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逢
21年品牌 40万+商家 超1.5亿件商品

重逢

正版保障 假一赔十 可开发票

21.17 6.0折 35 全新

仅1件

广东广州
认证卖家担保交易快速发货售后保障

作者石钟山[著]

出版社江西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10079033

出版时间2015-1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5元

货号8618724

上书时间2024-12-13

灵感书店

三年老店
已实名 已认证 进店 收藏店铺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石钟山,1964年出生于吉林,作家、编剧、制片人、出品人,中国作协会员。

 著有《石钟山和他的儿女们》《大院子女》《天下兄弟》等长篇小说,根据其小说改编的电视剧《激情燃烧的岁月》《幸福像花儿一样》《军歌嘹亮》等曾产生广泛社会影响。

 《重逢》是作者根据少年经历改编的一本故事散文集,以回忆视角重走青春路,讲述那个时代的人性与爱。

目录
章 恶魔少年

 弹弓少年

 张棉远和他的自行车

 那年冬天

 块钱的白球鞋

 马子小麦

 女孩郑小西

第二章 大院制造

 枪声嘹亮

 防空洞里的爱情

 林小兵与军区礼堂

 林大兵与露天电影

 独身主义者李权

 消失的二哥

第三章 军中乐园

 老班长

 遍地英雄

 别样婚姻

 老排长的春天

 干部与战士

 无处安放的荷尔蒙

 地下恋

 一兵一狗一座山

 兵车行

精彩内容
《重逢》是作家石钟山根据自己少年经历改编的一本散文故事集。在作品中,作者抢先发售敞开心扉,以抒情和略带戏谑的笔法书写自己从小时候到青少年、再到成为军人期间看到和经历过的故事。作品以二十世纪六十至八十年代为背景,讲述了那个年代人们的现实生活和情感,如少年时期肆无忌惮的整人故事、青年时期青涩懵懂的恋爱、参军后残酷而多变的现实……每个故事基本都围绕一个主要人物展开,有些荒诞可笑,有些则感人至深。从作品中我们也可以和那些几乎已经被遗忘的时代及精神“重逢”,重新找回人性的美好。

媒体评论

                                                                                    
                                            
                                              兵车行
  我入伍任战士期间,当过好几年雷达部队的汽车兵。雷达部队下设的雷达站地域分散,大都设在边境线上。而从团部出发到最边远的雷达站相距有一千多公里之远,几乎要横穿整个内蒙古大草原。雷达站的供给和器材更新,都要靠我们汽车连的运输完成。一年四季,我们频繁地深入草原,奔驰往来。
  我第一次跑长途,是在当兵后第二年的一个冬天。同行的老兵姓刘,是山东人。他已经在草原上跑过不知多少次了,是带车的老兵,见多识广。刘老兵有个习惯,就是在车上吸烟。车一上路,他便一支接一支地吸起来。烟是自卷的,用报纸裁成有规则的纸条包起来,整齐又厚重地揣在上衣口袋里,鼓鼓的。起初我还以为兜里装的是人民币呢。老兵抽的是旱烟,味道又臭又辣,熏得人睁不开眼睛。因为烟是自己卷制的,只用唾沫沾了一下,所以会边吸边跑气漏风。刘老兵每次吸烟都拼命地一口口地去啄那烟的一端,烟头烧得吱吱响,整个驾驶室里都是臭烘烘的。
  老兵吸足了烟,身子便往副驾的座椅上一偎,闭上了眼睛。这是我第一次跑长途,见他闭上了眼睛,心里就有些慌。我就喊他:“刘班长,你别睡呀,我怕开错了路。”那时我们新兵把所有的老兵都叫班长,以示尊重。
  刘老兵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用肘往前一比画道:“顺着道往前开,别拐弯。”有了他的指示,我就沿着马路一直往西开了。
  部队上世纪八十年代配备的军车,都是长春一汽生产制造的解放牌大卡车。车厢里装满了雷达站所需的生活用品和雷达器材,货物被一块军绿色的苫布蒙上了。草原风大,苫布掀起一角,在风中呼呼啦啦地一路响着。老解放车门关不严,总有硬硬的风吹进来,冻得我的手脚一阵阵发麻。于是我便用右脚踩油门,左脚不停地在驾驶室地上跺来跺去。刘老兵听到声音欠开一道眼缝,眯了我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便又侧过身养精神去了。我加大油门,让车嚎叫着向前奔去。
  快到傍晚时,前面没路了,只剩一片茫茫的雪原。路边有几株顽强的蒿草从雪地里探出头来,在风中一起一伏。我把车停下来,叫醒刘老兵。他看了一眼雪原,又看了看外面的天气,把手伸进上衣口袋摸出一张烟纸,又从另外一个衣兜里拿出一些细烟末,然后卷起烟来吸。刘老兵一连吸了两支,才指了指地上,冲我说:“你下车。”
  我下了车,走到副驾驶门口,刘老兵直接从副驾坐到正驾位置上,我这才上车。一上去,刘老兵就一脚油门让车蹿到了雪原上。我已经开了大半天车了,夜路该刘老兵开了。这是我们事前说好的。刘老兵不放心我开夜路,更不放心我在黑天的雪地上跑长途。
  天转眼就黑了,只有车灯照着前面的一点路程。前方的路无论怎么看,都不过只是毫无变化的雪路,偶尔可以看见模糊的别的车留下的痕迹。风刮在雪上,迷迷蒙蒙一片,看久了,会觉得方向都辨认不清了。我坐在车里早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而这一千多公里,我们要不停歇地跑,因为中间没有可以休息的地方,我们必须也只能赶夜路。我看了一眼刘老兵,他的一双眼睛直视前方,就像指南针一样,一会儿开向左,一会儿开向右,但神奇的是我们的车始终没有偏离模糊不清的雪路,我心里暗想,毕竟是老手啊。
  刘老兵看我在看他,便瓮声瓮气地对我说了句:“你眯会儿,有事我叫你!”说完便不再说话,继续认真地开车,脏乎乎的手套下面的方向盘被他拧得吱吱响。我听从了刘老兵的建议,歪在椅子上休息。单调的雪路也让我的眼皮发沉,不知不觉就迷糊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我感觉到车似乎停了下来。我睁开了眼睛。
  刘老兵在旁边骂了一句:“妈的,车开锅了!”
  我抬头一看,果然车头上冒出了一阵白烟。
  刘老兵下车,我也跟着下了车。打开机器盖子,一阵更浓烈的烟雾伴着焦煳味冒了出来。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水箱开锅的事,更何况这还是在荒郊野外,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刘老兵也显得懊恼无比,他用脚狠踹了几下前轮,骂了句:“妈了个巴子!”我也学着刘老兵的样子,踢了一脚雪,不过我什么也没骂,只是虚虚地问了一句:“咱们怎么整啊?”外面的风刮得很大,呼呼的。雪雾在地上打着旋。刘老兵把棉帽耳朵放下来,吸了吸鼻子,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会儿,然后鼻音很重地说:“真倒霉,只能等雷达站来救我们了。”说完这句话,刘老兵也没等我回话,就裹紧大衣打开车门进了驾驶室。他把车灯关上了,野地里一下子变得漆黑一团,我也不敢站在外面太久,便赶紧上车和老兵并排一起坐着,心里越发没底了。
  “班长,这离雷达站还有多远呢?”
  刘老兵回答:“还有三四个小时吧。”
  跑长途的人不在公路上行驶,常常说不准具体的距离,只能用车程时间来计算。
  刘老兵又裹了裹军大衣,说:“抓紧眯会儿。”说完便把身子往坐椅上靠了靠,沉沉睡去了。我望着车窗外的一片漆黑,想着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处境,觉得有些凄凉。之前车子发动时还有一些热量传到驾驶室。车一熄火,驾驶室内瞬间冷了下来。我觉得寒气顺着衣服往里钻,想跺跺脚又怕影响刘老兵,只好忍住不动,裹紧军大衣向车座下方缩着。过了不久,我也睡着了。
  我是被驾驶室外的动静弄醒的。顺着车窗望过去,外面虽然仍是黑黑的,但月亮已经升起了,有微光反射在雪地上。我忽然发现了一排黑影,有的蹲在车前,有的在车的左右,有两个黑影已经爬上了汽车,正蹲在机器盖子上向驾驶室里打量着。
  我吓了一跳,大叫一声:“班长,这怎么来了这么多狗?”
  刘老兵一下子也醒了,看见这种情形“噌”地一下坐直了,睡意全无。他扒着窗看了眼,对我说:“这不是狗,是狼。”
  我倒吸一口凉气,把军大衣裹得更紧了,喘着粗气问刘老兵:“班长,那怎么办?”
  刘老兵不说话,而是突然发动了汽车。马达“昂昂”地叫了几声,车也发出“轰”的一声。随即,刘老兵又打开了车灯,车里一下亮了起来。刘老兵这一连串举动显然惊着了那些狼,它们一哄而散,张狂地向四周跑去。可是跑了没多远,它们却又停住了。它们转过身子,有的伏在雪地上,有的蹲在路边,仍不离不弃地望着我们。
  汽车发动了一会儿,又有要开锅的架势。刘老兵没办法,只好熄了火,把车灯也关上了。没想到片刻工夫,那些狼又聚到了车前车后。有几只狼跳到车厢上,用爪子和牙齿撕扯着车上的苫布,还有几只跳到机器盖子上往驾驶室里望,我甚至都听见了狼“哈哧哈哧”的呼吸声。刘老兵又在驾驶室里弄出很大的动静,但狼却并没有被他吓着,仍用眼睛盯着我们。有一只狼甚至想透过车窗把爪子伸进来,好在车窗并没有让它得逞。“轰”的一声,刘老兵又发动了汽车。可这次狼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慌张地跑掉,而是迟疑了一下,慢吞吞地走开没多远。它们仍围着车,形态各异地占据着不同的位置观察着我们。它们的眼睛在车灯的照射下,发出蓝色的光。
  我颤着声音说:“坏了,它们不怕我们这招了。”
  刘老兵也气馁地关掉了发动机,连同车灯。
  狼很快又包围上来,这次有好几只一起跳上机器盖子,争先恐后地向我们示威。我感受到了它们的威胁,便把身子尽力向车座靠去,手下意识摸到了座位下方的一个扳手,沉沉地握在手里。刘老兵也弯下身子摸索了一会儿,终于摸到了一根钢筋做的撬棍。刘老兵用脏话给自己壮胆,我听到他咒骂着:“妈的!妈妈的!”
  接下来的时间里,刘老兵便和我不停地说话,仿佛我们弄出的声音会帮我们解除眼前的灾祸一样。刘老兵这会儿话也变得多了起来,他片断地给我讲述了这么多年跑大草原所经历过的事:夏天时,草原上布满了沼泽地,车很容易陷下去。如果遇不到过路车,只能通过雷达站来等救援。天热又渴,刘老兵就曾经喝过沼泽里的水,喝得肚子直疼,回到团部还要到卫生队吃打虫子的药。刘老兵说如果不吃药,沼泽里的小虫子就会在肚子里长大,闹腾得你天天肚子疼。这些都是比刘老兵更老的老兵告诉他的,他如今又把这话讲给我听。
  我们聊着陷入沼泽地的经验,可眼前的这些狼怎么对付呢?
  刘老兵也没遇到过这种阵势。他说从前在雪地里跑夜路,也会遇到狼群,不过车是开着的。狼群会跟着车跑,但跑上一阵,狼就没力气了,便不再继续跟。有时,还会遇到一些傻狍子。之所以说它傻,是因为狍子不知道躲车,顺着车灯跑,最后就被车撞倒了。然后开车的人会下车,把狍子扔到车厢里,到了雷达站美美地吃上一顿狍子肉。
  ……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

此功能需要访问孔网APP才能使用
暂时不用
打开孔网AP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