司自律监管措施和纪律处分措施概述、情况、种类，以及该等情形下由此给上市公司、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持股5% 以上股东、董事、监事、高管、独立董事、董事会秘书及证券服务中介机构所带来的法律影响。

第四章主要内容为上市公司常见的欺诈发行股票、债券罪 、违规披露、不披露重要信息罪 、擅自发行股票或者公司、企业债券罪、内幕交易、泄露内幕信息罪、利用未公开信息交易罪 、编造并传播证券、期货交易虚假信息罪、操纵证券、期货市场罪、背信损害上市公司利益罪等证券类刑事法律责任和附带影响，另就上市公司证券行政违法与刑事犯罪的界限，证券类行政违法、刑事犯罪与民事赔偿责任附带与交叉问题进行分析和论证。

第五章主要内容为上市公司常见证券类法律风险管控与应对，包括完善信息披露工作和公司治理结构，严格执行合规、内控与风险防范制度，发生证券违规事项时对外积极沟通与应诉、对内严格追责、自查自纠，及时外部专家进行危机处理。

鉴于上市公司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董事（独立董事）、监事、高管等在上市公司内部治理中的关键地位，是监管机构重点关注的“关键少数”，其行为的合规性亦为监管的重点关注内容。证券市场违法违规行为不仅会对上市公司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持股5%以上股东、董事（独立董事）、监事、高管、董事会秘书等自身产生影响，还会影响上市公司的经营管理和资本运作。当出现违法违规行为时，上市公司应及时采取措施，*限度降低所可能带来的不利影响，并结合自身情况做好自身内部整改和规范，以避免再出现类似情形。因此，“敬畏市场、尊重法律”是上市公司防范资本运营法律风险的*路径，上市公司应注意根据相关法律法规的规定，完善企业内控制度和法人治理结构，增强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董事（独立董事）、监事、高管等相关人员的合规与内部控制意识，明确企业管理层、合规与内控人员职责，针对可能的合规风险所采取预防性措施，加强监管执行力，排除潜在风险。

资本市场在金融运行中具有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作用，上市公司是资本市场的基石，在我国经济高质量发展中既是主力军，排头兵，是中国经济的支柱力量。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上市公司质量，多次下文要求提高上市公司质量。

2020年10月9日国务院印发《关于进一步提高上市公司质量的意见》，指出上市公司质量提高是推动资本市场健康发展的内在要求，要求上市公司提高治理水平，解决上市公司突出问题，提高上市公司及相关主体违法违规成本。在过往有关上市公司治理专项活动的基础上，证监会将通过开展上市公司治理专项行动等方式，不断推进对股东和投资者的权益保护，综合运用监管措施、行政处罚、市场禁入、刑事移送等方式，打击严重违反治理底线要求的违法违规行为，进一步提高上市公司治理水平。

本书主要对上市公司及其相关人员在资本市场运营中所面临的民事、行政、刑事法律风险和法律责任与防范进行整体梳理、分析。

*章主要内容为近年来上市公司频发的行政、民事、刑事证券类法律风险的概述，指出信息披露已成上市公司违法违规行为的“重灾区”，并就上市公司信息披露法规、违反信息披露义务行为的具体类型、违规动因、信息披露相关制度进行归纳和总结。

第二章主要内容包括上市公司虚假陈述、操纵市场、内幕交易、欺诈发行的相关法律法规、法律问题、案例分析、审理疑点难点、民事法律责任等方面，并就上市公司涉及的业绩承诺的监管意见、市场现状、兑现难、案例及相应民事法律责任进行分析；另外，针对近年来上市公司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及公司董监高损害上市公司利益行为、上市公司控股权之争等热点问题进行法律风险分析和揭示。

第三章主要内容为上市公司常见证券类行政法律责任，包括上市公司被立案调查概况、常见情形、立案调查的措施与程序，近三年上市公司信息披露、内幕交易、财务造假、违规担保、操纵市场等违法行为的行政处罚概况和种类、监管部门行政处罚综述，上市公司证券发行、收购、重大资产重组、信息披露违规的非行政处罚性监管措施概述、情况、种类，上市公司自律监管措施和纪律处分措施概述、情况、种类，以及该等情形下由此给上市公司、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持股5% 以上股东、董事、监事、高管、独立董事、董事会秘书及证券服务中介机构所带来的法律影响。

第四章主要内容为上市公司常见的欺诈发行股票、债券罪 、违规披露、不披露重要信息罪 、擅自发行股票或者公司、企业债券罪、内幕交易、泄露内幕信息罪、利用未公开信息交易罪 、编造并传播证券、期货交易虚假信息罪、操纵证券、期货市场罪、背信损害上市公司利益罪等证券类刑事法律责任和附带影响，另就上市公司证券行政违法与刑事犯罪的界限，证券类行政违法、刑事犯罪与民事赔偿责任附带与交叉问题进行分析和论证。

第五章主要内容为上市公司常见证券类法律风险管控与应对，包括完善信息披露工作和公司治理结构，严格执行合规、内控与风险防范制度，发生证券违规事项时对外积极沟通与应诉、对内严格追责、自查自纠，及时外部专家进行危机处理。

鉴于上市公司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董事（独立董事）、监事、高管等在上市公司内部治理中的关键地位，是监管机构重点关注的“关键少数”，其行为的合规性亦为监管的重点关注内容。证券市场违法违规行为不仅会对上市公司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持股5%以上股东、董事（独立董事）、监事、高管、董事会秘书等自身产生影响，还会影响上市公司的经营管理和资本运作。当出现违法违规行为时，上市公司应及时采取措施，*限度降低所可能带来的不利影响，并结合自身情况做好自身内部整改和规范，以避免再出现类似情形。因此，“敬畏市场、尊重法律”是上市公司防范资本运营法律风险的*路径，上市公司应注意根据相关法律法规的规定，完善企业内控制度和法人治理结构，增强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董事（独立董事）、监事、高管等相关人员的合规与内部控制意识，明确企业管理层、合规与内控人员职责，针对可能的合规风险所采取预防性措施，加强监管执行力，排除潜在风险。

郭勤贵：律师，财经作者，金融、经济、商业与科技史研究者。先后获得北京大学法学院硕士(2005年) 、清华大学经管学院EMBA ( 2015年 ) ，国合耶鲁全球领导力项目EDP(2018年 ) ，曾访学于哈佛大学 ( 2017年 ) 与耶鲁大学 ( 2019年 ) ，执业于国浩、中伦、金杜及德恒等北京多家著名律师事务所 。

先后为数十家知名跨国公司、中央企业、大型金融机构、互联网科技公司提供专项法律或常法服务 ，曾担任数家中央部委、地方政府法律顾问。代理过数十起具有重大影响的诉讼仲裁案件，为十余起上市公司并购、重组、定向增发操作提供专项法律服务 。出版著作《互联网金融商业模式与架构》《 互联网金融原理与实务》《股权设计》《股权众筹》《互联网新商业模式》《大并购 》等。目前执业于北京金融街某著名律师事务所，担任数家A股、港股上市公司独立董事 。

赵万宝：律师，获得北京大学法学院商法研究中心法律硕士学位。先后执业于通商、锦天城等国内著名律师事务所。先后为十多家中央和地方国企、大型金融机构、上市公司、互联网科技公司及非上市公司等提供境内或跨境IPO、配股、吸收合井、并购重组、债券发行、资产证券化、混合所有制改革、员工持股计划的专项法律或常年法律顾问服务，以及为地方政府部门提供法律顾问服务。曾参著、协助统稿《新类型公司诉讼疑难问题研究》(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出版)。目前执业于某著名律师事务所的深圳分所。

章　上市公司证券类法律风险频发 

节　中国证券市场发展历程 // 006 

第二节　上市公司证券类法律风险概况 // 011 

一、2018 年 A 股上市公司行政违法高发 // 011 

二、2018 年上市公司涉及刑事犯罪整体情况 // 011 

三、上市公司遭遇证券诉讼问题多发 // 013 

第三节　上市公司证券类法律责任类型 // 014 

一、上市公司证券类民事法律责任 // 015 

二、上市公司证券类行政法律责任 // 016 

三、上市公司证券类刑事法律责任 // 017 

第四节　信息披露成为上市公司法律风险的重中之重 // 018 

一、信息披露已成上市公司违法违规行为的“重灾区” // 018 

二、信息披露的基本类型 // 019 

三、违反信息披露义务行为的具体类型 // 022 

四、信息披露违规的动因 // 024 

五、上市公司信息披露相关制度概述 // 024

第二章　上市公司常见证券类民事法律责任 

节　上市公司证券类民事法律责任概况 // 028

第二节　上市公司虚假陈述的民事法律责任 // 032 

一、2018 年虚假陈述民事诉讼概况 // 032 

二、上市公司信息披露违规简述 // 033 

三、虚假陈述有关法律法规 // 034 

四、虚假陈述民事法律责任若干法律问题 // 036 

五、投资者与上市公司虚假陈述赔偿纠纷案例 // 042 

第三节　上市公司涉及的操纵市场民事法律责任 // 043 

一、操纵市场的有关法律法规 // 044 

二、操纵市场概述 // 046 

三、操纵市场案例 // 052 

四、操纵市场民事赔偿案审理难点 // 056 

第四节　上市公司涉及的内幕交易民事法律责任 // 058 

一、现行法律法规关于内幕交易的规定 // 059 

二、内幕交易若干法律问题 // 063 

三、内幕交易民事赔偿案例 // 069 

四、案件胜诉难点：因果关系、具体损失如何认定 // 075 

第五节　上市公司欺诈发行民事法律责任 // 077 

一、欺诈发行的有关法律法规 // 078 

二、欺诈发行的法律责任 // 079 

三、欺诈发行的案例 // 086 

第六节　上市公司涉及的业绩承诺民事法律责任 // 089 

一、有关业绩承诺的法律法规 // 91

二、监管部门—中国证监会的监管意见 // 92 

三、当前上市公司业绩承诺的基本情况 // 93 

四、上市公司业绩承诺兑现难的原因 // 95 

五、业绩承诺的法律属性 // 96 

六、业绩承诺有关案例 // 96 

第七节　控股股东、实控人、董监高损害公司利益 // 99 

一、关于上市公司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及公司董监高损害上市公司利益的 主要法律法规 // 100 

二、常见损害公司利益行为 // 102 

第八节　上市公司控制权之争民事法律风险 // 105 

第三章　上市公司常见证券类行政法律责任 

节　上市公司被立案调查 // 114 

一、上市公司被立案调查概况 // 114 

二、对上市公司立案调查的措施与程序 // 118 

三、上市公司被立案调查的常见情形 // 123 

第二节　上市公司被立案调查附带影响 // 125 

一、对上市公司自身的影响 // 125 

二、对上市公司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的影响 // 128 

三、对近三年内控股股东、实际控制人的影响 // 129 

四、对上市公司持股 5% 以上股东的影响 // 129 

五、对上市公司董监高的影响 // 130 

六、对独立董事的影响 // 130 

七、对董事会秘书的影响 // 131

第三节　上市公司常见证券类行政处罚 // 132 

一、上市公司证券类行政处罚概况 // 132 

二、近几年上市公司行政违法处罚情况 // 133 

三、上市公司行政违法行为处罚种类 // 139 

四、上市公司信息披露违法行为的行政处罚 // 140 

五、涉及上市公司内幕交易违法行为的行政处罚 // 142 

六、上市公司财务造假型信息披露违法行为的行政处罚 // 145 

七、上市公司违规担保违法行为的行政处罚 // 147 

八、涉及上市公司操纵市场违法行为的行政处罚 // 147 

九、上市公司实际控制人、控股股东违法行为的行政处罚 // 149 

十、上市公司持股 5% 以上股东违法行为的行政处罚 // 152 

十一、上市公司董监高及独立董事违法行为的行政处罚 // 153 

第四节　上市公司常见证券类行政处罚附带影响 // 156 

一、对上市公司自身的影响 // 156 

二、对上市公司控股股东和实控人的影响 // 162 

三、对上市公司持股 5% 以上股东的影响 // 162 

四、对上市公司董监高的影响 // 162 

五、对上市公司独立董事的影响 // 163 

六、对上市公司董事会秘书的影响 // 163 

第五节　上市公司非行政处罚性监管措施 // 1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