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土匪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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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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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长飑编

出版社东方出版社

ISBN9787506089685

出版时间2015-09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69元

货号8714493

上书时间2024-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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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自辛亥革命推翻清王朝到新中国成立的30多年间,中国人民无时无刻不在遭受土匪的祸患。旧中国的匪祸匪患简直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以至于有国外舆论戏称“中华民国”为“中华匪国”。长飑编的这本《土匪实录》对这样一群“超越法律范围进行活动而又缺乏明确政治目的并以抢劫、勒赎为生的人”的成因、发展和最终退出历史舞台的问题进行了系统的研究。通过对土匪生活的真实描述,揭开了他们神秘的面纱。该书所述人物事件均为当事人的回忆,增强了该书的可读性。

目录
巨匪元恶

旧中国兵连祸结,民不聊生,以致不少人铤而走险,落草为寇。匪首也是五花八门,成分复杂。既有替天行道、投身革命的中州大侠王天纵,逼上梁山、劫富济贫的张寡妇;也有朝秦暮楚、反复无常的巨匪刘黒七,杀人如麻、鱼肉百姓的恶匪“老洋人”和张结巴;还有由“马胡子”蜕变为军阀的乱世枭雄张作霖,以及认贼作父、沦为汉奸的草原马匪李守信……

辽西巨匪杜立三/
匪枭谢文东的兴灭/
恶匪张结巴/
滇西匪首王高脚与张梁/
苗族悍匪李继川/
川北土皇帝黄清沅/
金堂巨匪赖金廷/
山东巨匪刘黑七/
匪首周文山罪恶的一生/

                                                巨匪元恶
 
旧中国兵连祸结,民不聊生,以致不少人铤而走险,落草为寇。匪首也是五花八门,成分复杂。既有替天行道、投身革命的中州大侠王天纵,逼上梁山、劫富济贫的张寡妇;也有朝秦暮楚、反复无常的巨匪刘黒七,杀人如麻、鱼肉百姓的恶匪“老洋人”和张结巴;还有由“马胡子”蜕变为军阀的乱世枭雄张作霖,以及认贼作父、沦为汉奸的草原马匪李守信……
 
辽西巨匪杜立三/
匪枭谢文东的兴灭/
恶匪张结巴/
滇西匪首王高脚与张梁/
苗族悍匪李继川/
川北土皇帝黄清沅/
金堂巨匪赖金廷/
山东巨匪刘黑七/
匪首周文山罪恶的一生/
闽南著匪高为国/
“盗亦有道”——“中州大侠”王天纵/
河南内乡的“土皇帝”别廷芳/
“老洋人”——张庆/
逼上梁山——驰名豫西的张寡妇/
《乌龙山剿匪记》匪首原型——湘西巨匪姚大榜/
湘西恶匪徐汉章/
大瑶山匪首林秀山/
乱世顽匪宋殿元/
从马贼到蒙奸的李守信/
山西土匪乔日成/
川陕边境的山大王——王三春/
陕南巨匪袁刚/
大匪霸周寿娃/
 
各地匪情
中国幅员辽阔,土匪散布各地,有出没于白山黑水间的东北“马胡子”;有纵横中原数省、兵匪不分的豫西悍匪;有驰骋漠北的草原土匪;有飘忽海上和湖中的海盗、湖匪;有盘踞湘西、数代为匪的土匪世家;更有在大西南占山为王,时聚时散,官兵数十年难以剿灭的山贼土寇……
 
清末东三省绿林各帮之产生、分化及其结局/
广汉“匪世界”/
巢湖土匪/
浙闽海匪/
兵匪横行祸豫西/
民国时期江汉平原的匪患/
湘西匪患——七大股匪乱凤凰/
雷州半岛匪祸见闻概览/
热河匪祸/
绥远五十年间匪祸见闻/
草原匪患——回忆察北一带的土匪/
喀什三十年代的匪患/
草原土匪如是说/
 
祸害乡里
旧中国土匪横行,他们与恶势力相勾结,杀人如麻,奸淫成性,以致生灵涂炭。更有明火执仗,公然攻城掠地者,如老洋人洗劫阜阳;女匪驼龙兵打乱石山,胡匪祸害伊通城;孙美瑶津浦路劫车,绑票洋人;孙殿英抢劫章丘、亳州城……
 
群匪两祸伊通城/
女匪驼龙与兵打乱石山/
津浦路大劫案/
章丘旧军孟家遭匪记/
孙殿英三次祸亳/
“老洋人”洗劫阜阳/
南澳海盗“三合公司”始末/
回忆我家乡的匪患/
我罪恶的土匪生活/
 
虎口余生
匪徒们每逢外出“打猎”归来,便围着篝火赌钱,狂饮烂醉,拥抱着女人寻欢作乐,乌烟瘴气乱作一团。被绑票者只好赶忙写家书,叫家人快点送“赎命钱”来。
被土匪绑票无异于羊入虎口,稍有不慎即有被土匪毒打、折磨、甚至撕票的可能,幸存者事后讲起来仍是不寒而栗……
 
匪穴余生/
土匪生活目睹记/
我两次被绑票的经历/
匪窟余生记/
我在匪窟的一百天/
匪窟两月亲历记/
我被土匪绑架的经过/
 
后记/

内容摘要
《土匪实录》根据一些当事人的回忆,真实、生动地介绍了旧中国曾经猖獗一时的土匪现象,展示了民国时期土匪生活的全貌。由于特殊的历史原因,民国年间中国曾经出现严重的“匪患”,这种现象一直延续至新中国建立前后。本书根据可信的历史资料,特别是一些匪首的回忆,次对这一群体作了近距离透视,对旧中国土匪的成因、日常生活、内部矛盾、土匪间的相互火并等作了真实、生动、客观的介绍。有助于广大读者对这一现象有一个较为全面的了解。

精彩内容
《土匪实录》根据一些当事人的回忆,真实、生动地介绍了旧中国曾经猖獗一时的土匪现象,展示了民国时期土匪生活的全貌。由于特殊的历史原因,民国年间中国曾经出现严重的“匪患”,这种现象一直延续至新中国建立前后。本书根据可信的历史资料,特别是一些匪首的回忆,次对这一群体作了近距离透视,对旧中国土匪的成因、日常生活、内部矛盾、土匪间的相互火并等作了真实、生动、客观的介绍。有助于广大读者对这一现象有一个较为全面的了解。

媒体评论

                                                                                    
                                            
                                            山东巨匪刘黑七民国以来,在中国这片土地上,天下一统局面消逝了,代之以军阀更迭频仍,内战连绵。山东大地,更加蝗、旱灾害不断,连年欠收。天灾人祸,民不聊生,社会诸多不安定因素,使得许多大大小小的土匪相继而生。他们成群结伙,恃强掠压,图财害命,凶残狠毒,作恶多端。当年活动于山东省中南部沂蒙山区的杀人魔鬼刘黑七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刘黑七从1915年拉“杆子”为匪,到1943年被我八路军击毙,横行29个春秋,中间几经起伏,啸聚匪伙曾逾万人,最多时达到3万余人。他们先后窜扰山东、河南、河北、江苏、安徽、辽宁、吉林、热河、缓远、察哈尔、山西等10几个省。所到之处,烧杀奸淫,抢男霸女,无恶不作。刘黑七活动范围之广,经历时间之长,聚匪人数之多,作恶之深,实属历史罕见。据有关资料记载,仅1925年至1928年的4年间,光是沂蒙山区被刘黑七匪徒抢劫的村庄就有1000余个,烧毁房屋20多万间,杀害群众1万余人。一、刘黑七的家世刘黑七,本名刘桂堂,字兴田,黑七是其诨号。1892年(光绪十八年),刘桂堂生于山东省费县铜石镇南锅泉村(今属平邑县)一个贫苦农民家庭里。当时,刘家地无一垄,一贫如洗,全家仅有的一点财产就是两间破房子,不要说像样的家具,就连切菜刀和案板都没有,只好用镰刀头垫着瓢背切东西。刘桂堂的父亲叫刘湘云,略识得一些字,由于家境贫寒,到32岁时尚未娶亲。一次,他用石碴在山坡上写下这样一段话:“南祸泉,出才人,出了个才人刘湘云;三十二岁没成亲,成亲必定是女人。”借此发泄心中苦闷之情。第二年,张立庄一王姓女子到南锅泉村讨饭,经人撮合,与刘湘云结亲,因这个女人脚比较大,所以村里人都叫她王大脚。王氏先生两女,第三个孩子就是刘黑七,乳名叫“堂”,小时人们叫他刘堂。第四个也是男孩,乳名“小志”。刘桂堂幼年时,他家主要靠父亲夜间给村里打更和秋夏之际看护庄稼,挣点钱维持生活。因收入太少,时常揭不开锅,不得已,刘黑七从小就常跟着娘外出讨饭,四处流浪。后来,刘母到了本村地主孙协太家当佣人,因衣衫褴褛难入内室,只好干些砍柴烧火等笨重杂活。刘黑七12岁时,就去给地主家放羊、当长工。放羊期间,他受到地主无数打骂,忍气吞声,整整苦熬了8年。8年的放羊生活,使刘黑七不仅熟悉了周围山地环境,而且练就了一身穿山越岭的好本事。刘自幼精明强悍,胆大过人。当放羊倌时,他曾拜唐四为师。唐四把自己放羊的绝技传授给他,投石子击羊角百发百中,不伤羊腹,同伙的羊倌对他这一手无不折服。刘黑七年青时即有不轨行为,而且心怀野心。他曾与放羊的同伙们说:“以后我管的人要比这群羊还要多,我非找几个大闺女当老婆不可。”民国3年,年方20的刘黑七丢下放羊鞭,独自跑到青岛谋求生路。他在车站、码头当了一年的装卸工,后又到烟台游荡了1个多月,即返回了老家,继续给孙家地主放羊。按当时习俗,每年旧历的六月初六日为祭山神的日子。1913年“六月六”这天,许多羊倌聚到王崮山上喝酒凑热闹,刘黑七喝得烂醉,然后跟别人“推牌九”耍钱。由于神志不清,结果刘大输,醒酒后死不认账,便和众人打起来。他的师傅唐四嫌他不仗义,非常生气,飞起一脚把他踢到山崖下。正崮山崖高数十丈,陡如刀削,十分险峻。刘黑七从山顶被踢下去,当时人们都以为他必死无疑,谁都没能想到,他不仅没死,而且未伤一处并安然逸去。他自称是山神爷庇佑了他,其实是在滚下山的一瞬间,他猛地抓住崖中生长的荆丛,并以其爬山绝技,依扶荆丛攀缘而下,死里逃生。大难不死的刘黑七又到外面闯荡一年有余,见了些世面,并结识几个狐朋狗友,心变野了,越来越不安分。他见当地匪伙打家劫舍,为所欲为,于是也渐渐萌生了结伙为匪的念头。二、拉杆为匪1915年,23岁的刘桂堂扯起“打富济贫”的旗号,开始网罗人马。他首先约集了本村的林传聚和赵春荣,3人弄了一把鬼头刀,一支马冲子,走出家门,潜入山中,东抢西夺,开始了土匪生涯。不久,刘桂堂又联络了夏家村他的一个老亲夏兴德和张立庄他的表哥王太,并伙同当地的地痞流氓李满、苏四及其弟刘桂志,纠合8人,盟誓结拜为把兄弟。按年岁,刘桂堂排行第七,因他肤色黝黑,又生就一付狠毒心肠,故得了个“刘黑七”的绰号。刘匪8人又偷了杨家峪子1枝土枪,1枝德国造的套筒子,四处打家劫舍,绑架勒索,为害乡里。因长年受穷挨饿,所以一开始,刘黑七等土匪先抢了大批小麦白面、馍馍、猪肉等好吃的东西。其父刘湘云见后,敞开肚皮大嚼一顿,饿极暴食,当夜送命。不久,他们即聚众60余人,集结到苍山湾村富贵顶(山名)一带,占山为王,时聚时散,频繁活动。在郑城通向平邑这条路上,他们抢劫了不少过往行人。凡被劫而反抗者,当即杀死,一时间搞得人心慌恐,莫敢独行。经两年,土匪越聚越多,胆子逐渐大起来,抢夺的范围也不断扩大。是年,山东督军张怀芝,为维持地方秩序,下令层层剿匪。费县巡警哨官瞿文林带领一个连队进剿刘桂堂匪股,将刘的弟弟刘黑八(刘桂志)击毙。刘黑七收罗残匪逃往抱犊崮山区,继续为非作歹。三、刘匪迅速扩大当时,正值袁世凯称帝失败,国内到处兵荒马乱,人心不定。有些生活无着的穷苦人和无业游民相继投奔刘黑七,人越聚越多。到1919年,刘匪就扩充到三四百人,所使用的武器也大部分换成了钢枪,活动范围达方圆百余里。为尽快扩充实力,刘匪与山东南部另一股土匪勾结起来。这股匪徒大当家的叫张家栋,山东峄县郭庄人,因长了一张黑脸皮,故人称张黑脸。1921年,山东军阀的第五混成旅开往费县,攻打刘黑七,这些地方军阀只知保存个人实力,哪个真心去剿匪呢?他们与刘匪一接触,打了个小仗就撤走了。刘黑七虽死伤了几个人,并未伤筋动骨,军队一走,刘匪又猖狂活动起来。1922年春,山东省督军田中玉又派第五师第九旅到抱犊崮山区围剿土匪。田中玉是河北抚宁人,字蕴山。袁世凯小站练兵时,田是段祺瑞的直属部下,但他却与王士珍接近。王任袁政府陆军总长时,田为次长。后任过山东兖州镇总兵,察哈尔都统,1919年年底当上山东督军,历时5年之久。田督军所派部队先后围剿一年半左右时间,但收效甚微,其主要原因是抱犊崮一带山区地形相当复杂,到处沟壑纵横,重峦叠障,宜守难攻,官军新到此地,人地生疏,又不愿拼死卖命,因此除打垮几股小匪外,对象孙美瑶那样的大匪伙就无可奈何了。然而,因当时刘桂堂尚未羽翼丰满,故在此次剿匪中被打得七零八落,几乎难以存身了。在此情况下,刘黑七不得不收集所余残部投靠了颇具实力的孙美瑶,野心勃勃的刘黑七只好暂且寄人篱下了。津浦路大劫案后,1923年冬,孙美瑶被田中玉招安,被委为旅长。时过不久,田中玉设下圈套,将孙美瑶诱杀。这时,乖巧的刘桂堂见时机到来,便同滕县匪首张黑脸借机收拢孙的残部,以扩充自己实力。他们先后窜至蒙山、大小珠山、上冶、天宝山、方城、竹园、白埠一带为患,匪众已达数百人。这段时间里,不时有三五成群的小股匪徒投奔而来,有的农民也因没法生活下去而投奔了刘部,致使刘匪得以较快发展。由于刘黑七与张黑脸产生了些矛盾,所以二人便分手了,张带一部分人去了江苏地界,刘仍留在原地活动。蒙山前有个较大的庙院,名为寿宫。这座庙院中有道士上百人,拥有大片林场和数百亩农田,还开有轧油作坊。当地多年俗,每年三月三起庙会。方圆数十里的人们到这里来,有烧香还愿的,有赶闲集凑热闹的,有做买卖的,还有一些专来聚赌耍钱的。1925年山会时,刘匪带入乘夜袭来,抢了赌场,一下抢了银元2000多。这一年,奉系军阀张宗昌当了山东督军,派旅长黄凤歧到鲁南山区剿匪。张宗昌是吹鼓手出身,少时浪荡,曾流落到东北为胡匪,因而对剿匪并不十分热心。黄旅长是个和事佬,素来不爱管闲事。此次受命剿匪,也是支应差事而已。名为剿匪,实则暗中勾结。官军每次进攻刘匪,都是对空乱放一阵枪,土匪放下大批银元“溃退”,然后官军抢了银元,丢下一些弹药“凯旋而归。”这样,刘匪得到了武器,官军得了银钱,各得其所。此正所谓“兵匪一家”也。刘匪人马不断增多,武器也日渐精良,劫掠活动也就更加猖獗了。就在这一年时间里,他们先后抢了赵家庄,烧了王家庄,还多次到蒙阴等地大肆抢劫。有了物质和武器保障后,刘匪进一步招兵买马,扩展地盘。到1925年年底,刘匪就发展到1000多人。到1928年,刘匪竟达万人之众,加上“吃潮水”(黑话,意为跟着土匪趁火打劫的)共有15万余人,他们横行蒙山周围数百里,无人敢惹,气势汹汹,不可一世。四、有奶认娘,反复无常刘黑七匪部迅速扩大,自然就引起军阀们的重视。国民党各派新军阔为扩充各自势力,如蝇逐臭,都看中了刘黑七这块臭肉,早些时,韩复榘曾花了17万块银元和2000袋面粉收买刘黑七,刘黑七虽接收了韩送的东西,但并不投降韩复榘,韩以为刘黑七戏弄于他,恼羞成怒,便派人去捉住了刘黑七的老婆吴宗兰。吴宗兰是刘黑七的第十个密婆,刘黑七很不喜欢她,吴经常住在娘家,曾和刘黑七的一个连长私通,险些被刘枪毙了。韩复榘将吴宗兰扣押了一段时间,见刘黑七毫无反应,只好又把吴放了回去。1928年,国民党第一集团军总司令蒋介石派总参谋长何应钦率部北伐,打败了张宗昌的直鲁联军,进驻鲁南。何见刘黑七人马众多,便派人拉拢刘,劝其“改邪归正”,编为正规军。刘虽留恋土匪生活,但看出了蒋介石这块招牌,又觉得还是有个名牌好,便投到何应钦部下,在山东滕县东部被招安。何为表示抚慰诚意,便亲自率众与汤恩伯、顾祝同、谭延闿等显贵人物出席了招安仪式。刘部被编为国民党新四军,刘任师长,下设4个旅:第一旅旅长夏兴德,第二旅旅长刘克仁,第三旅旅长吴良杰,手枪旅旅长蔺兴田。刘即以“北伐先遣军”的名义,从滕县东部开赴莒县,后至胶东,又西转张店,乘车南下河南省禹县。刘黑七沿途夸官亮职,好不威风。刘部到达禹县后,正值阎锡山、冯玉祥联合反蒋,何应钦命刘攻打阎、冯。刘黑七为卖弄一下自己及其部下的战斗力,此次作战十分勇敢,在禹县把冯玉祥的一部分军队击败,一下子名扬四方。蒋介石为此拍去电报祝贺,国民党报纸也大加吹捧。当时的刘黑七可是得意洋洋,高兴得神飘魂荡。是年冬,刘部又开往扶沟、临汝、西华一带,并委任其亲信平邑镇人刘汝洋当了西华县的县长。刘黑七虽助蒋与冯、阎作战,但阎锡山为扩充自己实力,还是千方百计想把刘拉拢过去。阎派了一个叫王胡子的参谋打入刘的内部,并当了刘的参谋。王胡子想尽办法和刘接近,给刘以好感,为劝说刘投阎创造条件。刘黑七所部接连打了几个胜仗,又得到了蒋介石的通令嘉奖,满以为会给他个省主席当当。万没料到,他不但未能当上省主席,就连个军长也没当上,心里不由憋了一肚子的气。这时,阎锡山更是加紧活动,王胡子见时机成熟,便对刘黑七说,你跟蒋介石一月只拿20万元,若跟阎锡山干,每月可拿60万元,要多两倍哩,另外还给一些机枪大炮,不比跟着蒋强。刘匪历来信奉有奶便是娘的信条,谁给的钱多,许的官大就跟谁干。于是,刘黑七便倒蒋投阎。为表“诚意”,阎锡山举行了隆重欢迎仪式,对刘大加欢迎,当场就给了刘部4门钢炮,12挺重机枪,144枝冲锋枪,还有200万元。阎把刘所部编为二十五军,下辖3个师,刘黑七当上了阎锡山的军长。日本帝国主义侵入我国东北后,张学良奉蒋介石之命不抵抗,将部队撤到关内。这时,阎锡山怕张学良占了他的山西地盘,便率部开回山西老巢。刘黑七不愿随阎去山西,因而不服从阎的调动,自己带兵北上。何应钦恨刘出尔反尔,于是乘机袭击了刘匪的后路,刘无心恋战,匆忙率领所部万余人马经开封北渡黄河来到河北省大名一带,驻扎下来。为寻找新的靠山,刘黑七又投到张学良的麾下。张学良将刘黑七的人马编为新编第六混成旅,让其仍留驻大名。蒋介石为报刘叛己之仇,命其嫡系部队刘峙、展书堂等3个师和1个旅围攻大名,血战数日,刘损失惨重,最后仅带2000人马突围,回奔山东。时过不久,刘匪又东去鲁南沿海,攻打日照县城。正当此时,韩复榘密派费县地方武装包围了刘黑七的老家南锅泉村,去捕捉刘的眷属。当时,把刘黑七的老娘逮住了,送交韩复榘扣押进来。1931年10月,刘黑七又西转费县、新泰、泗水三县交界地带。此时的韩复榘出于扩大实力的目的,仍千方百计想笼络刘黑七。韩复榘派部下陈席之和刘黑七进行联络。陈席之早就和刘黑七交情甚好。经和刘接触一谈,见刘果有投韩之意,立即回报韩复榘。韩听此讯后大喜,首先放回刘母,继而又封官许愿。1931年12月间,刘黑七又招安于韩复榘门下,被任命为山东新编警备军副指挥,下属4个旅,又发展到5000余人。刘黑七虽又一次受了招安,但其自由成习,匪性不改,不愿受韩的约束,不听调动,仍是胡抢乱夺。韩见刘野马难驯,不能为己所用,时间不长就停止了对刘的粮食弹药供应。前后不到半年,刘又反韩自立。一怒之下,韩复榘将刘黑七在济南联络处的人员全部杀死。当时出面劝刘归韩的陈席之也被送上了西天。刘黑七反韩后,于1932年6月北上,出山东,过河北,到达热河,把热河省主席汤玉麟的一部分军队打垮。不得已,汤玉麟和刘订下了互不干涉和约,并同意刘到林东、林西等县驻扎。野心勃勃的刘黑七岂能满足于那块小天地,因此又于1933年春派亲信夏兴德到关外和日本人联系,企图借助日本人的势力以扩充自己。日方对刘匪也早有所闻,于是以高官厚禄收买。这样,刘黑七又投了日本,被封为第三路军总指挥,下设3个军,夏兴德当上了第一军军长。刘黑七投日后,还未来得及给日方效劳卖命,又被宋哲元看中了,宋便派部下田家斌与刘黑七联系。田家斌是山东滕县的大地主,早些时就与刘过从甚密,结为好友。经田从中说项,刘又动了心,便于1933年6月反日投宋。刘黑七被宋哲元任命为抗日同盟军察东副司令,活动于察哈尔和热河之间的多伦、张北一带。当时,在国民党部分爱国将领奋起抗日精神感召下,在抗日同盟军对日作战接连获胜形势鼓舞下,刘黑七也一度决心与日作战,在吉鸿昌将军指挥下,刘部多次与日伪作战。由于指挥有方,刘部作战勇猛顽强,所以屡战屡胜,很快便将察哈尔境内的伪军全部赶出察地。冯玉祥对刘倍加赞许。常言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刘黑七向来是不管跟了谁都不愿受任何约束,如果主子要管,他便翻脸,能打就打,不能打就带兵逃走。这次宋哲元收留了刘黑七,虽表面上和和气气,刘也表示听从宋的调遣,但内心里却相互猜疑,彼此不放心,互相戒备,处处提防。不久,刘与宋又闹翻了。刘黑七见势不妙,“三十六计,走为上计”。1933年8月底,刘寻机带领人马离宋向热河逃去。一入热河,刘部和日伪军打了一仗,因刘无心作战,因而失利,败逃察哈尔省。宋哲元命团长李九思带全团兵力跟踪刘桂堂,距刘30里尾随,观其行动。刘发现后,又率部南逃到察省南口以东、山口西边的山峪里,不料四周被宋军所围。此时,如宋军开火,刘部将全军覆没。但宋事先有言,只跟踪不攻打,所以双方均未动武。刘因地理不熟,这回算是误入了死亡深渊。山峪两边的山坡是多年流水冲的光滑石板的溜水槽,行人相当危险。在万分危急关头,刘把旅、团长们召集在一起,将情况摆明,人人沉默不言,束手无良策,刘黑七把脸一沉说:“为了把队伍南开,死里逃生,只好把坠脚的东西全部放在这里了,牲口打死,东西扔掉,连家眷孩子也不留,统统杀掉,只留枪支。”说完,令属下回去立即动手。那些匪官一向是贪恋女色的,谁也下不得手把自己的妻妾打死。刘黑七见此情景。急了,亲手把自己的两个老婆打死,然后让所有孩子家属们站在山根下,命手枪队用机枪把家属孩子连同牲畜全部打死。为安慰众匪徒,刘说,这样做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等到了河南、山东,我给你们每人弄个年轻漂亮的女学生。过山峪时,每人身上脚上绑些秫秸或干草,人与人拉开一定距离,向山下滚滑。过山峪后,刘匪又大肆抢劫,继续南窜。之后,宋暂元又派其管辖的汤玉麟攻打刘黑七。汤虽人多马壮,但由于吃过刘的亏,所以心里有些发憷。然而,他又不敢违抗上司命令,只得硬着头皮与刘交战。汤和刘接连打了18昼夜,又被刘部打败。刘匪得了不少战利品,大大武装了自己,很快又扩充到1万余人。1933年冬,刘部过察哈尔、热河,南下河南,到达南阳一带,一路烧、杀、抢、劫,为害百姓。1934年2月,刘黑七又率部回到山东。韩复榘闻听此信,新仇旧恨,恼怒交加,决心把刘黑七彻底打垮。韩派出大批部队,并配有4架飞机追剿刘匪。经曹州和汶口两次战斗,刘黑七大败,所部匪徒逃之甚多,损兵折将,万余人损失过半,不多时日就只剩下4000余人了。刘黑七见大势不好,立刻率部东进,到达江苏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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