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斯密:商业生活的立法者

论题亚当·斯密：商业生活的立法者

斯密与卢梭的“立法者科学”

斯密论廊下派、审美协调与想象

市场的修辞：斯密论承认、话语以及交换

斯密和观念史

古典作品研究

霍布斯与斯宾诺莎的自然权利论

思想史发微

施拉姆与统治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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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子学说

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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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密与卢梭的“立法者科学”

汉利（Ryan Patrick Hanley）撰康子兴译广莫校

最近，美国外交政策重新呼唤人们对民族[国家]（nation）建设方法与合法性的关切，这是一个具有强烈迫切性的关切，尤其是

关于这一点：要用稳定的民族认同建构自治民主，合众国可以扮演何种适当角色。①然而，关于民族认同的起源，以及如何最好地实现民族融合的问题，强烈的分歧妨碍了与这些主题有关的辩论。有些人支持恢复本土文化特征，其他人则设想了一种更加人为的民族认同制作(fabrication)。①基于此类分歧，当代民族建设者们可能想要知道，哪里才是最好的引导方向。本文认为，这一辩论有助于我们重新思考启蒙运动时期两位思想领袖亚当·斯密与卢梭的贡献，尤其是他们的“立法者科学”概念。

于是，有两个问题驱使我写作本文。第一个问题具有比较明确

的政治性：斯密与卢梭为当代民族建设者们提供了什么洞见？第二个问题则更学术，即：既然众所周知，他们在现代性与商业自由主义上的地位很不相称，那么，我们如何比较卢梭与斯密关于立法者科学的视野呢？本文对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意味着，我们需要重新思考某种特定的启蒙概念。我们接受的那种启蒙政治思想视野，主要关注理性、普世规范的正当性；与此相反，斯密与卢梭的民族建设路径最有价值的遗产在于它们怀疑性地讨论了审慎(prudence），在于调和民族道德与文化中“激情与偏见”的必要性，以及为民族持久的道德、文化繁荣提供制度安排的必要性。

……

本书是“经典与解释”辑刊第62期。本期论题是“亚当·斯密：商业生活的立法者”，论题部分收录四篇文章：美国学者汉利就民众对于民族认同的分歧，重新了思考启蒙运动时期两位思想领袖亚当。斯密与卢梭的贡献，尤其是他们的“立法者科学”概念；《市场的修辞》一文探讨了斯密对承认、话语以及交换的论述；怀特曼的文章分析了斯密和观念史；《自然与哲学》一文则展现了斯密对廊下派、审美协调与想象的论述。

★斯密和卢梭都坚持认为，立法者必须克制自己把普遍原则设立为制度的努力，审慎且节制地感受他们工作于其中的各种状况和语境。他们需要理解为之立法的民族原有的各种“激情”和“偏见”，同时还要了解，在多大程度上，这些固有的激情和偏见因为接触到了其他来源的激情和偏见而得到了改变。

 ——汉利

 ★斯密思想的复杂性部分源于，他认识到，我们无法完全不按自然生活，无法毫无美化地按自然生活，无法在我们用错误的方式来美化它时还生活得毫无冲突，也无法在我们清楚自己在美化它时还活得幸福。选择任何一种都是在过不自然的生活。

 ——格里斯沃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