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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醉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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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巍然著

出版社北京出版社

ISBN9787200176216

出版时间2023-0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69.8元

货号12216959

上书时间2024-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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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序一 忘却不了的乡愁
文/张新科
如今纯文学受到的关注似乎越来越少,但作家巍然一直坚守着对纯文学的信仰,呈现在读者面前的这部长达40万字的非虚构长篇散文集《袁庄原味》三部曲,就是他利用业余时间潜心多年创作的一系列较为全面、系统、立体地描写当代农村的纯文学作品。 
老舍先生曾说:“写文章要一句是一句,上下连贯,切不可错用一个字。每逢用一个字,你就要考虑它会起什么作用,人家会往哪里想。写文章的难处,就在这里。”巍然深谙其中之味,他告诉我,这三部文集从构思到初稿再到定稿,断断续续持续了10余年时间,仅最后一次修改就用了半年多时间,主要用在炼字、炼句、炼意甚至炼标点符号上,有的篇章修改的时间甚至超出了初稿的写作时间。这充分彰显了作家的良苦用心及对文字和读者的敬畏。
十年磨一剑,这三部文集不愧为巍然的竭尽心力之作。作家采用抒情诗一样温馨的笔触,多维度回忆,从心灵中过滤出乡村的图景与生活,仿佛立在河边的渔人撒出一张细密的大网,在岁月之河里把往事一一打捞了上来,亲人故交、童年野趣、饮食习俗、环境节令、庄稼果蔬、飞鸟家禽、花草树木、农具农事……有如一堆湿淋淋的新鲜鱼虾,欢快地跳跃着呈现在读者面前。它是大地的呈现者,细嗅清新泥土的气息;也是时间的洞察者,静观季节变化的旖旎。读着巍然用心用情凝结的文字,我被字里行间的浓浓乡情与袅袅乡音深深感动。从那蕴藉深厚、激情荡漾的文字里,得到情感的浸润和心灵的慰藉,真是一件快乐之事。
这三部文集是鲜活的乡愁,是从记忆之河打捞上岸的永不过期的五味瓶、色彩斑斓的万花筒。它可以带着读者重温童年、故土,回味人类永恒的乡恋情愫。它亲切、自然,会让读者产生共鸣,仿佛邂逅知音,不忍释手。它会勾起没有农村生活经历的读者对田园生活的好奇和对自然与村庄的遐想。作家的笔下,有留恋也有感伤,还有着理性的审视。在巍然眼中,泥土就是泥土,树林就是树林,花草就是花草,颇有点儿乡村风情画的味道。岁月更改,容颜偷换,这一切人世变迁,被定格成某个历史的画面,作家并不加以过多的修饰和评价。他只是带着一丝忧伤和怅惘,站在儿时徜徉的池塘边上,轻轻拾起一粒小石子,朝水里掷过去,然后长久地注视着水面上漾起的小小涟漪,这是一个感受到岁月流逝的成年男子对往昔的深深眷恋。
村庄只是一个幌子,更吸引人的却是作者对于村庄的臆想,对自我灵魂的探索,也即所谓的“乡村哲学”。在作家细腻温馨的文字中,其实蕴含着一些中国传统的道德观,比如阴阳更换、草枯叶荣、自然消长、世道轮回。巍然说:“将来有一天,这个小村庄会不会从地球上消失?果如斯,我们这些漂泊在外的游子及孩子该到哪里去寻找自己的‘根’……城市的每一寸土地,原来也是田园。有一天,它也许还会变成田园。”人类文明的发展,并非以毁坏自然为代价,在城市化的进程中,也未必一定需要摧毁田野的牧歌。巍然的笔下,有留恋,有感伤,但并没有强烈的情绪。偶尔的一点儿评论,也非常质朴,点到即止,让读者去发挥想象。这不仅是作家一个人的乡愁,也是一个时代的乡愁。
巍然的文字舒缓沉着、不紧不慢,体现了很好的心态和写作功底。作家大量采用了白描和细描的手法,分了近20章,每个章节一个主题,清晰明了。第一部《我是风筝你是线》基本是描述人物的,既有亲人,又有邻人,尤其是字里行间流露出的血浓于水的亲情,读来不禁令人潸然泪下;第二部《回忆是条归乡路》基本是描述事情的,巍然虽然在那里只生活了18年,但那期间发生的事情却令他刻骨铭心;第三部《此物醉相思》基本是描述景物的,巍然虽然离开故乡已经30年了,但故乡的风物依然记忆犹新,跃然纸上。这样分类更便于读者阅读。这种对记忆的呈现,看似朴实、平直,甚至有些唠叨的表达,终极目的则是给情感寻找归宿。巍然遵循着审美快乐的原则,过滤了记忆中所有的不快,并在体验中发现了生命的力量,他的文字充满了正能量。有的文章虽较长,但读来让人感到津津有味,欲罢不能;有的只是千字文,却恰到好处,戛然而止,余音绕梁。这使我想到了围棋里的“长考”,而巍然所用的笔法分明就是长考。文章中的每一个字犹如一枚棋子,在“啪”的一声落地时,都是掷地有声,而落下之前却要历经多少跋涉与锤炼呢?!不论是长篇还是短章,篇篇都是直抒胸臆,无遮无掩,尽兴写来,时见率真。我喜欢巍然原汁原味的语言给人带来的那种贴近事物的感觉,像精灵一样悄无声息地带我回到日思夜想的村庄,永志不忘的故园。
作品的思想性、艺术性和可读性已经达到高度统一,尤其在广度与深度上是下了功夫的。作家借袁庄四五十年来的过往反映苏北农村的变迁,内容颇具代表性,可以说是中国农村变革的一个缩影。这三部文集看似农家话题,实则人生课题,堪称近年来农村题材散文的精品,是读者了解当代农村的窗口,也是作者献给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3周年的一份礼物。
旧时光景,如今说来,都成梦寐。日影天光,依旧年复一年地照耀着袁庄,而这里的一切都与三四十年前大不一样了。
故乡在哪里?乡愁在哪里?只要读了巍然的这乡土散文三部曲,就能找到答案。

 

序二 悠悠乡情从心中流过
文/钓翁归来
聆听乡音,回望故园,梦逐乡愁,这是当代作家也包括读者甚为钟情、颇易共鸣的题材。乡情文学的源远流长与历久弥新,可以看成人们乡关情结的一种映照、一种托付。思乡怀旧,睹物抒怀,虽时移世易,而乡情文学之脉依然绵延,依然蓬勃。
军旅作家袁巍然,回故乡供职廿载。这期间,文学创作再辟新畴,近年来,诗歌、小说、散文、各类随笔,多有涉猎,佳作迭出。其中,这部长达40万字的系列乡情散文,尤为醒目。作家以十年一剑之韧劲儿,倾其力,尽其才,朝夕勤勉,精进不已。作家纵横视野,多向发力,欣然遇见曾经滚打其中的那方泥土散发出浓郁的芬芳,曾经走过的那些河汊山脊呈现着美丽的模样,曾经欢腾的岁月飘荡着醇厚的情愫。乡音、乡情、乡愁交织叠加,连成一片,绘制了一幅幅潇洒俊逸的水墨画,演绎了一曲曲壮阔宏大的乐章。
铮铮步履,是军人的豪迈与气度,也见证着作家精神的振扬。家乡的山水风物、人事过往,无不赋予天然的滋养与创作灵感。或在一个晨曦,或在一个黄昏,或源于一个物象,作家几回狂欢在故园,随想于童年、少年的自由、浪漫,陶然于溪水、山峦的俊朗、飘逸。作家徜徉在抽象的语境里,对往昔生存路径之选择,发出今天的追问,当然也会在父辈的谆谆教导中蓦然醒来。思考跨越时空,留下了太多的故事,太多的色彩,太多的趣味,太多的感动。
天空中没有留下翅膀的痕迹,但鸟儿已经从空中飞过。当作家循着记忆的河床,去深度挖掘那些尘封、那些近乎湮没的过往,再仔细体味那些隽永的意趣,就自然创造出一系列耐人寻味的文字来。
岁月的风铃从故乡的山峦飘响。那回荡云天的山歌,那魂牵梦绕的笛声,那承载着父老乡亲劳烦与艰辛的牛车,那摇向天际、飘向未来的桨橹与芦荻……千般物种,万宗气象,在作家的驾驭下,渐次铺展,灵动而亲切,明丽而深邃。
读这三部文集,对作家更有新的期待。以作家之军旅生涯与地方工作的双重经历,以及对文学的孜孜追求,似当在宽博的视域与情怀下,创造出内容与风格更加多样的乡土文学来。我们期待着。
文集付梓之际,略述感受,以示祝贺。


【书摘与插画】

第一辑 动物
虫有虫语,人有人言,各自的生命,各自的生存空间,殊途不同归,也是理所当然,生命的长短与生命的意义、价值无关,只要那一段时光过得精彩,就没有什么可遗憾的。
昆虫(一)
在乡村,除了庄稼、草木、牲畜,再就是昆虫了。它们几乎无处不在,天空、水里、土里、草窠里、粪堆里、墙缝里,等等,到处都能看到它们的身影和足迹。它们以全方位的姿态出现在农人的生活里,以自己的方式与农人为邻。
昆虫们有自己的生存之道,甚至有自己的思想哲学。昆虫们也有好坏之分。益虫会与农人相安无事,害虫则会不断侵扰农人,让人恨而远之。尽管如此,它们都是农人的邻居,无法改变与逃避。
如果说惊蛰的到来开启了春天的序幕,一声春雷将地下冬眠的虫子们惊醒,那么端午的到来,就是撑起了仲夏的穹隆,让虫子们肆无忌惮地歌唱,虫子们开始活跃起来了。端午过了,夏天深了,万物进入了生命的繁盛期,多么美好!虫子也是生命体,既然是生命就要赋予它成长空间,况且再大的虫子也挡不住季节的脚步。
夏天至秋天,好几个月里,蜻蜓的家族都在我的老家愉快地生活着。
蜻蜓的家族,有许许多多的种类。从颜色上看,有蓝色的、绿色的、红色的。它们的长相也不尽相同,有的蜻蜓尾巴是细长的,有的却是扁平的。村里最常见的是细长的、红色的蜻蜓;还有一种深绿色的个头较大的蜻蜓。它们好像从来不愿聚在一起,总是独来独往,低低地飞着,在树枝与草叶上稍稍停一下,便向前飞去,要想抓到它们很不容易。
每天太阳升起之前,它们大多会伏在枝条上,等到阳光将落在它们翅膀上的露水晒干,才像战斗机一样轻盈地飞到空中,在晨曦中扇动双翅,翩翩起舞。
它们不停地飞来飞去,在麦场上空,在池塘边上,在高高的树巅,在房檐上、屋顶上……不知疲倦地飞行。黄昏时才纷纷栖落到灌木枝条上,等待黑夜降临。
老家的后院似乎是蜻蜓的集聚栖息之地。房屋与菜园连在一起,菜园的周围是用秫秸夹成的篱笆。每到夏天,碧绿的蔬菜藤蔓爬满篱笆,恣意地疯长。尤其是紫红色的扁豆花从一层层的扁豆叶中探出头来,招蜂惹蝶,逗引着蝴蝶、蜜蜂围绕着它翻飞。从扁豆秧中伸出来的高高低低的秫秸上面,落满了蜻蜓。
蜻蜓的种类有很多。孩子们喜欢捉的是体形比较大的那种蜻蜓:两对翅膀晶莹透亮,上面有彩色的斑点,整个身子色彩艳丽,特别是那圆圆的时时转动的脑袋,显得格外精神。
捉蜻蜓的方法有多种。大多数的孩子喜欢用手捏,蹑手蹑脚,弯着腰悄悄靠近篱笆,手伸出去,刚接近蜻蜓,它却绝尘而去,望着空中盘旋的蜻蜓,满脸失望。
有的蜻蜓似乎故意跟孩子们捉迷藏,只飞出几步远的距离又落了下来。孩子们刚要靠近篱笆,蜻蜓又飘然而去,孩子们呆立在篱笆旁,心里琢磨着自己站在蜻蜓身后,它怎么还会看见呢?!尽管多次失败,孩子们仍不气馁,经过多次努力,最终还是有了收获,将蜻蜓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恐怕它再飞走。
蜻蜓,一个多么好听的名字,没有压抑,没有负重,它应该是一种在自由世界自由飞翔的昆虫,无须承担任何来自外界的压力,自身也没有负担。那薄如蝉翼的翅膀花纹细密、透明、柔软而又不失韧性,没有一点儿累赘,排斥着空气的压强。大眼睛像两盏安装在额头上的探照灯,处处彰显生命的美丽。
蝉又叫知了,有雌雄之分。老家人称蝉的幼虫为知了猴。从知了猴变成蝉仅一两个小时,而从卵到知了猴却需要很长时间。雌蝉是不会叫的,翻过它们的身体,一眼就看得出来,其腹部是平直无缝儿的,而雄蝉有两块不停抖动着的、像铠甲一样的板儿,人一碰到它就叫个不停。有关蝉的介绍已单独成文。 
铁牛最爱趴在柳树上,扬着长长的两只角,好像大戏里面的个别人物,身后插着旗子,还要拖出两根翎来,所以我总觉得铁牛很神气。它身上的翅膀似乎很坚硬,且上面有斑点。它的嘴巴很锋利,像一个小小的钳子,如果被夹住会很疼。不过,如果不去故意招惹它,它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
金龟子爱在榆树上生活。它的嘴巴扁扁的,像一把小铲子。金龟子的背上有花纹,有点儿像地主身上绸缎的纹样。也许是因为穿着像丝绸一样的褂子,所以,它吸树汁的样子看起来很斯文。
毛毛虫有一个很大的家族,有的长着长长的毛,有的长着奇怪的颜色。有时候剥开树皮,可以看到黄黑的一片,令人毛骨悚然。柳树上的毛毛虫身材很小。椿树上的毛毛虫又肥又大,长长的毛,颜色较鲜艳,我每当看到它就即刻竖立起汗毛来,头皮也跟着发麻。如果身上被毛毛虫爬过,就会又疼又痒,甚至红肿,涂抹清凉油之类的药品才能缓解。殊不知,这种既丑陋又可怕的家伙,日后却会变成美丽的蝴蝶,实在让人有些不可思议,这也就是所谓的脱胎换骨吧。
蝗虫可以说是村子里的过客,不常来,但是如果偶尔来一回,整个村庄都会跟着遭殃。越是大旱之年,它们闹得越厉害,成群结队,来势汹汹,借助一阵风,由高空飞来,铺天盖地,霎时间如乌云一般遮盖了村庄的上空,以排山倒海之势将庄稼、草木、蔬菜等啃噬一空。原本绿意盎然的村庄,眨眼间变得萧条灰暗、破败不堪。蝗虫像打家劫舍的坏人,农人们除了悲愤、恐惧和无奈之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蝗虫大军糟蹋庄稼。
有两种虫子长得很相似,即棉铃虫与菜青虫。棉桃里长的虫子,有的浑身碧绿,有的身上带一点儿桃红的颜色,可别小瞧它们,其生命很坚强。从结桃子到收获棉花,要经常打农药,有时把人搞中毒了,它们却好好的。晒棉花的时候,在阳光的照耀下,虫子被晒得到处乱爬,小鸡跟着吃,此时棉铃虫成了可怜虫。菜青虫将蔬菜咬得千疮百孔,专吸青菜的汁水,养得肥头肥脑。由于蔬菜要被人吃,故不敢打太多的农药,尤其是标有“剧毒”字样的农药,所以与棉铃虫相比,它们显得幸运很多。
昆虫(二)
屎壳郎真是个勤奋的家伙,哪里有鲜粪堆,就会拱到哪里。过了农历三月,太阳升起,霞光初照,早起下田的农人总能看到它们勤奋劳作的身影,不知道它们从哪里来,到哪里去。屎壳郎总是头朝下,屁股高高撅起,用几条有力的后腿推着一个个头比它还要大的粪蛋前行,遇见障碍物往往会“人仰马翻”。尽管如此,它们依然锲而不舍,总能想办法绕过去。人们常常被屎壳郎永不放弃的劲头儿、执着、聪明所感动。
屎壳郎是俗称,学名叫蜣螂。《本草纲目》里说:“深目高鼻,状如羌胡,背负黑甲,状如武士,故有蜣螂将军之称。”这位“大将军”即使生得再俊逸,再虎背熊腰,再威风凛凛,也始终改变不了那个不相称的小脑袋,而且还有一个不太体面的职业——推粪球儿,尽管其一生恪尽职守,无怨无悔地对待自己的事业。
屎壳郎也有雌雄之分。雌性屎壳郎相貌平平,个头也小;雄性的则头顶上生出黑亮的枝丫来,俨然古代官员的乌纱帽。记得奶奶常说:“黑拱黑拱,四十天后吃好饼。”由此可见,它出现离麦子成熟也就很近了。不承想,小小屎壳郎已经上升到农谚之中。它似乎天生爱与粪便打交道,喜食粪便,对农业有利,是自然界天然的清洁工。
屎壳郎与蚂蚁相比要辛苦多了。因为屎壳郎基本上是单打独斗,根本不像蚂蚁一样成群结队、通力合作。我见得比较多的时候也只有两只屎壳郎。两个小动物要滚一个比自己大好几倍的圆球,且不知路况如何。我试图弄明白它们究竟要把这个庞然大物运到哪里,也好奇它们是怎么把一坨粪便变成一个圆球的。于是,我跟着它们,发现一个倒着拖,一个从后面推,看上去很吃力,也不停下来休息一会儿。小球忽然被一个小石头挡住了,它们急得“抓耳挠腮”,使尽浑身解数,小石头岿然不动。我用小棍儿轻轻地把石头挪开,它们一下子觉得轻松了。小球又开始慢慢往前移动……
在众多的虫子中,蚂蚁是比较勤奋的,也是比较常见的一种昆虫,颜色有黑色、褐色、黄色等几种。它们最爱吃的仿佛是肉类和甜食。蚂蚁喜欢在花间穿梭,顺着藤蔓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忙忙碌碌,不亦乐乎,看来应该知道为谁辛苦为谁忙。我幼时喜欢关注蚂蚁,或立在花间,或对着树木,或蹲在墙脚。总之,有蚂蚁出入的地方,我往往会看上半天。
看蚂蚁上树,看蚂蚁在草叶尖上如履平地,既惊险又神奇。看它们搬家,总是不厌其烦,不知疲倦,一趟又一趟,就像影视剧里的军队在行进,浩浩荡荡,川流不息,有条不紊,爬来爬去。有时候为了搬一个大食物回家,它们“男女老幼”齐上阵,情景实在令人佩服感动。后来我才知道,蚂蚁家族有着严明的等级制度。领导者是蚁后,是一只生殖能力很强的雌蚁,负责产卵,让家族延续下去,与之交配的雄蚁很快就会死去。我们看到的搬运大军只是工蚁,它们辛勤、勇敢,善于步行奔走,虽然是雌性,但没有生殖能力。



 
 
 
 

商品简介

旧物乃时光之物,承载心灵记忆,旧时光景虽成梦寐,依然鲜活在生命册页之上。它们有知识、有故事、有温度、有底蕴,内涵丰富,汇集了庸常生活中的幽微光华,日子里充盈着深情。作者采用白描的写法将故乡的风物从记忆之河打捞上岸,村庄屋舍、花草树木、鸟畜鱼虫、春耕秋收,等等,都在笔下筑成了一幅幅立体的风情画,充斥着大运河韵味……读来仿若邂逅知音,不忍释手。



作者简介

袁巍然,笔名巍然、魏然,字运然,江苏省作家协会会员、徐州市杂文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军旅之途与文字结缘,笔耕不辍卅载,多篇作品荣奖全国奖项,多篇美文入选中学课外教辅教材以及年选、文集等。代表作品有散文集《巍然的老家》,杂文随笔集《直面现实》,非虚构长篇散文集“苏北三书”系列三部曲等。



目录

第一辑 动物

昆虫(一) 002

昆虫(二) 006

昆虫(三) 010

昆虫(四) 014

飞鸟(一) 017

飞鸟(二) 022

飞鸟(三) 027

飞鸟(四) 030

家禽(一) 034

家禽(二) 039

家畜(一) 042

家畜(二) 046

家畜(三) 050

家畜(四) 054

家畜(五) 057

其他 061

第二辑 植物

家常菜(一) 068

家常菜(二) 073

家常菜(三) 077

家常菜(四) 081

家常菜(五) 085

两棵树 089

枣树 094

与树为邻(一) 099

与树为邻(二) 104

与树为邻(三) 109

那些花儿(一) 113

那些花儿(二) 117

那些花儿(三) 121

第三辑 风物

农具(一) 126

农具(二) 131

农具(三) 135

自行车 139

老圈椅 143

油坊 146

磨坊 150

油灯 154

代销店 159

土灶 161

柴火垛 166

三种鞋 169

第四辑 池塘

池塘 174

水库 179

老井 183

围墙 187

住房(一) 191

住房(二) 195

摇篮 199

村口 203

后记:永志不忘的故园 207



内容摘要

第一辑 动物

虫有虫语,人有人言,各自的生命,各自的生存空间,殊途不同归,也是理所当然,生命的长短与生命的意义、价值无关,只要那一段时光过得精彩,就没有什么可遗憾的。

昆虫(一)

在乡村,除了庄稼、草木、牲畜,再就是昆虫了。它们几乎无处不在,天空、水里、土里、草窠里、粪堆里、墙缝里,等等,到处都能看到它们的身影和足迹。它们以全方位的姿态出现在农人的生活里,以自己的方式与农人为邻。

昆虫们有自己的生存之道,甚至有自己的思想哲学。昆虫们也有好坏之分。益虫会与农人相安无事,害虫则会不断侵扰农人,让人恨而远之。尽管如此,它们都是农人的邻居,无法改变与逃避。

如果说惊蛰的到来开启了春天的序幕,一声春雷将地下冬眠的虫子们惊醒,那么端午的到来,就是撑起了仲夏的穹隆,让虫子们肆无忌惮地歌唱,虫子们开始活跃起来了。端午过了,夏天深了,万物进入了生命的繁盛期,多么美好!虫子也是生命体,既然是生命就要赋予它成长空间,况且再大的虫子也挡不住季节的脚步。

夏天至秋天,好几个月里,蜻蜓的家族都在我的老家愉快地生活着。

蜻蜓的家族,有许许多多的种类。从颜色上看,有蓝色的、绿色的、红色的。它们的长相也不尽相同,有的蜻蜓尾巴是细长的,有的却是扁平的。村里最常见的是细长的、红色的蜻蜓;还有一种深绿色的个头较大的蜻蜓。它们好像从来不愿聚在一起,总是独来独往,低低地飞着,在树枝与草叶上稍稍停一下,便向前飞去,要想抓到它们很不容易。

每天太阳升起之前,它们大多会伏在枝条上,等到阳光将落在它们翅膀上的露水晒干,才像战斗机一样轻盈地飞到空中,在晨曦中扇动双翅,翩翩起舞。

它们不停地飞来飞去,在麦场上空,在池塘边上,在高高的树巅,在房檐上、屋顶上……不知疲倦地飞行。黄昏时才纷纷栖落到灌木枝条上,等待黑夜降临。

老家的后院似乎是蜻蜓的集聚栖息之地。房屋与菜园连在一起,菜园的周围是用秫秸夹成的篱笆。每到夏天,碧绿的蔬菜藤蔓爬满篱笆,恣意地疯长。尤其是紫红色的扁豆花从一层层的扁豆叶中探出头来,招蜂惹蝶,逗引着蝴蝶、蜜蜂围绕着它翻飞。从扁豆秧中伸出来的高高低低的秫秸上面,落满了蜻蜓。

蜻蜓的种类有很多。孩子们喜欢捉的是体形比较大的那种蜻蜓:两对翅膀晶莹透亮,上面有彩色的斑点,整个身子色彩艳丽,特别是那圆圆的时时转动的脑袋,显得格外精神。

捉蜻蜓的方法有多种。大多数的孩子喜欢用手捏,蹑手蹑脚,弯着腰悄悄靠近篱笆,手伸出去,刚接近蜻蜓,它却绝尘而去,望着空中盘旋的蜻蜓,满脸失望。

有的蜻蜓似乎故意跟孩子们捉迷藏,只飞出几步远的距离又落了下来。孩子们刚要靠近篱笆,蜻蜓又飘然而去,孩子们呆立在篱笆旁,心里琢磨着自己站在蜻蜓身后,它怎么还会看见呢?!尽管多次失败,孩子们仍不气馁,经过多次努力,最终还是有了收获,将蜻蜓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恐怕它再飞走。

蜻蜓,一个多么好听的名字,没有压抑,没有负重,它应该是一种在自由世界自由飞翔的昆虫,无须承担任何来自外界的压力,自身也没有负担。那薄如蝉翼的翅膀花纹细密、透明、柔软而又不失韧性,没有一点儿累赘,排斥着空气的压强。大眼睛像两盏安装在额头上的探照灯,处处彰显生命的美丽。

蝉又叫知了,有雌雄之分。老家人称蝉的幼虫为知了猴。从知了猴变成蝉仅一两个小时,而从卵到知了猴却需要很长时间。雌蝉是不会叫的,翻过它们的身体,一眼就看得出来,其腹部是平直无缝儿的,而雄蝉有两块不停抖动着的、像铠甲一样的板儿,人一碰到它就叫个不停。有关蝉的介绍已单独成文。

铁牛最爱趴在柳树上,扬着长长的两只角,好像大戏里面的个别人物,身后插着旗子,还要拖出两根翎来,所以我总觉得铁牛很神气。它身上的翅膀似乎很坚硬,且上面有斑点。它的嘴巴很锋利,像一个小小的钳子,如果被夹住会很疼。不过,如果不去故意招惹它,它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

金龟子爱在榆树上生活。它的嘴巴扁扁的,像一把小铲子。金龟子的背上有花纹,有点儿像地主身上绸缎的纹样。也许是因为穿着像丝绸一样的褂子,所以,它吸树汁的样子看起来很斯文。

毛毛虫有一个很大的家族,有的长着长长的毛,有的长着奇怪的颜色。有时候剥开树皮,可以看到黄黑的一片,令人毛骨悚然。柳树上的毛毛虫身材很小。椿树上的毛毛虫又肥又大,长长的毛,颜色较鲜艳,我每当看到它就即刻竖立起汗毛来,头皮也跟着发麻。如果身上被毛毛虫爬过,就会又疼又痒,甚至红肿,涂抹清凉油之类的药品才能缓解。殊不知,这种既丑陋又可怕的家伙,日后却会变成美丽的蝴蝶,实在让人有些不可思议,这也就是所谓的脱胎换骨吧。

蝗虫可以说是村子里的过客,不常来,但是如果偶尔来一回,整个村庄都会跟着遭殃。越是大旱之年,它们闹得越厉害,成群结队,来势汹汹,借助一阵风,由高空飞来,铺天盖地,霎时间如乌云一般遮盖了村庄的上空,以排山倒海之势将庄稼、草木、蔬菜等啃噬一空。原本绿意盎然的村庄,眨眼间变得萧条灰暗、破败不堪。蝗虫像打家劫舍的坏人,农人们除了悲愤、恐惧和无奈之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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