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生活:毕飞宇、张莉对话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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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生活:毕飞宇、张莉对话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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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毕飞宇,张莉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有限公司

ISBN9787020146024

出版时间2018-06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2元

货号9545466

上书时间2024-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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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毕飞宇,出生于江苏兴化,毕业于扬州师范学院中文系,现为南京大学教授。20世纪80年代中期开始小说创作,著有《毕飞宇文集》四卷(2003),《毕飞宇作品集》七卷(2009),《毕飞宇作品集》九卷(2015),代表作有短篇小说《哺乳期的女人》《地球上的王家庄》,中篇小说《青衣》《玉米》,长篇小说《平原》《推拿》;散文集《苏北少年堂吉诃德》《写满字的空间》;文学对话录《小说生活——毕飞宇、张莉对话录》。 《哺乳期的女人》获首届鲁迅文学奖,《玉米》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Three Sisters》(《玉米》《玉秀》《玉秧》)获英仕曼亚洲文学奖,《推拿》获第八届茅盾文学奖。2017年获法国文化部“文学艺术骑士勋章”。作品有几十个语种的译本在海外发行。 

张莉, 河北保定人,文学博士,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为中国现当代文学。著有《浮出历史地表之前:中国现代女性写作的发生》《姐妹镜像:21世纪以来的女性文学与女性文化》《持微火者》《众声独语》及随笔集《来自陌生人的美意》等。获唐弢青年文学研究奖、华文很好散文奖、第七届图书势力榜十大好书奖等。中国作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委员、中国现代文学馆特邀研究员。

目录
目录

001 成长
   043 经历
   113 质地
   167 阅读(一)
   205 阅读(二)
   279 写作历史 

331 附录 

373 后记 

感谢这本书的读者朋友们。

2018年7月6日于南京龙江寓所

内容摘要
    1、屁股决定脑袋 张 莉 :在设想中,我们做的这个对话录首先是关于作家个人 成长的口述史,当然还有他文学世界的生成史、他小说作品的成长 史。我们部分就先谈作为一个人的成长吧。童年经历对一个作 家特别重要。我们先谈一下你小时候性格的形成,生活环境。 毕飞宇 :说起性格就不能不谈父母,这是很现实的一个事情。 我的父亲有点特殊,身世很迷离,他至今都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来的, 究竟姓什么也不知道,很年轻的时候又受到了政治上的打击,这样 的人你不能指望他柔和,他几乎就不说话。父亲是家里的压力,所 以我很少在家里。除了辅导我学习,我们之间真正的对话并不多。 我们可以很好地交流已经是我做了父亲之后的事了。我的父亲对我 很放任,除了学习,别的就什么都不管了。他做事情很知识分子气,其实就是书呆子气,很笑人的。有一次,我做了出格的事,打了人, 他让我写了一份检查,站到人家的家门口去朗诵,还贴在人家的家 门口,这件事给我极其深刻的记忆。父亲大概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我的母亲是一个标准的乡村教师,师范学校毕业的,在那个时代的 乡村,属于“不错知识分子”了,师范学校的学科很杂,但主要是 音乐、体育、美术,什么都学,什么都会那么一点点,什么也不太好。 她能说会道,能唱能跳。我母亲很漂亮,性格外向,很活泼,还会 打篮球,这在乡村女性中间是很罕见的。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出身, 我估计她是不会嫁给我父亲的。对我们这个家来说,母亲是重要的, 如果没有我的母亲,我的父亲能不能活到“”结束都是一个问题。 我的父亲和我都很感谢我的母亲。 张 莉:你觉得自己像父亲还是像母亲? 毕飞宇 :我一直觉得我和我的父母都有点像,有些分裂。你很 难说我像父亲或者说我像母亲。不过,我热爱运动一定是从母亲那 里遗传过来的,从会走路到现在,我没有离开过运动。这么说吧, 在人堆里头,我有点像母亲,到了独处的时候,我父亲的那一面就 出来了,在工作的时候,我可以很长时间不说话,好几天不说话都 是很正常的,一个人,闷在那里,好像和谁闹别扭了,其实,和谁 都没有别扭,我就这样。 张 莉:你父亲好像对理科或者天文什么很感兴趣? 毕飞宇 :他不是真的对那些感兴趣,他被打成右派以后,他自 己也会总结,他之所以这么倒霉,一是因为写,二是因为说,又写 又说,出问题了嘛,他就是因言获罪的。等他到乡下,他既不敢写, 也不敢说,没事干了,他对数学、物理的兴趣是这么来的。 张 莉 :你就在父母下放的地方出生的? 毕飞宇 :我们家不是下放的,是父亲出了严重问题,送到乡下 去的。我就在乡下出生了,一生下来环境就很好,农民哪有那么复 杂?不管政治的。我的母亲是教师,你帮着人家的孩子识字、识数, 人家就对你好,这是很简单的事,乡下人的逻辑就是这样简单。在 村子里,我的父母很受尊敬,他们把对我父母的尊敬转移到我的身 上来了,他们对我格外宽容。孩子其实很势利,他能感觉得到。因 为这个宽容,我也养成了一些坏毛病,身上有骄横的东西。孩子其 实很势利,不是他胆子大,是因为他知道,你做了什么都不会有严重的后果。 张 莉:犯了错没有惩罚。 毕飞宇 :没有的,一般的事情人家也不告状,在外面打架了,一看陈老师家的儿子,算了。在乡下,大多数乡亲不是看在我父亲 的脸面上,而是我母亲。我母亲的人缘极好,我犯错了,人家哪里 好意思到“陈老师”那里去告状。 张 莉:你 小时候做过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或者特别骄横的事? 毕飞宇 :过了十岁之后,我的情况开始不妙,越来越过分,时常有人来告状。 张 莉:比如拿弹弓把人打了? 毕飞宇 :主要是打人家的母鸡。我的弹弓主要是打鸟的,可是, 鸟太小,不过瘾,后来就打鸡。鸡可是农民的命根子,人家靠鸡蛋 生活呢。我做得很出格的一件事还不是打母鸡,是打玻璃,我们学 校的玻璃都是被我打碎的,用弹弓打玻璃是一件十分刺激的事,很 恐怖,主要是玻璃的破碎声很恐怖。回过头来说,人在少年时代是 有犯罪心理的,就喜欢做自己不敢做的事情。那时候我就喜欢听玻 璃被击碎的声音。我写过一个短篇小说,《白夜》,我写了一个坏孩 子,用弹弓把一个学校的所有的玻璃都打了,那个其实是我自己干 的。我的父母哪里能想到是我呢,夜里头我躺在床上,听他们在叹气, 我很好紧张,怕,但是也得意。 张 莉 :你这样说,我想起《平原》,那里的很多乡间儿童生 活应该就是亲身经历。也就是些孩子做的坏事。 毕飞宇 :从什么时候开始做大坏事的呢?就是村子里有了知青 之后,开始干大坏事了。 张 莉:什么算大坏事,那时多大? 毕飞宇 :十多岁吧,反正有知青了,我们一起偷东西。 张 莉:偷鸡,还是偷钱? 毕飞宇 :不是鸡,也不是钱,是吃的东西。我一般不是主犯, 主要是跟着。 张 莉:那知青也就是二十来岁。 毕飞宇 :我不大记得了,在视觉上,他们都是大人。你也知道, 我是教师家庭出来的,道德观比较强,我次偷东西的时候很好 害怕,得手之后几乎就是狂奔。可是,知青偷了东西之后特别镇定, 严格地说,不像偷,更像拿,脚步很慢,一点都不慌。这个给了我 极深的印象,我很崇拜他们。 张 莉:为什么知青们偷了东西没人找,村里人为什么不去找? 毕飞宇 :怎么找?知青偷了东西之后当晚就吃了,你找谁去? 只有不点名地骂,心照不宣罢了,一般来说,我的工作是放哨,都 是从电影上学的。回过头来想想,知青选择我放哨是对的,我是教 师的孩子嘛,形象很好,也就是所谓的好学生,怀疑谁也怀疑不到 我的头上来。我就站在不远的地方,贴在一棵树上,手里拿一个小 砖头,一旦有情况,扔出去。有了动静,一线的作案人员就不动了, 就那样站在夜色里头,谁也看不见。开一个玩笑,我和知青的关系 就是汉奸和鬼子的关系。 话说到这里我特别想说电影或者艺术,我们看到的电影都是宣 传“好人好事”的,可是,帮助我们成长的,却是那些坏人和坏事。 这很有意思。——艺术到底拓宽了善还是拓宽了恶,这是一个值得 研究的话题。 张 莉:两种拓宽肯定都存在。我对知青的理解大部分来自“知 青文学”。现在想想,大部分也都是由知青写的。你刚才说的这个 知青生活和我们在文 本中所读到的知青生活有差距。 毕飞宇:这个问题很好重要,所有的“知青文学”都是知青写的, 这是一个问题。我的《平原》为什么一定要写知青,原因也在这里。 对我个人来说,知青是重要的,他们在我的精神目前起到过特别重 要的作用,但是,知青文学不该只有一个作者,还有一个作者是不 能缺席的,那就是土生土长的村子里的人。 张 莉:知青总是强调自己的苦难经历。 毕飞宇 :“ 知青文学 ” 面对的其实是两样东西:一、反思“”;二、大地书写。同样是这两个问题,村子里的人和他们真的有区别。知青贡献了一个侧面,我只是想说,另一个侧面不该忽略。我觉得有一件事“知青文学”做得不够,那就是他们和农民的关系。知青 和农民是有交叉点的,文化补充、利益分配、性。 张 莉 :《小芳》那个歌,“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是知青回 城后写的,现在看那里面的情感比较复杂,是不是骗了人家姑娘就 回城了,然后一去不回杳无音信?没有人知道。一旦故事变成了歌 曲,就浪漫化了,反而遮蔽了其中的残酷。 毕飞宇 :是,这里头必然存在一个立场问题。是此岸还是彼岸,是树上还是树下。 张 莉:树上还是树下是什么意思? 毕飞宇 :在春天,一些动物会发疯,狗、猪、牛都有可能发疯, 发了疯的牛是极可怕的。万一管理不善,这些发了疯的牛就会跑出来。疯牛过来了,会爬树的人会爬到树上去,站在树上看,那些不 会爬树的呢,只能在大地上跑。一旦你在树上,你也会害怕,但是, 这害怕和没有上树是不一样的。在我看来,在许多问题上,知青是 树上的人,而真正的农民一直在树下。这是接近不一样的。 张 莉 :阎连科有篇文章,叫《我的那年代》,他说中国文坛 轰然兴起的“知青文学”,把“下乡视为下地狱。把一切苦难,大 多都直接、简单地归为某块土地和那土地上的一些愚昧”。这让一 直就是一个农民的他很不理解,“可在知青下乡之前,包括其间, 那些土地上的人们,他们的生活、生存,他们数千年的命运,那又 算不算是一种灾难?”这个问题问得,饶是尖锐。农民出身决定了 他对知青和知青文学的看法很不一样。看起来都写农村,但内在很 不一样。 毕飞宇 :说起来很简单,屁股决定脑袋,但是书写的时候,这 个细微的区别是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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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内容
《小说生活》是评论家张莉和小说家毕飞宇的一本对谈集。评论家张莉、小说家毕飞宇,透过这场极具逻辑的对谈,梳理出毕飞宇的创作历程、写作理念。他们从成长谈起,关于父亲的逻辑教育、诗词启蒙,到阅读知青文学、先锋文学、哲学名著、中外名著对他产生的影响;毕飞宇也真诚分享了许多有趣、精辟见解……这些经验与理念,爆出了惊喜的火花,也让人了解,他如何成为无法被定位、也拒绝被定位的成功小说家。

媒体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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