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摘要
20世纪50年代以来,他曾参加我国首次民族调查,参与多次民族普查,掌握了大量一手民族考察资料,出版一系列相关学术论著。80年代调入中国历史博物馆工作后,他参与了一系列重大考古文物调查,拥有丰富的考古调查实践经验。本书是宋先生从事民族考古60年的学术回顾,以一个个鲜活的事例,生动再现了他所参与的历次民族调查及考古实践。
作者简介
1936年出生辽宁辽阳人,毕业于北京大学历史系考古专业。民族考古学家,中国国家博物馆研究员,中国民俗学会首席顾问,古代造像专家。长期从事考古学、民族学、民俗学研究,侧重史前文化和民间文化的研究。 出版各类著作60余部。
目录
“双肩挑”袭来
“四清”
“鬼”
内容摘要
20世纪50年代以来,他曾参加我国首次民族调查,参与多次民族普查,掌握了大量一手民族考察资料,出版一系列相关学术论著。80年代调入中国历史博物馆工作后,他参与了一系列重大考古文物调查,拥有丰富的考古调查实践经验。本书是宋先生从事民族考古60年的学术回顾,以一个个鲜活的事例,生动再现了他所参与的历次民族调查及考古实践。
主编推荐
1936年出生辽宁辽阳人,毕业于北京大学历史系考古专业。民族考古学家,中国国家博物馆研究员,中国民俗学会首席顾问,古代造像专家。长期从事考古学、民族学、民俗学研究,侧重史前文化和民间文化的研究。 出版各类著作60余部。
精彩内容
(一)在甲区村见“鬼”甲区村是一个小自然村,20来户,房子很分散,东为及苏山,西为无量河。我们五点多抵达甲区村,在村办事处住下,该处称“队房”,即生产队的房屋。该房是木愣房,两层,上层中间为客厅,两侧各有一间,可是只有一间开着门,另一间锁着门。我们安顿停当后,去村边洗脸。水源是从山里用竹筒引来的山泉水,该具古代称“枧”,水很清洁,但流量少,稀稀拉拉的,洗脸尚可。这时有一位中年妇女来汲水,头顶大包头,但后脑勺有一圆形银盘,这是俄亚妇女的头饰,说明当地妇女特征兼俄亚、泸沽湖两地服饰而有之。不过当地房子是木楞房,平顶,与永宁地区的加泽乡民居相同,加泽乡正位于依吉乡南边。
马脚子忙于在院子钉拴马桩,即在地上钉两根木桩,两桩相距10米许,中间拴一绳,7匹骡马就拴在该绳上,在地上堆许多稻草。晚9点才吃完饭,折腾一天了,实在太累,大家早早就睡了。
3月8日准备离开甲区,赶到机素村调查。6点半我们就起来了,开始打行李,马脚子起得更早,他们在院内升火、烧水、做饭,同时为每匹马挂一个麻布料袋,为马喂料。
由于队房没水,我们又去村边洗脸。刚出村没多远,就在石板路上看见一块黄板(木瓦),其上还有泥塑的蛇、蟾蜍等物,我的助手惊奇地问:“宋老师,这是什么?”我毫不犹豫地说:“这就是鬼,大白天活见鬼了!”这是凭多年调查的经验得出的结论,是东巴驱鬼时留下的。具体怎么回事,还得进行一下釆访。
所谓黄板,就是木瓦,是当地居民盖房子用的。该板长80厘米,宽18厘米。其上放置两件彩绘泥塑:一件称“巴麦”,汉意为癞蛤蟆;一件是“仁多罗”,即卷屈的蛇,伸出舌头。均绘有红黄彩色,形象逼真。蛇与癞蛤蟆对峙着。在黄板上还放两根竹矛,长35厘米,直径1.2厘米,一头削成尖,如竹矛状。还有一根木棍,长20厘米,直径1.5厘米,一头呈扁尖状,据说为木矛。此外还有一束鸡毛、若干炒熟的玉米粒。在黄板上还有不少露水珠,说明是昨天晚上放置的。这一现象引起我们的浓厚兴趣,尽管我们在甲区村没有调查任务,但是送上门来的疑团,必须解开才能离去,因此拍了照片。
据老乡讲,该村有一位老年妇女,名字叫卡洛麻加,纳西族,当时55岁,患了浑身痛的病,吃了草药也没见效,因此去请东巴喀里甲阿治病。东巴认为卡洛麻加冲撞了鬼,必须进行占卜。他取一块牛肩胛骨,进行烧卜,根据骨上裂纹,认为冒犯了蛇鬼和癞蛤蟆鬼,这两个鬼附在她身上,使她疼痛不已。东巴治病的方法是驱鬼。东巴先念驱鬼经,接着取一块黄板,又和了一些黄泥,捏成蛇和癞蛤蟆,绘上花纹,放在黄板上,作为使人患病的蛇鬼和癞蛤蟆鬼的象征。又放一束鸡毛,代表给鬼杀的鸡,玉米粒则是给鬼的饭,都是给鬼的供品。同时,东巴以竹矛、木矛为武器,佯装向病人击去,又敲打黄板,还拿一些玉米粒,从病人身上往外撒,口中念念有词:“蛇鬼、癞蛤蟆快快走开,你们要吃的粮食、鸡也送上了,快快回到山里去,不要在病人身上呆着。”念毕,东巴一边念经,一边捧着黄板,送往村外的路上,有意让行人把它踩翻在地,不能回家捣乱。这就是我们在石板路上所见到景物的来历。
过去我们在泸沽湖边也看到类似信仰遗物,有一天晚上在奢垮村路上也有一块黄板,放一些蛇、鼠、鬼偶,还有青稞等。所不同的是,在黄板上还有点燃的松明,据说这是达巴驱鬼时丟在野外的。不难看出,两者都是巫师驱鬼的巫术道具,纳西族和摩梭人在这种信仰上颇多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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