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事典之热兵器时代(6)-西西里杰拉登陆战、华沙装甲战、“约翰斯顿”号在萨马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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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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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指文董旻杰工作室
出版社台海出版社
ISBN9787516822531
出版时间2019-04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99.8元
货号1145302416179707924
上书时间2024-11-13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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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摘要
风靡一时的活塞战斗机F8F“熊猫”是如何走上时代的舞台又逐渐淡出人们视野的?
从JG400联队短暂的作战里程中寻觅Me163这架迥然于时代设计理念的飞机。
灾难大片式剧情,真实的美国驱逐舰“约翰斯顿”号在萨马岛的海上惊魂记。
在魏玛共和国的垂暮之年中,德国国内是如何从和平抗议突然转变成叫嚣战争的。
二战东线战场上特别复杂的战役华沙之战,漫长、残酷且戏剧性的苏德两军之间的博弈。
二战欧洲战场上的盟军是如何以薄弱之力从西西里岛展开攻势,使意大利瓦解的?
作者简介
指文董旻杰工作室:集合了众多的历史、战史作家,从事陆、海、空三大战场领域的战史或兵器技术的研究、写作与翻译工作,为广大军事爱好者提供可靠资料。
目录
魏玛共和国末期的军国主义与和平主义
格鲁曼活塞战斗机:F8F“熊猫”
踏上欧洲的土地:西西里杰拉登陆战1943年7月9日—12日
钢车铁甲战华沙:1944年华沙城下的装甲战
天河流星:Me 163火箭战斗机技战史
我自横刀向天啸:美国驱逐舰“约翰斯顿”号萨马岛纪事
内容摘要
F8F“熊猫”,这个风靡一时的活塞战斗机是如何走上时代的舞台又逐渐淡出人们视野的?关于“熊猫”的使用全纪录。灾难大片式剧情,真实的美国驱逐舰“约翰斯顿”号在萨马岛的海上惊魂记。为战争和军务的复燃热情找到政治上的表达,谈谈魏玛共和国末期的军国主义与和平主义。Me 163,一架惊世骇俗的飞机,一种迥然于时代的设计理念,如何在舳舻千里的轰炸机群中找到自己的位置,答案或可从德国空军JG 400联队的短暂作战里程中寻觅一二。1943年是二战出现转折的一年,但在力量还不足以压倒德国军队之时,欧洲战场上的盟军是如何从西西里岛展开攻势,迫使轴心国*脆弱的意大利分崩瓦解的?二战东线战场上特别复杂的战役华沙之战。当时苏军和德军一直在就华沙普拉加区的控制权展开激烈争夺,整个过程非常漫长,非常残酷,也非常具有戏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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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靡一时的活塞战斗机F8F“熊猫”是如何走上时代的舞台又逐渐淡出人们视野的?
从JG 400联队短暂的作战里程中寻觅Me 163这架迥然于时代设计理念的飞机。
灾难大片式剧情,真实的美国驱逐舰“约翰斯顿”号在萨马岛的海上惊魂记。
在魏玛共和国的垂暮之年中,德国国内是如何从和平抗议突然转变成叫嚣战争的。
二战东线战场上特别复杂的战役华沙之战,漫长、残酷且戏剧性的苏德两军之间的博弈。
二战欧洲战场上的盟军是如何以薄弱之力从西西里岛展开攻势,使意大利瓦解的?
精彩内容
从公元前323年亚历山大死于巴比伦,到公元前31年屋大维在亚克兴角击败安东尼,近300年的时间里,地中海世界战火频仍。在那个被西方史学界称为“希腊化时代”的时期里,密集的马其顿长矛方阵、披坚执锐的具装骑兵和紧握短剑的罗马军团,往往为军事历史爱好者津津乐道。然而除了这些称霸陆地的强军劲旅外,在地中海的波涛中,还活跃着一批凶猛的“巨兽”——巨型桨帆战舰。它们在短暂但绚丽的一生中,作为这一时期衡量海上霸权的首要标准,同样留下了精彩纷呈的历史与传说。
有趣的是,这些巨型桨帆战舰大多诞生在寡头政治或君主制国家中,因而它们不仅具有军事意义,也成为统治者追求国家和个人声望的重要手段。在这种情况下,巨型桨帆战舰在地中海各国的建造,最终演变成了一场古典时代的造舰竞赛,大量的人力和财力被投入到海军建设这一无底洞来。许多巨型战舰的服役经历和技术细节甚至流传至今,我们也得益于这些历史记载和考古成果,从而揭开了这些古代海上巨兽的神秘面纱。
三列桨舰在开始书写属于这些海上巨兽的篇章之前,我们有必要先回顾过去。在进入希腊化时代之前,海上力量的符号是经典的三列桨座战舰(Trieres,以下简称“三列桨舰”)。这种坚固、迅速而又威力强大的中型战舰,几乎是所有海军的首选。从赫拉克勒斯石柱,到尼罗河三角洲的内河支流,三列桨舰几乎在每个地方都留下了自己的印迹。
三列桨舰是一种有着古老历史的战舰,据说擅长航海的腓尼基人早在公元前8世纪就发明了这种战舰的原型,但也有人说是希腊城邦科林斯于公元前7世纪发明了这种战舰。在三列桨舰出现之前,地中海各国的主力战舰仍是三十桨船(Triakontor)和五十桨船(Pentekontor)。这些简陋的战舰,在风浪面前较为脆弱,自持力也不足,这些缺点使得这些战舰缺乏远程航海能力。而且这些战舰从结构上说也不够坚固,在战斗中十分脆弱易损。一系列制约因素,使得这些战舰更适合扮演运输船的角色。而对这些船型的改进,也仅限于不断增加其舰长、舰宽和搭载人数。
在这些老式划桨船不断大型化的过程中,战舰在桨手的布置上逐渐有了革新。有人发现,只要在战舰上设置多层高度的桨座,就可以利用有限的空间搭载更多的桨手,换言之,这一改变为船只带来了更多的动力、更好的机动性和更强大的搭载能力。最早的三列桨舰就这样诞生了。早期的“三列桨”与我们熟悉的后来者存在很大的区别,更接近旧式的五十桨船:桨手直接坐在固定于船底的座椅上,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桨手甲板,没有相对复杂的内部结构,它只是改良的划桨船。
但之后,三列桨舰不断被改进。到希波战争前夕,三列桨舰已经遍及地中海了。新型的三列桨舰变化很大,以至于我们很难把它与它的原型联系起来。在不同高度、倾斜布置的三层桨座上,总计170人左右的桨手每人划动一支单人桨,这些桨手的座椅固定在位于船底上方的真正意义的甲板上。如果以现代的船舶术语套用,我们或许该称三列桨舰是双层底结构。三列桨舰的尺寸也在不断扩大,水线长度从旧式的约75英尺,上升到了新式的115英尺左右。这两个变化,使得新式三列桨舰拥有多达170名桨手、170支船桨。新式三列桨舰更充沛的动力和大了近一倍的吨位,意味着工匠们可以精心加固战舰的结构,舰船龙骨和桨手甲板之间也有了更多的支撑结构,并显著增加了战舰抵抗风浪和撞击的能力。更加重要的是,由于战舰机动性的显著改良,撞角的作战效率明显提高了,这完全改变了地中海世界的海战面貌。
在新式三列桨舰上,专职的陆战士兵依旧只有约20人,但几乎加倍的桨手数量和更大的长宽比,使得三列桨舰的机动性大有进步。现代学者根据记载和考古成果复原的三列桨舰,在由志愿者操作时,达到了9.7节的极限航速,比早期的五十桨船快了近2节,并能够通过桨手换班工作等手段,维持7.5节航速长达6个小时以上。在古代那些专职的熟练桨手和出色舰长的领导下,三列桨舰能够更灵活地进行各种机动,足以使撞击战术取代接舷跳帮,成为最高效的海战形式。
一次理想的撞击,应在目标的水线或水线以下发生。对三列桨舰及其他更轻型的舰体来说,一层薄薄的、往往不到2.5英寸厚的橡木船壳,在全速冲击的撞角面前,是一个再脆弱不过的目标。但发起一次完美的撞击却有着很高的要求,在风浪中高速航行的战舰,不可避免地有着横向和纵向的周期摇动,撞击角度的细微变化,就有可能导致撞击效果不佳。有时撞击深度过浅,会导致目标舰船逃过进水沉没的命运;有时撞击过深则不幸卡死在目标上,使得自己也成为一个动弹不得的靶子。这就代表舰长和桨手必须合作无间,才能够让高速行驶的战舰在最恰当的时机发起撞击。
因此,三列桨舰(包括所有以撞角为主要武器的桨帆战舰)对其操纵者有着极高的素质要求。尽管成为三列桨舰的桨手不必像一个重装步兵一样,有一整套昂贵的武器和护具,但把许多宝贵的时间用于脱产的训练仍是必不可少的。因此,获得一个熟练的桨手或许比招募一个战士更难。加之地中海的优秀水手群体有限,希腊人、腓尼基人和埃及人作为当时最好的水手来源,便成了追逐制海权首要控制的对象。
而在远离希腊本土的西西里,锡拉库萨人展现了他们截然不同的战术风格。在伯罗奔尼撒战争期间,锡拉库萨舰队和如日中天的雅典海军发生了正面较量。在锡拉库萨港区附近的狭窄水域中,雅典人在头几次交战里占据了上风。意识到很难与雅典桨手们比拼灵活的机动和撞击,锡拉库萨人对他们的战舰做了改进。他们对舰艏结构和撞角进行了额外的补强,这使锡拉库萨人不必费心攻击对方脆弱的侧舷,而可以设法从野蛮的正面交锋中,直接从舰首方向破坏敌舰。这种战法在随后的几次海战中取得了良好的效果,并使雅典舰队最终全军覆没。
从整支舰队的战术指挥和战役组织层面来看,运作一支舰队还要比指挥好一艘三列桨舰复杂得多。三列桨舰须要经常寻找泊地,然后拖上沙滩晒干以免木材腐烂,而在战舰底部涂上沥青或焦油则可以稍稍缓解这一进程。平时航行时,桨帆战舰使用风帆,但投入战斗前水手须要拆去风帆,完全依靠划桨机动。于是,在航渡过程中,舰队指挥官总是焦头烂额地考虑每天的避风港,并和地面上的将军一样头疼于征发补给的实施。进入战斗之后,低效的灯光信号和旗语,几乎是指挥官唯一的通信手段,因此战斗计划的制订往往在战前完成,进入战斗后指挥官很难随机应变。如何切实掌握旗下舰队,成了困扰所有指挥官的问题。根据作战目的和客观条件,多重横队、纵队和防御用途的空心圆阵都是海战中常见的阵型,在起伏的波浪中维持这些?阵型是困难的,却又是舰队必须完成的任务。在海战中,不止一次地出现缺乏经验的一方在风浪中无法维持密集阵型,然后在友舰互相碰撞引发的混乱中,被敌军轻松击败的情形。
除了海战本身,三列桨舰也担负着许多其他方面的任务。所以为了能够应付各种各样的战术需要,当时的设计师们对三列桨舰做出了许多富有创造力的改进。在希波战争和伯罗奔尼撒战争时期活跃的普通三列桨舰(譬如雅典人喜爱的“快速三列桨舰”①)的基础上,很多亚型被开发出来。
在那个时代,无论是波斯人还是希腊人,都时常面临进行海外军事行动的需求,这使得他们迫切需要一种兼具海战能力和运输能力的快速战舰。在西蒙领导的雅典海上帝国扩张时期,为了更好地执行海外作战任务,雅典人在快速三列桨舰的基础上铺设更大面积的甲板,用以搭载更多的陆军士兵。这在牺牲一些速度的同时,使战舰拥有了更出色的接舷战能力,并可以客串快速运兵舰的角色。也有人在相同的思路上走得更远,他们甚至撤去三列桨舰的最上排桨座,只保留下两层的108名桨手,于是甲板和上层桨座能够搭载的陆军士兵将超过100人。
在波斯远征希腊,或是雅典远征西西里的过程中,海外作战部队对骑兵的需求十分明显,而运输敏感的马匹要比普通士兵更加费力。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工匠们将三列桨舰改造成无武装的运输船。与运输人员的型号刚好相反,马匹运输舰去除了下两层桨手的位置和108名桨手,最上一层桨手仍旧提供动力。这两排桨手的空间被封闭起来,并纵向隔断成两个隔舱,总共可以安置30匹战马。在伯罗奔尼撒战争时期,雅典人便使用了这种快速马匹运输舰。在更早的希波战争中,波斯帝国为了在希腊本土发挥骑兵优势,据说投入了多达300艘的马匹运输舰。即使去除史料中的水分,波斯人为了运输骑兵消耗的物力仍是惊人的。
通过这些富有创造力的改进,三列桨舰及其变型舰几乎能够胜任全部的军事需求,成了古典时代最成功的桨帆战舰之一。但这样的垄断局面并没有能够永远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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