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字·文学·文化:《红与黑》汉译研究(增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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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文学·文化:《红与黑》汉译研究(增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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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许钧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ISBN9787544798761

出版时间2024-06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定价98元

货号17511167

上书时间2024-1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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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许钧:1954年生,浙江龙游人,浙江大学文科资深教授、浙江大学中华译学馆馆长,博士生导师,教育部长江学者特聘教授,兼任国务院学位委员会第六和第七届外国语言文学学科评议组召集人、全国翻译硕士专业学位教育指导委员会副主任、中国翻译协会常务副会长,并担任国内外近20种学术刊物的编委。著作有《文学翻译批评研究》《翻译论》《二十世纪法国文学在中国的译介与接受》《翻译学概论》《傅雷翻译研究》等10余种,译著有《追忆似水年华》(卷四)、《诉讼笔录》、《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等30余种。



目录

历史将给予充分的肯定

———代再版序 ………………………………………… / 方 平

《红与黑》汉译的理论与实践

———代引言 …………………………………………… / 许 钧


上编 讨论


红烧头尾 ……………………………………………… / 施康强

四代人译《红与黑》…………………………………… / 许渊冲

“译”者“臆”也?……………………………………… / 易 超

从编辑角度漫谈文学翻译

———兼评许译《红与黑》译者前言…………………… / 韩沪麟

从《红与黑》谈起 ……………………………………… / 许渊冲

斯当达与维璃叶……………………………………… / 罗新璋

译音常是约定俗成…………………………………… / 马振骋

关于《红与黑》中译本的对谈……………… / 赵瑞蕻 许 钧

关于《红与黑》汉译的通信(一)

———许钧致许渊冲…………………………………… / 许 钧

关于《红与黑》汉译的通信(二)

———许渊冲致许钧…………………………………… / 许渊冲

关于《红与黑》汉译的通信(三)

———许钧致郝运……………………………………… / 许 钧

关于《红与黑》汉译的通信(四)

———郝运致许钧……………………………………… / 郝 运

关于《红与黑》汉译的通信(五)

———许钧致郭宏安…………………………………… / 许 钧

关于《红与黑》汉译的通信(六)

———罗新璋致许钧…………………………………… / 罗新璋

关于《红与黑》汉译的通信(七)

———罗新璋致许渊冲………………………………… / 罗新璋

“应该加进去的东西……” ………………………… / 许渊冲

翻译杂感……………………………………………… / 方 平

文字翻译与文学翻译

———读方平《翻译杂感》后的杂感 ………………… / 许渊冲

法国牛排,还是带血的好 …………………………… / 袁筱一

《红与黑》汉译读者意见征询 …………………………/ 《文汇读书周报》编辑部 南京大学西语系翻译研究中心

为了共同的事业

———《红与黑》汉译读者意见综述………… / 许 钧 袁筱一

关于《红与黑》汉译的基本看法……………………… / 卢世光

我对文学翻译的几点看法 …………………………… / 汤守道

文学翻译之我见……………………………………… / 冯凤阁

对《红与黑》汉译的看法……………………………… / 蔡之翔

妙译来自“得意忘形”……………………………… / 许渊冲


下编 专论


《红与黑》汉译漫评 ………………………………… / 许 钧

后来未必居上………………………………………… / 王子野

何妨各行其道 ……………………………………… / 施康强

也谈《红与黑》的汉译

———和王子野先生商榷 …………………………… / 孙 迁

我译《红与黑》 ……………………………………… / 郭宏安

是否还有个度的问题

———评罗新璋译《红与黑》………………………… / 许 钧

风格、夸张及其他 …………………………………… / 罗新璋

文学翻译应追求整体风格的和谐统一

———再读罗新璋译《红与黑》 ……………………… / 许 钧

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

———关于《红与黑》人名、地名的翻译 ……………… / 许 钧

“借尸还魂”与形象变异

———德·瑞那夫人形象比较 ……………………… / 许 钧

“化”与“讹”

———读许渊冲译《红与黑》有感 …………………… / 许 钧

从翻译的层次看词的翻译

———还是译为“小城”为宜 ………………………… / 许 钧

社会、语言及其他

———读海峡彼岸的《红与黑》 ……………………… / 许 钧

是复译还是抄译?

———评海南出版社版《红与黑》…………………… / 许 钧

批评不等于否定

———也谈罗新璋译《红与黑》 ……………………… / 罗国林

谈罗新璋译的《红与黑》

———兼谈罗新璋的翻译艺术 ……………………… / 张成柱

谈重译

———兼评许钧 ……………………………………… / 许渊冲


附录

译书漫忆

———关于《红与黑》的翻译及其他 ………………… / 赵瑞蕻

西方的“红学”……………………………………… / 赵瑞蕻

译者前言 …………………………………………… / 许渊冲

译书识语 …………………………………………… / 罗新璋

不求同言 但求同妙

———就《红与黑》复译问题看翻译批评的导向 …… / 袁 莉

给文学翻译一个方向 …………………… / 许 钧 袁筱一

《红与黑》汉译讨论受到海内外关注…… / 《文汇读书周报》讯


编后记

再版后记

三版补记




内容摘要

《红与黑》汉译的理论与实践

许钧


这个时代,无论译事还是译理,值得探讨的东西很多,但大众舆论偏偏选中了《红与黑》。的确,《红与黑》在中国的命运,大约算得上是个奇迹了。半个世纪的沉沉浮浮,居然没有淹灭,反倒向着更热闹的方向去———一个又一个译本相继问世,“一发而不可收”。这个奇迹,五十年前在嘉陵江畔吟咏着“炉火峥嵘岂自暖,香灯寂寞亦多情”的诗句,开笔首译《红与黑》的诗人赵瑞蕻一定没有能够料到,就是换了断言将在五十年后被人理解的斯丹达尔本人,怕是也要在这遍地“红”花的盛景前怔住,实在是太灿烂了,灿烂得叫人既喜亦忧,几乎要忘了寻个究竟。

斯丹达尔预备用至少五十年的时间———事实上或许更长———来等政治清明,读者知性的一天。再叫他等上五十年,等中国从硝烟炮火的战争年代脱出身来,等中国从文化荒芜的“文化大革命”走到这个空前自由的新时期,想来还不至于就失了耐性。中国人爱说,往事不堪回首,只是因为往事固然已矣,可担了历史学家用逻辑证明了的历史必然性,突然就有造化弄人的辛酸:时间的长短并不是真正的问题,况且如果说真正的艺术,越是历经岁月沧桑,就越是有“复生”(且不说“复兴”)的机会,那么,《红与黑》的汉译应该是极好的例证。

岁月是生冷的,不容改变的轨道,看上去便仿佛只有等待。然而可以作为奇迹留下的,当然不仅仅在于等待。大多数的奇迹,说到底是人在岁月的壁上磕破了头,印上血迹,后人去看,略加缀补,便成了一幅英雄壮丽的壁画。《红与黑》本身的创作过程自是不消说的,它的汉译,倘若没有这样的执着和勇气,在流年里了无痕迹地被流去,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情。时空的差距,光凭等待,大概熬不过这五十年的寂寞。

但是既然以不为外界所动的追求挺过了五十年的时光,这件事本身所承载的,早已不仅限于斯丹达尔著下的那个四十余万字的故事。移植异地“红花”所需的水土和气候,移植的方法和手段,移植过来的结果,在喧哗过后,自然有人要问、要探寻的。浓缩在这十几个版本的《红与黑》里,大约可以把翻译能自主的或是不能自主的欢喜和悲哀、成功和失败、梦想和现实一并包揽在内了吧。

铸造一个既科学又艺术的尺度,用以梳理我们过去的译坛,指导我们的翻译实践,是很久以来做翻译研究的人的一个梦想。舆论对《红与黑》汉译的热衷,似乎送来一个好的契机,因为它把翻译里能够引发的问题都引发出来了。但这个梦想究竟是可疑的———五十年的追求,若一下子便有了断论,倒像是历史的嘲讽了。我们要做的,只是想从半个世纪以来问世的十几个版本中,选择最具代表性的几个,就这些译家的翻译思想、艺术追求和翻译实践做一个分析与比较,通过不同形式的批评和探讨,为澄清文学翻译的一些基本问题,探索文学翻译的成功之路,提供一些参考。


二、复译,一个“继承、借鉴、突破或另辟蹊径的过程”


如何向中国读者奉献一个堪与原著相媲美的译本,成了赵瑞蕻先生及他之后的众多译家的一致追求。众译家一展身手,《红与黑》频频亮相,一次又一次被复译。对这一现象,赵瑞蕻先生的看法非常明确,他认为“名著不厌百回译。古今中外名著重译多得很,例子可举出不少。有了多种不同译本可以进行比较,评判优劣,对提高翻译水平极有好处”。他坦言说自己“翻译《红与黑》时年纪很轻,学识和经验都很不够,里面有许多错误”,在他之后,出现新的版本,不仅是正常的事,也是件好事。

前译和后译,一般说来,都有个借鉴和超越(至少有超越的意识)的关系。罗玉君的译本,在很多地方参考了赵瑞蕻的译本,赵先生认为,“有前人的翻译可以借鉴好的,避免错的,这是很自然的事”。据郝运先生自己介绍说,他在20世纪50 年代曾担任过罗玉君译本的编辑,对罗先生的译本,他提过不少意见,请罗先生修改,但该本仍留有许多错译和欠妥的地方。正是鉴于旧译本的这些缺陷,郝运先生认为有必要重译,且自己在翻译的时候,也想到会有另外的译本问世。而后来的郭宏安先生重译《红与黑》,除了对《红与黑》的特殊感情之外,“判定旧译不能令人满意或者完全满意”,乃是他决心复译的重要原因。他不满于郝运先生的译本,认为“其文字过于质木,太少灵气,不够精练,时有拖沓之感”。在他看来,郝运译本的这些特点明显有悖于原作的风格。许渊冲先生更是明确宣布,在他以前的所有译本,“都不能说是达到了翻译文学的水平,也就是说,译文本身不能算是文学作品,所以需要重译”。

在对待前译的问题上,众译家的态度基本是一致的。郭宏安先生认为,“复译必然是继承、借鉴、突破或另辟蹊径的过程,因为后来者不大可能没有读过已经存在的译本,也很可能要参考一下旧译,以不掠前人之美”。在他看来,新译“没有必要步步设防,故意与旧译不同。既不苟同,又不苟异,可也”。罗新璋先生在复译时,也同样遇到如何对待前面已有的几个译本的问题。他在译按中这样说:“翻译时,碰到有些字句,真是相避为难,暗合为忧。好在这四家于我都是师辈;古人云:‘主善为师’,犹恐不及,谅不至于责我罪我。此开篇第一段,除第一句外,多有借助罗(玉君)译本字句之处,特示对原译者的尊重与敬意。”对于后来的译家,罗新璋先生更是宽宏大度,说“日后,轮到这个译本要给推倒重来之日,其中个别可取的砖砾,包括所含罗译的珠玑,尽可采掇”。事实上,一部名著,绝不是一个译家就可穷尽其“义”、推出超越时空的译作的,需要一代又一代译家的不懈努力。因此,对前译的尊重,对后译的鼓励,是一切有译德的译家应持的态度。对前译不足的“不满”,并不是对前人劳动的全盘否定。许渊冲先生有超越前译的胆识,但这种“超越”,也是在前人基础上,试图有所突破,有所进步而已。他译《红与黑》,也同样少不了参考前译,拿他自己的话说,“甚至把旧译当我自己的初稿”(见许渊冲《从〈红与黑〉谈起》,《文汇读书周报》1995年5月6日第6 版),目的是“要改得自己认为胜过了旧译文,才算对得起读者”。在这个意义上说,即使许渊冲先生的译文超越了旧译,这种超越中也有旧译的一份功劳。郭宏安先生的态度比较客观、公正,他认为他所借鉴的郝译“自有它的优点和特色,其他几位的本子亦复如此,包括受到不公正的攻击的闻家驷先生的本子。所以推倒重来、完全取代等现象在短时间内陆续出现的复译中是极少见的”。

……



主编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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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
20世纪80年代起,法国文学经典《红与黑》陆续迎来多种汉译本,这些译本多出自名家之手,各有特色,赋予了这部名著新的生命。90年代初,《红与黑》的汉译现象在中国翻译界掀起了一场范围广泛、影响深远的大讨论,涉及直译与意译、形似与神似、艺术与科学、忠实与创造等翻译研究中诸多基本问题,以鲜活的实例和良好的氛围,极大推动了中国文学翻译理论与实践的发展。参与这场讨论的不仅有赵瑞蕻、许渊冲、郝运、罗新璋、郭宏安等《红与黑》的译者,也有方平、施康强、许钧、马振骋、罗国林、袁筱一等翻译家和批评家,还有热爱文学的普通读者。本书所收入的论文、散文、书信等正是出自他们之手,记录下这场前所未有的讨论中翻译思想和观点的交流、碰撞,映照出文学翻译的前行之路。

媒体评论

许钧主编的这一本《红与黑》汉译讨论汇编,具有历史性的意义。这么说,并不夸张;有一天,我们回顾这几十年来文学翻译走过来的道路,将在这一册汇编中辨认出历史留下的许多踪迹。而且我深信,这一本汇编将以它丰富的意义和深远的影响在未来的文学翻译史册中得到肯定。

——著名翻译家 方平


充分说理,十分公正。

——著名翻译家 草婴



平心而论,这次关于《红与黑》汉译的讨论给了我很深的感动。大家都是朋友,都很大度,如罗新璋先生,有什么看法,有什么观点,都摆到桌面上来说,少有那种文人相轻的酸味,持着研究切磋的态度,即使话说得冲点怪点都无所谓。例如说北大的许渊冲教授,他有他明确的翻译追求和翻译理论,并且敢于付诸实践,也有很多人不同意他,那么就摆出自己的理论来争好了,各抒己见,我看是件好事。

 ——著名翻译家 许钧


关于《红与黑》汉译的讨论,其意义远远超过翻译讨论本身。这是新时期人们对外国文学和外国文化由被动接受向主动思考转变的一种体现。

——著名作家 苏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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