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启——中医新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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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文勇
出版社清华大学出版社有限公司
ISBN9787302539407
出版时间2018-01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68元
货号9671602
上书时间2025-01-09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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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文勇,主任医师,昆明医科大学兼职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云南红河州滇南中心医院副院长,大儿科主任,重量全科医师规培基地主任,中国民族医药学会儿科分会常务理事,中华中医药学会儿科分会青年委员会委员,云南省医师协会儿科分会副主任委员,云南省中医药学会儿科分会副主任委员,云南省医学会全科医师分会委员,云南省健康素养项目巡讲专家,云南省红河州医学会儿科分会主任委员。
目录
目录
第一部分 引子
第一章 我的中医故事 3
一、初识中医 3
二、反中医派 8
三、工作中的困惑 13
四、相信 27
第二章 对中医的存在与医学本质的思考 38
一、存在即合理 38
二、医学是什么 48
三、罗盘 55
第三章 中医里所包含的学问 61
一、难学的中医 61
二、三门学问 69
三、中医里的神学、哲学、科学 82
第四章 学习中医应有的思想及能力 94
一、缘起思想 94
二、缘起思想在中医里的应用 101
三、悟性 111
第二部分?中医理论解析
第五章 三大学说 125
一、元气论 125
二、阴阳学说 131
三、五行学说 139
第六章 藏象 150
一、何为“藏象” 150
二、藏象的内容 155
第七章 中医里的脏腑 161
一、脏腑概念重解 162
二、由《内经》的组成探寻脏腑经络间关系 175
三、五行思想在脏腑里的应用 177
四、对中医脏腑教学现状的分析与评价 181
第八章 经络学说 185
一、经络学说的基础知识 185
二、经络的本质 189
第九章 精气血津液 197
一、四种“物质” 197
二、精、气、血、津液学说 201
第十章 体质 206
一、由感染性疾病治疗所引发的思考 206
二、体质的概念 209
三、体质构成对疾病及人体的影响 212
四、体质思想在临床上的应用 216
第十一章 脉学 221
一、无果而终的挑战 221
二、中医的四诊 224
三、神话乎、骗术乎 229
第十二章 中医的病因 251
一、正确认识中医病因 251
二、中医病因学内容 258
第十三章 辨证 275
一、“辨”与“辩”的区别 275
二、症、病、证的概念 278
三、中医的辨证方法 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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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后 记
第十四章 本书未列入的部分中医药知识简介 289
一、关于中药的认识 289
二、方剂 293
三、中医“八法” 297
第十五章 关于对中医认识的几个误区 301
一、法度森严 301
二、门派 304
三、“慢郎中”与“轻郎中” 307
第十六章 永远的平衡 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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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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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
部分
引 子
章我的中医故事
一、初识中医
我出生在一个离县城较远的偏僻村庄,确切地说是一个劳教农场下属的小分队。父亲当年是“右派”,家里生活条件相对艰苦,一家六口人居住在不足十八平方米的小屋内,每月所得五十斤大米和半斤油基本可维持生计。虽然父亲身份特殊,但并未影响孩子的自由,童年的我们一样充满着阳光与欢笑。
由于家庭成分原因,我们的医疗条件远比农场干部子弟们差,除了发高热或较重的病可以到离队五公里外的场部医院去看,其他的诸如咳嗽、拉肚子等小病只能在家里由母亲用刮痧或生姜水发汗等方法治疗,方法虽“土”,但对我们而言确实管用。据母亲说,年幼的我只要头痛不适就会抬着一个小板凳主动要求她给刮刮痧。
次接触中医是在我读小学时,那时我家隔壁住着一位姓康的老大爷,他是队里的生产员,听大人们说他以前是位郎中,医术很高,因为思想上出了点问题才来到了农场,由于他年龄较大且为人和蔼,所以队里的人都尊称他为“康老爷”。康老爷个子较高,头发花白,常常戴着一顶鸭嘴帽,鼻梁上架着一副厚厚的老花镜,平时只要天气好,他都会独自一人坐在门前翻书晒太阳。虽然康老爷话不多,但却爱摆龙门阵,由于他讲的故事好听又精彩,所以队里的小朋友们都很喜欢他。
七岁那年,我得了腮腺炎,发热、头疼、右侧脸颊肿痛,全身的肌肉也跟着酸痛不适,班里有两位同学也得了同样的病,由于怕传染其他同学,老师让我们三人停课各自回家休息,校里的医生还特意给了一些药让我们带回家吃。停课休息后的第二天下午,康老爷收工回来,他见我一人独自坐在家门口发愣,便问道:“小子,逃课了?”我捂着右边的脸颊说:“老师说我得了猴儿包,让我休息几天。”“吃药了吗?”康老爷问。“昨天吃了,还痛。”我哭丧着脸。“怪不得,小贵金昨天说这几天不能和你玩了!”康老爷用钥匙打开了他的房门,进屋拿出了他的小椅子坐在了我身旁。“让我摸一下,”康老爷说。“痛!”我扭了下头。“我不摸痛的这边,我看看另外那边,搞不好另外那边明天也会肿痛起来!”由于心里害怕,我只好给他看了左边的面颊,康老爷轻轻地按了一按,接着又摸了摸我两手的脉并让我把舌头伸出来给他看了看。在仔细看完我的舌头后,康老爷说道:“小子,要不要我给你治治?”我说:“只要不痛,什么都可以!”他接着说:“答应我一件事,不要告诉其他人。”我重复道:“只要不痛,什么都可以!”他说:“好,别乱跑,坐在这里等我。”随后便转身回到屋里拿了一把小锄头和一个土碗径直往我们屋前的小山上去了。
半个小时后,康老爷回来了,我看见他手里拿着一把紫色的草和三四棵小树根,土碗里还有几条沾着泥巴不时蠕动的蚯蚓。我问道:“你用这些东西来干吗?”“做药给你治病。”康老爷说着便进到屋里,拿出了一个擂钵和一个黑色的袋子,他用土碗从家门前的池子里抄了点水,把草、树根和蚯蚓洗干净,然后把蚯蚓放到擂钵里,从袋子里拿了点白色东西撒在上面。“是什么?”我问道。“白糖,傻小子。”他头也不抬地用擂棍先捣了几下,接着他把野草和树根一同放进擂钵里并开始用力捣磨起来。“小子,过来?几下,我要抽烟。”康老爷把擂棍递到我手中,“?融(方言)一点!”他一边说一边进屋拿出了他的旱烟杆,放了些烟丝点着火便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吧嗒吧嗒”地抽了起来。五分钟后,抽完烟的康老爷从我手中拿过擂棍,又用力捣了几下,然后便用一个小碗把擂钵里的药舀了出来,拿出一张牛皮纸折成两折,撕下巴掌大小的两张纸把药均匀涂抹在上面,随后又把涂好药的牛皮纸放在一旁的石凳上晾了起来。“小子,坐过来。”康老爷让我坐在他身旁把头侧靠在他大腿上,“不要动!”接着他用一个尖尖的东西在我右侧红肿的腮帮上慢慢重复地往返画着圆圈,说也奇怪,本来红肿不能触碰的腮帮被那东西划起来反倒舒服了许多,几分钟后,他让我换了一个方向,这时我晃眼看到他手里的东西,尖尖的像颗牙齿。“是什么?”我好奇地问道。“治病的宝贝。”康老爷又在我的左侧腮帮上画了起来。“什么宝贝,骗人的,我刚刚看见了!是狗牙齿。”我说道,“等我把你的病治好后,你给我弄几个来试试!”康老爷笑着说。“不是狗牙齿是什么?”我又问道。康老爷把那东西放在我眼前晃了一晃说道:“傻小子,你看看,哪有这么长的狗牙齿,这是獐牙,这个东西可不好找,我放在身上都二十多年了,比你三个人的年龄加起来还要大!”画完圈后,康老爷把我的头抬了起来,拿起刚才那两张涂好药的牛皮纸贴在我左右两边腮帮上,然后用一块布从侧边包了起来,我感觉右边的腮帮凉凉的比以前舒服了很多,我问道:“你用的是什么土办法?”“土办法?傻小子,这是中医!”“老爷子,今天收工早吗?”我听到了父亲的声音。“哦,你回来了,我还有事跟你说呢。”康老爷起身拍了拍父亲的肩膀便走进了他的小屋,父亲也一同跟了进去。几分钟后,两人从屋里走了出来,父亲手里还多了一把干草。“小子,让你爹煮水给你喝,要喝完哟!”康老爷一边说一边收拾给我包药后剩下的东西。晚上,父亲把干草煮成一小碗水给我喝下,药虽然很苦但我还是全部喝完了。父亲说:“儿子,答应人家的事一定要做到,白天康老爷给你看病包药的事,以后就不要再对别人说了!”“嗯,我保证不说。”我回答道。
康老爷的药真是神奇,当天晚上我右边的腮帮一直都是凉凉的,肿痛的感觉减轻了许多,身上也不太酸痛了,比起头一天来说舒服了许多,晚上睡得也很香。
三天后,我回到学校开始上课,其他两个患病同学仍旧没有回来,听同学们说他们的病还没好,一个在发热,另一个还在打针。老师问我用什么方法好得这样快,我没有提及康老爷的事,只说是家里的土办法弄好的。
自从康老爷治好我的病后,我便发现了一个关于他的“秘密”,在农场里他不单治好了我,还治好了很多人,包括队里我认识的两个小伙伴,小五左手的骨折、小贵金的抽风病全都是康老爷治好的,不过由于当时的环境特殊大家都不敢说罢了。
一年后,父亲平反恢复了工作,我也随父亲离开了生活近8年的农场,从那以后我就再没见过康老爷了。
“康老爷治病”是我人生经历中次与中医接触,它不仅让我感受到了中医治疗的神秘,而且还让我体会到了中医疗效的神奇,这个发生在我童年时期中医治病的故事,现如今每每想起都是那么的温暖和亲切。每当在临床上看到那些患腮腺疾病的孩子们时,我就会情不自地想起这段发生在农场里的童年往事以及那位头戴鸭嘴帽、鼻梁上架着老花镜和蔼可亲的康老爷。
中医再次给我留下深刻印象是在我读初中时。初一那年,母亲生了病,脚肿腰酸、怕冷乏力,相信中医的她并没去县医院就诊而是听人介绍去了一家中医诊所。当时,从事野外地质工作的父亲并未在家,母亲的病是由我陪她去看的。
母亲去看病的那个诊所并不大,仅只一间屋,诊室里的摆设比较简陋,除了一个立墙而靠装有两百多味中药的红木柜子看起来比较气派外,其他的诸如桌子、椅子、凳子等各种家私与普通人家并无二致,要不是屋里阵阵传来的中药味我还以为母亲是在领我串门子。
诊所里有两名工作人员,一个穿着黑色短衫正在抓药的小青年和一个身穿灰色衣服坐在椅子上喝茶看书的老医生。可能是生意不太好,诊所里除了一个病人在抓药外,就只有母亲和我。“贾医生,我来看看病。”母亲向那位老医生打了个招呼,“哦,请坐,请坐。”贾医生热情地回应道,他让母亲坐在诊桌对面的凳子上,在简单询问了病情后,贾医生让母亲把手摆放在诊桌边的小棉垫上便半闭着眼睛开始摸起了脉。贾医生摸脉时的表情相当认真,如果不仔细看,你还真以为他是在那儿打瞌睡,几分钟后他让母亲换了另一只手,继续打着他的“瞌睡”,又过了几分钟,他睁开了双眼并让母亲伸出舌头给他仔细看了看,随后便提起笔来开起了方子。贾医生对母亲说,他考虑母亲的病是由“肾虚”引起来的,没有什么太大问题,他的药应该是会有效果的。贾医生开好药后,我便拿着方子到旁边的药柜上去抓,当时我优选的印象就是这几服中药的价格确实很便宜。在我们即将离开诊所时,贾医生告诫了母亲一句话“吃着看,不行还得去县医院瞧瞧。”
吃药后两天,母亲的病情没有减轻反而加重了,她不但腰痛得厉害,还发起了热,脚也更肿了,我们几个孩子当时也拿不出什么好办法,只能干着急。还好,隔壁热心的阿婶发现了这件事,阿婶说:“看什么中医,全都是骗人的,我老父亲就是因为相信了中医,耽搁病情才走得这样早!”没征得母亲同意阿婶便领着我们一起把她送进了县医院。
记得当时母亲躺在病床上,焦急的我们站在床旁等候着医生的到来。很快,一位身穿白大褂、面带笑容、神采奕奕的中年大夫进到了病房,他脖子上挂着一个听诊器,胸前别着一支钢笔,身后还跟着两名年轻医生。这位中年大夫首先告诉我们他姓杨,是母亲的主治医生,在详细询问了母亲的病情后,便开始了认真仔细地体格检查,检查完后,他开了化验单和X光片并让护士给母亲挂上了液体,记忆之中那应该是我次进大医院,次看到穿白大褂的正规医生和头戴大白帽的护士。在我看来,相比前面母亲所选择的中医诊所,隔壁阿婶的决定是保证正确的。
第二天,母亲的病情稍有好转,虽然腰还痛,但发热减轻了,杨医生再次来到病房,在询问母亲昨晚的病情后,他又一次开始了认真地检查,在检查过程中他还不时地给身边的年轻医生们说说讲讲,那些年轻的医生们频频地点头并认真地记录,站在一旁的我虽然听不懂他们讲了些什么,但我觉得很是专业,我感觉杨医生的医术水平比先前那位看中医的贾医生强多了,敬佩之意油然而生。
两周后,在杨医生和护士们的精心治疗护理下,母亲康复出院了。至今我仍然记得母亲出院时杨医生给我们一家的忠告:“以后生了病一定要来看西医,一定要相信科学。”
母亲生病住院的经历让我次有了中西医之间相互比较的思想,县医院里看到的体温表、听诊器、血压计、X光机等仪器设备与中医诊所里仅有的那些桌子、椅子、凳子、柜子以及诊脉时用的那个小棉垫子相比在我心中形成了巨大反差,这种既不专业又不正规而且还带有些穷酸味的中医真能治病救人吗?我开始对中医起了疑心,中医是落后的、中医是不科学的思想次进入了我的脑海里。
母亲治病的经历虽然让我对中医产生了怀疑,但我内心仍未接近否定它,真正让我对中医失去信心的是初二时在同学家里无意间看到的那篇名为“父亲的病”的散文,那篇出自于鲁迅先生之手记录其父亲看病经历的文章成为我与中医决裂的导火索。
那是一个暑期的下午,我在同学家里玩耍,无意间看到一本封面写着《朝花夕拾》字样的书,我顺手拿起书来,恰巧翻到一篇名为“父亲的病”的文章,在随便看了几行字后我便被书里的故事情节深深吸引,找了一个小板凳,我就坐在同学家里开始读了起来。当我看到书中作者对躺在床上病重的父亲叫喊着“父亲!!!父亲!!!”的那一段文字时,我的心一下被镇住了,似乎快要凝固起来,仿佛书本上那个叫喊着的人就是我自己。读完“父亲的病”这篇文章后,我的心情很压抑,心里莫名地产生了一丝忧伤,不自觉地想起了当年母亲生的那场大病。要不是隔壁的阿婶,要不是县医院里那位医术高明的杨大夫,母亲生病的结局会不会像书中作者的父亲那样?鲁迅先生是我国有名的文学家、思想家,他的《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藤野先生》《药》等文章在中学时我就早已拜读,他笔下所刻画的闰土、孔乙己、阿Q等角色时至今日仍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在年少的我看来,这位为唤醒民族气节而放下手术刀拿起笔杆子的文学斗士对中医的评价保证是真实可靠的,保证是值得信赖的!
就这样,鲁迅先生所写那篇名为“父亲的病”的文章对我青年时期的中医观产生了巨大影响,从那以后,我对中医接近失去了信心,我再也不去相信它了,直到上大学后在宿舍里与同学们进行中西医辩论时,我都会经常引用“父亲的病”这篇文章里所写的“经霜三年的甘蔗”“原配的一对蟋蟀”“旧鼓皮制成的败鼓皮丸”和“医者意也!”等这样一些词句去作为批评中医不科学、故弄玄虚和愚昧无知的证据,而鲁迅先生所说的那句“中医不过是一种有意或无意的骗子”则成为我在大学期间对中医的总体评价。
二、反中医派
学医对我而言是个偶然。由于个人健康的原因,从小母亲就希望我能成为一名医生,特别是上高中以后,母亲很喜欢在我面前说的一句话就是“家里要是有个医生就好了!”
高中时期的我对医学并无兴趣,那时候,我的优选爱好就是盘弄电子设备,凡身边带电子的东西只要有可能我都要拆开来一探究竟,绝大多数情况下,被拆的东西我都能还原,并且还能让它们重获新生。记得高二时我曾“修好”过一块同学准备丢弃的带闹铃的电子表,并把它重新戴回到了同学的手上,同学的感谢让我次有了下馆子的经历。
高考填报志愿时,我填写的志愿是工学院里的“工业电气自动化”专业,为给母亲有个好交代,我也填选了医学专业,不过我把它填到了志愿里的很后面一栏。由于对中医抱有成见,我并没按母亲的意愿去选择中医学院里的中医专业,而是自作主张选择了西医学院里一个连自己都搞不明白的“临床”专业,在我看来,填在后面的志愿根本不可能被录取,走走形式罢了。
那年九月,班里考取大学的同学们怀揣着喜悦的心情各自进入了向往已久的学校,而我却未能如愿以偿。由于命运的安排,我被医学院录取了,惆怅的我进入到一个自己并不喜爱的专业里,成为一名临床专业的医学生,懵懂地开启了自己的职业生涯。
在校学习的五年里,年轻的同学们除了理想、事业、爱情之外,谈论很多的就是中西医之间的相关话题:“西医与中医谁更强?”“中医科学吗?”“中医真能看得好病吗?”“现代医学理论与中医阴阳五行学说究竟有何不同?”……由于这些问题并没有现存的标准答案,血气方刚的同学们也无太多中、西医学知识,讨论的氛围也就可想而知。不用说班上那一百多号人,光我们宿舍里六个人的意见就难以统一,不同的中医立场把宿舍里的人分成了三派,两个中医支持派,一个中间派,三个反对派,毋庸置疑,我坚定地站在了反对派那一边。每当宿舍拉闸关灯后,三张高低床上的中医与反中医斗士们便躺在各自的窝里开始了唇枪舌剑,慷慨激昂的情绪加上振振有词的言语令宿舍里的中西医之争味十足。特别是到了三年级,在我们开始学习《中医学》之后,这场中西医之争的辩论达到了高潮。
在舍友们所争论的话题中,印象很深的就是关于中医的科学性问题。反对派认为,中医并不属于科学,因为它不具有科学的相关属性,并由此提出了以下三个观点:
,任何科学都应该会有发展和进步,中医则基本停滞不前。
我们学习过的物理、化学、数学等科学从很初建立至今在内容及理论上都有很大的发展和创新,就大家熟悉的物理而言,从力学、热学到光学、电磁学,从牛顿的万有引力到爱因斯坦的相对论等等相关内容和理论都在不断地进步和完善,从未见过哪一门科学是原地踏步的。如果说中医是科学,为什么近两千年来其内容和理论基本没有太大改变,到目前为止,中医学院里的学生和西医学院里的我们都还在学习《黄帝内经》《伤寒论》《温病学》等古代医书里的阴阳五行、藏象经络、六经辨证等知识,这些知识从成书至今其文字内容基本没变,更谈不上有任何的思想发展和理论创新。如果说研究人体的医学要比其他学科特殊一些,那么同样作为医学的西医为什么不像中医那样一直止步不前,相反,从鼻祖希波克拉底创立西医至今,特别是近三百年来,西医学的解剖、生理、病理、微生物、影像、基因分析等各医学分支学和相关技术都在从无到有、从有到优地不断向前发展,理论不断完善、技术不断更新,有的学科比如说基因学,已经发生了质的飞跃!因此,我们认为在成为科学的个条件上,中医不够格。
第二,中医的理论是以阴阳五行为基础构建而成的,这种理论深奥到让人无法理解。
在阴阳学对阴、阳的论述中,其描写了诸如“上为阳、下为阴、外为阳、内为阴、春夏为阳、秋冬为阴”等一系列抽象性概念,“春夏为阳、秋冬为阴”我们勉强认同,“上为阳、下为阴”我们则无法理解。记得当时我们在争论这个话题时把一个玻璃水杯放在桌面上,按阴阳学说的思维方式,上面的杯口为阳下面的杯底为阴,如果把杯子倒立起来则上面的杯底为阳而下面的杯口变为了阴,杯口一下是阳、一下又是阴,如果按等式的传递法则即“杯口=阳”“杯底=阳”,那么我们能否就可以说“杯口=杯底”或“阴=阳”!同一个杯子,仅仅倒转一下方向就杯口和杯底不分甚至阴阳不分,这种理论经得起推敲吗?我们怎么有理由相信它能支撑一个庞大的医学体系呢!记得宿舍里的中医支持派们当时的回答是,这个等式充分说明了阴阳学说的正确性,因为这是“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盛极阳、阳盛极阴,阴亦是阳,阳亦是阴,阴阳是可以相互转化的”优选解释。当然,我们并不认同这样的解释。
第三,中医的诊断和治疗毫无标准可言。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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