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岛
正版保障 假一赔十 可开发票
¥
2.11
2.0折
¥
10.8
全新
库存4件
作者(英)罗伯特·路易斯·斯蒂文森著
出版社南京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5083846
出版时间2011-06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10.8元
货号7889305
上书时间2024-12-21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
导语摘要
《金银岛》是英国浪漫主义文学家罗伯特·路易斯·斯蒂文森最杰出的作品之一,也是经久不衰的儿童文学优秀作品。故事从一个神秘的“船长”来到主人公吉姆家所经营的旅店开始,船长在旅店里兴风作浪,搅得吉姆一家人不得安宁,更让吉姆胆小懦弱的父亲一命呜呼。旅店失去了吉姆父亲这个支柱之后,船长并没有安分下来,最后终于惹怒了利弗西医生,作者描写船长和利弗西医生唯一一次交锋非常精彩,把海盗船长欺软怕硬、外强中干的个性和利弗西医生冷静坚定强硬的个性都刻画得淋漓尽致。但是最终,船长由于终日酗酒,不听医生的劝告,加上昔日伙伴的威胁,死在了旅店里。船长死后,吉姆从他身上找到了一张藏宝图,此后故事就围绕着那张神秘的藏宝图展开。
目录
第一章 神秘的老船长/1
第二章 黑狗出现和消失/6
第三章 黑券/11
第四章 水手衣物箱/16
第五章 瞎子的下场/20
第六章 船长的文件/24
第七章 我去布里斯托尔/29
第八章 在望远镜酒店里/33
第九章 火药和武器/37
第十章 航行/41
第十一章 厨子的阴谋/44
第十二章 军事会议/48
第十三章 我在岸上的冒险/51
第十四章 第一次打击/55
第十五章 岛上的野人/58
第十六章 弃船的经过/62
第十七章 安全撤离/65
第十八章 第一天战斗的结果/68
第十九章 驻守寨子的人们/72
第二十章 与西尔弗谈判/77
第二十一章 敌人进攻木寨/81
第二十二章 海上奇遇的开始/85
第二十三章 潮水急退/88
第二十四章 小艇巡洋/91
第二十五章 降下骷髅旗/94
第二十六章 我与汉兹的较量/97
第二十七章 八个里亚尔/102
第二十八章 身陷敌营/106
第二十九章 黑券又至/112
第三十章 君子一言/117
第三十一章 骷髅指针/122
第三十二章 丛林中的怪叫/126
第三十三章 西尔弗的垮台/130
第三十四章 尾声/135
内容摘要
第一章 神秘的老船长
乡绅特里罗尼先生、利弗西医生以及其他几位绅士,老早就让我把宝岛的全部信息从头至尾、详详细细地写下来,不过此岛的具体位置暂时不宜公开,因为现在那里依然存在着尚未挖掘的宝藏。公元17××年我开始动笔,思绪回到以前父亲开本堡将军旅店的时候。当年,那位带着棕色刀疤的老海员来到这儿。
现在想起来,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当他迈着艰难的步子走到旅店大门时,后面跟着一个人和一辆双轮手推车,上面放着一只水手专用的木箱。他身材魁梧,有着栗色的皮肤和结实的肌肉,脏兮兮的蓝外套上耷着一根闪着油光的辫子,还有一双满是疤痕的粗糙的手,手上的指甲黑黑的,残破不全,半边脸上横贯一道肮脏的刀疤,给他那并不讨人喜欢的形象增添了几分凶狠。我记得他独自吹着口哨,一边漫不经心地环顾四周,突然又扯开嗓子唱起一支后来他也经常唱的歌谣:
十五个汉子扒着死人的胸,
哟呵呵,再来一瓶朗姆酒!
那高亢而沧桑的嗓音在空气中颤动着,就像绞盘机起锚、水手喊号子时合唱出的腔调。然后他用一根随身带的撬棍似的木拐杖使劲地敲门。父亲出来迎接,他又粗声大气地要朗姆酒。拿到酒后,他就慢条斯理地喝起来,品酒家似的细细品尝,并继续环顾着四周的峭壁,又抬头打量着我们的招牌。
“这个小海湾挺不错的,”他终于开始和我们交谈,“生意好吗,兄弟?”
父亲告诉他,很遗憾,生意不太好。
“啊,看来这是特别给我准备的。喂,兄弟!”他朝着推车人喊道,“到这边来,帮我卸下箱子,我要在这儿住两天。”接着又对父亲说,“我这人很容易打发的,只要有朗姆酒、培根和鸡蛋,还有,只要能望见对面往来的船只就可以了。至于称呼,叫我船长就行了。噢,我懂的——拿去!”他把三四枚金币扔在门槛上,“没了就告诉我。”他说,那严厉的表情仿佛一位发号施令的人。
确实,虽然他衣冠不整,言语粗俗,然而根本就不像一个普通的水手,却像一个长期下达命令的大副或者船长。那个推车人告诉我们,他前天上午坐邮车到乔治国王旅店,在那边打听沿岸的旅店消息,可能听说本店的嘉名美誉,地址又僻静,于是就选中了它。关于这位房客,我们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他不太说话,整天拿着一架铜管望远镜爬到峭壁上去,或者在小海湾附近晃荡;晚上常常坐在客厅一角的火炉旁,喝着加了水的朗姆酒。有时别人跟他搭讪,他只是突然狠狠地瞪人一眼,鼻子里发出一声吹雾角似的闷响。我们和客店里的其他客人马上就明白,还是让他自娱自乐比较好。他每天巡游归来,都会询问有没有什么水手路过。刚开始我们还以为他是想找个伴,后来才知道他是想避开他们。要是有水手来我们店投宿(偶尔会有这样的客人要沿着海边大道去布里斯托尔),他总会先在门帘背后窥视一会儿才会走进客厅。一旦有水手出现,他就会一声不响。这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因为从某种程度来上说,我和他同样恐惧。因为有一天,他把我悄悄拉到一旁,要我帮他注意一个瘸腿的水手,那个人一旦出现就让我立刻跟他报告,他还答应我每月的第一天都将给我一枚四便士的银币。到了发报酬的那天,我向他讨硬币,他却根本不理睬我,并用凶狠的目光逼得我不敢看他;但是不到一周,他又改变了主意,又一分不少地把四便士给了我,同时再次强调要我好好监视那个瘸腿的水手。
从此,那个神秘的瘸子弄得我心神不宁,觉也睡不好。每逢下暴雨的夜晚,大风几乎快要把房子吹翻,波浪怒吼着冲过海岸,跳上悬崖,我仿佛就看到那个人变出各种吓人的样子:一会儿是那条腿被齐膝砍断,一会儿连屁股都没了,一会儿又成了在身子的中间长了一条腿的怪物。最吓人的是,他就用那一条腿连跑带跳地翻过篱笆和水沟,紧紧地追着我。为了这每月的四便士,我被那些可怕的噩梦折腾得快没命了!
尽管我一想到那个瘸腿水手就胆战心惊,但是我的恐惧感远远比不上其他人对船长本人的害怕。有几天夜里,他喝多了之后,脑袋不清醒,就会坐下来肆无忌惮地放声唱着那些古老的粗犷的水手歌;有时他会叫房客们轮流干杯,还强迫如履薄冰的房客们听他的故事,或跟着他一起唱歌。我经常听到“哟呵呵,再来一瓶朗姆酒!”的歌声震得整个房子直抖。房客们十分卖力地唱着,生怕被他发现自己开了小差,就没好下场。因为他发起酒疯来,就会变成一个无法无天的大魔头:他会猛地捶桌子喝令全体肃静,要是有人说话,他会大发脾气;可要是没人提问,他又觉得大家没用心听他的故事。在他醉得不省人事回房睡觉之前,他都不放房客们离开。
那些故事可当真吓人!都是关于绞刑、走木板、海上风暴、德赖托图加斯,以及在加勒比海南部横行霸道的海盗们的故事。他说,他是被上帝放逐到海上,和天底下最坏的人们混了一辈子。他描述这些故事所用的语言,就像他描述的恶行一样,常常让我们这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惊一乍。父亲总说这小旅店关门是迟早的事,谁忍受得了船长这种在睡梦中都能把人吓得浑身发抖的家伙呢?不过他在这儿也给人们带来了好处,虽然当时大家的确受到了惊吓,但是后来也觉得挺有意思的。在宁静的乡下生活中,这是一种极好的兴奋剂。甚至有一群小伙子对他顶礼膜拜,认为他是“真正的水手”,还说英格兰之所以能取得海上霸权,正是因为有了他这样的中流砥柱。
他日复一日,一个月接一个月地住在这儿,先前给的那点钱早就花光了,父亲又不敢问他要。一旦父亲提到这件事,船长就会发出一声咆哮似的声音,可怜的父亲便在那凶狠的目光的逼视下,倒退着逃出房门。我曾看到父亲碰壁之后,尴尬地绞着双手,我觉得,这种敢怒不敢言的抑郁和恐惧是他的不幸早逝的重要原因。
……
精彩内容
第一章神秘的老船长乡绅特里罗尼先生、利弗西医生以及其他几位绅士,老早就让我把宝岛的全部信息从头至尾、详详细细地写下来,不过此岛的具体位置暂时不宜公开,因为现在那里依然存在着尚未挖掘的宝藏。公元17××年我开
始动笔,思绪回到以前父亲开本堡将军旅店的时候。当年,那位带着棕色刀疤的老海员来到这儿。
现在想起来,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当他迈着艰难的步子走到旅店大门时,后面跟着一个人和一辆双轮手推车,上面放着一只水手专用的木箱。他身材魁梧,有着栗色的皮肤和结实的肌肉,脏兮兮的蓝外套上耷着
一根闪着油光的辫子,还有一双满是疤痕的粗糙的手,手上的指甲黑黑的,残破不全,半边脸上横贯一道肮脏的刀疤,给他那并不讨人喜欢的形象增添了几分凶狠。我记得他独自吹着口哨,一边漫不经心地环顾四周,突然又扯开嗓子唱起一支后来他也经常唱的歌谣:十五个汉子扒着死人的胸,哟呵呵,再来一瓶朗姆酒!
那高亢而沧桑的嗓音在空气中颤动着,就像绞盘机起锚、水手喊号子时合唱出的腔调。然后他用一根随身带的撬棍似的木拐杖使劲地敲门。
父亲出来迎接,他又粗声大气地要朗姆酒。拿到酒后,他就慢条斯理地喝起来,品酒家似的细细品尝,并继续环顾着四周的峭壁,又抬头打量着我们的招牌。
“这个小海湾挺不错的,”他终于开始和我们交谈,“生意好吗,兄弟
?”父亲告诉他,很遗憾,生意不太好。
“啊,看来这是特别给我准备的。喂,兄弟!”他朝着推车人喊道,“到这边来,帮我卸下箱子,我要在这儿住两天。”接着又对父亲说,“我这人很容易打发的,只要有朗姆酒、培根和鸡蛋,还有,只要能望见对面往来的船只就可以了。至于称呼,叫我船长就行了。噢,我懂的——拿去!”他把三四枚金币扔在门槛上,“没了就告诉我。”他说,那严厉的表情仿佛一位发号施令的人。
确实,虽然他衣冠不整,言语粗俗,然而根本就不像一个普通的水手,却像一个长期下达命令的大副或者船长。那个推车人告诉我们,他前天上午坐邮车到乔治国王旅店,在那边打听沿岸的旅店消息,可能听说本店的嘉名美誉,地址又僻静,于是就选中了它。关于这位房客,我们知道的就这么多了。
他不太说话,整天拿着一架铜管望远镜爬到峭壁上去,或者在小海湾附近晃荡;晚上常常坐在客厅一角的火炉旁,喝着加了水的朗姆酒。有时别人跟他搭讪,他只是突然狠狠地瞪人一眼,鼻子里发出一声吹雾角似的闷响。我们和客店里的其他客人马上就明白,还是让他自娱自乐比较好。
他每天巡游归来,都会询问有没有什么水手路过。刚开始我们还以为他是想找个伴,后来才知道他是想避开他们。要是有水手来我们店投宿(偶尔会有这样的客人要沿着海边大道去布里斯托尔),他总会先在门帘背后窥视一会儿才会走进客厅。一旦有水手出现,他就会一声不响。这对我来说已经没什么好奇怪的了,因为从某种程度来上说,我和他同样恐惧。
因为有一天,他把我悄悄拉到一旁,要我帮他注意一个瘸腿的水手,那个人一旦出现就让我立刻跟他报告,他还答应我每月的第一天都将给我一
枚四便士的银币。到了发报酬的那天,我向他讨硬币,他却根本不理睬我,并用凶狠的目光逼得我不敢看他;但是不到一周,他又改变了主意,又一分不少地把四便士给了我,同时再次强调要我好好监视那个瘸腿的水手。
从此,那个神秘的瘸子弄得我心神不宁,觉也睡不好。每逢下暴雨的夜晚,大风几乎快要把房子吹翻,波浪怒吼着冲过海岸,跳上悬崖,我仿佛就看到那个人变出各种吓人的样子:一会儿是那条腿被齐膝砍断,一会儿连屁股都没了,一会儿又成了在身子的中间长了一条腿的怪物。最吓人的是,他就用那一条腿连跑带跳地翻过篱笆和水沟,紧紧地追着我。为了这每月的四便士,我被那些可怕的噩梦折腾得快没命了!
尽管我一想到那个瘸腿水手就胆战心惊,但是我的恐惧感远远比不上其他人对船长本人的害怕。有几天夜里,他喝多了之后,脑袋不清醒,就会坐下来肆无忌惮地放声唱着那些古老的粗犷的水手歌;有时他会叫房客们轮流干杯,还强迫如履薄冰的房客们听他的故事,或跟着他一起唱歌。我经常听到“哟呵呵,再来一瓶朗姆酒!”的歌声震得整个房子直抖。
房客们十分卖力地唱着,生怕被他发现自己开了小差,就没好下场。因为他发起酒疯来,就会变成一个无法无天的大魔头:他会猛地捶桌子喝令全体肃静,要是有人说话,他会大发脾气;可要是没人提问,他又觉得大家没用心听他的故事。在他醉得不省人事回房睡觉之前,他都不放房客们离开。
那些故事可当真吓人!都是关于绞刑、走木板、海上风暴、德赖托图加斯,以及在加勒比海南部横行霸道的海盗们的故事。他说,他是被上帝放逐到海上,和天底下最坏的人们混了一辈子。他描述这些故事所用的语言,就像他描述的恶行一样,常常让我们这群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一惊一乍。父亲总说这小旅店关门是迟早的事,谁忍受得了船长这种在睡梦中都能把人吓得浑身发抖的家伙呢?不过他在这儿也给人们带来了好处,虽然当时大家的确受到了惊吓,但是后来也觉得挺有意思的。在宁静的乡下生活中,这是一种极好的兴奋剂。甚至有一群小伙子对他顶礼膜拜,认为他是“真正的水手”,还说英格兰之所以能取得海上霸权,正是因为有了他这样的中流砥柱。
他日复一日,一个月接一个月地住在这儿,先前给的那点钱早就花光了,父亲又不敢问他要。一旦父亲提到这件事,船长就会发出一声咆哮似
的声音,可怜的父亲便在那凶狠的目光的逼视下,倒退着逃出房门。我曾看到父亲碰壁之后,尴尬地绞着双手,我觉得,这种敢怒不敢言的抑郁和恐惧是他的不幸早逝的重要原因。
P1-3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