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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儿童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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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米歇尔·德·蒙田 著 马振骋 译 单中惠 注

出版社上海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8138902

出版时间2016-07

装帧精装

开本其他

定价48元

货号24017932

上书时间2024-1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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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前言

儿童教育的真知灼见
——蒙田的儿童教育思想作为文艺复兴后期一位思想敏锐的人文主义者,蒙田在西方被认为是人类思想的启迪者和经院主义教育的抨击者。关于儿童教育问题,他在《论儿童教育》一文中明确指出:“说实在的,在这件事上我知道的只是,人文科学中难与伟大的学问似乎就是儿童的抚养与教育。”因此,儿童一旦来到了人世,大家就要给他种种关怀,教育他,抚养他。而对于国家来说,其主要职责就是要对儿童教育做到无微不至的关注。正是基于这一点,蒙田在历史和现实结合的基础上,对儿童教育问题进行了深入而广泛的思考,提出了很多真知灼见。当然,应该看到,“如果说蒙田的《随笔集》的不同章节都体现了他对教育问题的思考,那么,这种关注不仅来自他对自己早年教育的回忆,而且更来自他对教育的哲学思考和判断”。[1]
一、 蒙田的人生及《随笔集》
16世纪,以培养绅士为目标的人文主义教育传播到法国,但由于传统保守派势力的强大,因此它仅仅得到了有限的发展。然而,在这个过程中,不少人文主义学者以一种新的时代精神,对中世纪学究式教育进行了有力抨击和对人文主义教育进行了具体论述。其中有很大影响的是法国散文作家和教育家蒙田(Michel de Montaigne, 1533—1592)。英国教育史学家、莱斯特大学教授班托克(G.H.Bantock)曾这样指出:“蒙田的特性和他的时代在他的关于儿童养育的观点上是密切相关的。”[2](一) 自由发展的人生
蒙田出生在法国南部佩里戈尔地区的蒙田城堡。父亲曾担任过波尔多市副市长和市长。蒙田接受的家庭教育所呈现的是儿童自由发展的快乐场景。他自己后来这样写道:“我童年也受到宽松自由的教育,从不强制约束。”但是,他从小就受到教诲要走正道。幼年时,蒙田把学习拉丁语作为启蒙教育。6岁时[3],他就被父亲送入由人文主义者开办的居耶纳中学读书,受到人文主义思想的影响,憎恨在当时学校里盛行的体罚和其他严厉的纪律规则。居耶纳中学是16世纪法国人文主义学校的楷模。法国教育社会学家涂尔干(E.Durkheim)在《教育思想的演进》一书中这样指出,蒙田亲眼目睹了人文主义教育观念“在居耶纳中学付诸实践,他在那所中学结束了自己的孩童时代,而文艺复兴的教育学说也开始在那里转变成实践”[4]。
后来,蒙田进入图卢兹大学学习法律,同时还喜爱历史和诗歌。他自己这样写道:“历史是我的狩猎目标,还有诗歌我对它情有独钟。”他博览群书,每天读书不分学科,研究的不是内容而是作者对待主题的方式。1554年大学学习后,蒙田曾在波尔多市各级法院工作。后来他在波尔多市议会任职16年,曾连任两届市长。市长这个职位除了职责的荣誉以外,没有薪俸,也没有津贴。1568年,父亲过世后,蒙田成为了蒙田城堡的领主。1571年,他从公共行政事务中隐退后,回到故乡隐居,尽量摆脱杂务,不管闲事,埋头于著述活动,在摸索中渐渐形成了自己的观点和看法。在1580—1581年间,蒙田曾到意大利、德国和瑞士等地游览访问。
“我知道什么?”(Que saisje?)这是蒙田在他的一篇散文中提出的著名问题,它对新的时代产生了主导性影响。美国教育史学家伯茨(R.F.Butts)在《西方教育文化史》中强调指出:“蒙田不是牧师,不是教师,也不是科学家,但是,他却是一位非常有学识的绅士,也是一位见过世面而又有学问的人。”[5](二) 脍炙人口的《随笔集》
蒙田的《随笔集》分三卷,共107篇。《随笔集》的准备工作始于1572年。他在40 岁之后开始卷和第二卷的写作,到年逾50岁时完成了第三卷。他初的两卷于1580年问世,在1588年的版本中增加了第三卷。在他去世前三年,蒙田不断修改补充他的《随笔集》,出版了4次。1589年是蒙田的《随笔集》在他生前的后一次出版。
在《随笔集》那篇十分简短的“致读者”中,蒙田明确指出:“这是一部真诚的书。” 他自己在《论儿童教育》一文中这样写道:“这里写的是我的想法与意见;我写出来的是我信仰的东西。”在蒙田看来,这部书可以比作他自己的孩子。因此,在《论父子情》一文中,他又这样写道:“它们是我们的智慧、勇气和才干孕育的,比肉体孕育的更高尚,更可以说是我们的孩子。”“这样一部书在体裁上独树一帜,表现上也不免惊世骇俗。这部作品会因新异而引人注目……值得大家一读。”正是在《随笔集》中,蒙田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文章,被认为是一位古典作家和人文主义者。
二、 蒙田的儿童教育思想
蒙田在儿童教育上特别强调精神的自由和判断的独立。他明确反对在教育中对儿童有任何粗暴对待,以及具有奴役意味的强制行为。在他看来,学习的目的应该是什么要知与什么要不知,训练一颗温柔的心灵向往荣誉和自由。因为“聪明人内心必须摆脱束缚,保持自由状态,具备自由判断事物的能力”。在总结他自己的人生经验《论阅历》一文中,蒙田更是敞开心扉地写道:“我那么酷爱自由……只要觉得哪里天地宽阔,我就不会甘心待在我必须躲藏的地方。”(一) 批判学究式教育和学究式教师
蒙田是中世纪教育形式的批判者。他结合新时代的精神和要求,对学究和学究式教育进行了毫不留情的批判。在某种意义上,“与其说他是现代学校的先驱,不如说他是教育制度批判传统的奠基人”[6]。
一是对学究式教育的批判。蒙田反对学究式教育的方式,因为这样的教育缺少活力。在他看来,进行学究式教育的学校“是一座真正的少年犯拘留所。在他们没有堕落以前就惩罚他们堕落,才使他们真正堕落了。不妨在他们上课时候去看看,您只听见孩子的求饶声和教师的怒吼声。对着这些幼小害怕的心灵,面孔铁青,手执鞭子赶着他们,这算是什么样的启智求知的好方法?这种方式极不公正和有害”。首先,在学习内容上,“选择的不是观点较为健康、较为真实的书籍,而是希腊文、拉丁文写得好的书籍。用美好的词句在我们的思想中灌输古代毫无意义的糟粕”。其次,在心灵发展上,“受五花八门思想的影响,受书本权威的束缚,我们的心灵都是在限制中活动。脖子套了绳索挣不脱,也就不会有轻快的步伐。我们失去了活力与自由”。还有,在教学方法上,“虽然知识会学到更多,但是人不会变得更能干,这是不足为奇的。当今的父辈花费心血与金钱,其实只是在让我们的头脑灌满知识。至于判断力与品德则很少关注”。
二是对学究式教师的批判。蒙田反对学究式的书呆子,讥讽经院学者是一群驮着书的驴子。他们“不停地在我们的耳边絮聒,仿佛往漏斗里灌水,我们的任务只是重复他跟我们说的话”。在蒙田看来,“这类学究遍布各地,谁对他们仔细观察,就会像我一样发现大多数情况下他们不懂自己说什么,也听不懂别人在说什么;他们记的事很多,判断力很差,莫不是他们这方面就是天生与众不同”。因此,蒙田在教育随笔中无情地嘲笑这样的学究式教师,他们无力使儿童吸收自己的所学,只满足于让他们自夸、狂妄自大。“他们自己没有什么有价值的见解,千方百计盗用别人的来标榜自己,更为愚蠢的是乐于用欺诈去骗取庸人的盲目赞扬。”(二) 儿童教育的目的
蒙田认为,儿童教育不要培养一个文法学家,也不要培养一个逻辑学家,而要培养热情的、勇敢的、完全的绅士。具体来讲:
一是身心两方面和谐发展的人。他不仅具有强健的身体和优美的体态,而且具有健全的心智。蒙田明确指出:“我希望在塑造他的心灵的同时,也培养他的举止、待人处世与体魄。这不是在锻炼一个心灵、一个身体,而是在造就一个人;不该把这两者分离。”他还以生活谐和为例来进行阐述:“我们的生活犹如世界的和谐,都是由相反的事物、不同的色彩构成的,温和的与暴烈的,尖的与平的,柔弱的与严厉的。音乐家只喜欢一种音色,会表达出什么?他必须善于调配各种声音,合成交响。”总之,应该使身体和心智两者和谐一致,而不相背相斥。
二是兼有知识和判断力的人。他不仅具有广博的知识,而且更具有判断力。热爱和崇敬知识的蒙田十分强调知识的作用。他这样写道:“我喜爱与敬重学问,不亚于喜爱与敬重有学问的人;使用得法,学问是人类尚和强有力的收获。”但是,在蒙田看来,与知识相比,判断力更为重要。因此,他又强调指出:“实际上对知识的要求不及对判断的要求重要。有判断可以不要知识,有知识不可不要判断。”因为儿童“有了相当的判断力,他选上无论什么学科,都会很快精通。……依我说的,心灵就会找到哪儿有粮食,哪儿得到营养。结出的果子硕大无比,也更快成熟”。尽管记忆力是一件可以巧妙使用的工具,但少了判断它就不能完成任务。在蒙田看来,“运用判断与机智的人,做得比较利落……他达不到目标,不烦恼,不丧气,准备一切从头开始,往前走缰绳从不脱手”。因此,18世纪法国启蒙思想家孟德斯鸠(C.L. de Montesquieu)在《不同的思考》中指出:“在其他的作家那里,我们看到的是写作的人;而在蒙田那里,我们却看到了思考的人。”
三是一个有才能的、有本事的人。他应该是实干的事业家。蒙田强调指出,在学习中,“更重要的是自身要求,丰满心灵,提高修养,更有意培养成一个能干的人,而不是有学问的人”。在他看来,这样的人志在真实的学问,修饰和丰富自己的内心,以及知道如何活得有价值和死得有意义,在行动中创造伟大的和光辉的业绩。(三) 儿童教育的内容
蒙田虽然在儿童教育的内容上没有提出一个完整的计划,但他认为在儿童教育上必须提供必要的和实用的教育。
一是身体训练。蒙田认为,如果学生体质柔弱,那么他的心智就得不到体力的支持,心智活动就会成为一个沉重的负担。他明确指出:“我们的生命在于运动。”因此,不仅要磨砺儿童的心灵,还要锤炼他的筋骨。首先,不要娇生惯养。“在穿着、床铺、饮食方面不要养成他娇生惯养;让他适应一切。不要他做个娘娘腔的小男人,而是强壮的青少年。”其次,要忍受劳苦。“要孩子忍受训练的劳苦与疼痛,是锻炼他们经受脱臼、肠绞痛、灼伤,还有坐牢和苦刑的劳苦与疼痛。”在身体训练中,蒙田认为,“游戏与运动将占一大部分学习:跑步、角斗、音乐、舞蹈、狩猎、骑马、练习刀枪”。
二是德行养成。蒙田认为,在德行养成上,应该使儿童具有勇敢、坚定、诚实、友爱、谦虚、良知、善良、节制、恒心以及乐天知命、慈爱和善、宁静无为、崇高理性、服从真理等良好品质;同时,还要使他们具有良好的礼仪、优雅的言谈等。在蒙田看来,“应该细心教育孩子从情理上去憎恨罪恶,识别它们本质上的丑陋,不仅在行动上,而且在心灵上都要远远躲开;不论罪恶戴着什么假面具,一想到就厌恶”。因此,不仅让儿童“心中对美德充满敬意,还要在心中同样或更多充满感情”,特别要认识到心灵是美德的真正中心所在;而且让儿童“语言中闪烁良知与美德,唯理智作为指引。让他懂得,若在论说中发现错误,虽然别人尚未感到,也要改正,这是判断与诚实的表现,也是他追求的主要品质”;还有让儿童“善于选择自己的论据,说话得体,也就言简意赅。尤其要教导他面对真理就要俯首帖耳,缴械投降”。在蒙田看来,如果儿童从小养成了德行,那他“到了晚年也不会成为真正的老朽,他依然受到尊敬,尤其受到他的儿辈的尊敬”。
三是知识传授。蒙田认为,对儿童传授的知识应该能教他们怎样生活,对他们是有用的。首先,不能使知识传授抑制思维活动。尽管“学问是华丽的装饰,也是奇妙的服务工具”,“学问深奥无比、变化无穷,我学习只学得了一个收获,那就是体会到学无止境”。但是,决不能使儿童在作为庞然大物的学问底下被压垮,因为“植物吸水太多会烂死,灯灌油太多会灭掉,同样,书读得太多也会抑制思维活动。思想中塞了一大堆五花八门的东西,就没有办法清理,这副担子压得它萎靡消沉”。其次,不能用记忆力代替智力。尽管“记忆是知识的库房和容器”,但“有些人(这类人不计其数),他们把学问作为自负与价值的基础,以记忆力代替了智力……除了照本宣读以外什么都不会,他们身上的这种知识我讨厌,若敢大胆说,还比愚蠢更讨厌”。蒙田认为,在应该传授的知识中,包括语言、诗歌、修辞学、逻辑学、历史、法学、哲学、几何学、数学、物理学、医学等。其中,学习历史可以熟悉历史上许多全盛时代的可尊敬的人,并养成美德和判断力。学习哲学可以养成自己的智慧,并使其行为正直。在蒙田看来,“既然哲学是教导我们生活的学问,儿童时代和其他时代都可以从中得到教育,为什么不能也教他们哲学呢”。(四) 儿童教育的方法
尽管蒙田没有做过教师,也没有教育实践活动,但博览群书和睿智思考使他能够在儿童教育方法上提出许多独到的见解,而闪烁出新时代的精神和人文主义教育的智慧。
一是注意儿童的资质和天性。
00首先,蒙田认为,大自然赐给人资质和天性,大自然的规律使儿童学到他必须学习的东西。他指出:“大自然赐给我们双脚走路,也赐给我们明智去走生活的道路。……只要谁照着大自然说的去做,像个愿意稍加努力天真地、规矩地,也即自然地去做的人,都可以做得好的。”
其次,蒙田认为,唯有理智才可以指导儿童的资质和天性,应该看到他们的资质和天性的差异。他指出:“从来没有两个人对同一件事作出相同的判断,也不可能见到两个意见是一模一样的,不但在不同人身上,就是在不同时间的同一人身上也见不到。”所以,“不论……资质与表现如何不同,都是用同一的教材与规则来教导,于是在一大群儿童中只能培养出两三个学有所成者,也就不足为奇了”。
还有,蒙田认为,特别应该关注幼年时期的儿童,对他们的喧闹、游戏和稚拙进行就近的观察,不要对他们带着恶意的轻视,也不要对他们娇生惯养。他指出:“幼年时,孩子的性格倾向不强烈不明显,天资也没有那么确定无疑的表现,很难对此作出任何有根据的判断。”但应该看到,“人无论多么无能与鲁钝,身上总是有闪光的个人品质,品质不论埋藏多深,总会在某个时机显露出来”。
二是发展判断力和思考力。
首先,蒙田认为,尽管知识也很重要,但发展儿童的判断力和思考力更为重要。儿童应该能够把他所学的东西用很多不同的形式表达出来,并且在很多不同的情况中去应用它,从而使所学的东西成为自己的东西。他指出:“我们要心灵掌握的东西太多,反而不能使它集中与牢记。有些事只需知道,有些事要记住,有些事要刻骨铭心。一切事物心灵都是可以看见与感觉的,但是都要由心灵自己去汲取养料。真正触动它的东西,真正融入和组成它的实质的东西,才使它得到教育。”他甚至这样写道:“如果我们的心灵不走向健康,如果我们的判断力不改进,我宁可让学生打网球消磨时间;至少身体可以更矫健。看看他从那里学了十五六年回来,没有什么是用得上的。”
其次,蒙田认为,对所学的知识要进行思考,使知识成为自己的东西。这就像蜜蜂采蜜一样,它自己把花液加工成蜜糖。他指出,对儿童“刚学到的知识,要他举一反三,触类旁通,检查他是否融会贯通,成为自己的东西。吞进的是肉吐出的还是肉,这说明生吞活剥,消化不良。吞进胃里的东西是需要消化的,胃没有改变它的内容与形状,那就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因为对于一个头脑不清的人,学问是没有什么用的。
还有,蒙田认为,儿童学了知识,但不知自己说什么、评判什么和做什么,那就是鹦鹉学舌。他指出:“不以知识充实自己、营养自己;只是把知识辗转相传,的目的是炫耀自己,娱乐大众,当作谈话资料。像一枚不流通的筹码除了计个数扔掉以外,没有任何实际价值。”那就等于“肚子里塞满了肉而不把它消化,不转化为自身的养料,不健壮体格,这对我们有什么用呢?”其结果是,儿童因贪求知识而傻了脑袋,都被教得傻里傻气。
三是注重观察和经验。
首先,蒙田认为,应该向大自然和社会生活学习,通过观察积累广泛的经验,把经验看做是指引我们通往真理的媒介。他指出:“感觉是我们固有的批法官,通过外部反应观测事物。”“当我选择一条笔直的路时,并不是因为它直因而近,而是我凭经验发现这综观而言毕竟是合理有效的一条路。”
其次,蒙田认为,应该把世界当作一面镜子,去观察和探究一切。他指出:“这个大千世界,有人还把它看做是恒河一沙,是一面镜子,我们必须对镜自照,从正确角度认识自己。总之我希望把世界作为我的学生的教科书。”在蒙田看来,应该“观察每个人的特长:放牛人、泥瓦匠、过路人;应该懂得利用一切,学习各人之所长;因为一切都是有用的;即使从别人的愚蠢和弱点中也可学到东西。仔细观察一个人的举止风度……培养他锲而不舍、探究一切的好奇心。周围一切稀奇古怪的事都去看一看”。
还有,蒙田认为,应该对累积的经验进行认真思考,使自己变得聪明。他指出:“经验累积是不够的,还必须融会贯通,琢磨其中的道理,从中得出结论。”“不管我们从经验中可以得到怎样的效果,只要我们不会好好利用自己的经验,从外国范例里学到的经验不会对我们的制度有多大帮助;因为我们自己的经验我们熟悉,也就足够指导我们需要做的是什么了。”
四是应用知识和实际练习。
首先,蒙田认为,儿童学到知识后,重要的不是在口头上说,而是在行动上去做;如果他能在行动上去做,那么他就会更伟大。事物的学习应该先于文字的学习。他指出:“会背诵不等于懂,那只是把东西留存在记忆中。……纯然的书本知识是可悲的知识!”“如果让他们在行动中发挥,可以看到他们展翅高飞,翱翔天空,对事物有更透彻的了解,心灵大大开阔。”“学了课本知识后不要多说,而要多做。在行动中重复贯彻。”
其次,蒙田认为,重要的莫过于激发孩子的渴求与热情,使儿童学会应用知识,以便更好地领会知识。蒙田指出:“他必须吸收他们的思想精华,不是死背他们的警句。他可以大胆忘记从哪里学到的,但必须知道把道理为我所用……让他把学到的东西藏之于心,把创新的东西呈之于外。”“知识是良药,但是不管什么良药因药罐保存的质量差,都会变质失效。一个人可以看得清,不一定看得准,从而看到好事不去做,学到知识不会用。”
还有,蒙田认为,儿童要注重实际练习。例如,一个人想学习舞蹈的话,就必须自己进行练习,而不能仅仅站在一旁看舞蹈家跳。他指出,这就像“要我们提高理解力却不要动脑子,要我们学骑马、掷标枪、弹琴或练声,又不要我们练习,要我们学习明辨是非和善于辞令,又不要我们说话和判断”。
五是养成好习惯。
首先,蒙田认为,生活习惯会形成我们的生活方式,习惯的威力就是抓住我们不放,甚至会蒙住我们判断的眼睛,以致我们靠自身力量很难摆脱,所以,好习惯的养成是很重要的。他指出:“习惯是第二天性,但不比天性弱。”“年深日久,形式在我身上变成了实质,习惯也变成了天性。”“习惯在我们的心灵中一往无前扎下根,产生的奇特印象使大家更可看出它的效果。”
其次,蒙田特别强调,在儿童的幼年时期特别要防止他产生很多恶习,如说话不诚实、行为放纵等,因为以后要革除这些恶习会难得出奇。他指出:“我发现我们身上的恶习都在幼年时已见端倪……这些实在是残酷、暴戾、不讲信义的种子与根源。在那时候发芽,茁壮成长,成了恶习后难以铲除。以年幼无知或鸡毛蒜皮小事为由而原谅这些不良倾向,这是后患无穷的教育方法。”
六是宽严结合。
蒙田认为,在教育方法上要宽严结合,既不要以恐怖和冷酷对待学生,也反对一切粗暴行为以及只能生长出奴性的独断和压制。他指出:“教育要宽严结合进行,不是像时下所做的那样,不是让孩子去接近文艺,而是让他们看到的尽是恐怖与残酷。请不要给我谈暴力与强权。依我之见,没有东西比它们更加戕害和迷误善良的天性。”在蒙田看来,专横和体罚实际上是一种可恶而有害的教育方法。他特别希望教室里放满花草并洋溢欢乐喜悦,而不是悬挂鲜血淋漓的柳条。
七是游历。
首先,蒙田认为,游历是一种重要的教育方法,可以更好地发展判断力。他指出:“广泛接触世界,有助于对人性的判断,可以做到洞若观火。我们都自我封闭,目光短浅,只看到鼻子底下的东西。”
其次,蒙田认为,作为一位未来的实干的事业家,儿童必须了解世界和社会,了解其他民族的多彩多姿的不同生活方式,了解各式各样的人,以便增进见闻和避免目光短浅。他指出:“到国外游历……要带回这些国家的民族特性和生活方式,让我们的思想与他们的思想发生冲撞和相互磨砺。我多么乐意孩子幼年时就带他游历。”
对于蒙田在教育方法上注重游历,英国教育史学家博伊德(W.Boyd)、埃德蒙·金(Edmund King)曾作过这样的评价:“蒙田建议儿童从幼年起就应去旅行并认识世界。去外国学习可收到许多教育效果……只有在诸如旅行和历史所提供的生活经验的基础打好了之后,要求更普通的教育的时刻才能到来。”[7]
八是导师选择。



导语摘要

《论儿童教育》选取了13篇文章,包括论儿童教育、论学究式教育、论书籍、论习惯、论友爱、论交谈艺术、论父子情、论懒散、论荣誉、论自命不凡、论意志的掌控、论阅历。蒙田在《论儿童教育》一文中明确指出:“说实在的,在这件事上我知道的只是,人文科学中*难与*伟大的学问似乎就是儿童的抚养与教育。” 蒙田在儿童教育上特别强调精神的自由和判断的独立。他明确反对在教育中对儿童有任何粗暴对待,以及具有奴役意味的强制行为。在他看来,学习的目的应该是什么要知与什么要不知,训练一颗温柔的心灵向往荣誉和自由。他反对学究式教育和学究式教师;主张儿童教育不是培养一个文法学家,也不是培养一个逻辑学家,而是要培养热情的、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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