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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的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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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德]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有限公司

ISBN9787020160327

出版时间2021-08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49元

货号11548650

上书时间2024-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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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尼采(1844—1900),德国哲学家、诗人。代表作有《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善恶的彼岸》《偶像的黄昏》《朝霞》《看哪,这人》《道德的谱系》《不合时宜的观察》等。他的思想对现代哲学和现代文艺影响深远。 译者: 赵登荣(1939—2021),德语文学翻译家,北京大学德语系教授。译有《悲剧的诞生》《致亲爱的母亲》等,主编有《杜登德汉大词典》。



目录

自我批评的尝试

 前言

 ——致理查德·瓦格纳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九

 十

 十一

 十二

 十三

 十四

 十五

 十六

 十七

 十八

 十九

 二十

 二十一

 二十二

 二十三

 二十四

 二十五



内容摘要
自我批评的尝试

这本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书究竟缘何而写,这无疑是一个极具吸引力的头等问题,同时又是一个深刻的个人问题。为此作证的是这本书产生的年代,即1870—1871年激动人心的普法战争年代,它是不顾这样的战争年代写成的。当沃尔特战役的隆隆炮声响彻欧洲时,本书作者,这位沉思者和谜语爱好者,却独坐在阿尔卑斯山的一隅,完全沉浸在冥思苦想之中,因而一方面是满腹忧虑,另一方面又可说无忧无虑,他就这样写下他的有关希腊人的种种随想——这本奇特而又难解的书的核心部分。本文是为该书写的序(或者说跋)。几星期后,他身陷梅斯城里,依然摆脱不了他针对希腊人和希腊艺术的所谓“达观”提出的疑问;直到□后,在那□紧张的一个月里,当凡尔赛和谈进行之际,他也和自己达成和解,逐渐治愈了从战场带回的疾病,终于把《悲剧从音乐精神中的诞生》一书写成了。——从音乐中?音乐和悲剧?希腊人和悲剧音乐?希腊人和悲观主义艺术作品?迄今为止人类中□健壮、□优美、□令人羡慕、□富人生魅力的种类,这些希腊人——怎么了?偏偏他们需要悲剧?而且——还需要艺术?希腊艺术有何功能?……

人们大概已经猜到,关于生存价值的大问号画在了什么地方。难道悲观主义必定是毁灭、衰落、失败的标志,疲惫而虚弱的本能的标志?——如同在印度人以及——种种迹象表明——我们“现代人”和欧洲人身上那样?是否有一种强者的悲观主义?一种因幸福舒适、健康无比、生活充实而生发的对于生活中的艰辛、□□、邪恶、疑难问题的理智的偏爱?也许有一种过于充实而生的痛苦?一种目光敏锐以求一试的勇敢,渴求可怕的事物,犹如渴求敌手,渴求真正的敌手,以便考验自己的力量,体验什么叫害怕,在□美好、□强大、□勇敢的时代的希腊人那里,悲剧神话意味着什么?宏大的狄俄尼索斯现象意味着什么?从这个现象中诞生的悲剧意味着什么?——另一方面,导致悲剧消亡的是道德的苏格拉底主义、辩证法、理论型的人易于满足和生性快乐吗?——怎么,难道不正是这种苏格拉底主义可能是毁灭、疲惫、疾病、错乱解体的本能的征象吗?难道后期希腊精神的“希腊达观”只是一种回光返照?反悲观主义的伊壁鸠鲁意志只是受苦者的谨慎?还有科学本身,我们的科学——不错,全部科学,如果把它看作生命的象征,究竟意味着什么?全部科学向何处去,更糟的是,它来自何处?科学性也许只是对悲观主义的惧怕和逃避,是吗?是真理的一种巧妙防卫?说得好听一点,是类似怯懦和虚伪的东西?说得不好听一点,是狡猾?噢,苏格拉底,苏格拉底,也许这就是你的秘密?噢,神秘的冷嘲者,也许这就是你的——冷嘲?

当时我要抓住的是某种可怕的、危险的东西,是一个带角的问题,虽说未必是一头公牛,但无论如何是一个新问题。今天我要说,那是科学本身的问题——科学□□次被视为成问题的、可怀疑的东西。然而,本书的任务原本不适合于青年,而我当时写这本书时年轻气盛、大胆怀疑,这是一本多么不像样的书啊!它纯粹建构在超前的、极不成熟的个人体验的基础上,而这些体验全都介于可表达与不可表达之间,它被置于艺术的基础之上——因为科学问题不能在科学的基础上被认识。这也许是一本为那些兼有分析和反省能力的艺术家(即艺术家中的例外类型,人们不得不寻找而又不愿寻找的那一类型)写的书,充满心理学的创见和艺术家的奥秘,其背景是艺术家的形而上学,一部充满青年人的勇气和青年人的忧伤的青年之作,即使在它似乎屈从于某种□□和自我崇敬之时,它也是独立不羁,傲然而立。简言之,尽管它处理的是个古老的问题,尽管它患有青年人的种种毛病,尤其是“铺张冗长”“狂放不羁”,它仍不失为一部□□之作,哪怕是从这个词的种种贬义上说。另一方面,鉴于它所取得的成功(尤其是在伟大的艺术家理查德·瓦格纳身上,本就像是与他的一场对话),可以说这是一部得到了验证的书,我的意思是,这是一本至少让“那个时代的□优秀人物”满意的书。因此,我本该体谅它,不对它说三道四;然而,我依然忍不住要说,现在我觉得它多么别扭,事隔十六年,它在我面前是多么陌生——我现在有了一双更加老练、更加挑剔,然而热情不减当年的眼睛,这双眼睛对于这本大胆的书首次从事的任务本身并没有□得更加生疏,这任务就是:用艺术家的眼光考察科学,用人生的眼光考察艺术……

再说一遍,今天我觉得,这是一本不像样的书——我要说写得很坏。它笨拙,读来令人不快,充塞杂乱的比喻,好动感情,有的地方甜甜地发出女儿气,速度时快时慢,缺乏追求逻辑的清晰性的意愿,过于自信,因而疏于论证,甚至怀疑论证本身是否合宜。它是给内行人写的书,是给那些为音乐而生、从一开头就为共同而罕见的艺术体验深深吸引而联系在一起的人的“音乐”,是给那些同族亲人的认证标记——一本居高临下、高谈阔论的书。该书一开始就拒“文化人”群体于门外甚于“普通百姓”,然而正像它的影响已经证明和正在证明的那样,它必定会善于寻找其狂热的共鸣者,把他们吸引到新的隐蔽小径和舞场上。不管怎么说,在这里说话的是——人们怀着好奇或反感承认这一点——一个陌生的声音,一个“尚不知名的上帝”的弟子。他一度用学者的斗篷帽,□□人辩证的一本正经的深沉样和瓦格纳信徒的拙劣仪表隐蔽自己;在这里出现的是一个怀有异样而无名的需要的英才,他的头脑充满了可以像加个问号那样冠以酒神狄俄尼索斯的名字的疑问、经验、秘密;在这里说话的——人们带着怀疑的神态说——是个神秘的,几乎狂乱的人,他既费力又随心所欲地,仿佛用别人的舌头结结巴巴地说话,几乎拿不准他是全盘托出还是秘而不宣。这个“新的灵魂”,他本该唱,而不是说!我不敢以诗人的身份说我当时要说的话,多么可惜啊!其实,这一点我当时也许是能够做到的,至少以语言学家的身份是能够做到的。就是今天,在这个领域几乎一切都尚待语言学家去发现和发掘!首先是这样一个问题,即这里存在问题以及——在我们对“什么是狄俄尼索斯精神?”的问题找到答案以前——希腊人和从前一样是完全陌生的,不可想象的……

那么,什么是狄俄尼索斯精神?本书给予了回答。在书中说话的是一位“知者”,他本人的上帝的入道者和弟子。如果我今天写这本书,那么谈论这样一个艰难的心理问题,我也许会更加谨慎,少用雄辩的口吻;在希腊人看来,悲剧的起源正是这样一个艰难的心理问题。这里,一个基本问题是希腊人与痛苦的关系,他的敏感性的程度如何。这种关系是始终如一呢,还是发生□化的呢?希腊人越来越强烈的对美的渴望,对节庆、娱乐、新的礼拜仪式的渴望是源于短缺、匮乏、伤感、痛苦的吗?假定这是真的,那么——正如伯里克利(抑或修昔底德?)在其著名的葬礼演说中所暗示的那样——我们就要问:先于此产生的相反的渴望,即对丑的渴望,是缘何产生的呢?更早的希腊人渴望悲观主义,渴望悲剧神话,渴望生活中一切可怕的、邪恶的、神秘的、毁灭性的、危险的东西的良好而严肃的意愿缘何产生?简言之,悲剧源于什么?也许源于喜悦,源于力量、无比的健康、过分的丰裕?要是那样,从生理学上说,那种既产生悲剧又产生喜剧的狄俄尼索斯的疯狂意义何在?疯狂也许未必是蜕□、衰败、没落文化的征兆吧?也许有一种源于健康的精神病,因□□处于青春期,充满青春活力而产生的精神病(这是精神病医生的问题)?萨提尔身上神与羊的结合意味着什么?希腊人出于何种自我经历,出于何种内心需要,非把狄俄尼索斯狂欢者和原始人想象成萨提尔的模样呢?说到悲剧合唱队的起源,那么,在希腊人的躯体非常健壮、希腊人的心灵充满青春活力的几个世纪,也许有过当地特有的狂喜?有过让整个部落、让整个祭祀团体都染上的幻想和幻觉?可否假定,希腊人恰恰在富于活力的青春期具有倾向悲剧的意志,是些悲观主义者呢?恰恰是疯狂——借用柏拉图的一句话——让希腊人产生无比的幸福感呢?恰恰在崩溃衰败时期,希腊人反而越来越乐观、轻浮、做作,越来越热衷于逻辑,追求合理的宇宙论,同时也就越来越“快乐”、越来越“科学”呢?与种种“现代理念”和带有民主意味的诸般偏见相反,也许正是乐观主义的胜利,此时占统治地位的理性,实际的和理论上的功利主义,连同与之同时的民主,而不是悲观主义,可能是力量衰微、老年将至、体力减退的征兆?是否可以说,正因为伊壁鸠鲁是个受苦者,所以是乐观主义者?

读者现在看到了,本书探讨的是一大堆难题,而且我们还加上一个难中之难的问题:透过生活之镜,伦理道德意味着什么?

在献给理查德·瓦格纳的序言里,我已经指出,构成人的真正形而上活动的是艺术,而不是道德。在书中多次出现那句暗示性的句子,即世界的存在只有作为审美现象才是合理的。真的,全书通篇所言仅为一切事物所含有的一种意义,即无论明显的还是隐含的艺术家意义,如果你愿意,也可以说它只知道一个“神”,当然只是一个毫不令人疑虑的、非道德的艺术家之神。无论创造还是毁坏,好事还是坏事,这个艺术家之神总要领略它自己的同一种乐趣和自负,一边创造世界,一边又要摆脱因富裕和过分富裕造成的困苦,摆脱各种内在矛盾引起的痛苦。世界乃每一瞬间所达到的神之解脱,乃受苦□深、对立□甚、□富内心矛盾者的不断□化、永远翻新的幻觉,而这位受苦者只是表面上懂得自我解脱。人们尽可把这整个艺术家形而上学称为任意的,多余的,幻想型的;然而重要的是,它已经预示了一种精神,这种精神将不顾任何危险,反对对生活做道德的诠释。这里,也许是□□次,预告着某种“超善恶”的悲观主义就要来到,那种“反常的思想”要登台亮相,对这个说法,叔本华曾不遗余力,预先就用种种□猛烈的诅咒和利斧加以抨击叔本华。这里所说的是这样一种哲学,他敢于把道德本身置于现象世界,从而贬低了它,更有甚者,它不仅把道德(在理念主义这个专门术语的意义上)置于现象之中,而且将它看作表象、妄想、错误、诠释、美化,归入“假象”之列。我在本书中论及□□教时所采取的谨慎的、敌意的沉默态度——把它看作人类迄今为止所见到过的对道德问题的□详尽冗长的形象体现,也许□能衡量这种反道德倾向的深度。与我在本书纯粹从美学角度对世界所做的解释和辩护相对立的,千真万确,以□□教学说为□烈;□□教学说只讲,并且只想讲伦理道德,以其绝对真理,比如上帝的真实存在论,将艺术,将任何一处艺术贬入谎言之国,加以否定、咒骂和谴责。透过这种思维方式和评价方式——只要它还保持一点真诚,它就必定敌视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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