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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小仲马著
出版社万卷出版公司
ISBN9787547045206
出版时间2017-07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23元
货号8966778
上书时间2024-12-27
译本序
小仲马式的忏悔
书应需而至,是我的一大快事。这次应约翻译《茶花女》,法国友人斯坦麦茨教授得知,就赠给我一种好版本。所谓好版本,就是有名家安德烈·莫洛亚作序,正文后又有注释,还附录了有关作者和人物原型的资料。无独有偶,译完小说要写“译者序”时,我又在书橱里发现一本应需之书——波罗·德尔贝什著的《茶花女与小仲马之谜》(沈大力与董纯合译)。这一发现改变了我写序的方向。
说来也怪,在世界上,《茶花女》是流传广的名著之一,而在法国还称不上经典杰作,也就是说进不了学校的课堂。在课堂之外,《茶花女》在舞台上成为久演不衰的保留剧目,还由威尔第作曲改编成歌剧,可以入选世界歌剧十佳;至于搬上银幕的版本就更多了,世界著名影星嘉宝等都演绎过茶花女。可见,从名气上讲,《茶花女》不亚于任何经典名著。
就是在法国文学界,也无人不承认,《茶花女》是一举成功的幸运之作。1848年,小说《茶花女》一发表,就成为热点的畅销书。改编成戏剧四年后得以公演,又一炮打响。小仲马春风得意,成为文坛的宠儿。此后小仲马又创作并发表了许多小说和戏剧,有些还轰动一时。
总之,到了1870年大仲马去世的时候,小仲马的荣耀已经完全遮蔽了父亲的名声。他拥有广大的读者和观众,在许多人眼里是他那个时代伟大的作家。1875年,小仲马进入法兰西学院,可谓功德圆满,成为四十位“不朽者”之一。
对于这样一位成功的作家,称颂者自然大有人在,其中不乏乔治·桑、托尔斯泰、莫泊桑等名家,但时至今日,批评之声仍不绝于耳。的批评之作,就是摆在我面前的这本《茶花女与小仲马之
谜》,写于1981年,作者以尊重史实的态度,披露《茶花女》神话的底细。书中第五页这样一段话特别引起我的注意:
“她将在祭坛上为资产者的体面而献身。”小仲马为自己虚构的“纯真爱情”辩白,对父亲说:“我希望一举两得,即同时拯救爱情与伦理。既然也赎了罪,洗涤自身的污秽,任何权威都不可能指责我选择了一个婊子当小说的女主人公。有朝一日,倘若我申请进法兰西文学院,他们也无法说我颂扬过淫荡。”
这段话又让我想起我本不愿理睬的、一种对《茶花女》的轻蔑的评价,即说这是一部“玫瑰露”小说。写一个名妓的故事则是不争的事实,而这名妓又确有其人,名叫玛丽·杜普莱西,一个沦落风尘的绝色女子。且不说纨绔子弟、风流雅士趋之若鹜,大仲马也与之有染;单讲小仲马,1844年二十岁上,就得到比他大半岁的玛丽的青睐,很快成为她的“心上情人”。可是一年之后,两个人就因争吵而分手,小仲马给玛丽写了《绝交书》。
小仲马想跻身文坛,试笔不成,早就打名妓玛丽的主意,开始搜集写作的素材。就在玛丽患肺病咯血期间,他就把她献上祭坛,写成了小说《茶花女》,又改编成剧本,成功首演被称为19世纪法国重大的戏剧盛事。
然而,小仲马的创作命运已定,此后不管他又写出多少作品,也只是绿叶,陪衬他桂冠上的那朵大茶花。《茶花女》是他的,始终是他成功的基点和顶点,也一直是对他评价或毁或誉的起点和终点。
此后,小仲马的全部文学创作活动都旨在逃出《茶花女》这个魔圈,逃出这块骷髅地,另建他的文学王国;他要走下原罪的十字架,坐上真正的文学宝座。
于是,他开创了“命题戏剧”,主张“戏剧必须服务于社会的重大改革,服务于心灵的巨大希望”。他按照这种主张创作的一些剧本,连题目都已命定:《半上流社会》(1855)、《金钱问题》(1857)、《私生子》(1858)、《放荡的父亲》(1859)、《妇女之友》(1864)……
于是,无论法国进入第二帝国时期,还是变成资产者显贵们的共和国,小仲马始终以伦理的权威自居,高举社会道德这杆大旗。
于是,他不失时机地忏悔青春时期的“原罪”:“读者朋友,我怀着对艺术的热爱和尊重,写了所有这些剧本,唯独种例外,那是我花一周时间炮制出来的,单凭着青年的胆大妄为和运气,主要是图钱,而不是有了神圣的灵感。”
他所说的“例外”,当然是指《茶花女》,令人深思的是,围绕着给他带来名利的这部作品,他总是否定别人肯定的东西。
想当初,小仲马写《茶花女》时,抛却功利的动机不说,他毕竟是写自身的一段感情经历,尤其这是同一个红极一时的名妓不可能长久的恋情,极具新闻看点,即使原本原样写出来,就可以成为畅销读物了,更何况是美化(艺术加工)了呢?
小仲马自然不会简单地叙述同妓女的爱情故事,否则他就真的创作出一部“玫瑰露”小说了。他深感“同时拯救爱情和伦理”的必要,以免落个颂扬淫荡的恶名。因此,他一方面把这段放荡行为美化成“纯真爱情”,另一方面又准备为了伦理而牺牲掉爱情。
应当指出,小仲马的高明处,就是通过忏悔的口吻来完成这种美化的。他采用忏悔的手法,在一定程度上,固然是模仿普莱伏神父的《玛侬·列斯戈》,也是受缪塞的《世纪儿的忏悔》的启发。但是,一般意义的忏悔,总是痛悔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小仲马痛悔的却是他在现实中莫须有的、仅仅在作品中才有的思想和行为,这是的区别,也是他成功的创新。
在小仲马的笔下,一次放荡行为转化为“纯真爱情”,阿尔芒一片真心追求茶花女,却总误解玛格丽特的真情。故事自始至终,二人都在表述这种心迹。更令人叫绝的是,阿尔芒和茶花女要争取社会和家庭的认同,把他们不为伦理所容的关系纳入伦理的规范,获得合法的名分,为此不惜一切代价,只可惜碰到不可逾越的障碍,从而酿成悲剧。
F.萨尔塞1884年谈到《茶花女》时,有这样一段话:“这个年轻人根本不在乎规则,也不理睬他所不了解的传统习惯。他将这个热辣辣、活生生的故事搬上舞台,再现日常生活的各种细节……他却没有意识到引入生活细节的同时,就更新了戏剧的力量,进行了一场变革……这是舞台上所见到的真实、感人的作品之一。”
正是这种“热辣辣、活生生的故事”,给了作品以感人的力量和长久的生命力。但小仲马却认为这是要赎的“罪”,要洗涤的“污秽”。他认定《茶花女》的成功是他忏悔的成功。的确,伪装成纯真爱情的放荡,再加上忏悔的调解就既能满足那些有产者的欲望,又符合当时社会的道德观念了。
然而,小仲马混淆了,或者根本没有分辨清艺术的成功和社会的成功。他错误地以为社会的成功就是艺术的成功。《茶花女》之后四十年的文学创作,小仲马在社会成功的路上步步攀登,不断地忏悔他的原罪《茶花女》。
四十年社会成功的掌声和喝彩一旦静下来,他的众多作品摆到《茶花女》的旁边一比,就显得多么苍白。
白白忏悔了四十年。
小仲马仿佛要夺回那四十年,就在1895年亡妻之后,他又娶了比他年少四十岁的亨利埃特·雷尼埃。
新婚半年之后,他便去世了。
应小仲马临终的要求,家人没有把他葬到他家在故乡维莱科特雷的墓地,而是葬在巴黎蒙马特尔公墓,离茶花女玛丽·杜普莱西的香冢仅有百米。
这也许是小仲马的后忏悔。
李玉民
《茶花女》基于小仲马的经历写就的,19世纪在欧美获得盛誉,引进中国后也一直长盛不衰。小仲马对于阿尔芒和玛格丽特纯真爱情的描写,以及玛格丽特的无私和*后因肺病而死的惨状,博得了所有读者的同情和深爱,由于小仲马行文的简洁和不事雕凿,使读者更快更真地体悟主人公的强烈感情。小仲马通过《茶花女》,讽刺了当时的人情惨淡。
从结构上来说,《茶花女》写得环环紧扣,衔接自然。作者采用倒叙的形式,用*人称去写这个爱情故事。男女主人公的相遇、爱情的产生写得一波三折。突变的到来安排合力。悲剧来临之前的交恶再起波澜。故事真实,细节朴实无华,发展过程单纯自然,这是《茶花女》明显的艺术特点。
小仲马(1824—1895)
法国剧作家、小说家。19世纪法国三大戏剧家之一。其父为著名作家大仲马。1848年,小仲马因发表《茶花女》一举成名,该书不以曲折的情节取胜,而以真挚的情感动人,是其写作生涯中代表性的作品。另外,其戏剧代表作有《半上流社会》《金钱问题》《私生子》《放荡的父亲》《克洛德的妻子》《福朗西雍》等。
李玉民
首都师范大学外国语学院教授、翻译家。从事法国纯文学翻译二十余年,译著五十多种。主要译作有:《巴黎圣母院》《悲惨世界》《幽谷百合》《三个火枪手》《基督山伯爵》《漂亮朋友》《羊脂球》等;主编《纪德文集》(五卷)、《法国大诗人传记丛书》(十卷)。他主张文学翻译是一种特殊的文学创作,译作应是给读者以文学享受的作品。由其编选主译的《缪塞精选集》获2000年国家图书奖。
★我从我的梦想中汲取题材,我的儿子从现实中汲取题材;我闭着眼睛写作,我的儿子睁着眼睛写作;我绘画,他照相。
——大仲马
★茶花女将是我们的世纪之女,就像玛侬是十八世纪之女一样。
——亨利·巴塔伊
★小仲马先生不属于任何派别,不信仰任何宗教;他对过去和现在的迷信都不太偏好,正因如此,他进行观察、思索,他不仅看到现在,而且看到未来。
——列夫·托尔斯泰— 没有更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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