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华正版 张恨水文传:金粉世家里的啼笑因缘 谢国琴著 9787549601097 文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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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正版 张恨水文传:金粉世家里的啼笑因缘 谢国琴著 9787549601097 文汇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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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谢国琴著

出版社文汇出版社

ISBN9787549601097

出版时间2012-07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25元

货号7679787

上书时间2024-0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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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作为现代文学史上最畅销书作家——张恨水。他的《金粉世家》,被称作二十世纪的《红楼梦》,感动无数人的爱情史诗;他的《啼笑因缘》,更被作为中国大众文学最精致的范本,七十年来魅力丝毫不减。“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还是“恨水不结冰”?是三妻四妾的传统男子,还是勇敢追爱的浪漫青年?且让文字为眼,带你去寻一个真实的张恨水……斯人已去,千载有余情。我们唯有在他的笔墨间,感怀他悲喜叠加的人生,触摸痴缠缱绻的爱情,品读他意味浓重的杰作。《金粉世家里的啼笑因缘(张恨水文传)》让我们带着崇敬和困惑、想象与感悟,走进他的传奇人生。本书由谢国琴著。

作者简介
    谢国琴,辽宁工程技术大学传媒艺术学院广播电视新闻专业,曾在多家报刊发表过新闻报道。自幼时,对文字就有着特殊的情愫,常常陶醉于阅读的梦寐中,喜欢在字里行间留下各种玄思妙想足迹。

目录
序言
国如用我何妨死
第一幕  旧年:物是人非事事休
  身未动,心已远
  似水年华,三湖旧梦
  少年深知愁滋味
  书斋里绽出的鸳鸯蝴蝶蝶梦
  亦师亦友的三人行
第二幕  相逢:现实里的童话世界
  洞房变脸:爱情掉包计
  碧海青天,孤梦难解
  琴瑟和鸣,至死靡它
  恨水不成冰
第三幕  缘起 理智的思想是锋刃的刀
  与小说的初次邂逅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报人
  中国文坛上的一桩“冤案”
  戏迷
第四幕  风靡:都说那有情人结成眷属
  春明花开
  沉溺于“金”与“粉”的凄惋
  人间最苦是情种
  寓言十九托之于梦
  痛定思痛,却话巴山夜雨
  刻进石头的悲欢离合
  中原豪侠的剑胆琴心
第五幕  拥趸:光芒是彩色的梦境
  谈笑有鸿儒
  秀才遇上兵
  对话伟人
  不为升沉而路分
  影追逐光的地方
  张恨水现象
第六幕  赤胆:国如用我何妨死
  沉痛的西北游
  梦想的流放之地
  百无一用是书生
  “破纪录的新闻”
  笔枪下的“孤军奋战”
  流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
第七幕  迷雾:逃不出的梦靥
  病榻中的沉静
  骨肉亲
  山雨欲来风满楼
  最后的关头
  一生纵贯

内容摘要
序言  国如用我何妨死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浮光掠影,时光的落叶乱舞。在人生若只如初见的纤纤惊艳剪影里,张恨水,这个凉薄紧蹙到极致的名字,自有一番是难掩的风骨雅韵,每一次触碰,都可以奏出玄妙奇幻的天籁。
  时间的变化,消磨着谬误,却使真理永恒。时间的距离,难掩这位惊世奇才的光华。他是民国时期的“纳兰容若”,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章回体大家”,是中国近代言情小说的开山鼻祖,是中国的“大仲马”,也是蜚声中外的“通俗文学大师”。这样一个“匪我思存”的张恨水,生于富贵,长于苦难。沉醉于才子佳人式的美满爱情,却经历了三段坎坷的婚姻。多舛的命运,使得这位奇才因挣扎而绽放,因抗争而美丽,宛如盛满了酒的杯盏,充实和厚重是他的生命。
  在他翰墨五十几年的写作生涯中,创作出了一百多部通俗小说,著作等身,堪称国内唯一“妇孺皆知”的名作家。他的“小说迷”,上至鸿儒,下至白丁。他自比“推磨的驴子”,“除了生病或旅行,没有工作,比不吃饭都难受”,富贵未所移,贫贱未能弃。
  历史是一面镜子,照出人类世界的悲欢离合,也折射出真理的深邃。他生于内忧外患的中日甲午战争时期,成长于军阀混战的辛亥革命、大革命战争时期,中年经历了艰苦卓绝的抗日战争,晚年又遭遇了命运坎坷的摧残。处于动荡贫瘠的时代,他又是如何处事不惊,于波澜之中扼住命运的咽喉,创造自己的风景呢?
  斯人已去,千载有余情。我们唯有在他的笔墨间,感怀他悲喜叠加的人生,触摸痴缠缱绻的爱情,品读他意味浓重的杰作。让我们带着崇敬和困惑、想象与感悟,走进他的传奇人生。
  第一章 旧年:物是人非事事休
  01、身未定,心已远
  上饶之地,自古以来就有“豫章第一门户”的美称,八省通衢,寓意为上乘富饶,倚靠着中国的第二大湖泊鄱阳湖的春水碧于天,风水自然独占鳌头。鱼米之乡的上饶,人才辈出,孕育了朱熹、林予等重量级的文化名人。张恨水,就诞生于这个文风极盛的地方。
  当时,遮天蔽日的战争雨雾,在整个中国的天空下沉,淹没了神州大地,列强的铁蹄犹如一阵突发的痛苦痉挛,支配着中华民族的情感和视线。内忧加外患,满目皆是令人心痛的疮痍。而上饶,却保持了它的宁静淡泊,张恨水便是在这样无虞的环境中出生了。
  说来让人难以相信,文文弱弱的张恨水,竟是出生于一个将门世家。他的祖父张讳开天生就是一副将才之身,幼时就力大无穷,少年时便“能挥百斤巨石,如弄弹丸”。太平天国运动兴起时,张讳开入曾国藩的湘军,为清朝立下了不少赫赫战功。但只因张讳开为人不喜左右逢源的为官之道,一生两袖清风。张恨水的出生,为这个家庭,带来了花开般的惊喜。
  这一年的农历四月二十四日,在这“鱼米之乡”的上饶广信府,张恨水刚刚出生了两三个小时之后,又一喜事接踵而至,张讳开又接到了提升参将(二品顶戴)的喜报。望子成龙的张父也对天资过人的张恨水抱有很大的期望,希望他心存高远,志向远大,因此给他取名为“心远”。后来,张恨水的儿子张伍在《我的父亲张恨水》中说道:根据张氏宗谱的“宗岁兆联芳,祖泽益福庆”排名,父亲的谱名则为“芳松”。而事实上,在张伍的记忆里,张恨水对这个名字却未曾用过,甚至只字未提。
  张恨水虽然出生于江西上饶,但祖籍却是安徽潜山县,家里世代为农民。张家在当地也算是殷实的人家,有房屋数十间,土地几十亩。祖父张讳开在朝为官,再加上殷实的家底,张家在家乡也算是一个显赫的家族。
  祖父张讳开对这位萦绕着“富贵”光环的长孙异常疼爱,成了他晚年最大的精神寄托。张恨水虽然有着文人的气质,但得以家族的遗传,自小也生得结实勇猛。祖父希望孙子长大以后能继承祖业,做一个驰骋沙场的英雄。闲暇时候,祖父便在衙署中训练张恨水的胆量。在上饶的八年天真岁月,张恨水耳濡目染了祖父舞刀弄枪的戎马气概。这样一段经历,使得手无缚鸡之力的张恨水,在其性格和作品中,都有流淌着一番难以剥离的“戎马”阳刚之气。他在《剑胆琴心》的自序中说道:“公常闲立廊庑,一脚跷起二三尺,令恨水跨其上,颠簸作呼马声曰:“儿愿作英雄乎?’余曰:‘愿学爹爹跨高马,佩长剑。’公大乐,就署中山羊,制小鞍辔,砍竹为刀,削苇作箭,辄令两老兵教驱射舞之术于院中。恨水顾盼自雄,亦俨然一小将领也。”可见,在幼时,祖父已经成为了小张恨水心里的偶像。
  张恨水一生都游离于官场和政治斗争之外,厌恶仕途的明争暗斗。这样的性情,便是受了祖父的影响。张恨水一家寓居于衙署内,从早上到黄昏都会有锣鼓齐鸣,喇叭高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此。这种锣鼓喧闹的场面,一是迎接祖父出门,二是为官讲究的排场。张恨水不解其意,一次他问祖父为何奏乐,祖父回答道:“你说这种话,长大了就不能做官,官场的排场就是这样,谁管别人讨不讨厌?如果我不需要吹鼓手,一家老小的生计便成问题”。短短的一句话,在张恨水的心中留下了极深的烙印。虽然,年幼的张恨水还不能真正深刻地体会到其中的含义,但凭着天真的童心,张恨水已经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做官就是虚伪的把戏。
  张恨水是头顶“大富大贵”之命出生的,他并没有辜负张家的期望。他一边在家做着官衙里的公子,一边在私塾接受严师的教育。自打六岁进入私塾后,他便显现了异于一般学生的天资。但生性顽皮的张恨水,对死记硬背的学习方式非常反感。他曾回忆道:“一堂学生,二三十人,像打翻了虾蟆笼似的乱嚷,那先生板着永远不开笑容的脸,拿着竹板子在桌上直拍,拍得吧吧乱响,吆喝着‘念、念、念熟了背’。”
  不是槌子的击打,而是水的歌舞,使得鹅卵石日臻完美。激起顽皮的张恨水的求知之心,不是义正词严的严训,而是先生的一次鼓励。一次,私塾的先生出了个上联:“九棵韭菜”,让学生对下联,小小年纪的张恨水没有迟疑半刻,脱口而出“十个石榴”的妙对,让先生非常满意。先生的鼓励像甘蜜的晨露,滋养了潜藏在张恨水心里的种子,他渴望在书卷中抚摸这个悸动的世界。
  朝晖暮景,日夜轮转,两年的光景,犹如烟花般绽放。这时的张恨水已经能把《三字经》、《百家姓》、《三百千》、《论语》、《孟子》等书背得滚瓜烂熟。并且,在先生没有讲解的情况下,居然能够通过自己的悟性,无师自通,弄懂了书的大概含义。
  一般来说,枯燥无味的古书,对于一个无知的稚童来说,几乎是不知所云的。然而,他却在其中找到了自己的乐趣,并且开始莫名其妙地对诗产生了好感。张恨水过目不忘的本领传遍了街坊邻里,大家都称他为神童。这段读书的经历,也为张恨水的“小说梦”勾勒出了清清淡淡的轮廓。
  八岁的时候,张恨水随父亲辗转到了景德镇。在景德镇的私塾就读时,他竟巧遇了“破天荒”的事,私塾中竟有两名女学生与自己同班。现在看来,男女同班是最平常不过的事,男女不同班才是“惊世骇俗”的怪事儿。而那个年代,虽然在西方帝国主义列强和革命的影响下,中国的风气已有明显开化的趋势,但
“男女授受不亲”的旧习始终是难以散去的阴霾,笼罩在中国人民的思想中。由此可知,此事的难得了。
  这两位女生,其中一位名叫秋凤的女孩和张恨水同龄。私塾里的学子年龄大小不一,用现在的话来说,同龄人之间没有“代沟”,自然俩人成了最要好的朋友。两人一起读书和玩耍,手牵着手,眼望着眼,青梅竹马,相交甚好。
  张恨水曾经在《旧年怀旧》中追怀过这段纯真的友谊:“伊面如满月,发甚黑,以红绿一大绺作发穗,艳乃绝伦,儿时私心好之,未敢言也。除夕,在秋凤家掷升官图,予屡负,秋凤则屡胜,予款尽,秋凤则益之。秋凤母顾而乐之,谓其夫曰:‘两小无猜,将来应成眷属也’。时于家人多,即戏谑拥予及秋凤作新人交拜式,予及秋凤,皆面红耳赤,苦挣得脱。明日,凤来予家贺岁”。[1]
  然而,十一年后的春天,当张恨水再次回到景德镇,准备探望这位幼时的童侣时,秋凤已嫁给他人为妻。他未能见到秋凤,失落的他只能将曾经的美好,留在心底,成为无法忘怀的一段情了。除了祝福与怀念,张恨水心中留下的,是幼年爱慕的酸涩与美好。这大约便是张恨水的初恋吧,如此早熟的他,心中便埋下了情愫的种子。
  懵懵懂懂、难以言明的情愫,使得见惯了书中风花雪月的小张恨水,早早地在心中描绘出了一个郎才女貌、才子佳人的美好幻影。星辰在黑夜中守望晨曦,像翻腾的海浪,激荡着欢乐与哀伤。
  然而,这场欢乐和哀伤交织的人生书卷,才刚刚写下了序言,等待着情节的延续。
  02、年华似水,三湖旧梦
  对于一个人生历练如一张白纸的稚童来说,成长便是他的力量。
  时间销蚀着光阴,也创造着财富。从少不更事的少年到初露锋芒的舞勺之年,张恨水在时光的流逝中,一边接受着枯燥、严谨的私塾教育,一边以焚香礼拜的姿态接受私塾先生的耳提面命。同一道菜,吃多了会索然无味,同一件事,反复地做也会心生厌烦。虽然说,学习是一件笃志不倦的乐事,但对于一个初涉世事的小孩子来说,他的天性里有一颗不可剥离的好奇心、求知欲。
  张恨水就像一尾淡水鱼,过着无忧无虑的白开水生活。这样平淡无奇的生活一直持续到十三岁。一九零八年,张恨水随祖父又一次搬迁,来到了有“小南京”之称的三湖镇。
  三湖镇位于江西省东部,东倚赣江,西濒袁水,历史悠久,钟灵毓秀,素有“红橘之乡”的美誉。红灿灿的甜橘,无论从视觉上还是味觉上都是绝佳的圣品,是历朝历代朝圣的贡果,清朝的乾隆皇帝就曾亲自赐封“大红袍”的美誉。因此,满载盛誉的红橘更是融入了这里民清风醇的文化。早在南宋时期,就有大诗人范成大为橘子作诗赞叹歌咏:“芳林不断清江曲,倒影入江江水绿。”
  张恨水与这三湖的橘子也结下了不解之缘。后来,张恨水就以三湖镇的红橘为背景,写下了橘园里凄美的爱情小说《北雁南飞》。
  一九五二年,卧病的张恨水病情刚刚有所好转,他怀念的却是三湖镇红橘的甘甜。在握笔尚且还很艰难的情况下,他仍以《橘》为题,写下了怀念三湖镇的诗:
  珠颗折来百尺松,南丰橘子喜相逢;
  寻踪愿溯荒江上,积翠丛边过一冬。
  客居记得在三湖,日照窗棂万颗珠;
  最是云开风定后,小姑分绿网珊瑚。
  读书是张恨水来到三湖镇的第一件大事。张恨水被祖父安排在了一家可以寄宿的经馆里。经馆是当时高年级的学堂,大概相当于我们现在的中学。与之前所念的私塾不一样的是,经馆里的先生不再是照本宣科地向学生灌输死板的内容,而是要对学生讲解文章的意义,并且开始逐渐引导学生做文章。此时,旧式的考试刚刚废除,革命的春风也已经拂过中国的大地,但中国的教育仍然停留在旧学的围墙里。所谓上学,就是教学生们认认字,写写字,做一些生硬死板的八股文或者“试律诗”而已,死板而枯燥,并没有学生自己多大的发挥空间。
  有些事情本身无法控制,只好控制自己。小小年纪的张恨水就是一个善于自控的人。一方面,他对死板无味的旧式教育心存反感,另一方面,他又在反感的捣乱中寻找乐趣。现在看来,就是这些生僻死板的“旧学”教育,不仅成为他写作素材的灵感之源,也成为了奠定他深厚文学造诣的一块基石。况且,这个经馆的教育方式,似乎并不是想象中那般死板生硬。
  学堂外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橘林,橘林沿赣江而下绵延数十里。不管春夏秋冬,霜天寒冻,始终保持着它优雅的绿意。春夏之际,这里鸟鸣花香,山清水秀;秋收时节,这里橘红叶绿,累累金实好似喜气洋洋的灯笼,叫人赏心悦目、神清气爽。学堂的院子里还有一棵枝丫虬龙的古樟,散发出幽幽古老气息,仿佛可以平息浮世的躁动。置身于这样风光旖旎,而又具有古朴气息的环境之中,学习自然是一件快乐而又惬意的美事。
  上天偏偏有意偏颇顽皮又伶俐的张恨水。经馆里姓萧的教书先生,虽然只是个廪膳生员[1],但他不仅立地书橱,经明行修,还有不同于旧时读书人独特的教书方法。一个思想刚刚接触世界的孩童,对自然和人文世界中的自由,有着最纯粹的期待。对孩子天性的压制,就近乎于将一颗刚刚从泥土挣出细弱身子的小草,用社会标尺的刀,残忍地将它们的尖角割去。最终的结果是——像一蒸笼的包子,一个模子一个样,分不出你我他。想要培育出不一样的天才,就要让孩子完全地解放,让他们创造力在自由的空间里恣意绽放。萧先生就吃透了这些,他采用的是“放任主义”的教育方式。现在看来,萧先生的教学理念与时下的“应试教育”,先进之处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恨水的神童之名早就传到了萧先生的耳朵里。一试之下,张恨水果然不负盛名,使得萧先生大有“得天下英才而教之”的不亦快哉之感。而张恨水呢,得到萧先生的赞赏,自然是喜上眉梢、热情四溢。更难能可贵的是,萧先生的开通明朗,使得素来反感死板严苛学习方式的张恨水,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他把对萧先生的敬畏和知遇之恩写进了《八十一梦》:“‘我’得意忘形回到家,一脚把门踢开。只见死去的祖父拿了马鞭,‘我’父亲拿了板子,还有教‘我’念通了国文的萧老先生拿了戒尺,一齐站在屋里。”可见,张恨水把萧先生和同他的祖父、父亲一起,看作是自己最亲近、最敬畏的长辈。
  天生聪慧超侪辈的张恨水,学习热情像被绿意点染的春草,大有春开遍野之势。他们有一节夜读课,课上主要是读读古文之类的。张恨水有天生异于常人的记忆力,况且多半的文章他早已读过,因此萧先生安排的功课,他几乎可以轻而易举地出色完成。显然,课堂上教授的内容,已经不能填满张恨水膨胀的求知欲。恰好与他同寝有一位姓管的同学,从家里带了很多小说到学堂上来。这些小说,就成为了张恨水的课外读物。
  张恨水与小说的渊源,起自他十岁的时候。那时,张恨水跟随祖父乘船到新城县(现改名为黎县)。其间,他见四叔正捧着《残唐演义》,沉醉其中,竟连自己说的话都没听清楚。无聊的他也拿起《残唐演义》阅读,岂知竟着迷其中,不能自拔。也就是这样偶然的机会,使得张恨水掉进了“小说圈”,并且在这个圈里写下了浓墨重彩的华章。
  于是,乘着夜读的时间,张恨水看了《西游记》、《水浒传》、《封神演义》、《列国演义》等名著。他从这些书中领略了许多典故和作文的方法技巧。这一本本精彩的读物,就像一木一石,筑起了张恨水的小说天才梦,牵绊了他一生的旅程。
  张恨水的创作生涯真正开始于这一年的七八月间。萧先生出了十道论文题目,作为“暑假”作业。张恨水在父亲办公的地点收拾出一间书屋,像隐士一样把自己关在屋里,终日足不出户。
  书屋在二楼,梯子已经被他叫人撤掉了。空荡荡的屋子里,陈设极为简单,只有椅子和书桌。昏黄的灯光落在赭色的地板上,显得凄黯无色。明净的窗,透出丝丝暖人的光亮,窗外隐隐约约透射进来的山林绿意,像一幅风景宜人的山水壁画,叫人心旷神怡。这样宁静淡泊、文雅谦煦的氛围,最适合读书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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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民国时期的“纳兰容若”;
    他是中国现代文学目前的“章回体大家”;
    他是中国近代言情小说的开山鼻祖,是中国的“大仲马”;
    他是蜚声中外的“通俗文学大师”。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还是“恨水不结冰”?
    是三妻四妾的传统男子,还是勇敢追爱的浪漫青年?
    且让文字为眼,带你去寻一个真实的张恨水!

精彩内容
 上饶之地,自古以来就有“豫章第一门户”的美称,八省通衢,寓意为上乘富饶,倚靠着中国的第二大湖泊鄱阳湖的春水碧于天,风水自然独占鳌头。鱼米之乡的上饶,人才辈出,孕育了朱熹、林予等重量级的文化名人。张恨水,就诞生于这个文风极盛的地方。
当时,遮天蔽日的战争雨雾,在整个中国的天空下沉。淹没了神州大地,列强的铁蹄犹如一阵突发的痛苦痉挛,支配着中华民族的情感和视线。内忧加外患,满目皆是令人心痛的疮痍。而上饶,却保持了它的宁静淡泊,张恨水便是在这样无虞的环境中出生了。
说来让人难以相信,文文弱弱的张恨水,竟是出生于一个将门世家。他的祖父张讳开天生就是一副将才之身,幼时就力大无穷,少年时便“能挥百斤巨石,如弄弹丸”。太平天国运动兴起时,张讳开入曾国藩的湘军,为清朝立下了不少赫赫战功。但只因张讳开
为人不喜左右逢源的为官之道,一生两袖清风。张恨水的出生,为这个家庭,带来了花开般的惊喜。
这一年的农历四月二十四日,在这“鱼米之乡”的上饶广信府,张恨水刚刚出生了两三个小时之后,又一喜事接踵而至,张讳开又接到了提升参将(二品顶戴)的喜报。望子成龙的张父也对天资过人的张恨水抱有很大的期望,希望他心存高远,志向远大,因此给他取名为“心远”。后来,张恨水的儿子张伍在《我的父亲张恨水》中说道:根据张氏宗谱的“宗岁兆联芳,祖泽益福庆”排名,父亲的谱名则为“芳松”。而事实上,在张伍的记忆里,张恨水对这个名字却未曾用过,甚至只字未提。
张恨水虽然出生于江西上饶,但祖籍却是安徽潜山县,家里世代为农民。张家在当地也算是殷实的人家,有房屋数十间,土地几十亩。祖父张讳开在朝为官,再加上殷实的家底,张家在家乡也算是一个显赫的家族。
祖父张讳开对这位萦绕着“富贵”光环的长孙异常疼爱,成了他晚年最大的精神寄托。张恨水虽然有着文人的气质,但得以家族的遗传,自小也生得结实勇猛。祖父希望孙子长大以后能继承祖业,做一个驰骋沙场的英雄。闲暇时候,祖父便在衙署中训练张恨水的胆量。在上饶的八年天真岁月,张恨水耳濡目染了祖父舞刀弄枪的戎马气概。这样一段经历,使得手无缚鸡之力的张恨水,在其性格和作品中,都有流淌着一番难以剥离的“戎马”阳刚之气。他在《剑胆琴心》的自序中说道:“公常闲立廊庑,一脚跷起二三尺,令恨水跨其上,颠簸作呼马声曰:“儿愿作英雄乎?’余曰:‘愿学爹爹跨高马,佩长剑。’公大乐,就署中山羊,制小鞍辔,砍竹为刀,削苇作箭,辄令两老兵教驱射舞之术于院中。恨水顾盼自雄,亦俨然一小将领也。”可见,在幼时,祖父已经成为了小张恨水心里的偶像。
张恨水一生都游离于官场和政治斗争之外,厌恶仕途的明争暗斗。这样的性情,便是受了祖父的影响。张恨水一家寓居于衙署内,从早上到黄昏都会有锣鼓齐鸣,喇叭高奏,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此。这种锣鼓喧闹的场面,一是迎接祖父出门,二是为官讲究的排场。张恨水不解其意,一次他问祖父为何奏乐,祖父回答道:“你说这种话,长大了就不能做官,官场的排场就是这样,谁管别人讨不讨厌?如果我不需要吹鼓手,一家老小的生计便成问题”。短短的一句话,在张恨水的心中留下了极深的烙印。虽然,年幼的张恨水还不能真正深刻地体会到其中的含义,但凭着天真的童心,张恨水已经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做官就是虚伪的把戏。
张恨水是头顶“大富大贵”之命出生的,他并没有辜负张家的期望。他一边在家做着官衙里的公子,一边在私塾接受严师的教育。
自打六岁进入私塾后,他便显现了异于一般学生的天资。但生性顽皮的张恨水,对死记硬背的学习方式非常反感。他曾回忆道:“一
堂学生,二三十人,像打翻了虾蟆笼似的乱嚷,那先生板着永远不开笑容的脸,拿着竹板子在桌上直拍,拍得吧吧乱响,吆喝着‘念、
念、念熟了背’。”不是槌子的击打,而是水的歌舞,使得鹅卵石日臻完美。激起顽皮的张恨水的求知之心,不是义正词严的严训,而是先生的一次鼓励。一次,私塾的先生出了个上联:“九棵韭菜”,让学生对下联,小小年纪的张恨水没有迟疑半刻,脱口而出“十个石榴”的妙对,让先生非常满意。先生的鼓励像甘蜜的晨露,滋养了潜藏在张恨水心里的种子,他渴望在书卷中抚摸这个悸动的世界。
朝晖暮景,日夜轮转,两年的光景,犹如烟花般绽放。这时的张恨水已经能把《三字经》、《百家姓》、《三百千》、《论语》、《孟
子》等书背得滚瓜烂熟。并且,在先生没有讲解的情况下,居然能够通过自己的悟性,无师自通,弄懂了书的大概含义。
一般来说,枯燥无味的古书,对于一个无知的稚童来说,几乎是不知所云的。然而,他却在其中找到了自己的乐趣,并且开始莫名其妙地对诗产生了好感。张恨水过目不忘的本领传遍了街坊邻里,大家都称他为神童。这段读书的经历,也为张恨水的“小说梦”勾勒出了清清淡淡的轮廓。P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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