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守护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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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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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王金刚著
出版社重庆出版社
ISBN9787229022297
出版时间2012-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29.8元
货号7700457
上书时间2024-12-21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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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王金钢 1971年生于北京。1995年毕业于中国戏曲学院戏曲文学系。
曾任《中国电视台戏曲》杂志编辑部主任。后混迹于广告圈八年,创意作品曾获第十九届中国电视金鹰奖很好广告片奖、第十一届北京电视艺术春燕奖很好广告片奖。编剧的主要作品有:小剧场话剧《婚姻大事》(2001年湖南省话剧团演出、2003年湖南省艺术节参演获剧目二等奖)、新编历史京剧《绝响》等。
目录
壹章 慈心泪:我们再也回不去了
记得刚来医院就诊那天,先是我抱着母亲下了四楼——哪里是抱啊,母亲的身体被我窝巴成一团,全部重量都在向下出溜,几个人费了好大劲才把她勉强塞进汽车后座。那时母亲的神志已完全模糊。在我抱她下楼的过程中,我和母亲的脸挨得很近,我分明看到母亲眼角流出了晶莹的泪,但面无表情。母亲一定意识到,她再也回不了这个家了。
在最后期限上,母亲偷偷为自己加了6天
抱母亲下楼时,我看到了她眼角的泪
两个世界:一辆小车推进来,推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那才是母亲的家
贰章 归根:母亲在前,父亲随后
父亲母亲每次出门逛街,都是一前一后走的,快六十年的老夫老妻了,居然顾忌一起走被人撞见会笑话,更别说牵手了。通常是母亲让父亲“先头里走”,然后自己再故意磨磨蹭蹭地东找西找才出门,远远跟在后面。距离拉开了,心里却彼此相互照应着——这就是他们那个年代特殊的“爱情”表达方式。这图景在我印象里已淡忘多年了,今天被翻出来,别有一番滋味。
这窗口,成了老两口生死诀别的十里长亭
连连追问:两天,就再坚持两天
父亲的斗争:不厌其烦地折腾
老父亲成了最不受欢迎的“疯老头”
父亲头里走,母亲远远地跟在身后
叁章 后花园:父亲无法出来,我们不愿进去
我有时想,父亲竟像个没了玩伴儿的孩子,渴望有人陪他玩,陪他说话,哪怕仅仅是听他说话。但我们谁都不理他,狠心地把他晾在一边。“去,一边自己玩去——没看忙着呢!”——有多少家长对孩子说过这样的话。我们没对父亲说出来,不等于没在心里作如此想。父亲于是只好躲进自己无休止的记忆里,躲进他那满是荒芜的园子里,默默地承受无边的寂寞。他需要来自亲人或朋友更多的心理慰藉。然而我们却谁都没能给他。
寂寞花园:一边自己玩去吧
一个人演一台戏,两个世界里奔忙
父亲再也打不动了:这比小时候更疼
拆迁:谁动了父亲的“地气”
肆章 结婚三周年:被冷落的纪念蛋糕
父亲又把一堆破烂悉数搬回来,七零八碎堆了半间屋子。妻子隐忍着没说什么,但我已感受到她对这个新家未来生活的无比失望。整个下午和晚上,我们就在这工地似的新家里忙活着,收拾归整和做晚饭,我买的结婚纪念日蛋糕竟被冷落在一边,谁都忘了吃。就在结婚三周年这天,我和妻子的“二人世界”,由于我父母的到来,被彻底打破了。
父亲走到哪儿,破烂家当跟到哪儿
爱干净如命,到死都没能洗一次像样的澡
结婚三周年:被冷落的纪念蛋糕
记录:一块路标,一条环线
新年雪夜:路灯照着两颗孤零零的心
伍章 槐花开了,我想妈妈了
夏天,槐花开了。满街都飘着槐花沁人心脾的清香。馨白的槐花可做药材。我小时候对这种花的记忆,就是随母亲一把一把地扫落在地上的槐花,回家晾干,装麻袋,再坐车到很远的收购站卖掉。这馨白的槐花是开在我心里的。闻着沁人的花香,我竟生出许多苦涩——似乎又看到炎炎烈日下,母亲佝偻着腰,把希望一粒一粒拣回家。槐花开了,真香啊!
——妈,您闻到了吗……
我怎么也入不了《天鹅湖》的“戏”
《我的母亲》:一篇迟到了20年的命题作文
“你要是能换个弟弟来也好啊!”
奖给“五好个人”岳金花同志
一辈子:怨了,恨了,打了
妈妈到底是女人,老了才想起爱美了
陆章 三年,换了七个保姆
一部频频更换保姆的历史,其实是一部不堪回首的伤心史,也是父母病程的发展史。我们,不比保姆更有优越感。反过来,我们也许比保姆活得更辛苦、更无奈、更谈不上尊严!对这样一个深牢大狱似的家庭,保姆实在忍受不了了,还可以随时选择离开,而身为人子的我,我们,有选择吗?——没有!
因为他们是自己的生身父母。我别无选择。
第一个被辞了,第二个被骂走了
小任家走了:远在老家的父亲摔下山
换人:新来的小王玩心很大
刘姐基本符合我们想要找的人
王姐慢待,还点化我们要加薪
最后来的小何深得全家人的赏识
柒章 我的灾难:心思太重,生活失衡
父母得病这几年,我整个生命的重心全向着他们这边倾斜,搞得自己疲惫不堪。有次出浴时发现,大把大把脱落的头发堵塞在浴缸的下水孔处。从青春到苍老的转变,竟在倏忽之间。在对待父母问题上,我和妻子的分歧也越来越具体,越来越无法调和。在自己人生的规划等大事上,十几年来我却一无建树。妻子因看不到丈夫的未来而倍感绝望。
恐惧比爱更有威慑力
每个子女不一定都为父母“心重”
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红果罐头堵心,电紧箍堵嘴
夜夜警号,声声入耳;忍气吞声,生不如死
妈没了,没妈了,结松了
捌章 家里乱象:父不父,子不子
“好孩子……”母亲近乎乞怜的求饶声此刻仍响在我的身体里,像尖利的刀锋一下下划过我羞耻的心!这是在我儿时母亲常常用来鼓励我的一句话——母亲带着浓重的定兴口音,一遍一遍嘱咐我:“好孩子,路上看车!”“好孩子,起床吧别睡了,上学晚了……”“好孩子……”
可是这次,神志依稀的母亲,本能地躲避着我的拳掌,在惊恐万状的无助里哀求她的儿子:“好孩子……别打我了……”——我还是母亲的儿子吗?
险一步,父亲差点走上绝路
家里全乱了:我对父母,父母对我
胡同口摆摊的王老头儿的儿媳妇
死脸:照顾老人的人都会挂相
眼科手术惊魂记(1)
眼科手术惊魂记(2)
玖章 无后为大:一场两代人的战争
看着我结了婚,想要抱上孙子又成了父亲晚年耿耿于怀的一块“心病”。我家上辈几代单传,男丁不旺。父亲甚至早就为我的下一代准备好了名字,有大号也有小名,都是他没事时瞎琢磨的。但父亲看我们结婚几年,一直没动静,也就失望了。长叹一声,只怪他自己没这份“德行”。父亲看到自己的侄子都有了孙女,会默默流泪。
看到妻子抱着宝贝猫又亲又哄,“闺女、儿子”地一通叫,他也受不了。他偷偷对妻子说——“别让猫叫我爷爷了,扎我的心哪!”
父亲与妻子的第一次正面冲突
小小孩,老小孩
他活在我们心中,我们活在他的阴影下
三十年后,父亲把自己的威严打倒在地
哭闹在继续,生活在继续
拾章 共患难的,天底下只有这么一个女人
下班后我来到她的新家,很简陋,到处是上个同事留下的杂物。房子唯一养眼的地方是紧邻二环路。从阳台可以看见车水马龙的都市繁华。每个闪烁的车灯里面,都有着对家的期待和守候。晚饭和她一起在“大食堂”吃的,又谈到分手。她说她恨我的父亲,他毁了她的家,她的婚姻,整整十年啊……回来的路上一路无话,车开得有点飘……
她更多想的是我们的今后,我只能想父母的现在
心平气和地协商:暂时分开住一段
分开:把悲伤留给自己一个人
分手日记四则
我被家狠狠地抛在了门外
拾壹章 责任,是熬出来的
放弃责任是容易的,但无法弥合的愧疚将像噩梦一样永远缠绕在他心头,让心虚的人寝食不安。如果可以把老姑的去世,看做是老表兄一生真正意义上的解脱——那么对老二、老三,良心的枷锁从这一刻起,才刚刚开始向他们张开。
老姑突然去世,属于表兄自己的人生从现在才刚刚展开。他无法想象,今后,没有了母亲的一个人的未来,将如何继续?
云父:轻松,并不比“悲痛欲绝”缺生命质感
齐母:确实有一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
老姑家:瘫痪老妈把他熬成了60岁的老光棍
拾贰章 我有一个梦想
我希望每一个人,都能把老年人生命的尊严看得无比珍重。因为他们曾经、并且永远是社会机体的创造者。他们活着的每一天,都应该得到社会的认可和尊重!
我希望每一个老人,老有所养、病有所医、住有所居,让他们全都享有健康饮食,吃得起药,看得起病……
“可别让我初一死啊!”
我们越长越大,父亲越来越小
小耗子上油台,偷油吃,下不来
烧纸成灰:父亲永远走了
后记 我们真的把守护忘记了?
附录 我们把童年忘记了(摘录)
我们把江湖忘记了(摘录)
内容摘要
妈妈到底是女人,老了才想起爱美了
得病以后,母亲的性情变了。
逢人都会把笑容嵌在脸上的母亲,再也没有了。母亲的标准表情是:随时准备咧嘴要哭出来的样子。有时并不真的流泪,而是下颌起伏几下作哭状,发出哭声,再演变成喊、叫、嚷、吼……严重的时候则目光呆滞地下垂,像是找不到落点地盲目顾盼,舌头半含在双唇中间,闭不上嘴。消瘦的脸部极度向下耷拉着。
一向慢性子很少急躁的母亲,开始变得暴躁。稍不如意,即迫不及待地使劲拍打床沿。当别人无法正确领会她的意图时,比如她要这只鞋而给她拿了那只,母亲就把鞋狠狠地摔在地上,再递给她,她就又摔,直到别人猜对并改正为止。这些“恶劣”的粗暴和专横,直追当年的父亲。
失语后的母亲无法表达简单的意图,所以就用粗暴折磨身边的人。
病“拿”她,她“拿”我们。
邋遢的母亲一生挣扎在贫穷的深渊里,渐渐失去了女人对于美的本能追求。她从不主动要求买新衣服,即或偶尔姐姐们为她买,她也舍不得(不好意思)穿。母亲只在那些在她看来特别正式的场合,比如父亲过生日、我结婚,还有就是带她看病等,才在我们死乞白赖的劝说下,勉强穿新衣服。在整理母亲遗物的时候,我们才惊讶地发现,原来母亲竟有那么多一次都没上过身的“新衣服”,静静地躺在柜子的角落里,从没舍得穿!——母亲总等着,将来有一天,有一个“特别”的日子,再把它们拿出来派上用场。——可那些“特别”的日子在哪儿呢?!
母亲无法想象,也无法理解:其实每一天,都是值得庆祝和享受的“特别”的日子。母亲对那些神圣的“特别”的日子,苦等了一辈子,直到耗尽她生命的全部。
母亲在穿着饮食方面,时刻记着自己的身份,怕周围人说闲话。在母亲观念里,好像穷人就根本没权利穿得光鲜体面,穷人家过年也不能吃顿饺子。
得病以后的母亲变了。给她新买的毛衣,颜色鲜艳带大花的,母亲一定示意穿上。母亲手摸着上面的鲜花图案,像孩子一样珍视,满意,睡觉都舍不得脱下来。
有一次,母亲指着衣柜的门,向保姆支支吾吾比画了半天,保姆也不明白。叫我过去,母亲还是指着衣柜比画,很急的样子。
我打开衣柜,把前几天刚买的一双新鞋拿给母亲。
“是要这个吗?”
母亲一把就抱在怀里不撒手,自己艰难地往脚上穿。
一旁,妻子动容地说:“其实妈到底还是女人,老了老了的,才想起爱美了……”从我记事起,母亲已经是年届五十的老人了。我曾一度为母亲的不年轻感到失望过。我从没认为母亲也有过青春。
那时,母亲拉扯着我们一帮孩子,又穷,从没专心打扮过自己,别说涂脂抹粉,就连新衣服也很少买,很少穿。母亲在她去世前,才凭着本能而非意识——真正把已逝的青春挥霍了一把。她居然一直手指着衣柜,明确地、强烈地表达她要穿她喜欢的那双新鞋!病中的母亲,是糊涂呢,还是终于活明白了呢?
槐树花开的季节,香飘十里不绝。
这馨白的槐花是开在我心里的。
闻着沁人的花香,我竟生出许多苦涩——似乎又看到炎炎烈日下,母亲佝偻着腰,把希望一粒一粒拣回家。
槐花开了,真香啊!
——妈,您闻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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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部纪实作品。作者生活在一个有患病父母的家庭,个人的事业已无暇顾及,生活的重心是如何照顾二老的生活的起居及看病养护。病中的父亲不通情理,无端的猜忌怀疑,夫妻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全家人的生活都处于极不正常的状态……作者对自己几年来的亲身经历进行了追述,巨细无遗,尽情倾诉,展示了一种真切而又复杂的情感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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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道难题,每一个人迟早都要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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