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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中村文则著
出版社中国工人出版社
ISBN9787500871330
出版时间2019-04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5元
货号9494392
上书时间2024-12-13
大衣男 / 2
奇怪的尸体 / 7
模仿犯罪 / 17
红 点 / 32
精神科医生 / 42
身边的人们 / 53
迷 路 / 72
没有名侦探 / 83
那时的少年 / 93
真 相 / 105
图 形 / 109
重复的图形 / 122
下部 / 133
一个女子 / 135
情 结 / 145
推 理 / 156
雾 / 168
过 去 / 178
“事件”的结束 / 186
右转角 / 192
物质享受 / 203
共同依赖 / 214
恶 魔 / 217
“写”之罪 / 231
你不在的夜晚 / 240
开 启 / 244
启 示 / 248
凌驾于“人” / 267
尾 声 / 283
内容摘要
到目前为止的案件的受害者、加害者、重要参考人—— 竹林结城 起案件的受害者。 横川佐和子 虽然是第二起案件的受害者,但是杀害了竹林。 真田浩二 第三起案件的受害者。运动俱乐部的经营者。 高柳大助 第四起案件的加害者。受害者是轻伤。高柳现在还在拘留中。 米村辻彦 第五起案件的受害者。精神科医生。在遗书中写自己是“大衣男”,并且写着关于起和第三起案件中只有作案人才知道的信息。 初川纲纪 重要参考人。真田的朋友。现在人在菲律宾。 林原隆大 横川的朋友。目击证词提供了伪证。 石居、栗原 横川的朋友。目击证词提供了伪证。 一个女子 “你觉得怎么样?”小桥一边看着我一边问道,“如果说全部相信他们的证词的话,第三起案件的受害者、运动俱乐部的经营者真田,和第五起案件的精神科医生米村,就是别人杀的了。” “大衣男”是不存在的,这个事实被大肆报道。细想想的话,横川和林原并不是想要制造出一个模仿犯罪者的形象才做的这些事。“大衣男”这个名字,也是在报道中衍生出来的。电视台的“大衣男”打过来的电话也是如此,全都是没有关系的人做的。关于这件事的报道很好混乱。 市高等警察署的三楼食堂,除了我们,没有别人。小桥继续说道:“但是,如果是那样的话,有一件事无论怎么想都比较奇怪。米村的遗书上写着,起案件,也就是胁迫者竹林的尸体旁边,从袋子里落出来的啤酒牌子,这是只有搜查本部才知道的事实。也没有泄露给媒体。” “只是一个假设。” 我张开嘴,依旧很混乱。 “看到的可能性呢?起案件中,竹林尸体的发现者,确实是巡视中的巡查员吧?因为是巡查员,所以没有变成搜查的问题,但是事实上,发现者有可能并不是他。” “也就是说……” “发现者另有其人,那个人杀了真田和米村。” “可是……为什么呢?” “对,我也接近不知道。这不过是我的想象而已,”小桥说道,“按照搜查本部的方针,他们认为横川和林原都有犯罪的可能性,并以此进行调查,但是……” “嗯。那样的话也没有办法。不过,那确实很奇怪。第三起案件的尸体口中有被烧的痕迹。很初这被认为是‘大衣男’为了扰乱搜查而耍的花招。但是如果他们是作案人的话,就不会耍那样的花招。如果他们的目的就是要做‘大衣男’所做的事,那就不应该去扰乱搜查什么的。应该像过路杀人魔那样,和以前一样将尸体留在路边。……况且他们还没有动机那样做。” 我向小桥问了我一直都比较在意的事情:“在与股长他们的会议结束后,你当时是向吉原提议监视目击者吧?难道那时就预想到这样的结果了?” “中岛越是离开现场,越觉得‘大衣男’不像‘大衣男’了吧?我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难道说,与之相反,因为目击者之中存在着某种关系,所以关于‘大衣男’的印象也就逐渐改变了?是不是这样呢?此后有没有可能做了奇妙的证言呢……所以才说了谎。” “……啊?” “要是那样推理的话,我就真是太帅了,但是怎么说呢,只是在没有睡着的头脑中觉得说得对,如果做了那就是……” “但是,结果却……” “很好后悔啊。如果当时是那样想的话就好了。” “如果是那样做的话?” “就是要是那样做了的话呀。” 小桥从上衣胸口的口袋里,拿出用纸包着的羊羹。我认为这是我次看到有人随身携带羊羹。 我将咖啡一饮而尽,想着她是不是会分我一点儿羊羹呢。我忍着馋。 “林原是说,如果横川出狱就向她求婚吧。” “嗯,是的啊。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进展顺利啊。” 我这样说着,小桥停顿了一下,很后张开嘴说道:“横川好像一直在查自己的画像有没有被传到网上。” “那种随意散布别人画像的人,真是垃圾。虽然这样说有点奇怪,但是那样的人比杀人犯还让人讨厌。” “但是好像林原也对横川这样说过吧……说即使你的画像被散布在网上,我也不介意。网上的画像,也就是一种数据信号。只是以那个信号为基础,通过电脑和电话的内部装置,再现那个人的画像的东西而已。所以在原理上,和一幅精美的画是一样的。动画也是一样。谁也不是真正在看她的身体和行为。此外,人身体里的细胞会经常更新换代,所以即使表面上看上去是她,但实际上已经不是现在的她了。横川也……会酌情减刑,从轻处罚。” “嗯。实际上,我觉得横川不会被判重罪……她从丈夫那里受到暴力,以至于胳膊和腿上的伤痕还会痛。而且,她也是被胁迫的。其他的三个人,也并不是想扰乱社会秩序。虽然做得有点过头,但也不过是傻傻地想保护她而已。高柳的事件里,目击证言被确认的时候,也没给他强加什么罪名。当听到她说刺伤竹林的时候,林原考虑到当时的情况,可能也只有那么做才好。” “是啊,事情只会向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社会上也因为这件事情而一片哗然。这样的话,模仿犯罪的人就不复存在了吧。” “但是搜查陷入了僵局。” 不过,如果假定真田和精神科医生米村两个人的尸体,与横川他们没有关系的话,那就全都成了别的作案人做的了,正如野川所说,可能存在一个人,伪装成了过路杀人魔,想要杀死别人。那个人认为现在正是不错的时机。 “假设真田和米村有交集,那也只可能交织在初川那里。如果调查也没有结果的话,那就不如想想什么样的交集‘比较有可能’。” 我刚这样说,小桥就立即回答,就好像之前隐隐约约地一直思考过一样。 “是女人吧。”小桥嚼着嘴里的羊羹,一口吞下去后说道。 “真田对女性很无礼粗暴。如果把这一点当作问题的起点,首先就会想到女人。然后再以女人为出发点进行思考。虽然米村对待女性的态度很消极,但又很好恶心,他曾送给接待处的矢场一条项链。能够让米村变得积极的女性的话……” “是啊,患者。” “如果说他们二人在初川之外的交集的话,我只能想到这些。但那不是被‘销毁’了吗……之前被销毁的病历卡,米村在市高町开业之前所经营的诊所……也就是说,在那些名字里,有真田和米村的交集。” 我一边听着小桥说,一边回想真田尸体的情况。 “你还记得真田的尸体是什么样子吗?” “袜子上沾着和米村诊所的地毯相同的蓝色纤维。头的角度好像被人扭了过来,尸体有被拖拽过的痕迹,嘴里还有被火烧的痕迹。”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 小桥说道:“但是,为什么嘴里会有被火烧的痕迹呢?” 如果不固定“大衣男”的形象来思考的话;如果那既不是以扰乱搜查为目的,也不是猎奇式的行动的话……我开始头疼起来。 “这样啊……是因为讨厌啊。” “欸?” “在讨厌的东西上点了火呀……火,被点在希望消失的东西上。” 我向小桥表示我的不明白,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头疼变得更加剧烈了。 “嘴中有希望消失的东西?” “大概是……声音吧。”我小声说道。 “那把火……被认为是在真田死后放的。所以可能是凶手幻听。是不是他听到死者在说着些什么呢。” “死了的人?” “从死者头的角度,可以看出凶手是想确认死者的脸。如果是过路杀人魔的话,确认死者的脸什么的,确实让人有点儿搞不懂是什么意思。但是,如果不是过路杀人魔的话,就可以解释得通了。我想他是不是在杀了人之后,想确认一下自己所杀的到底是不是真田,所以才变得不安呢。要说我为什么这样想,那是因为……” 凌晨四点了,但还不能休息。明明很疲劳,但是身体却还在运转。我继续着:“和真田有关系的女性们的证言,你还记得吗?” “嗯,记得。” “‘他好像过着已经结束了的生活’。这是那个时候的真田。但是就算与过去有一些不一样又怎么样?如果说,他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有所改变了呢?” 我一直思考着。 “所以凶手在杀了人后,总感觉和印象里的真田有些不同,觉得不安,所以才不由得看了他的脸,不是这样吗?那个时候感觉到真田好像在说着什么……到底在说什么,我们肯定不知道,但是可以说作案人处于一种极限状态,甚至出现了幻听。所以他心慌意乱,才点了火,然后又意识到必须要逃跑了。但是米村的驾驶证也被烧毁了。所以这个推理看上去好像有点儿弱啊。但是,怎么说呢,他特意拿着身份证,到米村的诊所去,如果脱离‘大衣男’的思维来考虑的话,总觉得作案人有一点踌躇不决的感觉……怎么说呢,好像在害怕什么。” 看到第三起案件中真田尸体的时候,和看到起案件中死者尸体一样,都是那种想让凶手停止作案的感觉。我的心跳又加快了,我想要说话,说起来都是感觉不愉快的事情。 “哎……你认为,杀死真田和米村的人,到那为止作案就结束了吗?” 小桥看着我,意识到了我想要说的事情,皱了皱眉头说道:“我不那样认为。虽然说不知道为什么……” “嗯。到目前为止,在全国的模仿犯罪骚动中,还没有发现与市高町的事件有关联的呢,是吧?这是因为日本的警察如果只调查那一些的话,难以发现案件的关联性呢,还是因为关联性消失了呢?如果是那样的话就好了……” 小桥更加皱紧了眉头。我把不想说的事情放到了很后。 “难道说作案人是用一种与模仿犯罪骚乱接近没有关系的做法,正要杀死谁?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我们就一直都推断错了。” 需要调查在全国发生的杀人事件。 从发生“大衣男”事件的一个月前,到现在全国一共发生了二十五起凶杀案件。痴情的纠缠、跟踪狂杀人、在酒吧的争吵、暴力团以及与外国人有关等,其中大部分作案人都已经被逮捕了,不过依旧有作案人没有被抓住的案件。除了与“大衣男”相关的案件之外,还有四件:女高中生在酒店里被杀害的案件,护士在自己家里被杀害的案件,老夫妇在自己家里被杀害的案件,第四起案件更奇怪,男子在路上被杀死了。 那是米村案件发生两周后在奈良县发生的案件,现场引起一片骚动。 汽车从死者尸体上碾压了过去。 “这起案件,有点儿奇怪。” 去奈良调查案件情况的雪原如此对我们说道。雪原还是老样子,睡眼惺忪,黑眼圈依然如故。 “首先,遗体是在山林土堤前被发现的。白色轿车被发现时,右侧车胎已经搁浅。现在一条署和奈良县警搜查一课都设立了特别搜查本部。车是偷来的。” 雪原继续说道:“这样……尸体被烧了一次。” 真田嘴里被烧的痕迹,米村驾驶证被烧毁的情况,我的心跳突然加快起来。 “更加奇怪的是尸体被烧了一次后,又被浇上了水。” “啊?” “更甚的是,有按摩死者心脏的痕迹。肋骨上有那种形状的裂纹。而且在那之后……汽车碾压了死者的腹部。但是,我是说但是啊,杀人方法是绞杀。也就是说一开始被缠上脖子,之后又被烧了一下。” 排列细致的资料文字,突然让人觉得奇怪地扭曲起来。 “负责此事的警察所说的,更……怎么说呢,听上去感觉他就是杀人凶手,但是杀了人之后,还在疑惑是不是真的杀了人。” 很开始的尸体,犹如被杀后要确认其相貌一样,脖子歪着。 “杀了人之后,疑惑着是不是杀了人?” “虽然还不清楚,但是关联性很大。” 小桥和股长一直在看文件。雪原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这位被害者叫小竹原满,51岁,没有工作。之前好像是在建筑工地工作而且还是单身……听说没有关于作案人的线索。” 我又想起了真田的案发现场,尸体被拖拽过。 就好像是在杀了人之后,为了不使尸体妨碍行车而把它移到了旁边一样。 “也没有什么确定的证据,不好意思说了这种话。”我这样说着,“那个受害者,有前科吗?不,与其说是前科,不如说是那个……他有没有引发过什么大的交通事故?” “为什么?” “不,怎么说呢。只是,说到车的话,总有点儿……” “我们查一下吧。”小桥突然走出房间说道。好像有什么东西黏在了她的头发上。 “一课的人会怎么做呢?”雪原问道。 股长回答道:“如果相信那一对男女没有杀死真田的话,受案件影响的米村杀死真田的可能性就比较大。但是米村有不在场证明,所以案件进展十分困难……但是,他们固执地认为,这一系列案件都是同一个人做的。因为实际上,米村知道那些没有被泄露给媒体的起案件和第三起案件的信息,也在公园里发现了刀……确实是一个谜啊。如果是高柳作的案,然后他告诉米村,那就容易理解了。” 稍微等了一会儿,但小桥并没有回来。我出去看了看情况。因为一些基础数据的原因,她应该正在电脑旁。打开房门,小桥正呆坐在电脑桌前。我想,难道她是以这种姿势睡着的?然而走近才发现她睁着眼。 “怎么了?”我小心谨慎地询问着,但是小桥一动不动。 “……那个。” “真是……我们已经被卷入一件麻烦的事情里了。” 小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你静下来听我说。首先在奈良县被杀害的小竹原满,过去曾多次因饮酒驾驶而被逮捕,也曾多次超速。而且……四年以前,发生了人身事故。” “人身事故?” “是的。对方是过路步行者,手臂骨折,受伤了……而且她是一位女性。” 黑暗狭窄的房间,反映事件的电脑画面像有了意识一样,在发着光亮。 “然后试着调查了一下这位女性。调查发现……她的名字叫椎名惠。” 我看着小桥,想法还是不能统一。那个椎名惠?真的? “她就是两年前在旁边的木坂村里的公寓里被杀死的女性。当时是很大的新闻。当时搜查一课和木坂署也成立了特别搜查本部,是和我们不一样的组。我问了一下一课小组,他们好像意识到了这件事和奈良县案件的受害者的交集。为了验证证据,可能会成立共同搜查本部,没准我们会和木坂署的搜查本部合并呢。” 无业34岁女性椎名惠被杀事件,作为一起无法理解的猎奇案件,几近陷入僵局。 首先,这个女性没有手机,几乎没有朋友,高中辍学后她如何生活的还是一个谜。虽然有信息说她奔走于各个县的俱乐部,但她的行踪不甚明了。虽说是被抢劫者杀死的,但她被杀害的方式很好奇怪。 小桥又开始调查基本情况。 2012年6月16日,椎名惠于东京木坂町一所公寓被害。房间被盗,她被绑在椅子上,脸部被猛烈殴打,在无法活动的状态下被灌了毒药。被捆绑的她的面前,有一个白色的容器,里面盛有,旁边放着勺子,还有她痛苦地吐出这些东西的痕迹。警方将其作为一起残忍的猎奇案件,进行了调查。 她没有被强奸的迹象。所以,可以推测凶手只是看她痛苦的样子。她对面有一把椅子,桌子上有奶酪袋。好像凶手是一边吃着奶酪一边看她逐渐死去的全过程。从作案手法来看,凶手对椎名惠有着可以称为偏执的憎恨——殴打脸部,把她捆绑起来,喂她喝毒药。 “虽然这种憎恨和这次一连串的案件都吻合,不过很奇怪对吧……作案人把自己憎恨的椎名惠杀害。可是如果这样的话,还有必要把使椎名惠遭遇交通事故的男人也杀害吗?” “只是可能啊。”小桥说道,“有一种仇恨是,为什么当时只是断了她的胳膊,而没能杀死她。” “真的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这种憎恨就会超出常规。因为这是一种‘那时你杀死她不就行了’的仇恨。从这个叫小竹原满的男性来看,他只认为是被发疯的人缠上了。这也超过了被怨恨的程度……当然这只是一种推测,我只是觉得很难认为作案人不存在这种逻辑的跳跃。” 我看着电脑屏幕,一时陷入了沉默。不管怎样,只能先去木坂署的搜查总部问问情况了。 我们叫了吉原陪我们去。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话,即使去也不会被正眼对待的。我们的说辞有一些模棱两可,如奈良的尸体被烧这种某种意义上的相同点,汽车、被杀后犹豫的痕迹等。而且奈良事件和椎名惠事件的关系也还未查明。 迎接我们的是一名50多岁的一课刑警。市高署搜查总部里,有从警视厅搜查一课调来的嫌疑人搜查第七负责人和第八负责人。这里调来的是第五负责人。虽然每个管理官管理多个负责人,但是这里的管理官是另外一个人。 “万一有关系的话,”迎接我们的刑警说道,“我们决定联合起来。然后以与奈良的搜查总部共同搜查的方式……因为会产生很多记录,有需要的话我们会总结出来……” 我们继续打听资料。看到犯罪现场的照片,小桥捂住了嘴。虽然我劝她可以不看,但她以坚定的表情打断了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尸体的照片看。 她的脸部被猛烈殴打,胳膊被反绑着,趴倒在桌子上。有呕吐的痕迹,桌上有盘子,还有喂毒药的勺子。 “有人对她怀有病态的憎恨。这是尚未报道的资料。”一课刑警将装在塑料袋中的信封拿给我们看。他戴上手套,抽出里面的信:“寄件人不明。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希望警察能和我联系……不,想到近来尾随杀人事件警察的愚笨,可能也没什么用。” 我也戴上手套,打开信函查看。 “我在你大脑里植入的我的意识,总有一天会觉醒。在你即将获得幸福的瞬间,为了惩罚你,它会睁开眼,它会扩散到你大脑的每一个角落,不断支配和控制你。于是你会心跳加速,呼吸紊乱,无处安身,然后回到我的身边。于是你会发疯,和我一起发疯。我会在这里等着你,牺牲我的人生永远等着你,直到我在你大脑里植入的我的意识觉醒为止。” 我看向小桥和吉原,他们也很惊讶。 这是米村的字。 这是市高町发生的第五起案件的受害者、精神科医生米村辻彦的字迹,我开口问道:“椎名惠小姐去过心内科吗?” “……嗯?嗯嗯,去过。” “在哪里呢?” “在这里。” 一课刑警把资料拿给我们看。 不过那不是米村开的诊所,所属医师里也没有米村。 “她去过几次,后来就渐渐不去了。当然我们也询问了那里的医师。据说当时她忽然就不来了,他们很担心……他们说只要她不是卷入什么奇怪的事情就好。” 吉原静静地开口说道:“这封信,和市高町连环过路杀人魔事件的受害者、精神科医生米村辻彦的字迹一样。” “真的吗?” “正式的字迹鉴定结束后,我们搜查总部将和木坂署搜查总部统一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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