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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莎莉·库尔撒德
出版社天地出版社
ISBN9787545571264
出版时间2022-10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68元
货号29475488
上书时间2024-10-31
从古代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到中世纪英格兰起伏的丘陵,再到现代澳大利亚广袤的牧羊场,羊一直处在人们生活的中心。从一万年前人类的新石器时代祖先次养羊开始,羊喂饱了我们,给我们提供衣服,改变我们的饮食习惯,改变我们的地貌和语言;羊群帮助我们建立伟大的文明,赢得战争,建造我们的家园,创造艺术珍品;羊毛贸易的暴利为新世界殖民者和私掠者的征服和开拓提供了原始积累,对塑造现代城市,推动科技发展产生了间接作用。可以说,人类的进步很大程度都是建立在羊之上。如今,科技的进步让人与羊的关系又再次发生变化。未来,羊的命运将走向何处?我们又应该如何去思考人类与自然的关系?
从古代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到中世纪英格兰起伏的丘陵,再到现代澳大利亚广袤的牧羊场,羊一直处在人们生活的中心。从一万年前人类的新石器时代祖先第一次养羊开始,羊喂饱了我们,给我们提供衣服,改变我们的饮食习惯,改变我们的地貌和语言;羊群帮助我们建立伟大的文明,赢得战争,建造我们的家园,创造艺术珍品;羊毛贸易的暴利为新世界殖民者和私掠者的征服和开拓提供了原始积累,对塑造现代城市,推动科技发展产生了间接作用。可以说,人类的进步很大程度都是建立在羊之上。如今,科技的进步让人与羊的关系又再次发生变化。未来,羊的命运将走向何处?我们又应该如何去思考人类与自然的关系?
作者:莎莉·库尔撒德,英国当代畅销书作家,毕业于英国牛津大学考古人类学专业,目前为《乡村生活》杂志撰写“乡村美好生活”专栏。她善于从有趣的事物和现象出发,通过历史事实的发散,深入思考人类与自然之间的复杂关系。她曾完成多部主题性历史书籍,而本书就是她的代表作之一。她用20多年的时间潜心研究乡村农场动物、环境设计和创意生活。从植物揭秘到动物研究,从花园设计到创意手工,莎莉的书鼓舞、激励读者,让人们从历史中找寻灵感,积极创造条件去工作和生活,体会点滴美好,追寻历史趣味。
译者:吴奕俊,毕业于英国华威大学,现任教于暨南大学外国语学院。译有《习惯的力量》《宽容》《一阅千年:纸的历史》《世界文明启示录》《iPhone简史》《世界中心的岛》等50余本图书。
1如何让羊站着不动
与狐狸合葬的男人、用人类母乳喂养的羊羔和古代绵羊尿渍的秘密
2羊毛鳞片的秘密
在时间中冻结了 2400 年的女人、罗马士兵的盔甲和蒙古包
3为什么有些绵羊的毛要被剪掉
剪刀的发明、木乃伊的文身和逃跑的羊
4坚韧如旧靴
乳糖不耐受症、制造奶酪的独眼巨人和祭祀双头羊
5押韵和荒谬的治疗
流浪汉、黑羊和错误的星座
6波比先生和波比太太
招募牧羊人、腹胀的羊和献祭一只公羊
7狗和赶牲人
牧羊犬的诞生、赶牲之路和黑羊银行
8擦洗与纺纱
绵羊油、仙女和羊毛船帆
9针织的胜利
世界上古老的袜子、济贫院和如何借助羊毛赢得战争
10“绵羊支付了一切”
白衣修士、“猫头鹰”的罪和羊毛教堂
11羊吃人
幽灵船、发霉奶酪和“滚出我的土地”
12编织毛衣还是编织谎言
处决日的长袜、渔夫套头衫和让人困惑的英格兰格子
13作坊和繁荣
羊毛内衬的棺材、白人奴隶制和“布拉德福德病”
14向上,向上,然后离开
邪恶的科学、性和“飞翔的”绵羊
注释
从古代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到中世纪英格兰起伏的丘陵,再到现代澳大利亚广袤的牧羊场,羊一直处在人们生活的中心。从一万年前人类的新石器时代祖先次养羊开始,羊喂饱了我们,给我们提供衣服,改变我们的饮食习惯,改变我们的地貌和语言;羊群帮助我们建立伟大的文明,赢得战争,建造我们的家园,创造艺术珍品;羊毛贸易的暴利为新世界殖民者和私掠者的征服和开拓提供了原始积累,对塑造现代城市,推动科技发展产生了间接作用。可以说,人类的进步很大程度都是建立在羊之上。如今,科技的进步让人与羊的关系又再次发生变化。未来,羊的命运将走向何处?我们又应该如何去思考人类与自然的关系?
作者:莎莉·库尔撒德,英国当代畅销书作家,毕业于英国牛津大学考古人类学专业,目前为《乡村生活》杂志撰写“乡村美好生活”专栏。她善于从有趣的事物和现象出发,通过历史事实的发散,深入思考人类与自然之间的复杂关系。她曾完成多部主题性历史书籍,而本书就是她的代表作之一。她用20多年的时间潜心研究乡村农场动物、环境设计和创意生活。从植物揭秘到动物研究,从花园设计到创意手工,莎莉的书鼓舞、激励读者,让人们从历史中找寻灵感,积极创造条件去工作和生活,体会点滴美好,追寻历史趣味。
译者:吴奕俊,毕业于英国华威大学,现任教于暨南大学外国语学院。译有《习惯的力量》《宽容》《一阅千年:纸的历史》《世界文明启示录》《iPhone简史》《世界中心的岛》等50余本图书。
2.羊毛鳞片的秘密
在时间中冻结了2400年的女人、罗马士兵的盔甲和蒙古包
1993年,俄罗斯考古学家娜塔莉亚·波洛斯马克(NataliaPolosmak)收到了当地边防军的一份报告,她和团队当时正在危险重重的西伯利亚阿尔泰山脉做研究。这是一条崎岖而绵延的山脉,俄罗斯、中国、蒙古、哈萨克斯坦在这里相交。很少有考古学家涉足这个荒凉的地方,但波洛斯马克被一些马背上的古代游牧民族故事吸引,带着一腔热忱踏上这片土地。这些游牧民族被统称为巴泽雷克人(Pazyryk),他们的墓穴散布在冰天雪地中。边防军给波洛斯马克指认出一个特殊的土丘,它被称为库尔干(kurgan),由一大堆巨石和泥土组成。经过几周的挖掘,在岩石和土壤层中,该小组终挖掘出一个冰封的墓室。墓室外摆放着6具马的尸体用以献祭,它们套着马具,似乎准备让主人骑马进入来世。
波洛斯马克和同事们异常兴奋。自20世纪20年代起,像这样的坟墓挖掘工作已经取得过一些成果。这些成果已向世界展示,这种文化如同神话般神秘且丰富,也为我们展现了当地人民2000多年前在整个中亚地区生活和迁徙的状况。但是没有人能够预料她们眼前的情况。打开木质墓穴的那一刻,里面的气味给出了不一样的答案。一位研究人员后来这样告诉美国公共电视网纪录片的记者:
你需要不断用桶往外舀水,因为墓穴里非常潮湿。要知道,
在墓穴里你的脚会浸在水中。墓穴中的一切都散发着一种霉
味,意味着里面的东西真的都保存下来了。你会在里面找到
一种有机材料——羊毛。大家都知道湿羊毛是什么味道的。
墓穴里面马的气味也很重,尤其是它们的胃,像是腌过一样
被保存下来。
波洛斯马克发现了一位年轻、有地位的女人。她被精心埋葬在墓穴中,后来被命名为“冰女”。她已经死了2400多年,身体和祭品被一层层的冰水保存得非常完好。“冰女”大约25岁,侧卧在棺中,好像睡得很熟。她的头发被剃光了,戴着一顶精致的假发,穿着华丽的衣服,身上还有一条长而宽的深红色和白色相间的裙子,由绵羊毛和骆驼毛织成,腰间系着流苏腰带,穿着白色的羊毛长筒袜。令人惊讶的是她的帽子:一个3英尺(大约0.9米)长的头饰,由毛毡制成,占据了棺椁的三分之一。
从这一发现以及该地区其他零散的发现中,我们深刻了解到羊毛对于这一古老民族的重要性。巴泽雷克人只是后来被称为“斯基泰人”(Scythians)的众多部落中的一个,他们与其他部落有着类似的生活方式、语言和文化。他们生活的面积广大的西伯利亚,占地球陆地面积的十分之一。那里的大部分地区是茂密的森林和冰冻的荒地,但草原面积足够。当地的游牧文化在公元前800年左右就已出现(生活方式以放牧和狩猎为主)。
斯基泰人是熟练的骑马者,他们将成群的绵羊和山羊从一个牧场赶至另一个牧场,随着季节变化而长途跋涉。他们善于频繁移动营地,住在用羊毛毡覆盖的大帐篷里,将羊皮地毯和毡毯铺在地上。他们是熟练的工匠,可以加工金、铜、木、角、皮革等材料,但令人惊讶的也许是他们掌握了毛毡这种材料的加工方法。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被埋葬的财富不断涌现,包括毛毡天鹅模型、毛毡壁挂、马鞍套和服装,以及世界上古老的羊毛长裤。世界上古老的地毯也发现于公元前5世纪的巴泽雷克人墓穴。这个幸存之物神奇地没有被早期盗墓者带走。他们将墓冢敞开,任由风吹雨打,水渗入其中浸湿了地毯,于是这块地毯仿佛在时间中冻结——直到1949年这个幸存之物才被发现。地毯的彩色毛线像刚刚编织时一样鲜艳。
斯基泰那块羊毛材料的有趣之处在于,它似乎是由许多不同种类的羊毛混合制成。也就是说,这一时期一定存在着品种杂交现象。更重要的是,斯基泰人墓葬中发现了许多染料和其他织物,产地都远离他们的家乡。有来自地中海的染料,有来自印度的丝绸,有来自古波斯和亚美尼亚的毛纺织品——所有这些跨文化遗迹都表明,即使在2500年前,思想、技能和货物的交流也如此便捷和广泛。
这些古代人类非常乐意使用羊毛。绵羊的绒毛显然激发了想象力,让他们能够制作精美的织物,终成为他们的文化核心。此前,古代人类已经有了其他可利用的纺织品材料:羊毛出现时,由亚麻织成的亚麻布已经存在了几个世纪,丝绸早在公元前6500年就已经出现,巴基斯坦和秘鲁都在丝绸出现1000年后就开始种植棉花。相比之下,羊毛是一个后来者。
羊毛之所以长期为人类所用,主要是因为即使有了现代合成材料,也没有其他纤维能够像羊毛那样具有卓越的适应性。羊毛就像变色龙,既能驱赶湿气又能吸收湿气。它可以根据外部温度的不同调节你的体感,并且像丝绸一样柔软,但又足够坚韧,扛得住灼热的火焰。羊毛的秘密在于其隐藏的结构。不同于棉、丝、涤纶或者亚麻,羊毛纤维披着“鳞片”——在显微镜下观察羊毛,其表面与虬曲的树干和松果有着不可思议的相似之处。
这些“鳞片”让羊毛能够实现许多神奇的功能。就像屋顶上的瓦片,这些重叠的“鳞片”让羊毛具有疏水性,又让水蒸气可以钻进“鳞片”之间的小缝隙,保存在纤维的内部。实际上,天然纤维中喜欢水或者说亲水的材料就是羊毛,它能够吸收大气中多达40%的水蒸气,摸上去却并不让人感到潮湿。这种吸收液体的自然优势也使羊毛更易于染色。
羊毛也是一种出色的隔热材料。羊毛纤维之间的空气形成了热屏障,可以减缓热量传递。这个特性意味着它可以让你在炎热的日子里保持凉爽,在寒冷的日子里保持温暖。但真正令人惊奇的是:当羊毛吸收水分时,实际上它会释放出热量。因此,当你在晚上从温暖干燥的房子里走到寒冷潮湿的户外,羊毛衣服在吸收空气中湿气的同时还会让你感到温暖。这个天然的化学过程被称为“吸附热”,它解释了为什么羊毛被倾倒在一起或堆成包时会自己变热。
羊毛也是天然的防火材料。由于含氮量和含水量很高,羊毛很难燃烧。而且,即使你设法点燃羊毛,多半也只是冒烟和烧焦,不会直接烧出火焰(羊毛在570—600℃才会被点燃,这一点令人惊讶)。与合成纤维不同的是,羊毛具有惊人的细胞结构,受热时会膨胀,形成天然的绝缘层,能抵挡火焰蔓延。这解释了为什么羊毛毯能很好地遏制火灾,也解释了为什么羊毛内衣是许多消防员和服务人员的品。羊毛的惊人之处还在于,尽管我们将羊毛与柔软可爱的衣服和针织靴联系在一起,但羊毛其实非常坚韧。羊毛纤维可以自身弯曲超过20000次而不断裂。相较而言,棉花纤维在弯曲3000次之后就会断裂。这种特性让羊毛耐撕耐磨。羊毛还天然具有弹性,拉伸后能恢复原状。这种弹性和极高回弹力的属性使其成为制造幼儿跳绳和钢琴弦槌等物品的完美材料。
话题再次回到斯基泰人。有趣的是,从巴泽雷克人墓葬中发现的很多东西都是用毛毡做的。在西方世界,当谈到羊毛时,毛毡并不是我们首先想到的材料,我们想到的可能是针织毛衫或精纺套装。然而,毛毡可能是种由绵羊毛制成的织物,当然也是坚韧的一种材料。要制作毛毡,你不需要任何复杂的工具和织布机,只需要热量、水分和压力就够了。
这一切都归功于羊毛纤维上的“鳞片”。对羊毛纤维进行轧制、敲打和搅拌的过程会让这些“鳞片”相互钩挂,形成一个致密的、抗撕裂的垫子。虽然没有任何考古学证据能够证明毛毡比其他类型的毛织品更古老,但我们可以放心地如此假设。在后文我们将会看到,要使羊毛达到可以进行编织的程度还需要经过一些努力。另一方面,因为制作毛毡的过程非常简单,所以几乎可以认定它是被人类偶然间制作出来的。事实上,关于毛毡的起源,许多传说都如此表述。
欧洲的版本讲述了圣克莱门特(SaintClement)令人难以置信的经历。他是一个朝圣者。为了保护自己的脚,他在鞋子里塞满了松散的羊毛,结果发现不断的踩压和流汗让羊毛变成了毛毡。《圣经》的版本则讲述了诺亚方舟的地板上不断有动物毛发脱落,经践踏后变成了毛毡地毯。在另一个版本中,一个波斯牧羊人沮丧地踩踏羊毛,意外地制作出了毛毡。
我们永远不可能知道谁个用羊毛制作了毛毡,但可以从中亚的早期游牧社区(如巴泽雷克人“冰女”)到公元前3世纪的中国、印度和希腊文明来追溯到它的发展历程。事实证明,毛毡远不只是一种偶然的产物,它有极大的用处:巴泽雷克人用它来制作从服装、头饰到马鞍垫、地毯的所有东西,而古代中国人则用其制作睡觉用的床垫和头上的毡帽。除此之外,古代毛毡令人惊讶的用途也许是士兵穿的盔甲。
早提到希腊人用毛毡做盔甲的人是荷马,他在《奥德赛》中对奥德修斯所戴的羊毛内衬皮头盔进行了描述。恺撒和希腊历史学家兼将军修昔底德都写过:士兵们穿着毛毡马甲来抵挡箭矢,如果遭到围攻,士兵们会迅速将大块的毛毡覆盖在攻城装备和木塔上。
罗马人的盾牌(scutum,长形盾)通常覆盖着毛毡,他们利用工艺将其穿过木头与盾牌缝合在一起。步兵们也身着“软”盔甲——一种由几条毛毡缝合而成的绗缝毛毡外衣,可以单独穿着,也可以放在金属盔甲下面。头盔下面的毛毡可以起到缓冲作用,减轻头部受到的多次打击。实际上,为了满足军队对毛毡不断增长的庞大需求,罗马专门设立了工厂大规模生产毛毡。有关毛毡工厂的记录来自布里西亚(今意大利北部的布雷西亚)和庞贝等地,这些工厂可以生产坚韧的、类似油布的毛毡,足以为战斗人员制作从帽子到坚硬紧身外套等所有东西。古罗马作家普林尼(Pliny)在公元1世纪指出:“……羊毛也被压制成毛毡,在醋中浸泡后甚至能够抵御铁器;更重要的是,经过后一道工序后,羊毛甚至能够防火。”
但毛毡并不只用于军队。古希腊人和古罗马人都喜欢这种结实的羊毛制品所具有的时尚潜力和实用价值。希腊人用它制作雨衣,以及一种被称为“皮利迪翁”(pilidion)的锥形无檐帽子。这种无檐帽通常佩戴在工匠、旅行者和海员身上,但到了罗马时代,这种帽子变得更小,更像无檐便帽,并且具有巨大的象征意义。从那时起,罗马帽成了自由的有力象征。当奴隶赢得自由时,他被允许穿上长袍,戴上毡帽,成为自由公民。拉丁语中的adpileumvocare(直译为“对帽子的呼唤”)有“让人自由”的意思;苏埃托尼乌斯(Suetonius)将公元68年尼禄死后欢欣鼓舞的人群称为获得自由的“毡民”(plebspileata)。罗马硬币上的自由女神右手就拿着一顶毡帽。
罗马人还有一种形状像蘑菇的扁平毛毡帽,这种毡帽是现代贝雷帽的前身。贝雷帽已经成为历有说服力和灵活性的时尚代言品之一,很少有其他服饰能同时吸引自由思想家和军人,并成为富有创造力的知识分子、革命战士和男子突击队员的。
早的一张贝雷帽的图片来自古代克里特岛的米诺斯文化。一个可追溯到公元前1750年至公元前1490年的黏土印章上描绘了男子在游行仪式中头戴贝雷帽的形象。但通常情况下,贝雷帽只是工人佩戴的一种帽子。它与比利牛斯山麓的巴斯克农民密切相关,是适应牧羊人生活和多变天气的头饰。到了中世纪,贝雷帽在法国、西班牙和意大利已经很常见了。荷兰自画像大师伦勃朗在17世纪多次戴着贝雷帽作画,这一传统后来被塞尚、莫奈和毕加索等艺术家发扬光大。
艺术家和知识分子喜欢这种简陋的牧羊人帽子里所蕴含的诚恳和乡土气息,但与此同时,毛线贝雷帽也引起了军队的注意。苏格兰人自16世纪以来就一直戴着“蓝帽子”,这种软毛帽子经过编织和煮沸缩水后带有毛毡质感。之后,成立于19世纪80年代末的法国精英山地步兵阿尔卑斯猎兵团(ChasseursAlpins)首先戴上了我们今天熟知的法式贝雷帽。贝雷帽被证明是完美的战斗帽——它保暖,防水,而且没有帽檐,不会影响枪手瞄准。
英国军队很快也开始佩戴贝雷帽。英国皇家坦克部队是支将贝雷帽纳入制式服装的部队。中将休·埃尔斯爵士(SirHughElles)在看到猎兵团训练的几年后,于1922年向皇家坦克部队建议使用黑色贝雷帽。对于会罹患幽闭恐惧症的坦克士兵来说,这顶帽子可以说是一种完美头饰——它比其他帽子都要服帖、便宜,可以让佩戴者使用耳机。并且当坦克士兵在舱门爬进爬出时,这种帽子也不容易撞掉。
贝雷帽很快就被视为一种代表“精英部队”的帽子,特种空勤团(SAS)、伞兵团、突击队和许多其他部队很快也加入了这个行列。作为权力和军事力量的象征,贝雷帽确实无与伦比。它能引起革命者和激进分子的注意只是时间问题。有名的佩戴者是切·格瓦拉、菲德尔·卡斯特罗和美国的黑豹党。于是,毛毡走进战场,上了前线。
但是,毛毡广泛和持久的用途也许并不在服装上,而是在住房上。蒙古包现在是豪华野营的象征,是露营奢侈一派的,但它的真正起源是2500多年前的中亚大草原。20世纪80年代初,一台推土机在伊朗西南部的建筑工地上工作时,意外地砸穿了一个石制墓室的墙壁。该墓葬后来被命名为“阿尔詹墓”(ArjanTomb),里面有当时人们想象中古代国王来世所需要的各种物品:金手镯、戒指、匕首、烛台、青铜酒杯和一个装饰精美的大铜碗。
除了令人叹为观止的工艺,这只碗有趣的地方在于,它还展示了大约公元前600年人类早掌握的毛料蒙古包建造技术。在那之后的公元前400年左右,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在描述斯基泰游牧民族时提到了毡房——除了关于失明的奴隶、好战的食人部落的可怕描述,他还经常提到蒙古包式建筑。
13世纪,成吉思汗在一个巨大的羊毛毡蒙古包里指挥着整个帝国。马可·波罗在著作中记录道:
蒙古人的房子是圆形的,由毛毡包裹着木杆制成。他们无
论走到哪里都会带着这些东西。因为这些木杆牢固地绑在
一起,而且也结合得很好,所以框架可以做得很轻。他们
也有车,车上覆盖着黑色的毛毡,防水效果很好,雨水都
流不进去。这些车由牛和骆驼拉着,妇女和儿童坐在里面
一起旅行。
蒙古帝国迅速征服了中东、亚洲甚至欧洲部分地区,很大程度上得益于蒙古人的流动性。蒙古包和马赋予他们速度和流动性,这是战争成功的两个关键因素。今天,在每200个活着的人中就有一个被认为与成吉思汗有生物学上的关系。一个遗传学家小组近有了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发现,中亚有1600多万男性拥有和这位伟人相同的男性Y染色体。看来羊不但帮助蒙古帝国征服了世界,还帮助他们繁衍生息。
蒙古包一直都是游牧民族的完美建筑。蒙古包可折叠,可运输,非常适应中亚大草原上的强风,它支持着牧民家庭的生活,帮助他们在季节性放牧区之间的不断迁移。制作蒙古包毛毡的技术也被完整地保存了下来,几个世纪以来甚至几乎没有发生改变。绵羊在春季和秋季都要剪毛。剪完后,人们用棍子敲打羊毛以分离纤维。这些蓬松的羊毛被分层铺在一个称为“母毡”的大垫子上,洒上水使其潮湿。之后,湿的羊毛和“母毡”被紧紧地卷在一根长而重的木杆上(就像一个巨大的瑞士卷),再裹上一层“外套”,“外套”材料通常是牦牛皮或防水布。接下来,整个一人大小的捆绑物被拖在一匹马后面,就像草坪上的压路机一样,一边走一边弹跳并压平羊毛,几个小时后,纤维神奇地融在了一起。
早在2010年,一场缓慢而致命的暴风雪使蒙古国近1000万只动物死亡,其中大部分是羊,这都是拜当年夏季严重的干旱和随之而来的严冬所赐,这种灾难也被称为“白灾”(dzud)。许多牧羊人离开了草原,带着他们的蒙古包到蒙古国首都乌兰巴托谋生。这些人将蒙古包聚集在一起,在城市的边缘形成了一个范围很大、类似棚户区的定居点。
尽管许多蒙古牧民正在试图改变他们的生活方式,或者是被城市新鲜的、稳定的生活保障吸引,或者是因气候变化而被迫离开自己的土地,但绝大多数牧民仍然喜欢生活在毛毡屋檐下。虽然他们面临着离开蒙古包、走进高楼大厦的压力,但对于一个以羊为生的国家来说,羊毛帐篷的实用性及其带来的怀旧情绪,这样的吸引力实在是太大了。
“这是一本既活泼又刺激的书,当然,它可不仅仅是为牧羊人准备的。”
—— Mail on Sunday
“这本书用其全球视野,为我们记录从古代世界到古代世界到现在的所有迷人小插曲,而且书中的故事也绝不仅是‘毛茸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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