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有条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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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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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邓洪卫著
出版社东方出版社
ISBN9787506032339
出版时间2008-08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27元
货号3703215
上书时间2024-12-13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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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摘要
青春恋歌
初恋
秦皮从30岁开始,好上了酒。一喝就醉,醉了爱说事儿。说什么事儿?说风花雪月的事儿。对谁说?对他的女人说。
叶儿呀,你过来一下。秦皮说。女人知道她又要说事儿了,女人就倒了一杯水,坐在床边。秦皮抓住女人的手,说,叶儿呀——目光里柔情似酒,醇厚。
那时候,我们都还小,小学五年级吧。我要到县里参加少儿故事比赛。先在班上讲,又在全校讲。老师同学都说好,我的心里甜呀,得意呀。我总是第一个到校的。我是班长,我要开教室的门。可那天早上,我一进校门,就见你站在教室的门口,你穿着一件蓝花上衣,是不是?你眨着小黑眼睛说,你的故事讲得好呀,要是讲话的速度再慢一点儿就更好啦。我想了想,真是有点快了呢。我就调整了语速。结果到县里一讲,第一名,第一名呀!
女人说,喝水。秦皮就咕咚喝了一口水。
喝了水,清了清嗓子,秦皮接着说。每说完一段,总要握着女人的手,摇。情真意切。
秦皮40岁,仍然爱喝酒。喝醉了,醉了爱说事儿。说风花雪月的事,对他的女人说。
叶儿呀,秦皮说,记不记得,高考结束的那天晚上我们到校园后面的响水河堤上散步?那天晚上,我们谈了很久。我说我没考好,你说你也没考好,作文还跑了题。你骗我呀,你的作文根本没跑题,得了满分,还登在省报上作范文。跑题的作文能得满分吗?嗯?我们互相宽心,宽着宽着,我们的眼神就有点飘忽忽的。我们就拥抱了,我们就接吻了。我到现在也分不清是你先动的手,还是我先动的口。总之我们都觉得语言是那么苍白无力,动作才最真实有效。那是我的初吻呀。麻麻的,咸咸的,多复杂的感觉呀。是这感觉不,叶儿?
对呀,麻麻的,咸咸的。女人说。
那咱们学着吻一个。女人有些犹豫,但还是闭着眼迎上去。他妈的,找不着当初的感觉了。秦皮拍着脸.怅然若失,掉头睡去。秦皮50岁,越发爱喝酒,三天两头地,喝了酒握着女人的手,说风花雪月的事儿。
叶儿呀,你后来怎么就做了一名医生呢?而且还分在一个乡医院。那天晚上,我去看你,正好该你值班。真是个小医院,一晚上没一个病人。值班室也不大,一张帘子隔开来,外面是桌子,里面支一张小木床。我们先是在外面说话。后半夜,有些冷,你就坐上了床,盖了被。你让我坐在外面,有病人喊一声。我坐了一会儿,撩起帘子,钻进被窝儿。被子小,冷风透着缝隙往里钻,我们就抱在了一起。后来我松了手,我解你的纽扣。你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解。我甩开你的手,解!就解了。解开了就成了一团火了。多旺的火呀,我快要溶化了呀……你说巧不巧,我们的事刚完,就有病人来了。外面的门就被捶得咚咚响。你赶紧穿衣服。看完病回来,我们都乐坏了。原来,你从上到下,都穿着我的衣服。你说好玩不好玩?你说呀。
好玩,女人挤着笑容说。
秦皮60岁了,仍然是酒不离口,醉眼迷蒙地对女人说事儿。女人真是好性子,仰着菊花状皱皱的脸儿,听。
有人对女人说,老醉鬼瞎绕绕,别睬他。
女人就笑:他高兴说,我也高兴听呢!
这一天,秦皮又跟一伙老朋友在外面耍闹。中午,聚在小酒馆喝酒。还没喝几杯,有人慌慌张张地跑来了,叫:秦皮,快回家!你女人喝醉了,躺在院子里,吐了一地。
秦皮扔了酒杯,跑到家里。女人已经被人扶到自家床上,歪着脖子,神志不清。
女人一把抓住秦皮的手臂,摇。
女人说,阿毛呀,你爱打架,成绩又最差,老师和同学都避着你,只有我喜欢你,跟你在一起玩。我考上了省城师范,家里没钱呀,你东拼西凑5000块钱,送我上了学。你什么学校也没考上,你就到省城做小工,挣的钱你舍不得花,给我买书,买衣服,买化妆品。我想好了,一毕业,就跟你结婚。可是,等我毕业后,你却瞒着我跟另一个女人结婚了,并且去了一个遥远的城市。你说你配不上我,希望我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真心对我好的_我后来就找了秦皮。
女人摇着秦皮的手,说,阿毛呀,秦皮是个好人呀,对我也不错,可是他有一个毛病,爱喝酒。喝就喝呗,一喝就醉。醉就醉呗,可他爱说事儿。说就说呗,可尽说他以前的风花雪月的事儿。他把我当做他以前的恋人了呀。我每次强作笑容,心都要碎了,碎了呀。30年了,他讲了上百次,我只好耐着性子听,我怕他不高兴呀。今天他叉出去喝酒了,一会儿回来,还得讲那些酸事儿,我真想拿胶布把他的嘴粘上,粘上!
女人说,阿毛,你当初为什么要离开我呀,为什么呀?你知道我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我苦呀。呜呜!
秦皮木木地坐着,任女人的手在他的手臂上,一下一下地击打。
秦皮的眼里汪着泪,秦皮说,小苏呀!
60岁的秦皮戒酒了,这是谁也没想到的事。
每到黄昏,小街上会出现一对老人相拥的身影。
有人喊,秦皮,喝酒。
秦皮转身微笑,说,谢了。
那人又喊,这老东西,老了老了还浪漫了。
秦皮说,我们在恋爱呢。恋爱,你懂吗?
梦见高西梅
我这个人爱做梦。躺在床上一合眼,许多稀奇古怪的事就入梦来了。眼皮一撩,这些事又随梦而去。我去看医生,医生说我内火重,需吃几剂中药败败火。我可懒得煎那玩意儿。我还做我的梦。反正睡觉的时候,闲着也是闲着。
最近的几个月里,我的梦境中持续出现一个女子。这女子古典装扮,似戏台上的青衣。她面容惨白,眼神幽怨,轻甩衣袖,口发凄声:苦哇——我常常惊醒过来,坐在床上,全身湿透,如水洗一般。我回忆梦中的那个女子,觉得她很像高中的一个同学,叫高西梅。
真的是高西梅!
我跟高西梅是从高二文理分科时开始同学的。我们学的都是文科。我们几乎没什么交往。直到上了高三,我们也没说过一句话。印象中的高西梅,可以用三句话来概括:长相一般,性格内向,学习刻苦。前两点,就不细说了。第三点,我可以举个例子。
我在高三上学期,忙里偷闲,开了点小差,跟一个女生产生了朦胧的爱情。当然,我们的爱情是秘密的,是在“地下”进行的。表面上,我们被拴在高考的这根绳上,埋头吃书,一本正经。可一到周末的晚上,我们就像脱了缰的野马,撒开欢了。我们到校外的响水河堤上,高谈阔论。我的女朋友突然谈到高西梅。她说:高西梅活得真没劲。我问:怎么个没劲?她说:她就知道学习学习的,没意思透了。你知道我们都叫她什么吗?木乃伊。女朋友的话吓了我一跳。我说:我胆小,别整个干尸来吓唬我,黑灯瞎火的。女朋友就咯咯地笑了。
扯远了。回到那天晚上吧。我一遍遍抚摩着她的头发,不知不觉已过深夜。校门关了,我们从西围墙的缺口突破进来。在掩护女朋友安全回到女生宿舍后,我却不想回宿舍了。我想到教室坐一会儿。我打开门,发现教室里已坐着一个人,正秉烛夜读。昏黄的烛光映着干瘦的脸,宽厚的镜片后闪着幽幽的光——正是女朋友说的“木乃伊”高西梅。我愣了一会儿,才问:你怎么还不睡觉?这是我跟高西梅说的第一句话。高西梅说:不想睡,多看一点好一点。我说:你真刻苦呀!高西梅突然叹了一口气,说:不刻苦不行呀,我的父母都是工人,那么苦供我读书,我要考不上,对不起他们呀。说完,高西梅就低头不语,继续看书。
她的那几句话真像一把尖刀,将我的心脏刺了一个大口子。我看到我的心流淌着黯红的血。我想起我的父母。他们不是工人,他们都是农民。他们在黄土地上,汗水摔八瓣地艰苦劳作,供我读书,指望我能考上大学,出人头地。而我却半夜三更去约会。这太说不过去了!于是,我在心里发出了“向高西梅学习”的伟大口号。
从那以后,我跟换了一个人似的,成天捧着书本苦读,再也不去摸女同学的头发了。我的成绩直线上升,期末考试从全班四十名一跃而至十几名。谁也不知道,历史的转变,跟一个叫高西梅的女生有关。
高考志愿,我跟高西梅填写的一模一样。我决心跟她上同一所大学。她既然影响了我,就让她继续影响我吧。
在夏日难熬的炎热与焦躁中,高考结束了。很快,分数线下来了。父亲一大早就去了县城,回来后他紧锁的眉头告诉我,大事不妙呀。果然,父亲说:
你的分数比最低分数线只差一分。我差点没当场晕倒。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与世隔绝。半个月后,我的那个头发柔顺的女朋友来了。她带来三个消息:一、她已经是县纺织厂职工了;二、高西梅死了;三、我被市师范学院录取了,顶替的是高西梅的名额。
女朋友说,高西梅死得真冤呀。那天,她父母知道她达线的消息,很高兴,到冷食摊上买了几样卤菜,庆贺一番。没想到,半夜里,高西梅发了高烧,浑身无力。如果及时送到医院就好了,可她的父母却给她捂了一床棉被,想让她出一身汗,败败毒。结果,天没亮,高西梅就死了。
女朋友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发愣。我的父亲则迫不及待地去县城探听消息去了。晚上回来,还没进家门就大声说:二品呀,你捡了大便宜啦!直到这时,我的眼泪才如泉水一样奔涌而出。我的父亲对我的母亲说:娃这是高兴的呢!说着,乐颠颠地到乡邻家奔走相告去了。
几天以后,我到县城,在教育局见到一对年迈的老人。他们就是高西梅的父母。他们请求领导,能将高西梅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发下来。他们想将它烧给高西梅,以安慰她行之不远的灵魂。教育局领导很委婉地拒绝了他们。
高西梅的父母泪眼花花。地走了。教育局领导拍了拍我的肩膀,有点意味!一晃,我在城市的日出日落中行走了十年。十年来,我娶妻生子。高西梅瘦削的身影,像冬日窗玻璃上的冰花随着阳光的出现而淡化消失。我没想到,时隔十年,高西梅还会以青衣的形象飘落到我的梦境。我骇然而起,黑暗的室内漾着一片惨白的月光,如高西梅失血的面庞。我慌忙中打开灯,月光随之遁去。我到电脑上写下这篇文章,打出来,又打出一张“某大学录取通知书”的字条,到阳台上点着烧掉。在荧荧火光中,我闭目祈祷,愿高西梅不再孤独,愿我的梦境能如月光一样消失。
崔开树的钢笔
夏季快要结束的时候,作家崔开树心里的一团火却越烧越旺。那天,他和一个朋友躺在洗浴中心的床上,两个年轻靓丽的小姐用雪白粉嫩的小手在他们的脚上摩挲着。朋友忽然说:你知道吗?庄小琪离婚了。崔开树正在点烟,“啪”的一声响,一小簇火焰就从打火机里蹿出来。崔开树第一次注意到从打火机冒出来的火焰分两截,上截是红火,下截是蓝焰。崔开树呼了一口气,火头便摇摇曳曳起来,像小动物的尾巴。烟点着了,崔开树心中的那团火也同时“呼哧呼哧”燃起来了。
回到家,崔开树坐在电脑前,半天,才打出几行字。
崔开树从电脑旁的笔架上拿起两支钢笔。这是两支很普通陈旧的钢笔,品牌型号都一样,只是颜色不同:一红一蓝。红色钢笔是庄小琪送的。那是个美好的夜晚,庄小琪真诚地将这支红色钢笔别在校文学社社长崔开树的衣兜里,说:送你一支笔,祝你妙笔生花文思泉涌。蓝色钢笔也是庄小琪送的。那是个伤心的夜晚,庄小琪将这支蓝色钢笔插在崔开树的上衣兜里,说:送你一支笔,祝你妙笔生花文思泉涌。这是一件分手礼物。笔和别是谐音。送笔挚意味着分别。崔开树真想将这支蓝钢笔踩上两脚,可他克制住了感情。回到自己的出租屋,他把庄小琪的蓝色铅笔挂在醒目的位置。每当疲倦昏沉的时候,他就抬起头来,注目凝视。这支笔就像古人的那么锥子,狠狠地在他身体的某个部位“锥”一下。他立刻握紧红色钢笔,奋笔疾书。就这样,崔开树眼睛盯着“耻辱”,手握着“美好的记忆”,写出了许多能赚钱的文章。几年后,他买来电脑,搬进新居。于是,那两支钢笔同时被搁置在电脑旁的笔架上。
现在,崔开树可以说是功成名就了,可他还没有结婚。他并不缺女人,寂寞的时候,他会带一个有品位的或没品位的女人回来,寻找一些慰藉。一次,一个女编辑看着笔架上的钢笔说:大作家怎么用这样丑的钢笔呢?后来,那女人送他一支昂贵的钢笔。崔开树却将它锁在了抽屉里。
第二天,县城的某一个街道上出现了崔开树清瘦的身影。崔开树走在这条街的青石路面上,记忆沿着路延伸成了一组长长的镜头,如一把刀在他的心里划过。
前面就是庄小琪的家。那是两间小平房。就是在那间平房里,庄小琪在送他一支蓝色钢笔后,突然宣布:我要到吴大猫的公司当打字员了。庄小琪说:跟吴大猫结婚,我就搬到他的套间去住我就不必要窝在这火柴盒大的房子里冬天喝西北风夏天被蚊虫叮咬了。崔开树愣了好久,才毅然走出“火柴盒”,走上青石街道。他发誓再也不踏上这条街半步。
今天,崔开树又站在这条久违的街道上。它让崔开树兴奋。吴大猫栽了,公司倒闭了,房屋财产都被查封了,庄小琪和她四岁的女儿又回到这“火柴盒”里来了。崔开树步履轻松,心里前所未有的豁朗。
崔开树闪身躲在一棵大树的后面。远远的,他看到庄小琪领着一个四五岁的女孩走过来。这个还不到三十的女人已经见老了,身影是那么干瘦单薄。她仿佛是在向她哭闹的女儿解释什么,但她的女儿却哭闹得越发厉害了。崔开树目送着母女拐进前面的小巷,然后,才将身子靠在树上,从兜里摸出了一支烟。
崔开树约庄小琪吃饭是三天以后的事了。崔开树坐在天天快餐店里喝着茶,看着当天的晚报,庄小琪就带着女儿明明走进门来。那顿饭吃得有点沉闷,再加上有明明在,话也不好往深里说。崔开树有点失望。
吃完饭,就要分别的时候,明明忽然拉着庄小琪的手说:我不想回现在的家,现在的家没有彩电,我想回原来的家看《天线宝宝》。庄小琪很难堪地愣在那里。崔开树搓了搓手,说:要不,到我那里坐坐吧。
崔开树领着庄小琪母女来到自己的三室一厅。明明高兴地在客厅里看《天线宝宝》,崔开树和庄小琪到了书房。
庄小琪看到了笔架上的两支钢笔。庄小琪说:笔该扔了。
崔开树犹豫了片刻说:不能扔,我写作用笔用惯了,对电脑还不太熟悉。
一般都是先用笔写下稿子,再到电脑上打,麻烦死了。
崔开树又说:哎,你不是学过电脑吗?要不,以后你来帮我打字吧。
秋天到来的时候,崔开树的屋里出现了另一番景象。崔开树伏在客厅的茶几上,手里握着当年庄小琪送给他的红色钢笔,在纸上沙沙游动。书房里,随着庄小琪的手指熟练敲击键盘,屏幕上一行行汉字有序地排列开来。有时,崔开树会停下来,将温和的目光放在庄小琪瘦弱的背影上。崔开树想,用了好几年的电脑,没想到又改用笔了。
其实用笔写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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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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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皮从30岁开始,好上了酒。一喝就醉,醉了爱说事儿。说什么事儿?说风花雪月的事儿。对谁说?对他的女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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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麻麻的,咸咸的。女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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