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诗词中的逻辑(修订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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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诗词中的逻辑(修订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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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彭漪涟

出版社北京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1309353

出版时间2020-0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68元

货号28527430

上书时间2024-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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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古诗词是古代诗人词人运用形象思维进行文学创作的成果,而形象思维和逻辑思维有其一致之处,这决定了古诗词创作过程中不可能完全摆脱逻辑思维。因此,对古诗词进行一定的逻辑分析是可能的。本书就古诗词所蕴含的逻辑因素以及围绕某些古诗词作品的不同评价而引发的逻辑问题做了一点适当的逻辑分析,有助于读者更精准地理解作品的丰富内容、更深入地去领略和感悟作品的意境和异味,同时也借此激发和引导读者学习逻辑学基础知识的意愿和兴趣。

作者简介
彭漪涟,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教授。政府特殊津贴享受者。长期从事逻辑学的教学与研究工作,主要著作有《辩证逻辑述要》《中国近代逻辑思想史论》《逻辑规律论》《事实论》《逻辑范畴论》等。

目录
篇古诗词作品与逻辑:阅读和欣赏古代诗词应懂得
一点逻辑

一、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谈阅读诗词应懂得一点逻辑

二、 “人生识字忧患始,姓名粗记可以休”

——再谈阅读诗词应懂得一点逻辑

三、 “骨肉且相薄,他人安得忠?”
——谈诗词创作与逻辑

四、 《宿山房即事》说明了什么?

——再谈诗词创作与逻辑

五、 “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

——谈诗词创作中的形象思维与逻辑思维

六、 “千里莺啼绿映红”不能成立吗?

——再谈诗词创作中的形象思维与逻辑思维

七、 《早梅》一诗的启示

——谈艺术形象的创作过程同逻辑思维进程的一致性

八、 “烽火城西百尺楼,黄昏独上海风秋”

——再谈艺术形象的创作过程同逻辑思维进程的
一致性

九、 “暮投石壕村,有吏夜捉人”

——谈篇章结构的逻辑性

十、 “永元荔枝来交州,天宝岁贡取之涪”

——谈古诗与考古推理

十一、 “梅花吐幽香,百卉皆可屏”

——谈咏梅诗与物候学方法

第二篇古诗词作品与逻辑规律

一、 “叶垂千口剑,干NFDA1耸万条枪”

——谈诗词创作与事理

二、 水仙是“借水开花自一奇”吗?

——再谈诗词创作与事理,兼谈事实错误与逻辑错误

三、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

——从汪伦的“玩笑”谈同一律

四、 “尝试成功自古无”与“自古成功在尝试”

——少年华罗庚评胡适混淆概念的逻辑错误

五、 “日暖看三织,风高斗两厢”

——谈混乱的思维产生混乱的诗句

六、 “明月隐高树,长河没晓天”

——谈诗的意境必须和谐一致

七、 “贼、贼、贼……而今反作蓬莱客”

——谈两首谑诗与逻辑规律

八、 “明月”能在“广寒宫”里吗?

——谈诗词创作不能出现自相矛盾

九、 西风能“吹落黄花满地金”吗?

——谈什么是逻辑矛盾

十、 “恨君不似江楼月”与“恨君却似江楼月”

——再谈什么是逻辑矛盾

十一、 “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三谈什么是逻辑矛盾

十二、 “月黑雁飞高”存在逻辑矛盾吗?

——围绕卢纶诗的质疑与反质疑

十三、 “白发三千丈”是可能的吗?

——夸张与逻辑矛盾

十四、 “乌啼月落桥边寺,倚枕犹闻半夜钟”

——谈必须明确对待相互矛盾的命题

第三篇古诗词作品中的语词、词项和概念

一、 “兰若”与“招提”

——谈语词与概念的关系

二、 “玉盘”“婵娟”“蟾宫”与“宝镜”

——再谈语词与概念的关系

三、 “黄鹤楼中吹玉笛,江城五月落梅花”

——三谈语词与概念的关系

四、 “前村深雪里,昨夜一枝开”

——谈语词运用的准确性

五、 “轻风细柳,淡月梅花”

——再谈语词运用的准确性

六、 “洗竹”一词的含义究竟是什么?

——谈必须准确把握语词(词项)的内涵

七、 “床前明月光”的“床”指什么?

——谈必须准确把握语词(词项)的外延

八、 “炙手可热势绝伦,慎莫近前丞相嗔”

——谈必须准确使用成语

九、 “乍暖还寒时候”指的是什么时候?

——谈只有正确理解语词,才能准确运用语词

十、 “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谈谐声双关及其逻辑意蕴

十一、 “修已知道你,你还不知修”

——再谈谐声双关及其逻辑意蕴

十二、 “水自潺湲〖FJF〗NB14E〖FJJ〗日自斜,尽无鸡犬有鸣鸦”

——谈矛盾关系词项的运用

十三、 “芳菲尽”与“花盛开”

——再谈矛盾关系词项的运用

十四、 “唯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谈用矛盾关系的词项进行的推理

十五、 蹩脚的“医诗”者

——谈词项(概念)的概括与限制

十六、 能够“十年久旱逢甘雨”吗?

——谈词项(概念)限制必须适当

十七、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谈对诗句中语词释义的逻辑问题

十八、 “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

——谈“豆蔻年华”语词的形成及运用

第四篇古诗词作品中的语句、命题与判断

一、 “娇儿不离膝,畏我复却去”

——谈语句、命题与判断的关系

二、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谈语句与命题的区别与联系

三、 “长江悲已滞,万里念将归”

——谈“诗无达诂”的逻辑根据:同一诗句可释为表示
不同命题

四、 “来日绮窗前,寒梅著花未?”

——谈语句的预设

五、 “门外水流何处,天边树绕谁家?”

——谈古诗中的疑问句

六、 “问余何意栖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闲”

——谈由问推答和由答推问

七、 “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

——谈对疑问句的逻辑分析:问句的分类

八、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

——再谈对疑问句的逻辑分析:问句的预设和回答

九、 “今夜月明人尽望,不知秋思落谁家?”

——三谈对疑问句的逻辑分析:问句的回避、
回驳和回问

十、 “飞镜无根谁系?姮〖FJF〗NBA5E〖FJJ〗娥不嫁谁留?”

——对疑问句的逻辑分析举隅

十一、 “东风不与周郎便,铜雀春深锁二乔”

——谈诗句中的反事实条件句

十二、 “若教生在西湖上,也是须供使宅鱼”

——谈反事实条件句在交际中的运用

十三、 “我愿燕赵姝,化为嫫母姿”

——谈反事实条件句在议论中的运用

内容摘要
古诗词是古代诗人词人运用形象思维进行文学创作的成果,而形象思维和逻辑思维有其一致之处,这决定了古诗词创作过程中不可能完全摆脱逻辑思维。因此,对古诗词进行一定的逻辑分析是可能的。本书就古诗词所蕴含的逻辑因素以及围绕某些古诗词作品的不同评价而引发的逻辑问题做了一点适当的逻辑分析,有助于读者更精准地理解作品的丰富内容、更深入地去领略和感悟作品的意境和异味,同时也借此激发和引导读者学习逻辑学基础知识的意愿和兴趣。

主编推荐
彭漪涟,华东师范大学哲学系教授。政府特殊津贴享受者。长期从事逻辑学的教学与研究工作,主要著作有《辩证逻辑述要》《中国近代逻辑思想史论》《逻辑规律论》《事实论》《逻辑范畴论》等。

精彩内容
千里莺啼绿映红”不能成立吗?——再谈诗词创作中的形象思维与逻辑思维晚唐风流才子杜牧有一首脍炙人口的好诗《江南春绝句》。诗云: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
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
此诗作为杜牧的代表作之一,对景色的描绘取得了很高的艺术成就。第一、二句把天然景物描绘得有声有色,而第三、四句则将东晋以后南朝时期的人文景观:佛寺楼台之类的历史陈迹作为描绘的中心,鲜明而生动地反映了当时的江南风貌。同时,在对江南春色的描绘中,还流露出一丝国势盛衰易代的兴亡之感。
但是,正如许多著名诗作都遭到后来者这样或那样的非议一样,本诗也受到某些后人的挑剔。比如,明代杨慎就曾提出批评说:“千里莺啼,谁人听得?千里绿映红,谁人见得?若作十里,则莺啼绿红之景,村廓楼台、僧寺酒旗,皆在其中矣。”(见《升庵诗话》)这一批评不仅一般地表现了人们对同一首诗的不同理解和不同欣赏水平的问题,而且,实际上也提出了一个如何正确认识和对待文艺创作与事理、与逻辑的关系问题。
确实,就一般常识或事理而言,“千里莺啼”和“千里绿映红”是听不到和见不着的,因为在自然状态下人们的耳朵不可能是“顺风耳”,人们的眼睛也不可能是“千里眼”。但问题在于,读诗、解诗的对象是诗,是文艺作品,而不是吃饭穿衣之类的生活常识和3+2=5之类的数学公式,人们是不应以后者作为衡量和评价前者的尺度与标准的。一般读诗者在阅读本诗时都会懂得,作者所谓“千里莺啼绿映红”中的“千里”并不是指数学概念中作为十个百里之和的那个准确数字的“千里”,而不过是用以泛指地域的广大辽阔而已。这在包括诗词创作在内的文艺作品中是完全允许的,也是屡见不鲜的。否则,如果按杨慎那样去读诗、解诗,把“千里”改作“十里”,那又怎么能显示出无限春色遍江南的意境呢?而李白诗中的“白发三千丈”“黄河之水天上来”……那岂不也成了胡说八道了吗?这就说明,科学与文学、哲学与诗虽然都是以反映一定对象为其任务的,但它们反映对象的方式、手段是各不相同的。包括诗词在内的文学作品是通过艺术方式来把握具体对象,是用形象思维,而不是像哲学与科学那样是用概念、用理论思维的方式来揭示客观世界的本质的。而形象思维需要遵守联想律,也就是形象结合的方式。具体一点说,人们在文艺创作中,必须从对象中选取最足以揭示其本质的形象,用联想律(如时空上的接近联想、现象上的相似联想、事件之间的因果联想和对立面的对比联想等)来把握形象的内在联系,形成具体的诗的意境,或构想出典型环境中的典型性格。很明显,形象结合的方式同概念的逻辑联系方式(哲学和科学用以反映和把握具体对象的主要手段)是根本不同的,因此,我们不应当用哲学与科学反映和把握对象的方式和手段来作为衡量文学作品,包括诗词作品反映和把握对象的尺度。必须看到,“千里莺啼绿映红”所给予我们的联想及其所创造出的意境是:在江南辽阔的土地上,到处是莺歌燕舞,遍地是绿树红花,一幅春意盎然的江南风景画展现在我们面前。怎么能把“千里”当作一个纯数学的标示一定距离的数字,用概念在科学上的精确性来衡量和否定艺术创作中的形象思维和意境的创造呢?这就表明,阅读和解析诗词,必须按照诗词创作本身的特点及其所遵循的形象思维的规律来进行。
决不能用具有普遍意义的语词、命题去理解和思议作为形象思维成果的艺术语言的语词和语句,更不能因此而用概念的逻辑联系的方式去衡量诗词创作中的形象结合方式,用前者去衡量和评价后者。否则,就会如金岳霖先生举柳宗元《江雪》一诗为例所说:“即以‘千山鸟飞绝’那首诗而论,每一字都具有普遍的意义,如果我们根据普遍的意义去‘思议’,对于这首诗所能有的意味就会跟着鸟而飞绝了。”参见《冯契文集》(增订版)第8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6年,第507页。
同样,如果像杨慎那样,把“千里莺啼绿映红”的“千里”当作普通数学概念去思索和讨论,那么,离这首诗所创造的意境就只能是“谬以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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