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与泪与河流:亚美尼亚的千年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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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与泪与河流:亚美尼亚的千年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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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阮义忠

出版社九州出版社

ISBN9787510844195

出版时间2015-05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8元

货号8732627

上书时间2024-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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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阮义忠,1950年生于台湾地区宜兰县。22岁任职《汉声》杂志英文版,开始摄影生涯。阮义忠的著作丰富,对优选华人地区的摄影教育卓有贡献,其中尤以20世纪80年代出版的《当代摄影大师》《当代摄影新锐》,以及1992—2004年创办的《摄影家》杂志影响很巨,被誉为“世界摄影之于中国的启蒙者与传道者”“中国摄影教父”。近期出版有摄影随笔集《一日一世界》《人与土地(增补本)》《失落的优雅》《正方形的乡愁》等作品。

目录
卷一:伊斯坦布尔的呼愁
伊斯坦布尔的呼愁-1 
到土耳其求助-3
伊斯坦布尔之眼-6
加拉塔的老茶馆-10
有一种情绪叫呼愁-16
?一杯咖啡的记忆-20
烘焙师的荣耀-24
土国的茶文化-27 
大巴扎-30
鸽子的天堂-35 
都怪伊斯坦布尔的太阳-40
诗歌中的要角-45
帕慕克的博斯普鲁斯-50
午后的奥塔科伊-56
友善慷慨的民族-59
托普卡匹博物馆-61 
精密的古代供水系统与护城墙-66
十九世纪的老电车-72
共和国的与国父-81
你实际上是哪里人-84
索非亚清真寺与征服者-90
新清真寺-94
柯米塔兹住持过的教堂-101
难忘的土耳其料理-107
回到未曾到过的家-112

卷二:想念亚美尼亚
想念亚美尼亚-123
千里迢迢为音乐-125
爸爸来过夜的那一天-132
柯米塔兹的原乡-144
飞越挪亚方舟停靠的山-154
在亚美尼亚的第一餐-164
让阳光照在墓地上-171
围着十字架打转的字母-178
悲苦心灵的抚慰者-188
踩在神秘的禁地上-198
的古老文明-204
我们的母亲被关起来了-212
高加索的一道伤口-222
前世因缘现世果-232
玫瑰为什么有刺? -240
每个人都在背自己的十字架-245
晨风中的灵魂-250
?等待上帝之子-256

主编推荐
“中国摄影教父”“台湾的布列松”阮义忠*摄影随笔作品!
从伊斯坦布尔到亚美尼亚的流浪探寻之旅
镜头刻录了人性的温度,摄影是一种信仰
 

精彩内容
      一场因音乐而起的旅行——摄影家阮义忠先生于1997年造访高加索山区小国亚美尼亚,感人经历以精彩的文章与摄影作品呈现。除了丰富的个人体认,且以同理心深入介绍亚美尼亚这个国家、民族的沧桑。
  作者还远赴伊斯坦布尔,用镜头记录了这个土耳其*的港口城市,这里有质朴的人民,也有繁华的商贸,悠久的历史浇灌了整座城市的文化气息。处处透露着极富吸引力的异域风情。

媒体评论

                                                                                    
                                            
                                            卷一:伊斯坦布尔的呼愁
  到土耳其求助
  去亚美尼亚的念头压不住。我遇到国际友人便打听,得到的回答却一概是“没概念”!离开法国土鲁斯那天,〈水之堡〉摄影艺廊创办人尚?杜杰德(JeanDieuzaide)载我们夫妻去机场,从老旧泛黄的公文包掏出一本厚厚的图书:“这是《罗曼艺术全集》关于亚美尼亚的部分,抱歉不能送你,但你可以翻一下。”
  办好登机手续,我迫不急待地在咖啡座展开书页。老先生颔首微笑:“亚美尼亚的建筑、雕刻及绘画在西方宗教艺术上占的分量很重。”“还有音乐”我热切地接腔:“他们的音乐太让我感动了,真想去看看那个地方、那些人!”
  回台北没多久,《摄影家》杂志的英国编辑布莱恩?坎贝尔(BrynCampbell)寄来一个沈甸甸的包裹。一拆我就心跳加快,赶紧叫老伴过来看——是一本《亚美尼亚2000年的艺术与建筑》,封皮里夹着布莱恩的短函:
  “亲爱的义忠、瑶瑶:看到这本书我无法不买。文章不是那么好读,但插图与照片应能让你们更了解此国此民。希望你们喜欢。1997年3月28日”
  欲望被两位好友烧得更旺,我却不敢轻举妄动。亚美尼亚位于高加索山区,被包在土耳其、乔治亚、亚塞拜疆和伊朗之间,去一趟可不像到巴黎、伦敦那么方便。再加上言语不通,就是入了境恐怕也寸步难行。
  旅行社根本帮不了忙,还以为亚美尼亚是南美的一个小乡村。有天突然灵光乍现:杂志不是在1994年6月号介绍过土耳其摄影家阿拉?古勒(AraGuler)?这可是最接近亚美尼亚的地方了!当下便传真一封请教信,回音来地也快:“你先办签证,到伊斯坦布尔来再说!”
  打定主意,一个多月后,我和老伴趁去巴黎时,兜着朋友帮忙打听到的亚国驻法大使馆地址,忐忑不安地登门碰运气。
  办签证的小姐板着脸,用英文问:“为何想去我的国家?”“贵国的音乐与建筑深深吸引了我们。”短短一句回答,却让她好像变了个人似地,笑容灿烂地拿起戳印,在两本护照上重重盖下:“你们是第一对去我国的亚洲人!”
  不仅如此,她还特地离开座位,拿来几份关于亚美尼亚的介绍,殷殷叮咛:“要先到伊斯坦布尔,再从哪儿搭机去埃里温(Yerevan)。”
  1997年5月27日,我们在亮晃晃的大白天抵达伊斯坦布尔。阿拉?古勒帮我们订的酒店叫“理查德蒙”(Richmond),位于独立街(Istiklal)。柜台小姐递上一张纸条,说阿拉?古勒先生打过电话,稍后再联络。
  时间刚够打开行李,冲个澡。不久之后,我们便被接到加拉塔老城区(Galatasaray)一栋古色古香的楼房。门上的玻璃彩绘简单明了地勾出大大的“古勒公寓”,跟楼主一样平稳沉厚、不花不俏。
  (图1)
  伊斯坦布尔之眼
  阿拉?古勒的工作室楼高四层,二楼专门会客。世界各地的摄影家、新闻记者、作家、艺术家,只要来伊斯坦布尔都会到他这儿坐坐,求教有关土耳其的大事小事。受过他款待的摄影家包括布列松、马克?吕布、伊涅兹?哈斯、约瑟夫?寇德卡、萨巴斯提奥?萨尔加多。
  逗留伊斯坦布尔期间,我和老伴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古勒的热情与慷慨。除了安排我们认识当地文化,他还推荐在该国摄影圈相当活跃的安馨?乌赞德斯(EnginOzendes)女士帮《摄影家》杂志的〈土耳其专号〉组稿。更重要的是,没有他的引荐,我根本造访不了魂牵梦萦的亚美尼亚。
  出生于1928年的古勒先生在他的国家地位崇高、人尽皆知,是土耳其少数具国际知名度的摄影家,为马格兰图片社的成员,被尊称为“伊斯坦布尔之眼”。早在1962年已是“徕卡大师奖”得主,之后获颁的荣誉包括土耳其的“世纪摄影师”、“文化艺术大奖”,法国的“国家荣誉勋章”以及美国的“露西终生成就奖”。
  诺贝尔得奖主奥尔罕?帕慕克(OrhanPamuk)的自传《伊斯坦布尔——一座城市的记忆》(何佩桦翻译),书中插图大部份都是古勒的照片。2009年出版的《阿拉?古勒的伊斯坦布尔——40年的照片》(AraGuler'sIstanbul:40YearsofPhotographs),书中还有帕慕克写的介绍文。
  古勒自称“视觉历史学家”,自始至终拥抱“报导摄影师”这个身份,认为摄影只能反映现实,在艺术追求方面的价值不高。“我摄影作品最重要的元素便是「人的存在」,提供有关「人」的记忆,特别是他们的生活及遭遇。”
  房间里堆满了书籍、相纸盒以及他从世界各地带回来的纪念品。有一面墙挂着他拍的世界名人;放眼望去,唯一认不出来的只有毕加索旁边的那位。
  “这是谢尔盖?帕拉赞诺夫(SergeiParajanov),二十世纪最伟大的导演之一。人们都以为他是苏联人,其实,他的父母都是亚美尼亚族。”
  (图2)
  加拉塔的老茶馆
  独立大街位于历史悠久的贝伊奥卢区(Beyoglu),是君士坦丁堡鼎盛时期的时尚中心。十九世纪不但可见华贵的马车、先进的电车,商家还时兴用法文做广告。如今依然满街书店、艺廊、戏院、餐厅、精品店、咖啡馆以及经营了数代的糕饼店。
  小区热闹的很,古勒的步调却是完全属于他自己的慢悠悠。徕卡相机不像一般摄影人那样挂在脖子、肩膀上,而是用掌心握着,相机带缠在手腕。双臂放松地在背后交叉,看起来就像个漫步的沈思者,只有拍照的人明白,他其实随时都在准备捕捉画面。
  那天下午经过一家老茶馆,我们跟着拐进去,剎那之间有如踏入百年前的时空。坐在门口的茶馆主人美髯花白,毡帽下的双眸炯炯有神,活脱脱一位奥斯曼帝国的角色。
  没开灯,大理石小方桌在黝黯的室内一张捱着一张,有的缺角,伴着暮气沉沉的靠背木椅,吞吐着时不我与的幽光。所有墙面都挂满了相框,框与框之间又钉着、贴着、悬着各式各样的剪报、资料。如果这还不叫泛滥成灾,是因为没把那些泛黄的插画、照片、证书、旗帜、奖状,以及整本、整张朝墙上钉的杂志、报纸加进去。
  老板跟古勒闲聊,红茶一杯接一杯地喝,座位周遭也堆满了书报、文件。可惜不懂土耳其文,弄不清墙上挂的对象在讲什么。肖像感觉以政坛人物居多,整个环境郁闷地有如近代史陈列馆。
  只能猜测,这家古勒口中的“加拉塔最老“茶馆,绝对有独特的历史意义。搞不好,当年的革命元老正是在此共商建国大计。老茶馆提供的绝不仅是饮料,还有那个令人振奋、缅怀的时代氛围。
  (图3、4)
  有一种情绪叫呼愁
  土耳其的传统茶馆不接待女客。几位老汉各自分散在不同角落,似乎都有专属空间。可以想象,来这儿聊天、打牌、抽烟、发呆的主顾,在熟悉的人事物环绕之下,感觉多么温暖、安全、舒适。
  两位年纪不小的男士坐在窗旁的两头,彼此靠得那么近,神情却是那么远。偶尔阳光也会不小心闯进来,将斑驳的墙角蒸出阵阵难以形容的气息。
  在伊斯坦布尔,有一种情绪叫“呼愁”。难道这就是?
  帕慕克在《一座城市的记忆》书中用了几乎一整章讲这个词儿:“「呼愁」起源于和忧伤一样的「黑色激情」,其辞源归因于亚里士多德时代最早提及的基本体液(黑胆质)??「呼愁」不是某个孤独之人的忧伤,而是数百万人共有的阴暗情绪。”
  这本书是2003年出版、2007年翻译成中文的。1997年用相机定格的这个画面,让我在18年后的今天有了新体会。
  当时拍的另一张照片也透露了同样的情绪。有天走在喧闹的市集中,突然发现这个角落异常冷清。年轻人的前方座椅、后方店面均笼罩在阴影里。阳光从屋檐与遮阳篷之间的细缝钻入,唯独打在他身上。
  喧嚣褪尽,就是本真出现时。然而,强烈的明暗对比让人感觉特别不实,彷佛是剧场中的一景。一个人面对的阴影,成了整条街的忧郁象征。弥漫在空气中的哀伤,难道也是“呼愁”?
  (图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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