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制蝴蝶装限量编号本]酒边集(上、下) 红印本 (总三十部之第六部)本书古法工艺木刻,特制泾县手工罗纹纸精刷百部,樟木板装,内含编号藏书票一枚,塑封未拆封,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所有印章慕宋阁本均单独木刻套色钤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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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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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向子諲
出版人慕宋阁
年代2019-05
纸张白纸
刻印方式木刻
装帧线装
四部分类经部>书类
尺寸31 × 20 cm
册数2册
上书时间2021-06-05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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塑封未拆封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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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本书:
慕宋阁今重刊《酒边集》,古法工艺木刻,特制泾县手工罗纹纸精刷百部,其中特制传统宋元蝴蝶装限量编号共三十部,传统线装本共七十部。本书为特制蝴蝶装限量编号本第六部,樟木板装,内含编号藏书票一枚,具有极高的收藏价值。
慕宋阁新景刊宋本《酒边集》,以国图所藏毛氏汲古阁影宋抄本为底本。此本半页八行,行十四字,题下小注双行,疏密不等,新旧词通为一卷,有“宋本”“甲”“毛晋私印”“子晋”“汲古阁主人”“毛扆之印”“斧季”诸印,又有“赵文敏公书卷末、吾家业儒辛勤置书、以遗子孙其志何如、后人不读将至于鬻、颓其家声不如禽犊”五十六字朱文大印,在清曾归艺芸书舍,有“汪士钟”“阆原父用”等印,民国有袁克文二十九岁小像印,并遍钤“与身具存亡”“三琴趣斋”“惟庚寅吾以降”“侍儿文云掌记”“人间孤本”“孤本书室”等印,可见其珍爱。(所有印章慕宋阁本均单独木刻套色钤印)。
作者:
向子諲(1085——1152),字伯恭,河南开封人,名相向敏中的五世孙,神宗皇后的再从侄,元符三年,以外戚恩荫补假承奉郎,三迁知开封府咸平县,其后三十多年屡罢屡复,他立朝忠节,识虑深远,工文辞,尤长于词,在财赋、漕运方面亦颇具才干,多有建树。
本版本介绍:
三百多年来,影刊此本者,共两次,
一为百年前吴氏双照楼,
一为此次慕宋阁,以慕宋阁新刊本与国图底本及双照楼本共校视之,可见虽均依同一底本,却也颇有不同。
其一
第一是字形笔划颇有差异。两刻本在风貌上都与抄本基本统一,但在笔划长短欹侧方面,双照楼本却颇有与抄本不合之处,这在任意一页中都可明显看出,双照楼本在一些字形笔划上掺以己意,新刊本则点划字形更近抄本。这种问题可能和摹写技术不同有关。吴氏刊刻时是人工描摹之法,而新刊本是以扫描影印上板,后者当然存真度更高。(插入对比图片)影印上板并非新近发明,周叔弢先生1925年曾用乾隆高丽纸影刊所藏宋本《寒山子诗集》,自题记云:“念寒山子诗世无善本,遂用西法摄景,付北京文楷斋模刻”。即是用照相取影,并用珂罗版印于薄纸之上,再用以上板的,刊刻精良,是民国影刻本之精品。当然影刻不是复印,不可能也不必要完全一致,要在各得其韵,双照楼本虽不合处多,却淸朗雅隽,风规自具,新刊本则形神兼肖,更存其真。
其二
第二是原抄本之印章,双照楼是按惯例在木板上一次刻就的,与文字同色刷印。此次新刊本是把印章单刻,于印成后逐个钤印,此法故费时费力,但墨字朱迹,层次分明,则更近汲古阁原抄本风貌。
有鉴于毛晋所刊《宋名家词》失误太多,后来毛扆、陆贻典用了极大时间和精力予以勘校,毛扆于周必大《近体乐府》题识云:“宋词六十家,从收藏家遍借旧录本校勘,镇二十年矣”。用善本校订刻本的失误,或能重刊,是汲古后人的理想,如这本影钞《酒边集》,陶湘谓之:“汲古景写最精之本”,“精工远出旧刻之上”,正可校订刻本良多,可惜事随境迁,至此毛氏已经无力刊印,雅志难酬,终成遗恨了。幸有二百年后双照楼之刻,慰汲古阁之遗志,“刊刻行世,与天下后世共之”。今又过百年,双照楼刊本已寥若晨星,难得一见,得之无不奉若拱璧了。
《酒边集》历史:
绍兴二十二年(1152年),春归之际,闲退林下十五载,六十八岁的向子諲辞世,“真香妙质,不耐世间风与日”遂成绝笔矣。曾几《挽向伯恭侍郎》云“忠义云霄逼,声名日月悬。剧谈风满坐,杰作气无前。诗酒今彭泽,山林昔辋川。不随秋露尽,家集灿成编。”
张邦昌僭位,遣人往卢州问其家安否,子諲檄郡官拘囚其家属,邦昌又派外娚刘达持信来,子諲不启封焚之,并把刘达下狱。周必大《跋向子諲遗书》有云:“公忧国忘家,明于逆顺,具存印检。绍兴二年,胡文定公安国贻书宰相秦桧曰:向某忠节,在今日可以扶持三纲。盖指此也。”金人围谭州,子諲率军民以死守,八日城始陷,因失地罢职。贾收上书言子諲曾督兵巷战,高宗也认为与其它守将望风而逃殊异,诏复职。知平江府,金使议和将入境,子諲不肯拜金诏,反对和议,并愤然上章:“自古人主屈己和戎,未闻甚于此时!”忤秦桧之意,遂致仕。卜居临江,名其所居为“芗林”,号芗林居士。宋史说他“能修饬自见于时,友爱诸弟,置义庄,瞻宗族贫者。”
胡寅《向芗林酒边集后序》云“公宏才伟绩,精忠大节,在人耳目,固史载之矣,后之人昧其平生,而听其余韵,亦犹读《梅花赋》而未知宋广平欤?”向子諲自称有诗数百篇,后闻徐俯论说诗病,尽焚其旧稿,又有章表奏议“明白直亮,可举而行,兼备体制”,今多已不存,《全宋文》及《全宋诗》辑有其少量诗文,唯有《酒边集》是流传至今比较完整的集子,存词一百七十多首,以靖康南渡为界分为江南新词和江北旧词,旧词多清丽,新词添悲慨,风格清旷,近于苏轼。胡寅题其集云:“词曲者,古乐府之末造也。唐人为之最工者。柳耆卿后出,掩众制而尽其妙。好之者以为不可复加。及眉山苏氏,一洗绮罗香泽之态,摆脱绸缪宛转之度,使人登高望远,举首高歌,而逸怀浩气,超然乎尘垢之外。于是《花间》为皂隶,而柳氏为舆台矣。芗林居士步趋苏堂而哜其胾者也。观其退江北所作于后,而进江南所作于前,以枯木之心,幻出葩华;酌元酒之尊,弃置醇味,非染而不色,安能及此”。
关于《酒边集》 :
《四库全书总目》以刻本中胡序有“江北所作于后,而进江南所作于前”之语,和《酒边集》顺序相合,说“此集似子諲所自定”,“然《减字木兰花.斜江叠翠》一阙注“兼纪绝笔”云云,己属后人缀入”,而且绝笔之后又有不少词,“年月先后,又不以甲子为次,殆后人又有所窜乱,非原本耶?”并又把曾端伯的“和”词并入目録作子諲之词,“则非其旧次明矣”。
《直斋书录解题》著录“酒边集一卷”,毛氏汲古阁影宋钞本为一卷本,大约是保存了宋本原貌,而汲古阁的刻本,则名为《酒边词》,并分江南新词和江北旧词为两卷。陶湘《影刊宋金元明本词叙录》(此叙录原为吴昌绶撰写,陶湘又做增改)说:“芗林词无别刻,《六十家词》(即《宋名家词》)当从此出,而讹舛至多,又改题为《酒边词》”。其实《酒边词》之名未必是毛氏所改,而分为二卷亦非毛氏发明,早于毛晋二百年的吴纳抄本《百家词》,现在至少可见两种残本,藏于天津图书馆之本其《酒边集》为一卷,另有一种藏于绍兴鲁迅图书馆,《酒边集》却分作两卷。又有明抄本《紫芝漫抄本词集》,书名编者皆不详,曾经毛扆收藏并有校记,早于毛氏抄、刻本,即已经名为《酒边词》了。可见《酒边词》之名及两卷之分,是早已有之的。王兆鹏《词学史料学》云:“《酒边集》,一题《酒边词》,题《酒边词》本具作两卷”。陶湘说:“《六十家词》当从此出”,是定义了毛氏抄本和刻本的从出关系。其实毛刻本并非出自影抄本,毛氏抄本固然有为刊刻作储备之意,毛扆回忆当年抄书曾说:“本欲刊刻行世,与天下后世共之”,但其更多还是为了鉴赏与集存。抄本中真正被刊行的只有很少数,而且《六十家词》(《宋名家词》)刻于明末,此本抄于清初,陶湘也说:“世传毛钞诸本,有“斧季”印记者,皆在《六十家词》(《宋名家词》)刻成之后”,“惜斧季时已无力会刊也”,而此抄本就是有“斧季”印章的后抄本,正陶氏所谓“时已无力会刊”者,则《六十家词》(《宋名家词》)本又如何能“从此出”?毛刻本自是另有底本,其不同抄本之处也未必尽是毛氏乱改的,毛刻本《宋名家词》自是讹脱不少,原因也是多样的,其中抄录就是大问题,对抄难免错漏,毛扆曾感慨:“所以抄书,必当影写方无此失,即此可以为戒”,唯有影钞是毫发不爽的描摹,才可避免对抄的错漏问题,也是毛氏看重影抄的原因。
1915年吴氏双照楼曾据此影刻,吴昌绶赠章珏本跋云:“《酒边集》初印本,奉赠式之长兄,年来常与茗簃主人晤对,狂谈快论,辄于酒边倾泻,今芗林酒边集刻成,不可不志此一段因缘,三十年后展玩此箧,得毋风景不殊之感,乙卯十月,仁和吴昌绶”。此影刻本仅缺四十二页。至王文进《文禄堂访书记》则云“第三十九页,四十一页空白”(今见国图本四十一页空半页),今所据之国图藏本則二十四与三十九頁皆空白,四十二頁缺。二十四及三十九頁依雙照樓本補入,而四十一頁雙照樓本亦缺,檢《宋六十家詞》刻本,此处乃作一卷之終了,下頁即江北舊詞为第二卷起首。又查看1940年商務印書館版林堅之整理吴纳抄本《百家詞》之《酒邊集》,此處並無空白也不缺詞,這樣看來所缺之四十二页,可能本无内容,缺頁码当另有原因。
毛氏抄本无序跋,《宋名家词》刻本前有胡寅序,后有毛晋跋,胡序载《斐然集》卷十七题做“向芗林酒边集后序”,刻本为“题酒边集”,手书刊印,观其字迹似与同集之《书舟词》《梅溪词》《竹山词》等词集之序为同一手笔,且行款全同,均为半页四行,行十二字,疑这此序可能是毛氏自《斐然集》辑入,未必所出之底本旧有。胡寅此文乃是词论名篇,向为学者所重,陶湘亦在《叙录》中“补存之”,今据《宋名家词》刻本之手书序文,用抄本之框格刊刻置前。毛晋手书之跋,是其对子諲其人其词的评价,今亦并刻之附后。毛抄吴刻所无之序跋,皆可见于此次新刊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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