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存在与自由:萨特文学研究:a study of sartrean litera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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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在与自由:萨特文学研究:a study of sartrean literatu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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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克著

出版社光明日报出版社

ISBN9787511248336

出版时间2013-11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53元

货号8067938

上书时间2025-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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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内容摘要
《禁闭》创作于1943年底,与《存在与虚无》大致同期,其反映的观念主要来自《存在与虚无》,这也符合戏剧的表现。萨特抱怨人们没有准确理解“他人就是地狱”的意思,强调人们之间的关系弄糟了,他人才是地狱。这种解释与《存在与虚无》明显不一致,也与戏剧的表现有距离。笔者认为,不能把萨特后来的解释简单地套用到先前的作品上,应以作品的实际表现为依据,做出实事求是的分析。
  “他人就是地狱”揭示了重要的哲理思想:
  所谓地狱,是一个无法自由选择、无法反抗他人限制、遭受折磨的境遇。他人就是地狱,不是指他人会用残酷手段虐待我的身体,而是指无法抗拒他人对我的自由限制,无法摆脱他人对我本质化的威胁,导致我的存在陷入无穷无尽的烦恼中。
  首先,“他人就是地狱”意味着人们之间的关系是冲突的,这种冲突具有必然性。只要人的存在是独特的,只要人追求自由,冲突就难以避免。人类社会常常反对冲突,追求和谐,这恰好说明人类社会本来就充满冲突,和谐是建立在冲突上的。正是因为有冲突,所以才需要和谐,和谐是冲突的结果。没有冲突,何来和谐?和谐常常是一个目标、一个理想、一个追求,冲突才是现实,是真实的过程。人们往往责怪冲突,认为冲突破坏了和谐,其实只有冲突才能导向和谐。在《禁闭》中,冲突成为存在最真实、最“原初”的场景。为什么冲突是存在的“原初”场景?因为人的存在是独特的,它扎根于自由,每一个独特的存在要实现自己的自由,必然会与他人发生冲突。萨特让主张“和谐”的加尔散最后说出“他人就是地狱”,这是意味深长的。加尔散倡导在人际间讲究礼节,互相尊重,他认为这是消除冲突的最好防线。在他看来,通过文化和教养,可以减少、防止乃至消灭冲突。他最终意识到,“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人际间的冲突是不可消除的。只要人有追求,人要实现自己的自由,就会与他人发生冲突。只要人存在,就会产生冲突。取消冲突,实际上就取消了人的存在。
  其次,“他人就是地狱”告诉人们,冲突具有永恒性,它覆盖了整个人生,甚至延续到了“地狱”。
  人们往往认为:冲突是野蛮社会的场景,当停留在不文明的粗野状态,解决问题常用冲突和暴力的方式。当人类不断进化,发展到文明阶段,终于认识到,冲突不再是解决问题的必要和唯一手段。既然用其它手段可以解决问题,为什么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呢?在这种观点看来,冲突是人类原始阶段的产物,到了文明阶段,应该摒弃冲突,采用忍让、妥协、相互尊重的方式解决争端。
  这种观点是严重的误导,综观人类历史,冲突的形式会有变化,会披上不同时代的文明外衣,但冲突本身一刻也不会消失。《禁闭》启示人们,冲突是人类社会存在的根基,它不是哪一个社会、哪一个时代的特征,即使在人类憧憬的未来理想社会,也会有冲突,冲突持续和贯穿于人类社会的整个过程。只要有人类存在,就有冲突存在,甚至在“活死人”的地狱里也充满了冲突。在人类存在的任何时刻,在人与世界发生的任何关系中,冲突是最强音,是主基调,任何无视或掩盖冲突的做法都是自欺。
  这里所说的冲突不仅是指暴力的军事斗争,也不仅指政治、经济和道德力量的博弈,它更主要是指由存在的差异而导致的人们心灵之间难以沟通,这种折磨比肉体的摧残更令人煎熬。加尔散在地狱中与“难分难舍”的两个女人相处,他没有遭受任何暴力侵害,仅仅面对她们就令他无法容忍。他拼命打门,要逃出地狱。他宁愿承受一切处罚,什么夹腿棍、钳子、熔铅、夹子、绞具,所有的火刑,所有撕裂人的酷刑,他都愿意承受。他宁可被鞭子抽,遍体鳞伤,被硫磺浇,浑身被灼,“也不愿意使脑袋受折磨”。身体的疼痛加尔散可以承受,但“脑袋的折磨”令他无法忍受。
  《禁闭》表现的主要不是政治、道德、宗教、意识形态的冲突,三个人物的纠缠主要不是反映政治、经济、道德的矛盾,而是由独特的存在引发的无数“纠纷”。譬如,艾丝黛尔走进地狱,发现躺椅式样难看,摆放别扭,颜色与衣服也不相衬,就认为这“简直可怕”。加尔散走进地狱也对环境有一番评论:“这房间总是摆着不合我胃口的家具,我是生活在一个虚假的环境里。”萨特塑造的人物常常表现出这样的特点:他们从自己的存在出发去评论和要求环境,他们要把环境变成“为我的”,环境应符合其趣味,这使人物一出场,立刻引发冲突。
  与一般文学形象相比,萨特塑造的人物特别“敏感”,非常“挑剔”。通常在人们眼中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在存在主义人物那里却看得格外重要。加尔散因为热想脱外套,就遭到艾丝黛尔的坚决反对:“我讨厌不穿外套、光穿衬衫的男人。”加尔散默默地孤坐一旁,没有招惹任何人,仅仅因为动了几下嘴唇,就引起了伊内丝强烈不满。无休止的挑剔似乎已成为存在主义的人物本性,这使冲突无孔不入,渗透在生活的方方面面。习惯于文学表现政治和道德等重大题材的读者,常会感到存在主义文学关注的生活太琐碎,塑造的人物有些“神经质”,认为其艺术表现显得乏味,甚至近乎无聊,作者过于关注那些“无意义”的东西。其实,对“琐碎”和“无聊”的关注和描绘已成为存在主义表现的“惯例”,它恰恰是存在主义文学表现的独到之处。
  关注生活“琐碎”的点点滴滴,对存在主义文学具有重大意义,它与存在主义强调个体价值、个体存在的独特性密切相关。存在主义质疑个体价值能够在政治、道德、政党等“大概念”中得到体现,坚持认为个体生活的无数细节更能彰显存在的意义。从政治、道德等方面对人判断,常常把人划分为不同社会、不同阶级,不同信仰、不同团体等,在一个个原则的支配下,最终使个体淹没于集体中,淹没于本质中。只有在生活细节上强调差别,才能凸显个人存在的独特性。存在主义强调个人存在的独特价值,往往倾向于把个体与社会对立起来,个体不是疏远社会,而是蔑视社会,个体离不开社会,但又不甘融入社会。早期萨特不关注政治,其创作远离社会重大题材,但不远离社会。于是,关注个人生活中枝枝节节的“琐碎小事”成为存在主义的题中应有之意。二次大战时,萨特驻守前线,他给波伏娃的信中涉及哲学和文学,也有许多“家长里短”。譬如,他告诉波伏娃,他即将轮休,准备从前线回到巴黎,他与母亲通信,在“一个鸡毛蒜皮的细节上争执不休”。母亲问他,你回到巴黎“是在家里换衣服还是在别处”?她打算给他买一条长裤,可萨特坚持穿自己那套漂亮的运动装。为了这些不起眼的小事,萨特说:“我们的谈判相当激烈。”参见萨特著、沈志明等译:《寄语海狸》,人民文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367页。关注“小事”是存在主义的趣味所在,即便是在炮声隆隆的战争前线,萨特的兴趣还是停留在个人的事情上,他花费了许多精力构思有关虚无的哲学理论,同时写他的小说。不能说萨特对眼前的战争熟视无睹,但他对海德格尔等人的思想更有兴趣,这一点无疑是真实的。
  第三,“他人就是地狱”告诉人们,冲突发生在人们相互关系的一系列环节上,它在人们接触的第一瞥——注视——中就已经开始了。通常人们认为,冲突有一个酝酿和发展过程,它不会无缘无故地突然爆发,人们之间不可能一照面就产生冲突。任何冲突,都可以追根溯源,它有一个缘由,会经历一个发展过程,最后矛盾激化,冲突才会爆发,冲突是矛盾激化的结果。按照这种理解,人们初次见面,可能有分歧,但还没有形成对立,矛盾还未激化,不会或难以产生冲突。
  传统理解把冲突视为差异发展到对立后产生的,差异本身不是冲突,差异可能导致冲突,也可能不导向冲突,它就只是差异而已。但萨特哲学认为,冲突在向对方投去的第一瞥中已经开始了,它把差异本身界定为冲突。人的存在是独特的,这种独特性就是差异,存在就是差异,差异就构成矛盾,其本身就是冲突。在戏剧中,一个细微的差异就是冲突。加尔散蜷缩在椅子上动了一下嘴唇,显示出存在的差异,从传统观点看,这种差异对任何人都没有冒犯和威胁,根本不构成冲突,但伊内丝对此不依不饶,纠缠不休。萨特把冲突奠基在差异上,差异无处不在、无时不在,冲突就无所不在。
  作为哲理剧,《禁闭》揭示的不是哪一个社会的特殊矛盾,也不是哪一个人群的特定禀赋,它是人世间的普遍真实场景,贯穿于整个人类社会,是人类的命运,用任何方法都无法消除、遮掩人的存在这一原初场景。
  人的存在无法逃避自由,决定了人的存在必然是无穷尽、无休止的冲突。但必须看到,戏剧揭示只是人类真实场景的一面,其实它已经蕴含、指向了人类真实场景的另一面:正是因为冲突具有必然性、永恒性和残酷性,人们之间的理解、沟通、默契和真情才更为可贵,它为人追求和谐,为冲破“地狱”的禁闭,跳出“恶圈”的封闭奠定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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