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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无处可逃 著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59488862
出版时间2023-02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2.8元
货号17654641
上书时间2024-12-12
无处可逃
浮生若梦,人生在世,在文字中大闹一场,不失为消遣,亦可适意,足矣。
代表作:《皇后反内卷日常》《御繁华》等。
第一章 新人
正是六月里的天气,外头的蝉叫得一声急过一声,满院子的树叶似也被日头压得蔫了,我坐在锦缎垫子上,觉得潮热,身上出了一层薄汗,便站起了身。
小月是惯常能懂我心思的,没等我开口要取掉垫子,已经俯下身说:“皇后,若是觉得热了,我去取一盏冰镇过的莲心羹来,吃了便好些了。这垫子可不能拿,您可不能贪凉,这偏殿里的红木椅子看着温润,其实再凉不过的,是要伤身的。”
啧啧,这丫头已经被我惯得不像话了。我才清清嗓子,尚未开口,她又补了一句:“这是陛下关照过的。”
我噎了噎,只好转了话题,往殿外张望了两眼:“那些小姐在家中哪个不是娇贵养着的,在外边候着也着实是辛苦,也给送些莲子羹去。现下先休息半个时辰吧,再找人去催催,看看陛下什么时候来。”
一碗莲子羹用完,我倒觉得更心浮气躁了,可这宫中选美人的事,皇帝迟迟不来,我却也只能耐着性子等着。我百无聊赖地摘了颗葡萄扔进嘴里嚼了嚼,皇帝身边最亲近的宦官周平进了殿,笑眯眯地下跪行礼。
“陛下怎么还不来?前朝的事还没结束吗?”
我热得都有些心慌了,大约语气也带了些不耐,周平的语气便更恭敬了:“陛下知道皇后不耐热,特意让奴才来告知一声,皇后向来知晓圣意,这选美人的事,皇后做主便好。北庭战事正急,这会儿陛下在议事,还抽不出身来呢。”
我眼睛一亮:“陛下真这么说的?”
“千真万确。”周平笑说,“陛下还说,皇后选完了便早早回去歇着吧。”
我心急,招了招手,小月便传了话下去,不多时,门口便有了动静,婷婷袅袅走进来五位丽装少女,皆伏身行礼。我坐得远,瞧不出什么,只好往前凑了凑:“抬起头来。”
这一抬头,果然一张张小脸容光焕发,倒像是夜明珠似的,我便是个女子,瞧着也觉得喜欢。
皇帝喜欢哪种美人来着……我眼珠子转了转,和颜悦色道:“一个个都是美人,瞧着便是如珠似玉的,不知平日里读过书没有?”
美人们沉默了一晌,直到左首那个落落大方道:“妾是河西府杨氏,平日里在家中读过《女诫》与《女训》。”
听着声音倒是动听的,我点点头:“旁边那位呢?”
那姑娘穿着湖绿色衫子,下颌尖尖,眼睛也是扑闪扑闪的,十分灵动:“皇后娘娘,妾身清河崔氏,家中藏书多,祖父教着读书,看得也杂些。”
“诗词读过吗?”
“妾身最喜李义山。”
我点点头,又接着问了余下几个,才侧身招了小月。
小月瞧着我,眼神略有些警惕。
“留下崔氏。”我拿团扇支着下颌,轻声道,“我瞧着她读的书多,也能和皇上说上话。长得也好看。”
小月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下,悄声说:“可是奴婢觉得杨小姐懂得女德,瞧着规规矩矩,陛下想来也是喜欢的。”顿了顿,用更低的声音说,“小姐您该不会是担心她进宫后要规劝您,才不留她的?”
我一时间无话可说,只好瞪她一眼:“照本宫说的做。”
大庭广众的,纵然她有满肚子的话要说,也不敢开口,只给一旁的内侍递了话。
殿外忽然起了声闷雷,想来不多时便要下雨了。
内侍略带阴柔的嗓音响起。
杨氏落选,面上虽未露出不悦,眼神到底还是暗了暗,而入选的崔氏,唇角的笑意越发显得容色娇艳了。
我将这一幕瞧在眼中,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姑娘们到底年轻,以为进宫是件天大的喜事呢。殊不知,这整座宫城便是个大牢笼,将来的路,谁又比谁好走些,还真说不准。
今日就到此为止,我正欲起身,忽听身后响起淡淡的低沉嗓音:“朕瞧着杨氏贤良端庄,皇后不喜欢吗?”
皇帝悄无声息地从后边进来了,当下“呼啦啦”地跪倒了一片人。
我也只好跟着起身行了一礼,略略低了头,只瞧见皇帝玄色长袍上金灿灿的一翼龙尾,鼻尖闻到了熟悉的龙涎香味道。
皇帝扶了扶我,隔着单薄的衣料,他的手还带着些许温热。我顺势站起来:“臣妾已是尽力按着陛下的心意挑选了,只是圣心难测,若是选得不好,陛下也莫要怪罪。”
“圣心难测?”皇帝似是回味了这四个字,“皇后与朕已是多年的夫妻了,还是测不准吗?”
我拿不准他的意思,便只好说:“崔氏、杨氏都出色,那便都留下吧。”
皇帝往那龙椅上一坐,略略靠着,因身子修长,半边脸便隐在了暗色中,叫人瞧不出是高兴还是不悦,只说:“崔氏、杨氏,都将头抬起来。”
即便是落落大方的杨氏,头一次直面皇帝,双颊也是生了红晕,崔氏的眼波更是能滴出水来,许是因为激动,胸脯也微微起伏着。
我便顺着她们的目光,又瞧了眼皇帝。
皇帝是真好看。
初识他时,只觉得锋芒毕露,不可直视。这三年的天子当下来,锋芒倒是逐渐隐去了,喜怒不显于色。
他原本是在审视那两位即将成为他嫔妃的少女,大约注意到了我的目光,侧过头:“皇后这般看着朕,是有话要说?”
我听着外边一阵阵的雷声:“要下雨了,臣妾有些乏,想去歇一歇。”
皇帝瞧着我,眼神深沉,过了一会儿,才说:“去吧。”
我便行了礼,出了殿,刚要上步辇,就听小月咕哝:“小姐,您怎么就不能和陛下多说几句话呢?”
我恍若不闻,因为心里头有个惦念,有些心急火燎:“让人去传德妃了吗?”
“去了去了。”小月叹了口气,“您不就是要急着找德妃下棋玩吗?她还能不来不成?”
我心说你一个丫头晓得什么,这满宫上下,也就德妃合我的心意,每次和我下棋都不会让着我,有输有赢。虽然赢得不多,可我也赢得高兴呀。这一天天的,日头这么长,也就这些事儿能令我觉得有趣了。
我抬头瞧瞧天色,只怕再过半炷香时辰便会下雨,便上了步辇:“那咱们也快走。”
结果步辇还没离地,后边皇帝的声音便又响了起来:“皇后急匆匆的,看着可不是去歇着?”
他大概是瞧我又要下来行礼,抬手免了,只是勾着唇角,不动声色地看着我。
我只好说实话:“臣妾约了德妃下棋呢,怕叫她等着。”
皇帝皱了皱眉:“德妃最是顺从,你约她下棋,她性子好,必得费心费力地陪着。这几日她身子不好,你不知道?”
我的笑便僵住了。
这盛夏的天气,好不容易下场雨,原本想着去湖心琉璃汀,听着雨打湖面,抿一口西域进贡的冰镇葡萄汁,再下一局棋,多爽利的事。
也不过借他的宠妃下个棋而已,他竟这般小气。
我素来大度,就这小半天工夫,还会害了德妃不成?
我隐忍着没发作,对皇帝说:“那臣妾便不找她了。”顿了顿,我回头吩咐小月,“让太医去看看德妃。”
小月连忙吩咐下去,我心中却盘算着,既然下不成棋,那便去听魏美人唱曲儿吧。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精神一振,一心只想要送走眼前这尊大佛。
“陛下要去批折子吗?天热,请保重身子。”我挤出一丝笑,毕恭毕敬。
这便是要分道扬镳的意思了,他不会听不出来。
皇帝英俊的脸上难得泛起一丝笑意:“皇后既然想下棋,德妃又出不来,那么朕来陪你下一局吧。”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有心想要拒绝,可绞尽脑汁,也只说了一句:“不敢耽误陛下的公事。”
皇帝懒洋洋地看了我一眼,随意道:“不耽误。朕也乏了,下棋换换脑子。”他顿了顿,转头对周平说,“就去琉璃汀,西域进贡上来的葡萄酒让人取些来,皇后爱喝那个。”
我抬头看了看天色,空气中已有了尘土味,豆大的雨滴转眼便会落下来,行吧行吧,和谁下不是下呢?我对皇帝笑了笑:“多谢陛下体恤。”
和皇帝一前一后刚到琉璃汀,雨便落了下来。
琉璃汀四角挂着的银铃在疾风中“叮咚叮咚”作响,在渐渐浩瀚的雨幕中,铃声亦变得轻柔空灵起来。
我和皇帝面对面坐下,小月取了两只白玉杯,倒上胭脂红的酒液,笑着说:“奴婢在外头候着。”
我矜持地点点头。
小月走过我身边,又轻轻撞了我一下。我晓得她在提醒我别惹皇帝生气,又觉得她未免太谨慎了,便随手拿起杯子抿了口酒,对皇帝说:“陛下,您先行吧。”
皇帝拈了枚白子在手,却又托腮望向我,浅笑问:“要我让你几子?”
我听着这话里有些瞧不起我的意味,不由得有些薄怒,却忍下来,只说:“陛下,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我也非当日吴下阿蒙。德妃出身国手世家,如今和我下棋,我偶尔还能胜她个一子两子呢。”
我尽量说得轻描淡写,皇帝却似有些忍俊不禁,落了一子:“好,那我便看看你长进了没有。”
这一局下得快,我才喝了一杯酒,黑白胜负已分。我心里头不爽,落子便越来越重,几乎有铿锵之声。
最后一子悬在空中,我正纠结要放哪里,一只修长的手按住我的手腕,挪了方向,在左下角落下。手的主人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声音低沉且含着笑意:“这里,你还能少输三子。”
我有些恼羞成怒,手腕处如同被烙下烙印,烫得立刻抽手,灵机一动,我顺手还将棋局甩乱了,假装惊慌失措说:“糟了,还没分出胜负呢!”
皇帝收回手,双手抱胸,依然淡笑说:“没关系,再来一局。”
我是真讨厌他永远这般淡定的表情,像是戴了面具,哪怕拿了凿子去戳都裂不开分毫。
我气呼呼地转开视线,望向外头雨幕:“不下了!没意思!”
“就这么光下是没意思,不然下个赌注吧?”皇帝笑道,“下一局,谁赢了,就得一个彩头,输的一方必须要答应。”
我有些心动,差点就一口答应下来。
只是……我又踌躇了下——倒不是我这人一身正气不贪心,只是刚才那局蓦然间让我认清了一个真相。
德妃同我下了这么久的棋,我从开始的一败涂地到现如今能胜一子半子,逼真得让我以为自己还真的实力大进——没想到还是在糊弄我,还是真才实学的糊弄。
事到如今,我哪里敢和皇帝对弈,还下赌注呀,除非……
我心中筹谋片刻,清清嗓子:“陛下,有赌注自然好,可你得让我几子。”
皇帝看上去心情还不错:“好。多少?”
我尽量说得坦然些:“二十四子。”
皇帝怔了怔,眼角平添一份笑意,似是还多了条眼纹,越发显得从容镇定:“虽说开价不大公道,但朕索性再大方些,三十六子吧。”
我心底一喜一怒。
喜的是三十六子,那就是稳赚不赔了,哪怕我棋再臭,断没有再输的道理。
怒的是,他当真小看了我!竟是完全没把我放在眼里。
只不过,有便宜不占非君子,我笑眯眯道:“陛下可真大方,臣妾自然不好推辞。开始吧。”
这一局棋下得顺风顺水。
三十六子不是闹着玩的,我占尽星位和天元位,他攻势虽猛,却也无力回天,到底还是输了。不过半炷香工夫,我落下最后一枚棋子,拍手笑道:“我赢了!”
他抬起视线,大约是看到了我的笑,竟怔了怔,眼神中带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欢喜,旋即伸手抚了抚眉心:“好,我欠你一个许诺。你几时想到了,告诉我就是了。”
“哎,不用欠着,我现下就想好了。”我竭力镇定,又提醒他一句,“陛下,一诺千金,这是你亲口说的。”
他笑:“好。我不赖你。”他也随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见我还在冥思苦想,不由得问,“让我猜猜看,你想要什么。”
我正纠结着,听他这么说,不由得暗想,若是他猜到了,倒也省得我厚着脸皮开口,忙道:“那你猜猜看吧。”
皇帝把玩着酒杯,笑道:“前些日子你抱怨宫里人越来越多,份例却不够发,越发不得清净。不然,朕便下旨撤了此次选秀?”
我咳嗽一声,连连摆手,大义凛然道:“这如何使得?小姐们都进了京,还有些已经入宫了,个个都是名门贵女,再撤出去成何体统?再说这两年陛下宫里实在也没什么新人,如此下去,岂不是我这个皇后的错?使不得使不得。”
皇帝的脸微微有些沉下来。
我虽不晓得他为何不高兴,却也切切实实晓得他生气了,忙改了话题道:“陛下,臣妾想求的是另一件事。”
皇帝垂眸,冷淡道:“你说吧。”
“与北庭的战事不休,听说前几日又折损了左将军康林,陛下也为此心烦,臣妾心中倒有一个好人选,想举荐给陛下。”
皇帝的手指轻轻在桌上敲击,嘴角莫名噙了冷意:“何人?”
“楼景疏。”
皇帝抬眸望向我,神色阴冷:“皇后是说你表兄,楼景疏?”
我讪讪笑了笑:“楼大人与我确是表亲,可我举荐他并非是任人唯亲。陛下您也知道他早些时候便上折提醒过先帝边境之患,我晓得他为此事殚精竭虑,还上过奏疏给陛下。派他去任幕僚,对如今胶着的战事定然是有益的。”
皇帝只冷冷坐着,眼神瞧着我,如同刀子一般,重复了一句:“皇后在深宫中,还能知道他殚精竭虑吗?”
我倒不心虚,只渐渐地,火也上来了,心道这赌注是他自个儿提出来的,如今反倒成了我的不是了?不准就不准呗,给谁脸色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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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皇后白长樱来说,她自认为自己只是替身上位,和皇帝在这宫内搭伙过日子罢了。后宫佳丽三千,她偏爱三千,独不爱皇帝。
对皇帝陆亦衍来说,从始至终,他偏爱的只有白长樱一人。他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还会有跟妃子吃醋的一天。
2. 古风大神无处可逃经典口碑佳作,古色古香,集爱情与权谋于一体,笑泪齐飞。
作者无处可逃文笔老练,从刚开始欢乐的后宫氛围自然过渡到紧张的权谋争夺,主要讲述了皇后白长樱一步步找回记忆,从深宫到人前,同皇帝陆亦衍并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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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不过是和皇帝搭伙过日子罢了,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但凡能讨好皇帝的事,我一概不做。
反正我不做,自然会有宫里嫔妃们做。
直到某日,皇帝察觉到了什么:“皇后,为何朕的嫔妃们,都在陪你下棋、给你弹琴?”
正中我下怀。
我苦口婆心:“这些年您也太清心寡欲了。但凡您肯分个眼神,后宫姊妹们谁不盼着能得恩宠,为陛下开枝散叶呢?”
皇帝浅扫了我一眼,一步步逼近:“可朕要的是嫡子……皇后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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