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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一回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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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沈祖连著

出版社江西高校出版社

ISBN9787811325690

出版时间2009-05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24元

货号4625932

上书时间2024-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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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内容摘要
大姨公
  “大姨公,坐灶窿;大姨婆,坐谷箩。”这是儿时最爱念的一句顺口溜。
  那时的大姨公,还是一名身强力壮的汉子,跟大姨婆成婚刚满三朝,就上船了。老板是邻村的一位大叔,叫莽三。这莽三以前有万贯家财,临解放时,因赌全输得精光,靠赖债,购下了一条木头船,从此浪迹南海,打鱼为生。也不闻岸上情况,只听说了,土改给他评上了个贫农的成分,他也不去管他到底是地主好还是贫农好,反正海上漂泊,虽然每时每刻都要经受风浪的折磨,他却感到要比在岸上安全。原因呢,不言自明,债主在追踪。大姨公就是那时被莽三拉了出海的。
  大姨公是个憨厚之人,见莽三对他亲如兄弟,也就心安理得地跟随去了。当然,那时大姨公还是光棍一条,莽三说,碰上合适的,一定要为大姨公找个老婆。大姨婆便是这个“合适的”,于是莽三的话便兑现了。
  一条木船,一个老板,一个工人,老板兼着艄公,工人兼着水手,这便形成了最小的社会团体。团体里,他们是从属关系;木船上,他们又是兄弟关系。一张网在他们手上得到了充分的发挥,虽然是出没风波里,他们活得倒也自在,这自在就在于他们的劳动成果颇丰。那时的海产,不同于现在,几乎是每一网都能捞起最大的希望。因而未几年,这莽三又发了。
  莽三自然不忘他的诺言。在一次他们靠上了越南的同登,卖完了鱼,莽三便同当地的朋友物色了一位越南姑娘,付过一笔钱之后带上了船,这便是大姨婆了。有了这一层的关系,大姨公便成了莽三的生死之交了。比方一次,他们在归途中遇上了风暴,风帆一下子将莽三扫下了大海,那船便成了无主之舟,在一个劲儿地转。大姨公见状,不顾一切跳了下去,连呛了十多口水,硬是把莽三给拽了回来。
  莽三重新获得了生命,十分激动地说:“为了我,多危险啊,弄不好两人都回不了,你不是太傻了吗?”
  大姨公却说:“要是你都回不来,那我还回去做什么?”说得莽三抑制不住地奔了过来,一个劲儿地紧紧箍住了大姨公好久不愿放开。
  木船就是他们的家,他们的足迹遍布了南海各地,最远到过了越南西贡,近的也到了海南三亚、八所等地。莽三也是个把钱财看得很轻的人,他说:“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想当年老子家财万贯,一夜天光不是成了穷光蛋?老杜,你家若有什么困难,只管吱一声。”大姨公却说:“够了,每个月支取那么多给我就足够的了,再说她一个越南婆要得了多少?”
  于是莽三便用来购物,凡市面上流行了什么先进的东西,他就购置回来,与大姨公一起共着用。因而,小小的木船,什么国货洋货都有。
  又是一次胜利返航。不想刚进入北部湾,那海翻了脸,一片乌云从西边天上扯了起来,霎时狂风大作,海天混黑成了一团,他们都知道是大灾难来了。正想间,那船桅咔嚓一声折断了,无法控制的木船被狂风一卷,狠狠地向一块礁石摔过去,船便破了。莽三厉声说:“老杜,你看船上有什么合适,快拣些逃吧。”大姨公也知道情急了,钻到了舱里,一手拿起了那只水壶,便跃进了茫茫大海。
  后来,莽三不见了,大姨公却幸存了下来。大姨婆却说:“你知道你有多傻,什么值钱的都不要,却只要了这只破水壶。”
  破水壶,已经装不得水了,却永远地挂在了大姨公的墙上。
  豆叶
  县委书记要下来,而且说要到我们村里来。这可忙坏了一批人,镇书记及镇长亲自下来布置了接待工作,并留下了办公室刘主任在村里坐镇。村主任和村支书更是转陀螺一样,被刘主任支使得脚不沾地。
  你听一听我们村这个名字就会知道这事的稀罕了:鸭屎垌,还有比这更土的名字么?由于偏僻,历来都是天高皇帝远。离县城离省城有多远,乡民们不大清楚,就是离最密切的镇上,也得走上半天的路程。以往是骑马坐轿,官爷们都不肯进来,现在坐车了,可那车就只能到镇上,见谁舍车徒步几十里?现在听说新任县委书记要来,怎么不稀奇?
  才下过雨,村里一片泥泞。刘主任说不行,不能让书记陷了鞋,便指挥村主任,发动群众到沟河里挑来河沙,将村路填上。你别说,站在村头看去,那黄沙铺就的路面,还真像模像样呢,踩在上面,只觉一路嚓嚓,别有一番情趣呢。
  再下来是房间。书记说要在村上住一夜。村里既没招待所,也没旅社。村委会就只有三间瓦房,左边的一间腾给了五保户大脚鸭,右边一间圈了牛,中间才是办公室。说是办公室,其实被一些杂物塞满了,办公桌旁边,一架休闲的打谷机,还有抽水机,烂箩烂桶,几乎塞满了过道。推开了门,一股霉味儿涌过,刘主任不由得捂了鼻子说:“不行,这些东西统统搬走,大脚鸭也要转移,牛栏更要撤走。”
  遵照刘主任的指示,半天之内,三间房便腾出了两间。大脚鸭苦于没地安置,便留了下来,不过规定了,他那门不能敞开。且在门前直到大路,铺了一层河沙,并用石灰将四壁粉刷一新。那铺盖来不及回镇上要了,便找到了一家准备娶媳妇的,暂借他们的新被新席新枕。这家人倒也爽快:“行,书记能来这儿住已经是难得的了,不就是一夜吗?”便自动给搬了来。
  吃的更让刘主任上心了。村委会没有饭堂,村上也没有饭店,让书记到谁家吃好呢?刘主任倒是颇费一番心机的了。叫人从镇上送嘛,一来离镇太远,二来似乎也显得生分。到村主任家或者村支书家吃,听说书记早交代过,要跟老百姓在一起。随便下一个农户家吧,那些农户可都是每天早上一煲粥吃上一整天的,让书记吃大锅粥,也不行。那么置一套饮具,派个厨师来吧,似乎又是小题大做了。正在刘主任感到犯难时,小寡妇莫愁来了:“主任,就让书记到我家去吃吧,我保证能让领导满意。”
  刘主任看了看这莫愁,入长得伶俐清爽,虽然名声不大好,可一想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便点头同意了。刘主任是出于这种考虑,起码这小寡妇的家室也比别人卫生吧,再,不就是两餐饭吗,又不用到她家去住。于是,小寡妇便乐颠颠去找菜了。
  午时刚过。书记便在镇长及镇书记的陪同下踏上了鸭屎垌。由于车子开不进来,三位领导都是一步步地走来的。一村的人都在大晒场上看热闹。镇书记及镇长他们见过,唯有这县委书记,在他们看来,已经是大的不得了的官了。到底大到什么程度呢?大家都在寻找着下江南的乾隆皇帝形象,戏里他们看过了,这现实呢?谁不想争睹一下大官的风采。
  当村主任把书记带到了村委会,书记推开了左间的偏房,一眼看见大脚鸭正在吃东西。书记看了大脚鸭的食物,那桌上有盘棕兰色的食品,书记说:“这是豆叶吧?”
  大脚鸭停下了进食,瞪着张惶的眼,见书记问,便说:“是的,是粉豆叶。”
  书记拿过筷子,夹了一夹,往嘴里一塞说:“主任,今晚就在这儿吃粉豆叶。”
  “这……”刘主任及一干人都意外地一愣。
  唯有外围看热闹的骚动了起来:“书记也吃豆叶?好,我家有,我这就去摘。”
  “我家也有。”
  也有的说:“看来不像乾隆爷。”
  分歧
  李明媚大学毕业一年多了,至今尚待字闺中,当然是指工作问题还在等待。早春是联系到了一家单位,是个国企,条件都很好,可就是家里拿不出一笔资金,就只好望企兴叹。为此,二老也是急得上了火。看看女儿都快二十五了,眼角笑时起了鱼尾纹了,二老更是担忧,一旦变成老女,就难嫁出去了。因而也是终日唠叨:有合适的找一个吧,过了三十就没人要了。
  她却不急。工作还没着落,她还不想草草嫁人。其实急也没用。随缘吧。
  她觉得老是这样呆着也不是办法,便想到要做点儿什么。
  女孩子做什么好呢。
  她想到了美容。现时都市里的人生活好了,总想把自己修饰得更美,因而美容成了时尚。正好自家的房子也不太偏僻,跟父母说,腾出一间来开个美容厅。
  父母虽然担心搞美容不地道,终日同那些花枝招展的女人打交道,可最终也拗不过女儿一再要求,只好同意了,并且二老暗自商定,以后多看紧点儿,应该没有什么大碍。
  说干就干。女儿首先想到要做个招牌,名字也想好了,就叫明媚美容。
  她记得有个德富装饰,找来电话联系。
  刘德富便来了。
  刘德富大小是个老板,也是一年前毕业的大学生。因为没有找到正式工作,便自己开了个装饰公司。说是公司,其实老板、技师、会计、出纳、业务、公关、工人、后勤就都是他一个人。

媒体评论
大姨公
    “大姨公,坐灶窿;大姨婆,坐谷箩。”这是儿时最爱念的一句顺口溜。
    那时的大姨公,还是一名身强力壮的汉子,跟大姨婆成婚刚满三朝,就上船了。老板是邻村的一位大叔,叫莽三。这莽三以前有万贯家财,临解放时,因赌全输得精光,靠赖债,购下了一条木头船,从此浪迹南海,打鱼为生。也不闻岸上情况,只听说了,土改给他评上了个贫农的成分,他也不去管他到底是地主好还是贫农好,反正海上漂泊,虽然每时每刻都要经受风浪的折磨,他却感到要比在岸上安全。原因呢,不言自明,债主在追踪。大姨公就是那时被莽三拉了出海的。
    大姨公是个憨厚之人,见莽三对他亲如兄弟,也就心安理得地跟随去了。当然,那时大姨公还是光棍一条,莽三说,碰上合适的,一定要为大姨公找个老婆。大姨婆便是这个“合适的”,于是莽三的话便兑现了。
    一条木船,一个老板,一个工人,老板兼着艄公,工人兼着水手,这便形成了最小的社会团体。团体里,他们是从属关系;木船上,他们又是兄弟关系。一张网在他们手上得到了充分的发挥,虽然是出没风波里,他们活得倒也自在,这自在就在于他们的劳动成果颇丰。那时的海产,不同于现在,几乎是每一网都能捞起最大的希望。因而未几年,这莽三又发了。
    莽三自然不忘他的诺言。在一次他们靠上了越南的同登,卖完了鱼,莽三便同当地的朋友物色了一位越南姑娘,付过一笔钱之后带上了船,这便是大姨婆了。有了这一层的关系,大姨公便成了莽三的生死之交了。比方一次,他们在归途中遇上了风暴,风帆一下子将莽三扫下了大海,那船便成了无主之舟,在一个劲儿地转。大姨公见状,不顾一切跳了下去,连呛了十多口水,硬是把莽三给拽了回来。
    莽三重新获得了生命,十分激动地说:“为了我,多危险啊,弄不好两人都回不了,你不是太傻了吗?”
    大姨公却说:“要是你都回不来,那我还回去做什么?”说得莽三抑制不住地奔了过来,一个劲儿地紧紧箍住了大姨公好久不愿放开。
    木船就是他们的家,他们的足迹遍布了南海各地,最远到过了越南西贡,近的也到了海南三亚、八所等地。莽三也是个把钱财看得很轻的人,他说:“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想当年老子家财万贯,一夜天光不是成了穷光蛋?老杜,你家若有什么困难,只管吱一声。”大姨公却说:“够了,每个月支取那么多给我就足够的了,再说她一个越南婆要得了多少?”
    于是莽三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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